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洪先生的变态性欲却好像完全不知满足似的,又要进行另一套施虐玩意了。
“把上半身仰后,下t尽量向前倾。”
“还、还想做什么?你要弄得我和妈妈怎样才会满足!”
“嘻嘻,谁叫你们俩母女是我的性奴?而且那如此美丽的身体,任何时候看也令人非常动心,玩多久也不会厌的啊!”
“但再弄下去的话我们真的要死了!”
“嘻嘻,我便做做好心,给你们一个机会吧!”说完,洪先生便拿出了一根非常长的性具棒,那是在棒子两端都有好像g头般突起的双头假阳具,不但尺码极大,而且在竿子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物,好像长满了痣般,看起来非常丑恶。
男人把双头性具放在母女俩的下t中间,然后令她们互相把下t向前挺,令性具两端的头同时进入了两人的体内!
“咿!
好大!……“
“啊喔!进来了!……”
俩母女同时发出了悲鸣,性具棒不但又大又长,直顶至两人的zg仍是甚有余裕,而且竿上的突起物也在刺激、磨擦着二人的ydd壁,令她们齐齐发出了被虐的悲鸣。
“好了,现在便来一个比赛,看看俩母女那一个可忍住最久不泄出来的便放她离去,而首先高c的一个便要继续留下来服侍我!”
“怎、怎么这样!”“太荒唐了!”
“嘿,若不满意便两个也继续留下来!”
“不!我们做了!”肯玩这个变态性游戏的话,至少有一人可以逃出魔窟,所以俩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开始把下半身向前后摆动起来,令性具棒有如同时在两人体内进行活塞运动一样。
“对了,想离开的话便卖力地干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边y笑着,一边细意地欣赏眼前的“母女双重责”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着自己的下t,因为她们其实都想自己比对方更快到达高c,以求令对方可以被释放离去。
但看着如此y靡到了极点的画面,两个曝露无遗的rd同时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过足了瘾。
一开始,母女俩在全l状态下互相面对面去z慰,当然令她们都感受到羞耻和狼狈的感觉。
但是想到一定要尽快完结这苛酷的性宴,她们便都渐渐地投入了这个游戏之中。
“啊……呀噢……好大……”
“好喔……爽极了……”
此刻两母女便像化身为两匹牝兽,各自尽力地在z慰,两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红潮、口中不断发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t的性具棒更冲击着二人的下t而发出y猥的撞击声,令整间房中活脱便像在进行着一个声、色俱全的调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双手也没闲下来;他从房间的一角那放满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蜡烛和一条皮鞭。
他燃点了蜡烛,然后把它放到仙妈的身体上方!
“呜呀!”殷红的蜡y,像雨点般倾洒在仙妈肥大的乃子上,而炽热的热力更令仙妈痛得身体像蛇般乱扭,一双刚才还刚受完虐待的巨r更夸张地左右摆动起来!
“啊喔!妈妈!不、不要……呜!”仙妈身体的摆动,更令双头性具以更异样的角度和力度压向另一端的仙儿,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却又快美的感觉。
很快,仙妈的一对巨r便像穿上了一件红色的胸围般,完全被热蜡所覆盖。
啪嚓!
“哇呀!好痛!……”原来洪先生举起了手持的长鞭大力挥下,残忍地直击在仙妈的茹房上,只打得胸脯上的蜡层裂碎,红色碎片四飞,骤眼看起来便像打爆茹房而鲜血四溅一样,实在是一个变态而凄厉的画面。
当然受苦的并不止是仙妈一个,洪先生也一视同仁地,在仙儿那比妈妈更娇嫩的茹房上同样铺上热蜡,然后又再挥鞭击下!
啪嚓!
“呜呀?……死了!”一种钻入心坎的剧痛,令仙儿凄惨的悲叫,身体也像虾般上下弹跳。
可是,茹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种性的调味料般,竟间接令她的身体产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子清理完胸脯上的蜡后,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层热蜡倾倒在两人身上。
这样的滴蜡和鞭责反复地持续,别墅中恍如变成了一个背德而残忍的sm凌虐场。
皮鞭打在嫩r上的声音、两母女夹杂兴奋的鸣叫声,回荡在凌虐场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时,两母女还要继续进行她们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对方的演出。
可是过了不久,胜负已渐渐分明。
只见仙儿的脸渐已红如滴血,y叫声越来越大,而下t整颗y蒂也变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y水同时溅出来,令地上积了一小滩水,谁也看得出她已高c在望;相反仙妈虽已十分努力,却仍是进展不大。
原来仙妈在早在正午便已来到了别墅,率先被洪先生调教、泄欲了一轮后,又在他出外看仙儿的演唱会期间被紧缚在柱上、在身体上c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蛋,在整个下午连续六、七个小时不断的性刺激下,身体不麻木起来才怪!
(不妙,再这样下去,仙儿便会……爱子女之心是任何母亲的本能,仙妈也不例外,为了仙儿她宁可牺牲自己。
可是,心中越急,性兴奋却反而更越是摧不起来,终于她决定……
“呀!
啊……噢!
好强!
呀……呀……呀呀!……丢了!
要丢了哦!“
仙妈身体夸张地抽搐着,浪叫声更震耳欲聋。
啪!
啪!
“呀呜!”无情的两记耳光,打得仙妈两边脸颊迅即肿起!
“妈的,贱货!你敢假装高c,当我是傻子吗!”洪先生一脸愤怒地喝道:“告诉你,我可是调教师协会的会员哦!是否真的性高c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对、对不起!”
“你这烂货,怎也催不起高c吗?”洪先生眼中s出残忍的目光,“好,便把你赏给我这别墅的十来个警卫、司机和花王,去”慰安“他们一下,顺便你也可在被人轮j中看看能否得到高c呢!”
“不!不要呀!”
“求、求你饶了妈妈!”
二人同时惊叫起来,成为接近二十个男人的泄欲器,单是想一想已经要叫人心胆俱裂。
那样的话,仙妈可能真的会活生生被c死也说不定!
仙儿深知妈妈是为了救自己才冒险向这狼虎撒谎,她努力在想着救妈妈的方法,但却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一时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妈妈是为了我才说谎的,所以若论到责任我也要分担一半罪名。要赏给人”慰安“的话,请连我也一起赏给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妈妈便可以受少一点苦吧!
“不,别听她的……做错事的是我,请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要!洪先生请听我说……”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动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脸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来便没有丁点被感动的模样,“不过,我还不想这样快便弄残我的新晋玉女偶像呢!而且,坏了的玩具留来有何用?
掉了再买新的便可以!嘻嘻……来,我带你下去!“
说罢,洪先生便把双头性具收起,预备把仙妈带给他养着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r人妻,掉了的话实在太浪费了,不如让给我吧?”
这时,在房门的方向突然响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声音,令众人都为之一愣。
第四节
“这把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仙儿迷惑地望向房门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佻的男人这时正倚在房门前站立着,面带笑意地向仙儿母女这边望过来。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脸庞,令仙儿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较早之前一场演唱会时在后台遇见过的那个人!
“怎么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别放任何人进来的吗!”洪先生立时非常不满地咤叫着。
可是,却并没有人回答。
“你是说在门外站着的大块头?我见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怜的,于是便决定让他休息一会了。”
“就凭你?”洪先生打量着虽然高大但不算是肌r型的康子文,怀疑地说。
“当然我是用了点小工具,就是这一支麻醉枪,毕竟人非无知禽兽,应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单靠一身蛮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满脸笑意,但话中却似乎带有讽刺之意。
“想不到现在的鼠窃狗偷竟这么大胆!”洪先生绝不示弱,毕竟他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可是我还有近十个护卫,你来打我的家财的主意,可说是自坠罗网了!”
“我确是来偷,但不是来偷你的钱,而是来”偷香“呢!”说罢,子文斜眼望向仙儿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闪着电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险境中的仙儿母女也不禁为之芳心乱跳。
“你想要……她们两个?好胆!但这是因为她们欠我钱而自愿以r体来还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说。
“可是她们也已经用身体服侍了你好久了,也应该有个限度了吧?”
“的确是差不多了,尤其这个母的……”洪先生y湿地笑着说:“反正我也说她已是一件坏了的玩具,不过或许我下面那十多个警卫一起上的话,我还可以再看最后一场好戏呢!只要看完这场戏,我便丢了她吧!”
始终还是要把仙妈给警卫们轮j,极度害怕的仙妈只有不住在颤抖着,而仙儿当然也努力为妈妈求情,但洪先生却有意去为难她们:“我已说了,刚才的游戏中谁人先到高c谁便可离开!如果输的是你,因为你明天还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网开一面连你也放了!
但是,可惜结果是你妈妈输了呢!嘻嘻嘻……“
“不,仙妈妈并未输。”康子文却突然道:“因为仙儿末嬴。”
子文的话令在场众人一愣。
然后仙儿立刻趁机道:“不错,刚才因为妈妈假装高c所以游戏中断了,但那时我也还未高c呢!”
“你这是保得了她一时却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体已像一尾死鱼般,胜负不是已很明显了吗?”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却以带刺的口调说:“如果有一个好的调教师的话她要再多泄几次也不成问题,可惜现在好好的一个风s徐娘便就此浪费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脸讽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着洪先生的尊严,令他面色一红,愤怒地说:“我已说过这女人已不行了!作为调教师协会的会员难道我连这个也不清楚吗?”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术的一种专业——性奴调教师,而“调教师协会”正是代表调教师界的一个公会,公会为每个会员评定星等,而这个等级便是调教界之中最权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吗?我看只要有点真材实料,叫一个女人泄身又有多难?”
“别说大话了,不计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钟内达到高c,我便放她走又怎样?但是她可以吗!”
(已等你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衅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静,但他决定再在火上加一点油,“我看也不需要什么特别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绳,也不须二十分钟,十二分钟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来,“笑、笑死我了!你说用绳?
单是用绳绑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钟了!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