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个小流氓儿退开好几步,看着同伙儿躺在地上直抽抽儿,吓的连求
饶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侯龙涛,见识了敌人手里的家伙,
她还真不打算轻举妄动了,而且她刚才也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王八蛋的不轨行为,
但她并不感激侯龙涛,就算他不c手,自己一样不会让那小子好过的,“你到底
有什么目的?”
“你问我?”侯龙涛低下头,抬眼从眼镜儿的上方看着女人,“你们是要去
砸我的店吧?不过今晚是‘东星’反击的日子,我早有预约,只有我们可以去砸
店,你们不可以。”
“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司徒清影没有完全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姑
乃乃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你就痛快点儿,别像个小娘儿们一样。”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就你这样,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要死要活
的,怎么出来掌大局啊?你的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懂得量力而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叫有勇气,叫愚蠢,无论是比头脑,还是
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r都绷紧了,“你都斗不过我,你凭什么跟我抢女人
啊?”
“你…”这下儿司徒清影知道侯龙涛今晚不光是“因公”,看来解决私人恩
怨才是正题,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女人现在已经冷静了不少,
虽然搞不懂对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这么自信,就应该利用这点脱身,“你狂
什么?仗着人多、家伙好,居然还有脸说比我强?真是笑话。”
“你是不是武侠小说儿看多了?人多、家伙好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据。不过我
这个人还是很有侠义心肠的,我讲道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我,咱们来比点
儿什么,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路,我赢了,我就在这儿废了你们。”
“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应了,当前的形势下,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
你单挑,爬不起来的那个就算输。”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来她还真是特别特别的想勊
自己一顿,不禁觉得很有意思。
“你笑什么?”
“我只偶尔打打我女人的p股,不过那是调情,我从来不殴打女人,特别是
你这种漂亮姑娘,打坏了我会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儿,我奉陪,打架,就免了
吧。”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来。
“你嘴放干净点儿!”司徒清影俏丽的面庞被气得通红。
“我可没说过一个脏字儿,骂人的话都是你说的。”
“少他妈废话!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哥。”
“别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侯龙涛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边,好像
很爱惜似的,轻轻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rod,好车啊,一百八
十毫米的后胎,性能超过了大部分的公路赛。”
“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汽车和摩托都很感兴趣的,”侯龙涛围着车子转了好几圈,“我在美
国上学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就有一辆vrsca,喜欢啊,可惜当时买不起。
从车标上可以看出来,你这辆是今年才出厂的,哈雷百年庆的极品啊。”
“那当然了,我干爹送我的生日礼物。”司徒清影一听人谈起自己的爱好,
居然忘了身处险境了。
“经典,真是经典,飙一圈儿吧。”
“你跟我?”
“对,你骑你的vrsca。”
“哼,四百cc还真没戏。”
“那是我的问题。”
“你必输无疑。”司徒清影这么有信心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车好,更由于自己
有五年多的飙车经验。
“好嚣张啊?敢玩儿大点儿吗?”侯龙涛递给女人一根儿烟,为她点上。
“你说。”司徒清影在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之后,虽然还
是很恨他,但却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一直没敢动地方的
小流氓儿,几个手下立刻会意的把他们押到更远的地方,但并没有离开女人的视
线。侯龙涛压低了声音,“规则由我定,我赢了,在我任选的十个小时内,你是
我的,就算我要你给狗r,你也不能拒绝…”
“你妈x!”
“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重重的推开了女人的手腕,避免了一个响亮的大
耳光,“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会放了你的手下,你还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
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会照办。”
“我凭什么相信你?”胜出后的奖励实在是太诱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间就
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得选吗?你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子,我这二十个手下都是jūn_rén 出身,
体格儿好的很,大概连续两、三次是不会成问题的,真的在这儿动手,你绝对不
会是被打死的。”
“你就不怕我干爹找你算账?”
“我要是怕他,你还用去砸我的店吗?”
“嗯…”司徒清影盯着男人,她都没考虑过自己会输,“你为什么要赌?”
“我不要qg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a。”
“如果你输了,你真的会守诺言?”
“我的话就是你的保证,咱们都是有根儿有底儿的人,不是做完一桩就跑路
的毛贼,信誉对咱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其实我提出跟你飙,就等于是放你走,你
跑了我也没地儿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断了男人的话,伸出右手,“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侯龙涛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儿。
“怎么飙法儿?”
“目的地已经选好了,”
侯龙涛招了招手,一个手下取来一张北京市交通图,“这个红点儿,‘五环
翡翠园儿’,我给你五分钟看地图。”
“不用,我知道怎么走,我和干爹去过两次,不过那里还没建好呢。”
“对,不用担心,我有‘翡翠园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经打好招呼了,
大门处的保安不会拦你,路线不限,找你认为最近、最好走的,从西门儿进,先
到中心楼正门儿的算赢。因为是我选的目的地,我让你先出发一分钟。”
“用不着。”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气,这么晚了,在小路上
有很多临检,你要是因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赢。”
“你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除非…”
“我没有特意安排警察,你干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后总会查出来的。我可以
肯定的告诉你,从‘五环’下来之后,第二个路口儿会有临检。”
“不管怎么样,既然是飙车,就是两车一起出发。”
“你忘了咱们的协定了?规矩是我定,你要是现在就认输,我很乐意带你去
开房。”
“哼,那你就开始计时把。”司徒清影跨上车,带上了头盔,把辫子一缠,
踢开支架,vrsca轰鸣着冲了出去。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间那辆“金杯”的后面,把自己的lamb
hini开了出来,“还有多长时间?”
“十二秒。”
“好。”侯龙涛关上窗户,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
在没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还真是不敢开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万一被临
检的拦住,虽然不会被抓起来,怎么也得被扣十分钟、二十分钟的,那就完了。
就算有了这种“欲速则不达”的信念,她还是开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环路,
她更是加大油门儿,直到速度表的指针几乎超越了极限。
司徒清影总觉得实际的速度要比时速表上显示的慢,但她并没有太在意,以
为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因为太想赢了吧。驶下“五环”,她不得不减速,过了第
二个路口的临检才再次猛拧油门儿。到了翡翠园儿,大门儿是开着的,果然没有
保安出来拦她,欧式的大铁栅栏门在她进入后才关上。如果女人背后长眼的话,
她就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
翡翠园儿是“常青藤”正在开发中的住宅小区,外面一圈儿是六座十四层的
中档公寓,呈正六边形排列,都还没有封顶,中间是一座二十一层的“工”形高
档公寓,已经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间和大堂的内饰都装璜好了。这个星期,
司徒清影曾经陪“霸王龙”来看过两次房,这也就是侯龙涛所说的中心楼了。
司徒清影将车停在了楼前,并没有看到侯龙涛的身影,她松开辫子,摘下了
头盔,嘴角儿开始向上翘。可还没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开,身边的路灯和
楼里大厅的灯突然亮了,大厅的磨砂玻璃大门被向两边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光
辉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个澡,都没来的及把头发吹干呢。”
“…”司徒清影睁大了眼睛,她的心里一个劲儿的大喊“这不可能”,嘴里
却说不出一个字儿。
“按照协议,现在是一点过几分,便宜你,就算是一点整,从现在开始的十
个小时里,你是我的女奴,把车开上来。”侯龙涛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指了指供
残疾人使用的无障碍通道,很严厉的命令道,他看着女人瞠目结舌的样子,心里
都乐开花了,但表面上却毫无表现。
司徒清影又上了车,缓缓的开到了大厅门口儿,她根本没想过要逃走,她还
在震惊之中,并没有考虑好自己应该如何应付。侯龙涛走到女人身边,双手猛的
掐住了她的细腰,歪头就要吻她。“你妈…”司徒清影本能的举拳就打,但她的
双腕立刻就被男人的两手钳住了,女孩儿只顾了和他较劲,都没接着往下骂。
无论司徒清影平时怎么坚持锻炼,她也不可能能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抗衡
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这个小伙子的强大力量。侯龙涛也不急于制服美人,慢
慢的将她的双臂扭到背后,一纵身就坐上了后座儿,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你
想反悔吗?你说出来,我这就让你走,不过小凤姐的名声可就不再值钱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儿一下,“侯龙涛,十小时之后,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但却十分坚决。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侯龙涛放开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
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压着她的小肚脐儿轻轻旋转,“把车开进去。”
大厅里本来应该放保安台的地方摆了一张黑色的真皮大沙发,前面是一张六
米见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龙涛命令女人把车停在了大厅的正中央,车头正对地
毯,他蹦下来把磨砂玻璃的大门关了起来,从沙发后取出一个提包,从里面掏出
两条白绫子,“熄了火儿,双手抓住车把的中间,上身压平,两脚蹬地。”
“你要干什么?”
“司徒小姐,我到现在为止都对你很客气,就我本身而言,不喜欢暴力,你
想知道我要干什么,照我的话做,自然很快就会知道了,你要老是问这问那的,
再时不时吆喝我两句,让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龙涛的语气突然
变得很y沉,脸上也换上一副冷酷无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刚才一问只是出于本能,不是
想要反抗,“愿赌服输”是她从小儿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赌注是自己的身体。女
人把车架子撑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腿蹬直,p股高高的撅起,胸
脯悬空儿。vrsca的车身比较矮,比前座儿高出一块的后座儿也没对女孩儿
造成任何阻碍。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乖的听话,对大家都有好处。”侯龙涛将美人的双手和
车把紧紧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挣扎就不会疼的。”
“你到底是怎么赢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无论如何也得不
出一个答案。
“好的魔术师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戏告诉观众。”
“你让我输个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诉你。”侯龙涛又从包儿里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车
头边蹲下,盯着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抚摸,“那天在
山上没仔细看你,还真是挺出众的。”
“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
“喳喳”,侯龙涛把剪刀在女人面前开合了两次,“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
着?你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儿,再说剪刀,是个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
硬撑,心里却直发毛,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哼哼。”侯龙涛沉着脸,围着摩托转了两圈儿,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
这个女人还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p股,又圆
又挺,被灯照得直闪光,“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司徒清影尽量说得镇
静,“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儿。”
“呵呵呵,”侯龙涛笑得这叫一个开心,“在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
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真是会在你身上戳上几千下儿的,只不过
不是用剪子罢了。”
“你要怎么样就快来,牛x你就r得我走不动道儿,我他妈忍得住。”司徒
清影不想再跟敌人废话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越早结束越好。
“说你没脑子吧,咱们约定的是十个小时,十小时之内我不r你,你可以全
身而退,我少r你一分钟,你同性恋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钟的打击,你应该尽量的
分散我的注意力,怎么反到那样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说
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论自己怎
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女孩儿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中
的感觉,不管怎样,自己在嘴上决不能输给他,“你能坚持十小时吗?你以为你
是什么?”
“十小时?二十小时我也能行。”
“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
“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龙涛正好儿转到女人的左
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
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肤…
第九十九章 真龙戏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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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今天在网上把以前的一些评论挖出来看了看,发现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一直
没有回答,有很多读者问为什么侯龙涛有的时候能体现出超出年龄的成熟,有时
候又会犯一些极为低级的错误,甚至做出一些与其学识、经历极不相符的事儿,
回答这个问题只用两个字,经验,经验不足就会导致在行为上的反复。
我不是问t—shirt的中文是什么,这么多人把我当傻子?我是问无袖
的应该不能叫t—shirt,应该叫什么。
在word中进行中文的简繁转换就会出现“沉”、“沈”的问题,也不知
道是不是因为繁体里“沉”、“沈”没有区别。
香港电影中的普通话大部分是后配的音,粤语才是原版,就像《古惑仔》。
我从小儿在街边儿打群架打大的,自信对于小流氓儿的语言还是很了解的。
不过有一个可能,就算都是在北京,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说法,就像我和我的
哥们儿们从小都是用“丫那”,虽然知道“丫挺的”,但我们从来不用,而我堂
哥就是用“丫挺的”,这个问题也曾经有读者提出过。
小的在美国学习information system,没打算出书,北
京人才写北京,要是台湾人就写台北了。
“凤凰”,“凤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凤”是公,“凰”是母,谢谢
hsaochi兄提醒,不过“龙”为男、“凤”为女,是大众的共识,不论百
年之前是何意,这就是现在的意思,就像gay在英文中的本意是happy。
侯龙涛胳膊的问题,请认真阅读他在上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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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2003
“别乱动,”侯龙涛左手隔着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
疼的。”
“混蛋!”骂归骂,司徒清影并没有反抗的行动,因为皮裤是喇叭口儿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几秒钟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贴着她的
皮肤,慢慢将左腿的下半截儿裤腿儿剪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刀,舔上
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了起来,这是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
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
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裤腰剪断,侯龙涛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
住女人的裤子一撩,被白色小内k紧包的圆臀就暴露了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
腿上。司徒清影闭上了眼睛,两颗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的滑落,她
心中只希望十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