而容子隐也被师兄们按住,说什么也不离开。就留在副所长这里蹭他的wifi。
系统:我怎么觉得他们有什么阴谋?
容子隐:不至于,我发现副所长的网比我房间的快一点。
容子隐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系统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
尤其是最后这帮人足足赖到12点多,才被副所长撵走,系统就更加觉得其中必有疑点。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容子隐还没起床,系统就到了提示,【来自副所长愤怒值10000】
卧槽卧槽气成这样!系统赶紧把容子隐叫醒。
容子隐看完之后,先给大师兄发了条信息,“副所长早晨怎么了?好像发了很大脾气?”
大师兄那头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容子隐接通之后,听着他的声音微微有点喘,像是干了什么坏事在跑路?
“容啊!快来副所长的宿舍,师父喊你救驾。”大师兄语气急促,“师父说了,带着你最擅长的才艺来!”
容子隐不太明白,但还是快速洗漱完毕之后,往副所长宿舍去了。
和容子隐的宿舍一样,副所长的宿舍也在一楼,还有院子。
唯一不同的,就是副所长的宿舍里有一颗非常粗壮的石榴树。
眼下,胖大佬正四肢并用的趴在那树的上面,死也不下来。
容子隐几个师兄弟都守在前面劝,后面副所长气愤的举着扫把。
“孙子!你有种一天都挂在上面别下来!”副所长气得够呛。
胖大佬仗着徒弟都在身边耀武扬威,“呵呵,我不怕,掉下来有人接着。”
“!!!”副所长顿时更气愤了,转头正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容子隐,“你也不管管!成什么样子!”
无端被卷入战争的容子隐想了想,诚恳的说道,“子不言师过。”
副所长反应三秒,容子隐说的意思是,作为学生不能说老师的错误,直白点就是我管不了。
顿时气得肺管子都要炸了。
容子隐趁机过去问师兄,“为什么打起来了?”
师兄恨铁不成钢,“还不是师父跑的慢。”
原来昨天胖大佬还有容子隐几个师兄弟留下的缘故就是想看看副所长会不会用洗了孔雀屁股的洗发水洗头。
后来太晚了,也没等到副所长洗头,他们这帮当徒弟的就先走了,只有胖大佬光明正大的留下了。
“然后师父今天早晨为了确定副所长是不是用了洗发水就偷看了副所长洗澡。然后还……”
“还?”容子隐微微提高了音量。
大师兄尴尬的压低声音,“就还录了像。然后被发现之后,两人就打起来了。”
系统:……
容子隐:……
其他师兄显然也很嫌弃,奈何是亲师父也只能帮亲不帮理了。
副所长看他们师徒沆瀣一气的样子就气得不行。
容子隐却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副所长:什么事儿?
容子隐默默地把方才路过食堂买的糖包掰开,递给他一半。
流心甜蜜的红糖馅儿,松软的外皮,离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甜香。
树上的胖大佬顿时眼睛都亮了,非常期待的看着容子隐。
容子隐却朝着众师兄招手,“去不去吃早点?我带了咸鸭蛋。”
“去!”原本折腾一早晨就很饿的师兄们瞬间就被容子隐的咸鸭蛋勾引走了。
他们可早就听说了,容子隐这咸鸭蛋的味道十分特别,当初在农大可是风靡一时的网红夜宵必备。
于是,容子隐带着一票尾巴浩浩荡荡的离开,临走之前,他把另外半个糖包也递给副所长,又嘱咐了一句,“轻点打,上午还做实验呢!”
副所长接过糖包,同时露出慈祥的微笑,拍了拍容子隐的肩膀,“放心吧孩子,妈妈心里有数。”
就在容子隐他们关上副所长房间门的瞬间,从里面传出胖大佬的一声惊叫。
隐约还能听见“孩子他妈,我真的错了,糖包给我吃一口,我可以跪搓衣板到明天早晨。”的求饶声。
自作孽不可活,容子隐丝毫没有同情他的意思。
于是等到这天晚上,关于生发洗发水的传言又多了另外一个版本。
胖大佬和副所长两位领导为了争孔雀洗屁股剩下的半瓶液体,足足开启了一上午的家暴模式。副所长甚至因为过于激动而长出了头发。
然而这些只是研究说枯燥研究之中的笑插曲,当大量的工作积压下来的时候,就算是这么点茶余饭后的调剂也变得十分难得。
由于容子隐早晨的见死不救和落井下石,胖大佬在挨过打之后就很忍不住要给容子隐“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