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负责把你们带到外城区。”那个商人解释说:“所有被雇佣的佣兵都只能在外城区中停留,他们不被允许进入内城区,不过外城区也很不错,有酒,有女人,还有舒服的床。”
果不其然,穆萨看到同伴中的一些马上露出了垂涎的神色,他们喜欢酒,也喜欢女人,还喜欢所有可以被称之为享乐的事情。
“我们走吧。”穆萨最后说,他在拉上斗篷上的兜帽之前看了一眼沙漠,如今他别无它求,只求那位黑发的龙裔不会强迫他们将刀剑对着自己的族人。
有关于穆萨的想法,异界的灵魂完全不知道,对它而言,它只是做了一件非常合理又简单的事情,就像有人穿越到二战,知晓了一个犹太居住区里所有人会被拘捕并且送往集中营,所以就设法尽快地警告了那些人那样虽然尴尬的是,他们正是这个任务的负责人。
但巫妖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行为他们不会相信的,曾经的不死者说,如果他们仍然和之前一样在我还没有离开格瑞纳达前,我就和他们打过交道,我必须得说,整个过程很恶心,他们的智商大概就和他们豢养的食蛛兽一样低,不,也许还要低一些,他们惯于麻痹自己,安于现状,可能会有一些人逃走,但那只会是少数。
但如果那个人说出了我们呢?
有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一个蛮族在王都内只可能是个奴隶,谁会去听一个奴隶说些什么?如果有人试图让一个奴隶成为证人,那么首先被问罪的只会是他们,因为他们居然敢将一个奴隶抬升到一个格瑞纳达居民的位置。而且……
而且?
我很想知道,那位“母亲”,还有我的父亲,我的长兄,他们可以宽容到怎样的一个地步,我们……可以拥有多大的权利……可以犯下多大的错误……可以得到多久的忍耐……想想都会让人激动不已呢,亲爱的。
但……那好像……有点危险?
你说的好像之前的诸多蠢事不是你做的巫妖说,是因为我没有把你诅咒到无尽深渊里的关系吗?
他们在夜间就得到了那些愿意离开部落的蛮族人已经进入到外城区的消息,不过现在就算是异界的灵魂也没有和他们联系的意思,明天他们就要跟着整合完毕的龙牙出战,问题是异界的灵魂不愿意,而巫妖不可以,伤害到任何一个无辜的人虽然说,蛮族们的男性没有可以被称之为无辜的,他们在劫掠商队的时候也没有放过那些非格瑞纳达的商人,他们就如盗贼与刺客一样残忍,如果不是穆萨的父亲一再制止,他们的行为或许也不比格瑞纳达好多少,但关键在于,部落中的女人和孩子,巫妖和异界的灵魂都不知道法则是如何认定的,但杀死一个婴儿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个正义的行为吧。
等到你来关切这个事情的时候,巫妖没好声气的说,一切都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他整理了卷轴带和药水带,还有每个施法者不可或缺的次元袋,次元袋里是这次任务需要用到的符文碎片。
“嗨,”在颜色上非常邪恶的克欧看到黑发的龙裔走过来的时候,高兴地打了一个招呼:“今天早上的阳光可真是美好啊。”他说。
而巫妖只盯着他双耳之间的玫瑰花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