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瑶瑶闻曲起舞,最近她们舞蹈班正排着这曲舞,她有些条件反s了。
跳得很美,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小舞蹈家,跟我一样!呵呵…不亏是我女儿。
“你那破手机早该换了!”他皱着眉头,低吼着。
我知他不信,可他没拆穿,也没继续纠缠!
“嗯,过两天抽空买一个…对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寒凡来了,童谣一定在附近,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适合见他,准备跟寒凡寒暄几句,就借题离开。
“没事就不能找你?”星辰般的明眸一眯,寒凡似笑非笑地问道。
“当然能?但能改天吗?现在我有些急事要去处理!”皱着眉头,比了比手腕,做出时间紧急的样儿。
“很急?”寒凡点了点头,话题一转,见我点头,突然拉起我的胳膊,说:“我开车送你!”好似觉得有些突兀,又加了一句,“确实找你有点事!”
“寒凡…其实我不是很急!有什么事你搁这说,我听着!”我拉着他的手臂,挣脱着。
除了童谣,今个他们一拜的人都不受我待见。
“童谣前些日子跟我说帮你留意个工作,正好我那缺个助理,打电话就是为这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礼拜一你来上班!”边说边拉着我穿过人群,朝酒吧大门走去,貌似比我还急!
“寒凡,你先放手!”我被他拉扯着有些急了,他到底是个男孩,我挣脱不开,只能切切地嚷着。
“呆会办完事后,我顺便带你去买手机!别过两天,今个就买!助理这活儿,手机不能缺!你没带钱,我先帮你惦着,你回头想还就还,不想还欠着也成…我是说从你工资里扣!”寒凡回头,却不是看我,像是在人群中寻找什么?神情有些急躁,声音也带着些许烦乱。
“寒凡,你先放手!我那事不急,我可以等到下班再去!”今个我脑子有些乱,实在不明白他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离你上台的时间还早着呢?你放心,肯定能赶的上!”他径直拉着我的手,力道很大,真的很大…
“你放手,我不买手机,也不能去你公司…”手腕被拽的生疼、生疼的…
我声音放大地嚷嚷着,急的不行!
他终于停下了步子,回头望着我,嘴角微勾,眼神有些凌厉、有些诧异,“为什么?你找到工作了?”
“嗯!我找到工作了,凡丝设计师助理!礼拜一正式上班!”我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虽然我深知,得罪了唐小逸工作肯定是没了!虽说签了合同,具有法律效应,可他会在乎?再说唐小逸也不像是公私分明的人,勉强去了,等待我的指不定就是满清十大酷刑…
我爱钱,可我更惜命!
我不是圣女,事实上我也习惯了这些公子哥们的接济,一个工作机会对他们来说不过动动指头,若是倒回几天前,我定是喜笑颜开地接下,可现下不是…今非昔日了吗?
前脚答应童夫人离开童谣,后脚就奔人寒凡窝里去!好么,敢情我轮番上阵呢?这不找抽吗?我再贱,也知道换个窝啃草!
“你才放假三天,就找到工作了,动作可够快的!”寒凡不悦地放开我的手,眼眉低垂,眸子渐渐眯成了狭长的缝隙,视着我,
“那是!这年月人才不缺,天才还能不缺吗?”我笑了笑,自认为挺幽默地来了一句。
寒凡神色怪异地嘀咕着两句,像想起什么般,忽然说,“不管去哪工作,手机还是要用的…”
说着就要拉我走,“童子,凡找到朵儿了…在那…”
元丰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童谣也来了?下意识地我想逃!
可,慢了一步。
寒凡拉着我的手倒是紧了紧,我回头望着他,他脸上划过一丝异常的表情,终是放了手。
虽然我年龄不大,但脑容量不算小!再迟钝,也多少有些察觉!
只是我不懂,为何寒凡不想让我跟童谣见面,虽然我不想!
“香朵儿!”一声怒吼,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吓地我刚飘出去的思绪马上归位,下一秒便裹进一个熟悉的怀抱,眼前熟悉的人儿,可不就是消失了小半个月的准新郎童谣小同志么,还未来及打声招呼,一双唇就欺了上来,霸道的舌直接撬开牙关,纠缠挤压,含着满腔的怨、怒、思、念…像个强行进入的匪兵,没有一点迟疑没有半个刻缓冲地横冲直闯,攻城掠地,柔软的舌,纠缠住我的,紧紧地…这个吻,猛烈,缠绵,充满了激情,仿佛要耗尽我们所有的生命力。
“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担心死了…”唇分开,他一手紧紧环着我的腰,一手勾着我的下巴,四目相对,他的眼眸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很漂亮…
我啜吸着,软在他怀中,仰望着他,轻喃着问:“局里的事忙完了?”
他一怔,低着头唇缓缓碾磨着我的唇,轻漾的呼吸依恋着我,“嗯…想不想我?”他问。
“不想!”我答,鼻间酸楚难抑。
没有矫情,实话实说,有点!
“小畜生!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他火大地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尖,点了点,忽又近,咬牙切齿地咬上我的唇,“痛…”我皱着眉头,心想:破了,肯定破了!
“你还知道痛啊…我以为你tmd早就是具行尸走r的躯体,没心没肺了呢?”他吼着,唇贴着我的唇,舌头轻轻浅浅地舔着我流血的唇,软软的声音腻腻地低喃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么?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
kao,你年头小三都比正派嚣张,施暴者永远是先喊冤枉的那个。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中午老妈用钱糟践着,晚上换儿子甜言蜜语哄着。
真他血乃乃的闹心。
可,为什么对童谣就是生不起一丝恨意?
“手机坏了!”淡淡地甩出敷衍寒凡的借口,头撇开,眼眸闪烁。
“坏了?坏了好!你那古董玩意早该扔了!明个我陪你去买个新的,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双手扳过我的脑袋,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在我唇边舔了一圈,拥着我笑的开怀,心情好转不少,搂着我朝元丰他们走去。
童谣确实非常不待见我的手机,他们这些有钱少爷,根本没有长情一说,别说像手机这等更新换代快的高科玩意,就是女人也都设有保质期,三月一换算是长的!三年来,童谣念叨着给我换手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元丰他们也不待见!几人轮番地劝我换个,我不搭理,装作没听见。
不过他说得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该跟过去告别了!
我突然一个转身,圈上童谣的腰,抬头望着他,“童谣,我想跳舞,你陪我!”
哥啊!哥啊!哥!(下)
童谣被我突来的投怀送抱吓了一跳,站稳身子后,低头问道:“怎么突然想跳舞了?”
“嗯!想跟你跳一曲探戈!一句话儿,你要不要陪我!”这话带着些许娇嗲,晃了晃他的身子,我依旧望着他,很是执著。
“陪!别说跳舞,你这样儿,就是死,你让我陪,我也陪!”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漂亮的眸子弯成闪着璀璨的光芒,双臂环上我的腰,一个轻提,抱着我朝舞台中央走去,心里苦甜交织,我朝乐队的伙伴喊道,“安子,por una cabeza!”
他点头,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音乐响起,童谣因吻有些红肿的唇勾着魅笑,左手牵着我的左手,右手勾在我的腰上,我抬起右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音乐缓缓起步。
童谣平时玩的是hip…hop,街舞兴致高了也跳,探戈没见他跳过,但我知他会。
今天我和童谣的服装都不适合跳探戈,他白色短袖衬衫、米色西裤!我,拜程俊所赐,还没来及换衣服就被拉去包厢陪酒了!上着白色宽身长袖衬衫、下着黑色热裤,小高跟,利落的马尾,淡淡的妆容,在七彩幽暗的灯光下,倒颇显清纯…
眼眸含伤,嘴角勾笑!
极端的表现,极致的媚人…
舞蹈的灵魂在于人不在舞,更非华丽的舞服。
三年的暧昧,让我和童谣之间默契无比,身体和身体的贴合却又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
勾、贴、缠、磨…
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令人眼花缭乱却不失华丽高雅、热烈且狂放。
激情无比,艳丽无边。
再加上这霓虹灯下的激情和挑逗…啧啧啧,怎一个魅字了得!
por una cabeza,曲式为abab,首段呈现慵懒以及幽默的口吻,进入到b段转小调,转而呈现激情的感觉,接着又转回大调,由小提琴和口琴作对位和声的表现,两个部分那种前后矛盾而又错落有致的风格充分的展现了探戈舞中两人配合的默契。
进入b段后的激情将舞者与观众的情绪推到最高点。然后突然做减慢,回到首调收尾。整首音乐在帕尔曼精湛的演奏下委婉、激荡,尽现了探戈舞曲的精制。
有人说:跳一次探戈,就如同经历了一次短暂而热烈的恋爱!我却觉得跳一次探戈,就如同经历了一次短暂而热烈的性 爱!
短暂的不是时间,而是感觉…因为太美,所以才觉的短暂!意犹未尽…
por una cabeza,只差一步的意思,听它,永远也只差一遍!犹如一场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总是怅然若失。
我和童谣,也若此曲——只差一步!
“呦…美呆了…帅毙了…童子,朵儿,再来一个!”台下元丰带头叫嚣着。
“是呀!再来一个…”
旁边,又是拍巴掌的,又是吹口哨的,美人儿总是容易吸引大家的眼球,不要脸地说一句实话,我和童谣还真是属于那种扎人堆里也耀眼的主儿,传说中的俊男美女说的就是我俩这样的!
事实上,我们确实很棒,听听,台下的尖叫、喝彩,看看,叫嚣的双臂、闹腾的人群…
人群闪过一个暴走人影,很熟悉!
“我们很棒,是不?”我歪着头,啜吸着望着童谣,笑呵呵地问。
因激烈运动而绯红的脸颊,一定非常艳丽、娇媚。
我笑着,灿烂地笑着,心里却是苦的紧,香朵儿,今晚,你得罪了所有的爷,所有的…
童谣伸手就将我揽在怀里,唇儿在我的耳边呢喃,“对!很棒!”声音充满诱惑,眼眸蕴上迷恋。
“我的妃儿,我的妖精,我爱你…”听着台下笑着叫着闹着的声音,他突然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吻着我的唇,就像延续那激情的探戈,shǔn xī 着…
“妃儿,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你知道你勾了多少人的魂吗?你知道多少人为你疯狂吗?你是个妖精,一直都是!从今天起,我要把你收在我的帐下,只能祸害我一人,只许祸害我一人…”他将我牢牢圈在自己的胸前,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的眼、我的鼻子、我的唇角,“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做我的老婆,我要把你护在怀里,关在房中,不许旁人觊觎你一分一毫。”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往前走,走向元丰他们中间,我顺势双腿缠在他腰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含着笑却氲着伤地望着他,抱着他的头,猛地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火热的缠绵的,也是决绝的,唇分开,我说:“童谣,你是该结婚了,可对象不会是我!”
然后吸吸鼻子,“祝你和初夏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祝你们英国求学一路顺风,祝你们学业有成、夫荣妻顺!”
语气诚恳,表情真挚!
童谣环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我顺势滑了下来,站定身子,笑盈盈地望着他,“童谣,你回去跟童妈妈说,我从来不是阻碍你进步、你幸福的绊脚石!永远不会!我和你真的只是朋友!交心交肝交肺的朋友,从未想过改变什么?奢望什么或贪图什么?对你,从来都是真心实意,不玩虚的!”
他笑容蓦地消逝,嘴角紧抿,怒气升腾,伸手一把将我扯进他的怀里,死死抱着,瑕疵怒瞪,“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被他这气势吓的有些愣怔,半响嘟囔着,“好话不说二遍!”
“你当我是朋友,放你娘个p!香朵儿,你少他妈给老子玩这套,朋友…那清纯的字眼,你不适合,我也不适合!你以为老子在跟你玩暧昧?老子有那么空闲么?跟一个女人虚耗三年光y…老子明里暗里不止一次地对你说过,我爱你,我tmd爱的一直都是你…可你从来都不曾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你是真的没看清我对你的心,还是根本不想看清?香朵儿,你在逃避,你他妈的一直都在逃避…香朵儿,相信我有这么难么?爱上我有这么难么?相信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有这么难么?朋友?鬼才愿意当你的朋友,我要当的是你的老公、你的童子、你最爱的人、一起生活一辈子的爱人…”童谣在我耳边低吼着,带着哽咽的诉说,抱着我,手臂收紧,那股劲儿,真恨不得将我溶进他的骨血里。
视线模糊成一团,胸口像被什么堵着闷闷的,酸涩的感觉像洪水般涌上喉咙,涌上眼眸,我后仰着脑袋,努力压抑着,我说,“可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童谣,我和你是两个世界上的人,我和你…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格格不入…不会幸福…”
“我不在乎…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吃糠咽菜,老子也愿意!”他捧着我的脸颊,定定地望着我,眼眸间流转着伤痛,带着不可一世的狷狂,郑重其事地说。
“童谣,别傻了!生活不是童话,你不是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童话太美好,现实太残酷!吃糠咽菜、起早贪黑的日子太辛苦,你不会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在孤儿院中长大,挨饿受冻、挨揍被罚的感觉,不好受,真的不好受!白开水泡饭就咸菜、白水下面只放盐你吃过么?六岁那年,整整一年,那是我和小姨的主食!y深深、湿漉漉、霉味冲天的地下车库、冬寒下冷的石棉瓦房、你睡觉老鼠结队在耳边爬过的房子你住过么?同甘苦共患难,诗文说说而已,由苦入甜易,由富入贫难!童谣,你别激动…我知道你能办到!可我不行…童妈妈说得对,我还有小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你可以为了我离开生你养你二十几年的父母,可我不能…我不能…”
我的情绪一直都控制的很好,可提到我小姨,我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为了不在童谣面前失控,我推开他的拥抱,抬头望着他,语重心长道:“童谣,初夏人不错,童妈妈真的很疼你…童谣,你知道吗?我非常羡慕甚至妒忌你,生在这样的家庭,又有这么宠你护你的妈妈,漂亮爱你的未婚妻,你真幸运…人不能太贪心…你也不小了,不能再一味任性让她们伤心、难过、头疼了!她们做什么都是从你的角度考虑的,你该学会体谅…该懂得回报了…”
“闭嘴…香朵儿,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充先生来说教老子…”他暴跳如雷地打断我的话,恨恨地将我推离老远。
“好吧!我多嘴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淡淡地一笑,在转身的刹那,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失控的样儿,我颠着五寸小高跟,飞快地朝门外跑去。
“香朵儿,你给老子站住!”身后的童谣突然扯着嗓子地大吼着,“你回来,你给老子回来…你凭什么认定我没有本事给你幸福?你凭什么说我任性妄为…凭什么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你让我对谁好就对谁好?你回来给老子说清楚”
“香朵儿,你tmd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香朵儿,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般无情无耻又无赖的女人…”
“香朵儿,你不是傻b;一直以来最傻b的是老子,是老子…三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能让你忘了一个人么?忘了他有这么难么?有这么难么?”
“香朵儿……”
走出那个大厅,我充耳不闻童谣撕心裂肺的叫喊。
今晚的月色太美,以至于我周身氤氲着浓浓的悲伤!
脸上温温的雨水滑落,然后变凉,再然后又热,再再然后又变凉。
周而复始地流淌着、循环着。
我伸手抹了一把,香朵儿,你哭什么?你拒绝了人家你哭什么劲?
你瞧你多能耐呀!
人童谣一从小被千人宠万人爱里长大的孩子,今为了你,当着这众人的面向你求婚,可你呢?你不仅伤了人家,还把人当孩子般地说教了一番,你可真有出息,越来越能耐了哈…
一个大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哭的稀里哗啦,你叫人以后怎么在这四九城里混?
我心里烦的紧,燥的慌,一气之下,蹲在地上,闷头大哭起来。
爱情是什么?
爱情就是你爱他,他不爱你,你伤心了!
爱情就是他爱你,你不爱他,他伤心了!
tmd!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艳遇
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厌恶的动物
其中蟑螂是很变态、变态又简单
最旺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