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扶您过去。”
武军搀扶着谢老走先，其他人都跟了过去。
武军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村长家的堂屋里，穿过堂屋后面的杂物间，就可以看到一个庞大的院子，这个院子足有数千平方米，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堆积成品字形的十几根数人合抱的巨木。
这也就是龚警官所说第一次到小山村调查时，在村子家里看到的那“疑似造船龙骨”的巨木，虽然这些巨木看起来不够造出那些能遨游海洋的大海船，但造个十几艘能在长江里面跑的大船还是绰绰有余。
谢老两眼不能视物，他问清了这些木材的长度大小等资料后，肯定道：“这附近的特务一定有大几千！”
武军疑惑道：“从这些木头就可以看出来？”
“武队长，你有所不知，这些木头其实是用来造船的！”谢老花费了一些时间，向武军讲述了之前的发现。
等武军明白过来之后，谢老继续道：“这里一共有十几根巨木，足够造十几艘能搭乘数百人的大船了，如果没有大几千人，造这么多大船干什么？”
武军疑惑道：“这十几根巨木能造十几艘大船吗？怎么我觉得最多只能造两三艘？”
谢老笑道：“武队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十几根巨木只是大船的龙骨，也是造船最重要的部件，其余部分用不了这种数百年的巨木，普通阴干的大木头就可以，你应该在村里其他农户家里发现了一些大木头吧。”
武军恍然道：“确实，这个村子有二十几户农家后院里都堆满了大木头，我一开始还奇怪怎么这个村子里的人这么喜欢砍树，没想到居然是用来造船的！”
谢老点头道：“这就证明了之前聂荣等人确实有想法造船在长江中上游地区当水匪，不过后来因为在四大湖区多次失败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转向陆路发展。根据这些遗留的木头，我们也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规模必然在大几千以上！”
武军疑惑道：“那这些人究竟去哪里了？”
谢老却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抽了抽鼻子道：“附近有牲畜的尸体吧？”
“是的。”武军看了不远处一个爬满苍蝇的牛头和一堆臭熏熏的内脏道：“那边有一只牛头，还有一些内脏。”
“小龚，过去看看那牛死多久了。”谢老道。
可爱的龚警官从一开始小马嘴里的龚老，变成了真正的小龚，因为小马恢复了jūn_rén 的身份，而在场众人中，有警察身份最年轻的就是年逾五旬的他了。
不过这个时候谢老问牛死了多久，有何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