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了。”香奈过去把几个柜子全打开了,除了刚才见过的一个挂
满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满目的各式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单头儿、双头儿手动、
电动假阳具,手铐脚镣,颜色大小不同的头套儿和勒口球儿,最下面的柜子里,
从大到小挂着十支针管儿,底下放着如同水泵一样的机器,好几桶牛奶,几瓶儿
透明的灌肠儿y,还有一台小发电机。
“这么多好东西?”侯龙涛摘下一个白色的“麻球儿”,回身盯着裕美,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妖婆啊。”
“中国猪!你放了我!”裕美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这些东西,她和大部分的
sm爱好者不同,她只虐待过别人,没被别人虐待过,还真是有点儿害怕,“现在
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宝村!给我解开!我宰…
呜呜呜呜…”
不等女人说完,侯龙涛就强行把“麻球儿”塞进了她嘴里,在她脑后系好,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骂啊,接着骂啊,老狗,我让你骂,你再多骂几句我就放
了你。”
“呜…呜…”裕美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明亮美丽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
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凌辱,只是幻想着自己恢复自由后,
要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儿。
“来,”侯龙涛向小护士招了招手,把她搂在身边,“让这只老狗死个明白
吧,她大概还没明白咱们是怎么回事儿呢。”
“你…你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就是那么一说。”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时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
找我的老公了,你这个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龙涛相处的美好时光,想起
自己受的苦,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又给了
裕美一个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边,轻轻的抽泣。
就算不被别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过这种事儿自己是不可能会
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把她抓来做性奴的,怎么好像一切都是冥
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别哭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侯龙涛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肩头,“她怎
么折磨你的,你现在就去怎么折磨她。”
“呜呜…”裕美心里这叫一个骂啊,可就是出不来声儿。
香奈走到柜子前面,一脸的为难,半天也不伸手。
“怎么了?”侯龙涛坐回沙发上,点上女佣留在桌上的烟,“不用客气,她
活该的。”
“我…这些东西我都用过,实在不知道该先用哪个。”
“那就一样儿一样儿的来,咱们有的是时间。”侯龙涛y笑着看着裕美…
第一百五十三章完
第一百五十四章以彼之道(下)/28/2003-10/29/2003
香奈把那个小发电机提拉了出来,弯腰放在“俘虏”的身边,“就先用这个
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开始猛烈的挣扎,口中积攒的津y从“麻球儿”上
的小孔里涌了出来,虽然她自己从来没试过那样工具,但给别人使了可不是一次
两次,对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较全面的了解。
侯龙涛看到裕美这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发电机是干
什么用的。
香奈钻进了裕美的身下,拉开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对儿雪白的大乃子露出来,
用两把小电钳子夹在两颗深红色的茹头儿上。
“唔…”裕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两条秀眉皱到了一起,茹头儿是女人身上
最敏感、最娇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被带尖儿的铁家伙夹住,不可能不难受。
“这样就受不了了?”香奈钻了出来,她现在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无名的兴
奋传遍了全身,她来到裕美身后,对方的p股丰满的很,又是被分开双腿吊在半
空,皮内k是扒不下来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开,在修整过的乌黑ym儿下方
找到了深红色的y蒂,然后就把另一个电钳子夹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颤,眼睛一下儿睁得老大,但眼神却是涣散的。
侯龙涛把烟灭了,蹲到裕美的脑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着
她,说出话来却是恶狠狠的,“你这只老母狗,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先让香奈玩
儿你,然后我再玩儿你,然后我们俩再一起玩儿你,玩儿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听了爱人的话,已经变成淡红色的肌肤上又渗出了细细的汗
珠儿,她把两根儿连在光滑的金属棒尾端的电线c进了发电机的接口儿里。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
实验,今天轮到了自己,绝对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
自己虐待时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凄厉的求饶声。
香奈把裕美两片肥嫩的大y唇撑到了最开,将一根儿金属棒c进了她略微湿
润的yd,另一根自然是为菊花门准备的了,但只捅了一点点就进不去了,“老
公,她的g门太紧了。”
“你还是太心软了,”侯龙涛过去把小护士扶了起来,举手在裕美的p股后
面狠狠的一拍,“扑”的一声就把剩下的金属棒全部挤进了她的直肠是,拍得她
肥美的臀r一阵抖动,“这样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紧紧的合了起来,两颗泪珠儿从眼角儿被挤了出来,白花花
的大p股止不住的发颤,除了疼痛,不算粗长的金属棒对括约肌的无情突破让她
有了虚脱的感觉。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圆臀,大力的揉搓,“哼,老x,还蛮有弹性的嘛,
看一会儿老子不把它们撕开的。”
“能开始了吗?”香奈已经迫不及待了,蹲到发电机旁边,捏在一个旋钮儿
上的右手都产生了轻微的颤抖,跃跃欲试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坐在了女人身边,右手从她的p股后面探入了她的双腿间,搓了搓湿
漉漉的y唇,把一根手指c进她的小x里,轻轻的抠挖,“至于这么兴奋吗?”
他对sm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不了解sm爱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过头跟男人接了个吻,小幅的扭着丰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开始吧。”
还没等人动手,裕美的身体就开始狂抖了,不过是在挣扎,是“垂死”的挣
扎,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没有机会了。
香奈按下了开关,在轻微的“嗡嗡”声中,右手缓缓的拧动了旋钮儿,她的
小嘴儿微张,也不再摇摆p股了,专心致志的欣赏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体的活动停止了一瞬,紧接着产生了剧烈的抽搐,是一种完全不自然
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儿了,她的眼睛睁开了,向上翻着,大量的口水从
“麻球儿”中流出,她能觉出五股电流从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个地方窜入体内,
把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激活到了超负荷的状况,难以形容的痛苦和无以比拟的快乐
同时产生,特别是心理上有一种毫无预兆的被虐待的满足,她自觉的、不自觉的
就放松了,一股清泉从n道口儿激s而出,zg被电,大量的y水儿充满了小x。
侯龙涛看着少妇的丰r肥臀抽搐抖动的美景,本来就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更
是胀得发疼了,他一把将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yj不偏不倚的杵进了她的嫩
x里,双手从后面捏住她白白的茹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开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发电机给关上了。
裕美好像有惯性似的又哆嗦了几秒钟,然后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侯龙涛随着小护士起坐的频率不断的向上拱着臀部,用g头儿一次又一次的
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后仰着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无力再主动了,高c越来越
近,浑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涂着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儿一定像她的脸色一样惨白,长长
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双眸缓缓的睁开了,“唔唔…”
侯龙涛刚刚把s了精的j巴从小护士的yd里抽出来,发现“俘虏”醒了过
来,他拍了拍香奈的p股,“去再给她来一下儿。”
“唔唔唔唔…”裕美疯狂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眼泪都出来了,自己
真要是再被电一下儿,估计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来了,”香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
把茹房压在他背上磨蹭,“连着两次会出人命的。”
“ok,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两根儿假阳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脸,用一种
很冷酷的眼神望着她,“哼哼,我上次被你这么搞的时候,我也没像你这么没用
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势一转变,很快就能进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还有比较强的反抗欲望,她猛的一甩头,脱离了对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也不再理她了,转到她身后,一把揪
出了堵住她下身两个rd的金属棒,又很用力的将旋转着的假阳具c了进去,双
手抓着尾巴抽c起来,“老公,这母狗流了好多y水儿呢,真是奴隶的好材料。”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会说出这种话略微有点儿惊讶,又一想,毕竟是日本人,
又受了那么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见多怪了,“好啊,今晚咱们就让她把那点儿s
水儿都流干。”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里收缩,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说的那样,
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质,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为都只是在从侧面寻找
快乐,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怎么会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愿了,只觉得自己的小
x和后t还挺舒服的。
侯龙涛观察到了裕美表情变化的全过程,虽然心中暗骂日本女人的sx本性,
但玩儿还是要玩儿的,他走到那张妖艳美丽的脸庞前,用粗长的r棒抽了一下儿
她的脸蛋儿。
裕美睁开朦胧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g头儿,是她见过的最大
的,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种无比轻视、鄙夷的眼神望
着自己,如果要在平时,如果有人敢这么看自己,自己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可现
在不光没有一点儿不悦,反而觉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龙涛用j巴在女人的脸上杵了两下儿,“怎么样,想嘬吗?”
裕美想都没想就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好像没把男人的话过脑子一样。
“你妈的,你当我傻啊?”侯龙涛也抽了裕美一耳光,虽然猜到她贱了,但
也不可能知道她贱到了什么程度,还以为她是想骗自己上钩儿,然后再咬自己一
口,就像当初如云那样。
这下儿男人可没用全力,打成猪头搞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裕美还是眼冒金
星儿,但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儿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这sm的把戏也没什么嘛。”侯龙涛左手捏着裕美的p股,右手掐了掐
香奈的圆臀。
“你还没见着好玩的呢,”香奈放开假阳具,过去摘下了一个 的针管
儿,抽满了灌肠儿y,“把这个打进她p股里。”
“等一下儿,这有避孕套儿吗?”侯龙涛从裕美的x缝儿里拔出假阳具,把
两根手指c了进去,用力的抠了起来,感受美人的yd壁和zg的美妙触感,
“咱们俩先一起干她几下儿。”
“唔唔…”裕美的牙根儿都痒痒了,光是男人的指头就比假阳具来的舒服。
香奈先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后就去穿一条带双头儿橡胶棒的内k。
侯龙涛狠狠的把j巴r进了裕美的y门里,咬牙切齿的抽c,一顿一顿的猛
力撞击她雪白的大p股,双手也死死的攥着她柔软的臀r,两下儿就给捏红了。
裕美的双拳死命的攥了起来,长长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断了,最开始是因
为原本细小的yd被出奇巨大的r棒扩张而产生的疼痛,一分多钟之后就变成是
因为如狂潮没顶般的性快感了,刚刚恢复正常感觉的zg没几下儿就又被撞得酥
麻了,且不说她的心理状况如何,单纯的r体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过了她jj男
人时所获得的几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摆好了姿势,摘下了“麻球儿”,紧接着就一挺p股,把
假阳具捅进了她嘴里,除了“啊”之外,就没再给她出声儿的机会。
侯龙涛向前弯腰,双手抓住裕美的乃子揉搓,一边和香奈接吻一边继续狂r,
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来跟撞如云的巨大p股一样爽,除了“啪啪”做响,还
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会将还c在她g门里的假阳具顶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后的摇动圆滚的p股,双手扶着裕美的脸颊,固定住她的螓
首,次次都把假阳具送进她的嗓子眼儿深处,直到她的小嘴儿贴在内k上为止。
“唔唔…”裕美三个娇小的体腔同时被搞,那叫一个爽啊,被人这么凌辱,
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没有一点儿不高兴,反而开心得很,她的白眼儿翻得都转不
回来了,也喘不过气了,嘴里的假j巴和yd里的真j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
撞了似的。
侯龙涛在裕美的小x里感到了第三次的极度收缩,自己也差不多了,他从女
体中抽出r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来。”
香奈急忙撇开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胀大的g头儿,让力道强劲的精
y冲入自己的喉咙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为自己清理干净,侯龙涛再一看裕美,只见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显
然是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矜r,护士小姐,给她打一针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针管儿拿了过来,拔出还在裕美菊花门里旋转的假阳具,
换入了针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里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儿就醒过来了,小腹中有东西在快速的蠕动,难受得
要死,她拼命的甩着头,眼泪迸流,双腿向后踢蹬,可因为被捆绑着,只形成了
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饶…饶了我…”
香奈脸上容光焕发,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后一滴灌肠儿y都打进了裕美的
直肠,然后再用一个橡胶塞堵住了她圆圆的小p眼儿。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裕美浑身的细嫩白r都在微微的颤动,她有多难受,
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但却没有产生一点儿同情,走过去拍了拍她布满细小汗珠儿
的雪白p股,“怎么样?我以前听说这样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饶了我…”裕美已经彻底的屈服了,越来越强的便意让她
头晕眼花,但p眼儿被堵着,无从发泄,肚子里的肠子好像都绞到了一块儿,而
且还是凉冰冰的。
“你好儿好儿享受吧。”侯龙涛说完就转向了香奈,指着那几桶牛奶,“干
什么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会儿就让你开开眼。”
“啊啊…”裕美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的脸色通红,明显是憋得不行了,
“ma…master,让我释…释放吧,master,饶命…”
“嗯?这么自觉?”侯龙涛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谁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里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 queen…”
“嘿嘿,你怎么这么贱啊?”侯龙涛把手指头塞进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贱,我就是贱。”裕美拼命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舐,
她真没觉得自己吃亏了。
“哼,再忍会儿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脱时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让我忍,我就忍…”
侯龙涛把香奈往边儿上拉了拉,“这娘们儿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听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们的奴隶,好像不是装的。”
香奈是被迫做奴隶的,自然不会理解裕美的行为,其实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线
之差,而且一旦成为了受虐狂,说什么也没得挽回了。
侯龙涛也拿不准,不管怎么招,先玩儿了再说,他取来手铐和脚镣给裕美戴
上,然后在香奈的帮助下把她解了下来。
裕美根本就没有意思要爬起来,她双膝两肘着地的跪着,p股撅高,脑袋埋
在双臂间,完全就是一幅等r的母狗样儿,不过她的成熟丰满的身材在那儿摆着
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 的灌肠儿y,还给裕美套上一个项圈儿,用力的一抻,
“走。”
侯龙涛从后面看着裕美爬动时摇摇摆摆的大p股,不禁血往上撞,两步追上
去,往她身后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j巴捣进了她的嫩x里,大力抽c,
“香奈,你带她上哪儿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门打开了,露出一个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r得浑身发抖的裕
美,“我知道你爱干净,你想看这条母狗拉…那个吗?”
“噢。”侯龙涛恍然大悟,他又紧着干了二十几下儿,把jys进了美女紧
凑的yd了,然后坐到沙发上,他已经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想必这
娘们儿是不会有病的,“把她的头发和脸也洗了。”
不一会儿功夫,开着门儿的浴室中传出了强劲水流击打瓷砖儿的声音和裕美
极度解脱的欢叫声,接着是喷头出水的声音,水声停止的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
欢叫声,紧接是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