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外面河里洗一洗,然后捆起来堵住嘴别让他咬了舌头,抬到飞艇上直接去西安。”
杨丰说道。
他可不能让麻哥就这么死了。
“殿下,外面还有一个。”
这时候另外两名士兵杀光了逃跑的清军,抬着马克沁来说道。
“吆,这不是李大学士吗?”
杨丰走出去踢了李光地一脚笑着说道,可怜李大学士这时候拉得连说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用惊恐的目光看着他,很显然忆起当年被杨丰泼硫酸的经历。
“殿下,他怎么办?”
一名士兵问道。
“找根绳拴这儿让他拉死就行!”
杨丰说道。
这种小杂鱼儿没必要带着,
那士兵立刻找出绳子上前,把李大学士捆在一棵树上,这时候前面的一段栈道已经被清军放火烧了,也就意味着不会再有人从前面过来了,而这里的驿卒也都已经被杨丰遣散了,可怜李大学士只能被绑在树上,眼巴巴望着前面屋里的美食,一边拉着肚子一边慢慢脱水而死。
当然,他这种小角色怎么死没人关心,紧接着杨丰就带着三名手下抬着马克沁,扛着洗净捆好的康麻子登上停了在附近的飞艇,然后起飞在夜色中直奔西安而去,虽然这年头没什么导航,但好在这一带也就西安一座大城市,直接对着下面灯光最密集的地方飞过去就行。当他的飞艇降落下来之后,跟在捉生营后面的骑兵一旅两个营和沈度的旅部也到达西安,把他接到临时的大营后赶紧给康麻子治病疗伤。麻哥未来还有重要工作呢,别说治病疗伤,就是他绝食也得硬给他灌进去吃的,这种都是小事,头医疗队过来后,大不了再给他挂上葡萄糖,总之一定要让他活着的。
“殿下,刚得到的消息,胤禩率领的清军已经奔延安去了。”
在康麻子北院行宫,也就是杨丰临时行辕内沈度说道。
这个消息他们也是才刚知道,胤禩弃潼关渡渭河后,没有去最近的重要城市临汾,而是向陕北而去,目的地应该是最北的延安,这时候那里是延安府,很显然胤禩知道这时候最偏远的地方最安全。在延安的话就算明军进攻也得经过大片山区,杨丰不可能放着他那些占着好地方的哥哥不管跑到那地方去揍他,而就算明军打过去,背靠着塞外广袤草原也容易跑。
“不管他,让你的人立刻走子午道南下,这时候胤礽肯定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沿途没有任何防备,正好趁机夺取石羊关,然后向南能走多远走多远,最好直接冲到汉中去。”
杨丰说道。
子午道上除了驿站之外,最主要的清军据就是子午关,也叫做石羊关,在子午口以南三四十里外,两边悬崖峭壁夹着中间山涧栈道,可以说真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现在胤礽没有防备,在那里只有些滥竽充数的绿营,一旦胤礽知道了这里的事情,只需要几百人就能锁死这个咽喉,就算不锁死,只要放火把这一带栈道全烧了,再把其他几条路的栈道也烧了,那明军至少一年内别指望进汉中了。
康麻子撤退前,肯定派人通知胤礽了,但信使到汉中得一天时间,也就是说昨夜晚上,胤礽能够得到他爹撤退的消息,不过他不会知道他爹已经被抓了,所以不可能烧栈道,因为他爹还没过去呢,但这段时间肯定有旗人翻山走进子午道,然后通过驿站系统向他报信,也就是说这时候很有可能胤礽已经知道子午口被堵了,这样他的人肯定已经开始北上或堵石羊关或烧栈道,所以现在两军就是抢时间。
“再通知傅珪,让他们立刻向西进斜谷,沿褒斜道南下,同样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紧接着杨丰又说道。
褒斜道同样如此,也是得两军抢时间,褒斜道的入口在斜谷,距离骆峪口不到百里,傅珪的人马正好赶过去,然后沿褒斜道向南冲就行,能冲到哪儿算哪儿,清军就算从汉中北上,也不可能立即就烧栈道,毕竟他们也不知道麻哥已经被抓住,而且大批他们的亲人也在南下,烧了栈道的话这些人就只能在秦岭山中当野人了。
这样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抢出进军汉中的通道来。
如果不能,那么短时间内他也就只好先把胤礽丢到一边了,毕竟秦岭除了这几条路,是没有其他路可以过去的,一旦栈道被毁,重新修复可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就算绕道陇右向汉中进攻,那也一样是需要走关陇道的,而兰州的胤祐肯定也已经开始烧关陇道了,那地方之险丝毫不输于秦岭各道。
就这样,在得到命令后,两路明军紧接着就开始了南下。
到第二天的时候,强行军的一个步兵旅也赶到西安,紧接着兵分两路一路向西奔褒斜道增援捉生营,一路向南奔子午道增援骑兵一旅,而在此之后各路明军源源不断赶到,除了南下进攻汉中外,又分出部分人马向凤翔府,乾州,邠州,同州等地,而这些地方无一抵抗,全都是在看到明军旗帜一刻直接开城投降,至此关中完全落入明军掌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