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哼,照我的话做就是了。”侯龙涛笑了笑…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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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侯龙涛管死人的事儿可不是因为他变得正义了,个中原因还是请读者自己体
会吧。
上一章里说和杨恭如签约,虽然说是白干,但其实并没有明确说明合同额是
零,一块、两块,一百、两百,这都等于是白干,不过还是感谢对于合同额的指
正,因为写的时候还真没往那上想,曾经在上businesslaw的时候学
过的,妈的,过了一年就全忘了。
唉,照我个人的想法,“无罪推定”是刑法、庭审的最大悲哀,也许是因为
在美国听说的这种事情太多了,美国的刑事法庭就不是声张正义的地方,当把所
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保护嫌疑人的权力上时,谁来保护受害人的权力,不过被
害人反正也被害了,又不是法官、律师的亲友,不保护也就不保护了。
侯龙涛是肯定不会吧“金鳞草”的用法告诉他兄弟们的,他是守信义的人,
他会尊重老人的“祖传秘方”四个字的,不过成药给没给兄弟们,我真没觉得值
得一提,大家自己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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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2003-6/10/2003
“非典”带给侯龙涛的不全是负面影响,难得能有这么长一段时间不用干活
儿,他终于有机会天天扎在美人儿堆儿里享受红粉之乐了,八个美女令人垂涎的
身体随时供他享用,最多的时候,七个爱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条粉腿、十四座丰
r、十四瓣美臀,二十一个细嫩的小rx,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龙涛没有再到处乱跑,是在“天伦王朝”过的夜,第二天早
上9:00的时候,他提着一个电脑包儿来到了饭店门口儿,上了一辆黑色的奥
迪200,这辆车虽然挂的是民牌儿,但扣在仪表盘上的一张红底儿的通行证儿
上写着“国a”两个凸起的白字儿,司机是个面无表情的平头。
奥迪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越开越偏僻,前面不远的地方就出现了一座灰色的
“城堡”,开到近前,只见高高的墙头上围着几米高的铁丝网,来回走动的不是
普通的狱警,而是像青海关压重犯的地方那样,全都是肩背ak47冲锋枪的武
警,铁门的边上挂着一块大牌子,上书七个黑色的大字,这里就是因关押过“四
人帮”而闻名的北京市青城监狱了。
两人下了车,司机向门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张“纸”,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警
察从里面出来接侯龙涛,把他领到了一间小屋儿,这间屋子被矮桌和钢化玻璃的
隔段分成两半儿,是典型的探监室,带路的警察没有进来,侯龙涛一人坐在了椅
子上,过了一阵,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隔段另一头儿的小门儿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对面儿的人居然是侯龙涛,不禁一愣,但还是
坐了下来,“小赤佬,侬来做什么?”
“哼哼哼,当然是来看毛总的,看来您在这儿受到的待遇还算不错嘛。”侯
龙涛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别犯小院儿”的,那里以前是用于关
押重要的政治犯,现在基本上囚禁的是还未被起诉,只属于由于案情的重要性,
隔离审查的涉及重大经济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废话了,侬到底想干什么?”
“唉,毛总,实话实说吧,我是来救您的命的。”
“放p!侬救得了我?侬以为侬是个什么东西?”
“对对对,我只是个小卒子,但我还是能给您指条活路的。”
“用侬c心?侬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从宽,我没有第二条路。”
“傻x,亏你也当过一方霸主。”
“侬说什么?”
“管志诚是谁,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
“知道他什么下场吗?”
“死刑。”
“知道他出事儿的时候,北京钢铁公司的总经理是谁吗?”
“是谁?”
“我也不知道。”
“侬在耍我吗?”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
侯龙涛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党委书记贪污、受贿,总经理会不知道?他
会没份儿?”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毛正毅再傻也能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据我所知,他当初也受到了调查,但一个口儿严,一个口儿松,抗拒的被
调到别的地方当官儿,坦白的被枪毙了。”
“侬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您的很多老朋友都离开上海,去别的地方发财了,您听说
了吗?”
“听说了。”老毛知道侯龙涛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调动。
“那我就更不用多废话了,主要目标达到了,您只不过是过程中的牺牲品。
当然了,您属于是罪大恶极的那种,要想再当官儿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时
间之后再呼吸高墙外的空气还是不成问题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您可要慎重考
虑啊。”侯龙涛乐呵呵的搓着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是我?”
“枪打出头鸟,做人太嚣张就容易引起麻烦,不是吗?”
“侯龙涛,侬不要太美了,侬不过是把枪。”
“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
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
是什么人。”
“侬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这句话是从毛正毅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毛总何必这么恶狠狠的呢?仔细想想,是您先来招惹我的,其实如果您光
对我不利,我都不一定会太计较的,可你伤害了我老婆,咱们的矛盾就上升到了
不可调和的地步。”
“侬他妈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伤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过现在也有必要再追究这些事情了,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已经达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侬的次要目的是什么?”
“我听说您在这儿的文化生活不是很丰富,特别制作了一部电影儿来给您解
解闷儿,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倾情出演的。”侯龙涛笑着从放在桌下的包儿
里取出了17寸的“笔记本儿”。
“侬搞什么鬼?”
“哼哼,公事儿说完了,咱们该解决一下儿私人恩怨了。”
侯龙涛进入windows,点开一个realone的文件,这是他找原
来的大学同学对十五个摄像头拍摄的结果进行数据剪接、合成之后得到的,他把
播放器换成全屏模式,音量开到较大,将电脑转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颗烟,
您慢慢欣赏。”
侯龙涛出屋儿的同时,电影儿也开始了,灯光柔和的车厢内,一男一女正在
互相爱抚、亲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敌给自己放毛片儿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
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好奇心驱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为距离屏幕比较远,
画质也不是特别清晰,直到女的被指j到了高c,说出y荡的话语之后,他才认
出来被玩儿的是自己的爱妾杨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脸。
“啊!”毛正毅怒吼一声,一拳砸在钢化玻璃上,震得自己的胳膊直发麻。
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侯龙涛!侬给我滚进来。”他要当面
臭骂仇人,可又有什么用呢,再说在电影儿结束之前,侯龙涛是不可能回来的。
毛正毅在屋里暴跳如雷的同时,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儿看在了眼中,杨恭
如说他无用、说侯龙涛超人的话真真切切的传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对于
一个自负、狂傲的男人来说,可真是莫大的耻辱了。等再看到杨恭如被侯龙涛r
到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牙根儿都开始痒痒了,可身体却没有了力量,好像天都
塌下来了。
侯龙涛这一根烟抽了二十多分钟,等他回到屋里,只见毛正毅好像一只泄了
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喘着粗气。“怎么样,毛总看得还算
开心吧?”侯龙涛坐下,看了一眼“笔记本儿”的屏幕,影片已经播完了,定格
在最后一个镜头上,是口含jy、双眸无神的杨恭如,“她可是开心的很呢。”
“侬…侬…王八蛋。”毛正毅吃力的抬起头,眼中尽是怨毒,他并没有突然
的动作,两人隔着钢化玻璃的隔断,任何冲动的举动都是徒劳无益的。
“为什么骂我呢?男欢女爱,两厢情愿,您岁数儿大了,满足不了年轻姑娘
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于怀。我帮您把她上下两张嘴都喂饱了,您应当感谢我才
对嘛。”
“小赤佬!”毛正毅还是蹦了起来,双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响,“我杀
你全家,杀你全家!”
“哼哼。”侯龙涛脸部的肌r抽动了两下儿,也站了起来,慢慢收拾好“笔
记本儿”,转身向门口儿走去。
“侬他妈说话啊!侬他妈哑巴了!?侬他妈没听到吗,我他妈要杀侬全家!
灭侬满门!”
侯龙涛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听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脚步,回过头,
“我在您花钱买的公寓里,在您的床上,r得您的女人死去活来,要不是您家那
姓周的老妖婆太丑陋,我还会想办法r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还是不解气,
所以等您出了狱,有种尽管来找我,那样我也有机会再和您亲近亲近了。”
“侬…侬什么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杀气,他身体
中动物的本能告诉他,对面儿的这个年轻人能够做到杀人不眨眼。
“你碰了我心爱的女人,让她有了至少一瞬间的痛苦,你万死不能抵罪,现
在你这样就脱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让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
来,算你丫p眼儿紧。”
“侬以为侬小流氓似的威胁会吓倒我吗!?我要杀侬全家!”毛正毅还在怒
吼,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但声音中还是缺少了刚才那种坚定不移的决心,他倒
不是真的被侯龙涛镇住了,只是他已过了愤怒的巅峰,少许的理智和逻辑推理就
足够让他明白出狱后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力与年轻的、处于上升期的对手抗衡
的。
“我随时恭候大驾,如果你还能活着。”侯龙涛微微一笑,开门走了出去。
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人的恐吓放在心里,首先,毛正毅会失去一切的财力,其
次,十几、二十几年的刑期过后,他复仇的意志就算还在,恐怕他衰老的身体也
只能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为了复仇,更是会选择保命的那条
路…
在回城的路上,侯龙涛发现自己面前、储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儿书,名字叫
《千姿百态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机在等候的时候看的,“我能看看吗?”司
机斜了一下儿眼,“随便。”侯龙涛拿起书翻了几页,还真全是有关花草的图片
及介绍。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儿展。”来时一声儿不吭的司机这会儿却主动解
释了一句,大概是怕乘客误会,不想让自己硬汉的形象受丝毫破坏。
“噢。”侯龙涛含糊的应了一声儿,开始从第一页认真的翻了起来,十几分
钟之后,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儿,纯黄色的花x,图
片下写着“樱花”两个字…
长时间互相打砸,对于“东星”和“霸王龙”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付出却
得不到相应的回报,这可不是当初制定的目标。鉴于此,双方终于决定坐下来谈
谈。不知道是因为“霸王龙”真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还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他是同意在“东星”的地盘儿上谈判。
六月十号晚上9:00多,“霸王龙”带了八辆车、二十几个人,只有司徒
清影一个人骑的是摩托,来到了“东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间是
“九龙一凤”,十几个流氓、地痞跟在最后面,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大厅,却
只见侯龙涛和大胖儿两个人坐在那聊天儿等候。
侯龙涛抬眼看了看来人,站起身来,“龙哥,您是来谈判的,又不是来砍人
的,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呢?您不会是怕我吧?”
“你他妈说什么!?”沈毅先开腔儿了,指着鼻子就骂,“我哥会怕你个小
丫那?一句话就能铲平了你个小崽子。”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大有大兵压境
的气势。
“干什么?”“霸王龙”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威严,他的手下们立刻
就恢复了平静,他冷笑着看着侯龙涛,“这是你的地头儿嘛,人带少了岂不是不
给你面子,暗示你没能耐,再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倒是你,只有你们两个在这
儿吗?你不怕我一时冲动,就在这儿把你们埋了?”
“呵呵,”侯龙涛笑得很坦然,“龙哥要想做了我,也不会在这儿动手的,
更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如果我想的没错儿,您还没对我完全死心,还没到非宰
我不可的地步。”
“你这是侍宠而骄了?”
“哈哈哈,我是您女婿吗?您还宠着我?哈哈哈。”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
对面儿唯一一个女性说的,不果让他有点儿失望是女孩儿把大辫子剪了,留了一
头乱草式的短发。
是人就能听出对方话中的轻薄之意,司徒清影听着更是刺耳,毕竟在事实上
自己跟他做过一夜夫妻,“侯龙涛,我r你妈!”她骂着就想冲上去,如果不是
“霸王龙”伸臂拦住了她,还真就得动起手来。女孩气呼呼的站在了干爹身边,
盯着对面儿长相斯文的年轻男人的目光中除了愤怒,还有另一种说不清的神采。
“侯龙涛,你不觉得你的言语很幼稚吗?真的激怒了我,你现在就得死。”
“霸王龙”眯起了眼睛。
“龙哥说带人来是因为要给我面子,就算是在‘东星’的地盘儿上,我这个
后生也不敢托大啊,更不敢不给前辈面子,这扇门儿外面就是内部停车场,”侯
龙涛指了指边儿上一扇大门,“我有五十个带家伙的兄弟在等我。”
大胖走过去在两个横向的门把手儿上一推,两扇大门无声的向两边打开了,
虽然路灯很昏暗,一样能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和由香烟头儿发出的星星点点的
火光。“怎么样,龙哥?咱们还是心平气和的讲道理吧,不要动不动就武力威
胁。”侯龙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很平淡的表情。
“你划道儿吧。”
“龙哥带一个人,我跟我大哥,咱们四个人上二楼酒吧,有喝有抽,大家舒
舒服服的聊聊天儿。”
“好。”霸王龙点了点头。
“哥,我信不过他。”沈毅发表了不同意见。
“清影,跟我上去,其他人在这儿等着,有动静就开砍。”“霸王龙”都没
理他弟弟,径自朝楼梯口走去。侯龙涛把司徒清影让过去,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六月的北京已经是很热的了,长皮裤是一定穿不住的,司徒清影下面穿了一
双黑色的细高跟儿小靴子,上面是一件黑色紧身的露肩、露脐小皮背心儿,饱满
的胸脯儿呼之欲出,外罩一件短短的、没系扣儿的摩托夹克儿,中间是一条黑色
的皮短裤,从正面看还没什么,不过是使两条修长的玉腿l露,可在后面,臀部
的曲线能看得清清楚楚,p股蛋儿的最下端也露在外面。
光是上楼的这十几秒,看着那对儿摇动的美臀,侯龙涛就差点儿忍不住要上
去抱住女孩儿宽宽的胯骨,在她细嫩的白r上咬一口,真佩服那些刚才跟在她身
后的流氓,竟能不喷鼻血。他们进入酒吧后并没有关门,大胖儿往门框上一靠,
看着外面的走廊,没人能来偷听里面人的谈话。
“霸王龙”和司徒清影都坐在了吧台前的高椅上,侯龙涛来到女孩儿身边,
侧身靠在吧台上,右肘架在吧台上,“小白虎,想不想我?”
“滚开。”美女连眼都没斜。
“我好想和你做a。”侯龙涛把头伸到女孩儿的脸边儿,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妈的!”司徒清影的右臂抬了起来,猛的向后一抡。
侯龙涛早有准备,一矮身子,使女孩儿抡空了,然后一抬身子,左手抓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右腕。司徒清影一击不中,左拳跟着就打了过来。侯龙涛的
右手迎上去,一把攥住了美人的粉拳,这下儿算是把女孩儿的双手都掌握住了,
他一探头,就吻住了那两片红艳艳的香唇。
这下儿司徒清影可急了,从椅子上蹦了下来,她觉出男人的舌头在自己樱唇
上舔了好几下儿。侯龙涛见好就收,往后退了好几步,砸巴咂巴嘴,“好甜。”
“我现在就要你死!”女孩儿抄起了吧台上放着的一个酒瓶儿。
“清影,冷静点儿。”“霸王龙”制止了女儿,“侯龙涛,你也不要太过分
了。”
“是是,我不好。”侯龙涛绕了一大圈儿,躲得司徒清影远远的,来到吧台
后面,为客人倒了两杯饮料。司徒清影把夹克儿脱下来挂在椅背儿上,杀气腾腾
的坐回椅子上,从夹克儿兜儿里的烟盒儿里掏出颗烟叼上。
侯龙涛一伸手,轻轻巧巧的就把美女唇间的烟抢了过来,c进自己嘴里,点
上,“我不喜欢你抽烟,现在就开始戒吧,等你怀了孕,再想戒就来不及了,我
可不想让咱们的孩子成个畸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