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愈的新r0u被指尖扫过,痒意丛生。星然软着身子没力气,只得怒目瞪他。
却见明景唇边笑意轻浅,目光低暗地瞧她。
星然瞬间了然他所说的别个法子。长生门的弟子尽是些y邪法子。
“你趁火打劫。”星然无力地羞恼道。
“莫涯熬的药,你吞进的肚,反怪我不是?”明景一句话将她堵得说不出话来。
手指扫过她的耻丘,baineng的r0u更是细neng,他舍不得下大力气。她这般轻柔娇neng,他的手里总握着剑,拿捏不好分寸,总怕碎了。
“窃走长生门钥匙,已是不可能之事。下万重山,更是不可能。”所以寻回钥匙,更是难于登天,“星然,你这么狠心,不愿帮我?”
她还是不理他。一副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自寻si路般躺在床上,任他r0un1e。
明景掐着力度,指尖轻扫开r0u缝,察觉些许粘腻的水意。他用两指将r0u唇分开,房内昏暗,他凑近些才看清,那处neng粉se的x口莹莹一片水光。
“春梦?”明景按在mixue口,感到她身t止不住地颤抖轻y,“梦见长生门里的事了么?采补时yyanjiaohe的事?”
一根指节cha入,甬道温热濡滑,紧致的r0u瓣将他吮住,似x1似推。明景听见她低低的泣音,大抵是疼的。
他将沾满yye的手指ch0u出,按在她顶端r0u粒。动作轻柔至极,只一下,便见星然睁大眼睛,受惊般瞧他。
“你不是想当哑巴么?当si人倒是很熟练。”
明景低笑间双指揪住充血的r0u粒,力道不重,她几乎蹬腿。
不过几下挑拨,她便水ye淋漓地喘息,若是再用指甲刮,便该哭叫ga0cha0了。明景单手撑在她颈侧,就着她身下的yye抚m0泛红的眼眶、她咬破的下唇。
“你吃了仙丹,受伤再重也会好。只是,你知不知晓药毒三分的道理?”
手指按进她口中,小舌t1an弄不止,明景淡淡道:“敏感成这样,饶是教坊妓子也少有。”
星然狠狠地咬他一口。
“我说错了?”
明景将她翻过身去,星然没力气躲。反而因为他在腰肢流连的手掌叫出声来,“你要做什么……”
“嗯?猜不到吗?你不是什么都有主意,很聪明?既然你不愿帮我,那我帮你,如何?”
粘腻暧昧的水声从身下泛开,星然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有纱帏飘浮轻动。分明没有风。
粗长yan物在她腿间刮蹭,同那日木樨树下一般的快感。并不算难熬,甚至有几分舒服。
星然正要眯上眼,他忽然离去,本就空虚的身下更是难捱,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起身,却被明景捏了一把腰肢按下。
双腿被他拉开,身下空飕飕地格外刺激敏感。
“要进去了。”pgu被拍打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