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很蠢，杨霖却是迫不得已。
他手中所掌握的线索太少，以至于他根本无从下手，他唯一知晓的就是两界之战与逐天宗和楚云飞脱离不了干系，所以他只能用最蠢笨的方式来试探楚云飞和商无涯。
楚云飞嘲笑道：“你不会以为凭这些妖魔鬼怪就能逼迫我们就范吧，还是说，你以为我们会蠢到将真相告诉你？”
“为什么不呢？”杨霖冷冷道：“以鬼族压逐天宗弟子，而我有能力对付你们两人，这样的筹码难道还不足以令你们说出真相？”
“呵呵！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楚云飞摇头道：“实话告诉你，逐天宗是否存在，对寡人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寡人筹划了三万年的大戏已经上演，早已没人能够阻止，就算是你也没有这份能力。”
“难道杀了你也不行？”杨霖紧了紧手中的斩龙剑，威胁道。
楚云飞仰面大笑道：“莫说你没有能力杀死寡人，就算你能做到，这场大戏也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生死而停下来，它既然开始了，就会一直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下去，没人能够阻止……没有人可以做到！”
他这么自信，那所谓的大戏究竟是什么？
杨霖所能想到的就是两界之战，但就算两界拼得你死我活，对楚云飞来说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杨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但他又隐约觉得楚云飞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神秘裂痕，那么这场大戏最终的目的引向圣地。
“原来如此！”杨霖幡然醒悟，他以往得到的零散线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他也终于知晓楚云飞的目的是什么了。
楚云飞眉头紧锁，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杨霖轻笑一声，道：“我全都知道了，无论是你挑起两界之战，还是在圣地布下的夺灵阵，这些全都指向一个地方，那就是神秘裂痕。你是想开启神秘裂痕，对吧！”
楚云飞沉声道：“你就算知道这些又能如何，你知道两界之战与夺灵阵有什么联系吗？你能阻止吗？”
杨霖耸了耸肩，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两界之战早已不是当初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古修炼者也早已不是因忌惮神秘裂痕才进入星辰之河的，只要有魔族生命精华作为诱惑，就会有大批的古修炼者不愿收手。
或许连凌云都无法阻止这场混乱，就算杨霖将真相告诉众人，凭他一人之力如何能够改变众人的想法？
不得不说，楚云飞沉浸了三万年的计划实在过于阴毒，他精准地把握住了古修炼者对力量的渴求，恐怕连凌云都受到了蛊惑，甚至当他下定决心进入星辰之河时，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杨霖突然抬眼看向楚云飞和商无涯，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哼，寡人奉劝你最好不要打我们的注意，若寡人想走，凭你根本拦不住我们！”楚云飞冷冷道，他的手中握着一颗巴掌大小的晶石。
杨霖见过那枚晶石，上面有着极强的空间能量波动，白朗曾经也拥有过这样一颗。
“空间石！”杨霖眉头皱起，楚云飞手中竟然会有一颗空间石，难怪他如此自信。
有这样一颗珍贵的空间石，杨霖的确留不住他们，不过……
“你们可以走，但逐天宗的弟子必须留下！”杨霖突然抬起手来，大量的鬼族顿时扑向那三十万逐天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