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没来啊?”
“没什么,她说你最近不太乖,让我好好儿的教训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
看,就叫我一个人来了。”
“骗人。”
“真的。”
“那你想怎么教训我啊?”
“当然是g刑了,你也不用求饶,没得商量。”
“坏死了。”薛诺笑嘻嘻的进入了浴缸,拉住爱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进
来。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侯龙涛挣脱了女孩儿的手,“我这条胳膊刚受了
伤。”
“啊!”美少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拥入怀里,“没事儿的,小毛病,几天就好了。”
“涛哥,”薛诺抬起头,“对不起啊。”
“我的好宝贝儿。”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噘着的嘴唇儿,一手伸到后面打开
了淋浴。美丽的姑娘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搂住爱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
舌头送入他嘴里。
侯龙涛紧抱着女孩儿香滑的玉体,将她胸口的两团美r挤压变形,“诺诺…
我的小心肝儿…”
“啊…涛哥…”两个人开始互相磨擦对方的脸颊,时不时会让四唇相锁。
“嗯…”薛诺好像有点儿呼吸困难了,费力的咽着唾沫,把头低了下来,双
手按住爱人结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的舔舐,“涛哥,你的肌r真漂亮。”
“再漂亮也没有我的诺诺漂亮。”
“嘻嘻。”女孩儿把桃红色的粉颊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侯龙涛宽阔的后背被温热的淋浴冲刷着,怀里是世间少见的美少女,比起十
几个小时前,在火车狭窄的厕所里用冷水洗澡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他轻
抚着女孩儿湿漉漉的头发,“诺诺,帮我抹浴y吧。”
“嗯。”薛诺让男人转过身去,把浴y挤到手掌上,仔仔细细的涂抹在爱人
的背脊上,一边涂一边在还没有抹到的地方亲吻。女孩儿蹲了下去,右手捏着爱
人结实的臀部,左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托住了下垂的g丸,在手中温柔的把玩。
侯龙涛感到喷在自己p股上的呼吸越来越热,想来美少女是越来越动情了。
男人转过身,在女孩儿的脸上摸了摸。薛诺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在面前
怒挺的yj上舔了起来,舌尖儿滑过马眼儿,绕着g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
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儿p股,“嗯…”美少女会意的把大j巴头儿含入了
樱桃小口中,用嘴唇儿紧紧夹住r棒,把包皮挡在口外,开始前后活动螓首。
口中的yj比起第一次在河边儿咬 的时候粗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薛诺现
在连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认真,次次都让大g头撞到自己的喉头,
而且她的檀口中唾y充足、温热潮湿,就算她的“深喉”技巧还未到炉火纯青的
地步,也足以让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了。
“呼…”侯龙涛深吸着气,闭眼仰头,“好诺诺…你越来越…嗯…”
薛诺一直都是抬着眼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像大多数的女人,是为了让男
人看了起兴,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爱人舒服的表情,听了爱人的赞扬,她吸吮的更
努力了,忍着呕吐的冲动,将yj强行向自己的喉咙里又多塞进了小一厘米。
“噢…”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舌头在不自觉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让
自己的小宝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后脑,稍稍弯腰,将r棒向后撤了一点。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开始间歇性的膨胀。
十几秒之后,女孩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
稠的r白色y体。“乖,”侯龙涛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
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薛诺合上了樱唇,雪白的喉咙一
阵蠕动…
第九十六章 老j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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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忘了京沪高速公路这个茬了,不过也没关系,北京方面下午两点收到求救,
两个小时准备人、车,再花一个小时到达高速入口,1300公里,开个14小
时(有朋友说11个小时能到,照我看不可能,中途有11个收费站,再加上是
夜车,14个能到就很不错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到达上海,只比火车早一
个小时,而且还是在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所以坐火车好像更合适。
回来的时候还是走铁路比较保险,为什么,大家自己想理由吧,我能想到的
太多了,懒得列举了。
何莉萍和薛诺那样的母女除了用钱买,在现实里是没有的,可用钱买得来的
就不是那样的母女了。
火车是怎么搞到的,后文中自然会涉及。是不是需要多方面配合的问题,光
是发车的站位、到达的站位必须通过北京和上海铁路局,铁道部的中心调度只能
是命令,具体实行是一定要下级部门才能办到的。
那十二小时其实是为了赶回来见薛诺,但要强行解释也不是不行,所谓的高
速列车并非全速列车,就向从洛杉矶飞北京的747,并不是以它的极限速度飞
行的。
很多读者对警衔提出了疑问,因为以后还会用到,在本章后附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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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2003-4/13/2003
侯龙涛把女孩儿拉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抱住。薛诺张
开嘴,让淋浴冲进自己的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才扭回头,和爱人接吻。男人的
右手轮流在美少女两颗圆圆的茹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那
粒最敏感的小rh,坚硬的r棒紧贴着她的后背,小半根压入了她的臀沟中。
“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着玉体,
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p股挤压那根火热的yj。侯龙涛用右臂箍住女孩儿
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她的脖子
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捅入了她热烘烘的小x。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的腿弯,双
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
“哼哼,”侯龙涛左手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
“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
“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y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
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yd里的嫩r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乖女
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阳具,轻轻向上一推,
钢铁般坚硬的g头毫不费力的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口儿,他
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yd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r棒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yd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
想要让男人的大j巴c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p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
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
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心翼翼的
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乃子,p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
的粗大yj开始“蹂躏”她嫩嫩的x缝儿,鲜红色的小r唇被“无情”的顶入翻
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j巴r了快有一年
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快感,
“大j巴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r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腿,可
随着性感的加强,肌r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
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
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
快速的抽c,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
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j巴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的
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后猛
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
发,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p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p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r是非
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
还没被冲掉浴y。薛诺已经接近高c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
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t,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
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p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
咬着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yd开始痉挛,
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c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
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
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
吧?我还没让你高c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
“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
“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乃头儿,手掌c
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y户,“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
“怎么了?”
“你忘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的。”
“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到胸前,“什
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说女人
能qg女人吗?”
“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么意
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qg,要是双方都
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qg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
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
但是…嗯…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qg?”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
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
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
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
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
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
t’s fucking messed 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
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
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
“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
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qg了,你说那能叫qg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
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
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
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
j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
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
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
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
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
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
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c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什么感觉,
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
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
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小x…小x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y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c入
了小r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爱y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的膣r。
“啊…”何莉萍的p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
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r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g头虚虚的顶在yd口儿,双
手攥住她的大乃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
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
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
了,“老婆,我…”
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妈妈要你…用大j巴填
满你岳母的小yx吧…”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l伦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
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
“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y,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丽的
双r,p股向前一送,胯下的r棒就狠狠的捅进了她水汪汪的yd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发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惊又吓,
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莉萍做的
早饭就离开了,离与谷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现金、
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
危险发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
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真的吗?”
“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唉,你打算怎么办?”
“一报还一报。”
“可以。”
“可以?您这么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