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徐寡妇仍在垂死挣扎,“你少污蔑我了,我和夫君感情那么好,又怎会那么恶毒做出这种事情?阮初微,你和他们夫妇俩走得近,这根本就是你为他们夫妇俩想出的推脱之词!”
阮初微看着她,似笑非笑,“这是非得逼我把话说清楚吗?当初替你夫君诊治的那位大夫,可是镇上回春堂的李大夫,李大夫的名声大家都知道,妙手仁心,从不说谎,而且他每诊治一个病人,都会留下脉案记录,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查验,可要我把李大夫带来跟你对质?”
回春堂里面的李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医术高明,而且有口皆碑,这些村民自然是信得过他的。因此,他们看徐寡妇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谴责。
“另外,我还查到徐寡妇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吉祥赌场”,想来你给你夫君断药省下来的钱,都用到赌场去了,而且你是赌场的老熟客,赌场老板是认得你的,更何况你在赌场欠下了许多笔债,到现在都没还清呢,要不要我顺便把赌场老板也请过来?你欠了赌场那么多钱,想来赌场老板应该很乐意过来作证……”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赌钱赌到丈夫的性命都没了……”
“就是就是,而且还死不悔改,栽赃嫁祸到刘木匠夫妇身上……”
“太恶毒了,不行,我要去跟村长说,把她送官法办……”
……
徐寡妇的脸色一寸寸灰败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
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情,阮父身为村长自然不会不知道,他匆匆赶来,一脸严肃,跟村民讨论应该如何处置徐寡妇。
“爹,我们听听看刘大哥他们怎么说吧……”阮初微开口道。
毕竟当事人是刘木匠夫妇,要如何处置徐寡妇,也得问过他们的意见。
于是,众人把目光看向刘木匠夫妇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