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大绑鸭浮水,四马攒蹄老虎凳;水浸棒塞奸小脚,瓜插茄戳嫩肉洞。
麻袋罩体铐手足,倒吊飞机前后攻;床中喜玩腿奸戏,茶几乐尝女体盛。
两虎撕食羊羔嫩,双枪暴射狂喷精;黄梁梦醒犹沉醉,只恨身在红尘中。
书接上回。
话说耿老头用安眠药将小诗雯催眠过去,用壮阳水一喷自己的大ròu_bàng ,向前一挺身,就插进了小女孩的腿缝中。chōu_chā 了一会儿,耿老头又操起床上的绳子来,先将小女孩的大腿跟和腿弯紧紧的捆将起来,又把小诗雯翻爬在自己的身下,用绳子往她的脖颈上一套,向前勒过小肩头,从两边的腋窝里拉到后边。
在两只小胳膊上先缠了两圈,拉到中间;再把小诗雯的两只小手交叉起来,成状往肩膀上一提,顺势就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
余绳又分开,向前从小女孩的小肩头拉到前面,一交叉,左边拉到右、右边拉到左,又从小女孩的小身子两边牵到后面。
从下面兜住提得老高的小胳膊,缠了两道后向上,两根绳头分别从肩头的绳扣里穿出,用劲向下一勒,跟着三缠两绕,牢牢的将结打在小诗雯的小手腕处。
捆好小诗雯的上身,耿老头又操起一根绳来,将小女孩的两只小脚丫并在一起反提起来。
在绳子的中间挽了一个套,向着并在一起的小脚腕上一套,抽紧,跟着,又缠勒了三四道,长长的绳头从小诗雯的腿缝里一穿,拉过来,再从小脚后跟处勒了进去。
又一穿、一勒,横着打上结。
一眨眼的功夫,施虐狂耿老头就将昏昏沉沉的小诗雯,牢牢的捆绑起来。
是时候了
耿老头搬着小女孩的双腿,将她面朝上拖到自己面前,用口水将自己的大棒头和小诗雯的腿缝处涂抹一番,挺着大ròu_bàng ,找准角度,嗖的一声,就将一弹一跳、早就遥遥欲试的大ròu_bàng ,冲进了小女孩的腿缝中。小诗雯捆在一起的两只小脚丫,凉凉的蹬在耿老头的身上,她的小脑袋歪在一边,紧闭着眼睛熟睡着。
耿老头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小手、小脚、小身子上的绳索捆绑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牢,要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早就哼叫起来了。
但此时此刻,安眠药的效应使她一点也不知道疼痛,甚至脸上似乎还隐隐的透着笑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耿老头跪在床上,双臂紧搂住小诗雯捆了三道绳索的双腿,快速的抽动着、勇猛的冲刺着。被小女孩两条大腿紧夹着的大ròu_bàng 、还有前端的大guī_tóu ,因喷洒了催情的药水而变得粗壮威猛,似乎比平时还大了一号。耿老头现在的头脑里全部被变态的情欲装满,他将浑身的劲头都集中到一点上,向着欲望的顶峰奋力攀登。他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大guī_tóu 都从另一边露了出来,前端马眼中隐隐流出来的润滑剂,将腿缝中弄得滑腻腻的,反而起到了保护作用,chōu_chā 起来是一点也不费劲。
跪着的时间过长,耿老头有点累了,于是,他放慢节奏,将搂抱在怀里的小诗雯的双腿放开,向前一推,使小女孩侧躺在自己面前,向前一伏身子,耿老头就趴在了小诗雯捆绑得铁紧的小身子上,大ròu_bàng 又欢快的纵动起来。爬着chōu_chā 小女孩的腿缝,比跪着舒服多了。
耿老头腾出手来,一只手臂向前环搂住小诗雯的小肩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扣住小女孩两只小脚丫上的绳扣,一边一下、一下快节奏的纵动着,一边把玩着小诗雯娇嫩的小脚丫,真是一举两得。
时间一点一点飞快的流逝,但耿老头的机枪一点也没有要发射的迹象,他仍旧所向披靡的冲锋陷阵,看来药水的魔力真是太大了。时间一长,耿老头累得是汗流浃背,他的身上闪着光,头上的汗水扑塔、扑塔的向下流淌着,弄得身下紧压着的小女孩的小身子上也是汗浸浸、滑溜溜的。也不知耿老头到底一口气chōu_chā 了多少下,玩着玩着,耿老头又变了一个姿势。
他一条腿向前弓着、一条腿跪在床上,两手扣住小诗雯的小蛮腰,向上一使劲,将压了多时的小女孩的小身子扶将起来,小脑袋顶着床、背对着自己跪在身前。
耿老头一只手抓着小诗雯背上的绳结,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小屁股,仍插在小诗雯腿缝里的大铁棒又勇猛的冲刺起来。小诗雯就像是一只没有生命的小木偶,被动的承受着耿老头尽乎残忍的蹂躏。耿老头感觉到太刺激、太舒服了。
他眯缝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勇往直前,就像是一个高明的骑手,驾驭着一匹被自己调教得十分温顺的小马,奔驰在欲望的草原上,向着天堂般爽美的远方急驰。又是二百多下过去了,耿老头的呼吸急促起来,于是,他睁开眼睛,放慢节奏,大ròu_bàng 不离地方,一边不间断的纵动着,一边慢慢的向着床沿移动。到了床边,耿老头不再弹动,他抽出自己冲锋了好长时间的大铁棒,把仍软绵绵的小诗雯的小身子放开,一伸腿下了床。蹬上鞋子,耿老头抓住小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小脚丫,向上一提,小诗雯大头冲下,背朝着自己就被拎下床来。
耿老头叉开腿站着,两手向上一举小诗雯握着的小脚丫,凑到自己的大嘴边,用一只胳膊一搂,另一只手协调着小女孩的身体高度,将腿缝对着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大ròu_bàng ,嗖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耿老头在房中走动着、chōu_chā 着。一只手固定住小诗雯伸在自己嘴边的小脚丫,另一只手提着小女孩大腿根处的绳索,不让小诗雯的小身子下滑。
牙齿、舌头香甜的品尝着小诗雯已被捆变了颜色,凉凉的、光滑细腻、鲜美娇嫩的小脚后跟。他啃咬着、舔食着,大ròu_bàng 纵动着、chōu_chā 着,就想是一只推磨的叫驴,在屋子里来来去去的转着圈子。当走到通往阳台的门的时候,耿老头将门拨开,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进到阳台中。
慢慢的移动到窗口,用鼻尖将纱窗拨开一条缝隙,仔细瞧着、听着楼下马路上的动静。马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偶尔,一辆汽车呼啸着急驰而过;明亮的路灯下面,还围着一圈乘凉的人们,正在吵吵闹闹的下着象棋,并不时的发出阵阵哄笑声。耿老头轻笑一声,不为楼下的情景所左右,依旧不紧不慢的收拾紧搂在身上、绳捆索绑着脑袋冲下的小诗雯。可能是自己太靠近窗口的缘故,小诗雯的小脑袋轻撞了一下墙面。
耿老头赶紧后退一步,抽出自己仍坚硬如铁的大ròu_bàng ,将小诗雯转一个向,自己的大棒棒从小女孩的前边又冲了进去。耿老头下面继续纵动着,上面的大嘴巴张口就将小诗雯伸在脸前的一只小脚丫吞进了自己的口中。舌头、牙齿一阵忙乱,耿老头香甜的吸吮、品尝着小诗雯散发着特殊味道、凉冰冰的五只小鸟头,用牙齿一个挨着一个的啃着、咬着;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用舌头来回的舔食着。正是:脚丫清香赛猪蹄,柔若无骨引人痴;趾头光滑嫩可口,足掌细腻正当食。
琢咬吸吮眼微闭,牙啃舌挑不着急;此时无酒人欲醉,享罢一只换一只。
一只小猪蹄啃完,耿老头舔一舔自己的厚嘴唇,换上另一只又吞进了口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现在也不知是什幺时间了。
仍旧雄风大震的耿老头,又进到了屋中。
该休息、休息了。
耿老头拥着大头冲下的小诗雯晃到床边,将她的小身子套在自己的大ròu_bàng 上转了一个圈,小女孩面对着自己顺势按压到床沿上。双腿叉开站在地上,更老头又一鼓气纵动了百十下,扑的一声响,猛的将自己的大ròu_bàng 拔了出来。
耿老头坐到小诗雯身边的床沿上,呼哧、呼哧的喘息一番。片刻,没得到满足的大ròu_bàng 又一跳、一跳的不安分起来。
耿老头于是就用一只手紧握住紫胀的大ròu_bàng ,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小诗雯五花大绑着的小光身子上揉捏起来。绳子在小诗雯的小身子上捆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牢,道道绳索深陷在肉里,使耿老头上下抚摸着的手感甚是舒服。
他一边挎动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 打着飞机,一边微闭着眼睛,充分体验着从ròu_bàng 处传过来的刺激感觉。耿老头的两只大手,一边摸索着小饰雯小身子上被绳子勒出的印痕、一边上下挎动着乌紫肿胀的大ròu_bàng 。
高射大炮怒昂着头,向着天空某一个虚幻的目标,寻找着战机。挎动着的频率逐渐快了起来,抚摸、揉搓着小女孩小身子的手,也加入到高射大炮的阵地上。两只手的力量,全部集中到大ròu_bàng 上,紧握着上下挎动,刺激的感觉一波一浪浪的从ròu_bàng 上向着自己的大脑、向着自己的四肢百骸传来。从头顶到脚尖,因兴奋而微微的颤栗着。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挺身就站立起来,伸手一拖小诗雯仰躺着的小身子,捏住自己的大ròu_bàng 对准小女孩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在她两边的脸颊上左右抽打着。前端马眼处因兴奋而流出来的丝丝液体,粘得小诗雯的小脸蛋上到处都是。
耿老头继续挎动着,睁得大大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脑袋往下流淌,因兴奋、刺激而从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向着变态欲望的顶峰奋勇的攀登。终于到时候了,耿老头感觉到了自己的大炮将要轰鸣,他不再控制自己的思想,集中精力,加快着套动的节奏,速度是越来越快。猛的一下子,耿老头从喉底发出一声压仰不住的嚎叫,浑身的肌肉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双手用力的握紧自己的东西,也就是静止了三二秒钟的时间,从炮口怒喷出一发又一发炮弹,直射小诗雯的小脸蛋,溅得小女孩鼻子、头发上到处都是。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耿老头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爽美的感觉使他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仿佛长时间溺水而刚露出水面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子弹一下、一下;一股、一股的发射完毕,耿老头刚才雄风万丈的大ròu_bàng ,慢慢的软了下来,像一条死蛇般的挂在自己的两腿间,亢奋的兽欲得到满足的耿老头,长出一口粗气,喘息着一屁股坐到大床上,跟着就仰面朝天的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十几分钟过去了,耿老头喘息方定,他坐起身来,下床拿来卫生纸,擦拭着小诗雯头发上、脸颊上那黏黏的、白花花的东西。拿过来烟盒,抽出一只叼在嘴上点燃,深深的猛吸一口,呛得他吭、吭的咳嗽起来。
太性急了
耿老头又喘了两声,一扭身坐到小诗雯身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的去解小女孩小身子上的绳结,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将小诗雯身上的几条绳索全部松了下来。扔掉烟头,耿老头抱起仍昏睡不醒的小女孩,来到了卫生间里,将她放在浴缸里。
自己先哗、哗的方便一番,再拧开浴缸上的水龙头放着水。
耿老头拿过门后挂着的毛巾,打满香皂,过来关上水龙头,自己也挤进了放满清水的浴缸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