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宋军军响
经过了范程光这件事后,朝堂之上可以说再没有人敢提反对意见了,但是也将一些官员准备要禀报的事给回了肚子里。其实朝堂之上就是这样,所有人都在揣测着那高高在上的帝心,只要皇帝生气,那就只报好事不报坏事,皇帝只要开心,那就一半坏事一半好事掺着报,从来没人敢全是坏事的往上报。大家合起伙来,在早朝上,只要是和得来的,就互相配合着,合不来的,时不时的就攻击一下对方,边报事边揣摸着圣意还连带着攻击、打压着其他大臣。而大臣们也有正直之人,但是,他们都是那种一辈子脑袋都不会开窍的儒生,只要和人话不投机,就闭口不谈,从来不会据理力争,死要面子活受罪。朝堂之上可以说是安静的要命,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我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到:“章惇,这几天你一直和朕在一起制定对我大宋jūn_duì 的改制,那就等一会由你来给这些大臣们说说如何改革军制吧,让他们都听听。”然后又面向跪在中间的范程光,微笑的说道:“范程光,你也起来吧,朕看你也跪累了!范程光,朕再告诉你一次,你也别难过、别害怕,朕知道你很忠心,你和朕只是政见不同,朕不会无故杀你的,你也别灰心,你要睁开你的双眼好好看着,好好学着!朕,将来还需要你,朕的天朝还需要你这种直言之臣来把关呢!”说实话,我还真怕他现在心灰意冷,觉得在这么多大臣面前我让他丢了脸,回家后再想不开,找条绳子上吊了!范程光听了我的话后,两眼湿润,嘴唇微抖,深深的面向皇座磕了一个头,大声的说道:“皇上宽仁之心旷古少有,吾皇必是一代明君,微臣违逆皇上圣意,是臣子的错,微臣罪该万死!但是,微臣真的好想看看吾皇所说的圣世天朝。”我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别说了,起来站回去吧!”然后又喊道:“章惇!”章惇马上走到中间的过道来,弯腰说道:“臣在!”而同时范程光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弯着腰,后退着走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去,不过,他心里照比刚才要舒服多了。我微笑着对章惇点了点头,说道:“该你说了!说吧,说错了朕不怪你!”章惇一脸严肃的回道:“谢皇上!”然后他就转身看了看俩边的百官,心里组织了一下话语,声音缓缓的响起:“那就由本官说说皇上对我宋军从上到下所作的改制吧!”……经过章惇的述说和我的解释,在朝的百官终于开始明白了,皇上改制对大宋jūn_duì 的意义了。他们都认为这样的改制有利,但也有弊。我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就让他们自己现在在低下互相议一下,一会我点名听听他们议论后的意见。他们经过我的同意后开始纷纷的互相议论起来,我坐在高台之静静的听着。总之他们议论的是五花八门,大部份人简直就是在猜测我的心思嘛!不过,我还是听到几个新党大臣和几名大臣们在争论着,新党大臣引用我给他们讲的话,说得是改革军制对朝庭有利的,另几名大臣说得是有弊的。我也开始静静的听起他们的议论来。有利的,用皇上的话说,就是:“加强jūn_duì 的凝聚力,增强士兵们的战场配合,提高个体士兵的战斗力。在参加作战时,如果战事失利,通过基层军官能够快速的稳定军心,提高士气。而改制后的整个jūn_duì 不动时如盘踞的毒蛇,让敌人看着就脚软害怕;动时如下山的猛虎,杀得敌人胆点心惊。分散开如千万尖针,到处窜c,让敌人的身上充满血孔;聚在一起时如实心铁棒,要么不打,要打就往敌人头上狠狠的敲。”如果真按皇上所说,那么大宋的jūn_duì 将强大到不可想像的地步。但是,凡事都是只要有利,就少不了有弊,如果真的按皇上的意思改制,那么军费开资将要增大到何种地步?首先要裁军,全大宋的将要有一半的jūn_duì 将要换血,裁军裁的什么?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和一贯一贯的钱,很多士兵带着老婆孩子吃了一辈子军营饭,现在正准备在兵营里养老时,你让他们走?他们能乐意吗?再有那些吃惯军响、喝惯兵血的各级武官,能把朝庭的裁军的响钱按人头发放到位吗?到时别说他们了,在场的大臣们都想留点呢!其次是从士兵中选出忧秀的人或是由士兵推选出有能力服众的人,担任各基层士官,虽说改制后每个士官指挥的人并不多,但是很多武夫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你让他们带兵,能带的了吗?为什么古代基本上都是世家子弟带兵呢,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普通人家出生的人不识字,就是武艺再高,连个公文和战报都看不懂,怎么让他们带兵?到时非出乱子不可。最后就是改制后的宋兵待遇问题,宋兵一直实行的是募兵制,宋兵的每个士兵都像现在的雇佣兵一样生活着,但又有很多很多的士兵由于有上级的苛扣,拿不到军响,生活真的很坚苦;而那些能拿到钱的士兵,全是准备要打仗的士兵,将军和士官们怕兵士不卖命杀敌,提前发放几个鼓励钱,但是如果你让他们去夜袭敌营,还不如让他们敲锣打鼓去游街,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身上一串一串的铜钱。行军走路“叮当”乱响,又没有办法让他们收起来,整个军营里偷j摸够的不在少数,谁敢把好不容易发到手的响钱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所以最安全、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钱放在怀里,又可挡刀,又不能丢。但是放在怀里还能作战吗?宋朝有这么一句儿歌:“宋兵发响,叮当乱响;背上铜钱,充当王八。”其主要原因是指宋朝的钱币制度的极其混乱而造成的,而在后世的记载中,宋朝的钱币也是矛盾重重。因为宋朝以前发现的白银总量太少,倒至其价值过高,在当时,白银并没有成为宋朝市面上的流通货币,所以宋朝主要是以“钱”为流通货币的,实际上,在明朝以前,市场流通的货币均使用的是铜钱,银两成为流通货币只是明清两代,在对外贸易剌激下才活跃起来的,民间大量使用白银也是在外国的白银大量涌入后,才有的事。又因为当时宋朝的社会经济高速的发展,工商业也前所未有地发达,因此市场上的货币需求量也前所未有的庞大,而且白银的产量和进口量都不高,并且当时没有类似央行这样的政府宏观调控管理机构,造成了极为混乱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一般朝代1000个钱为一贯,等于一两银子,但是宋朝却不是这样的。《宋史食货志》及《续资治通鉴》均提到自真宗朝开始,因白银存量偏少,而不足以赶上宋朝经济的高速发展,白银价格在不断的上涨,很多地方基本上是2000个以上的铜钱才相当于白银一两。而且宋朝时期的“钱法”很乱,有铜钱、铁钱、还有铅锡钱等等硬式钱币,在宋朝市面上同时流通,各州府都有权自行铸钱,还存在着私人铸钱的情况,而各种钱的大小又不一、成分也不相同、所以钱价值多变,宋朝又有对钱的“随时立制”之说,所以宋朝的钱币非常混乱,宋朝川陕地区通行铁钱,十个铁钱换一个铜钱,江南和江北流通的钱还不一样。而一贯钱实际有多少个钱也是不确定,有的地方800或850个为一贯钱的,也有480个为一贯钱的,而神宗时期有的地方的州府还要下令以770个为一贯钱的,并且朝庭有时还对各州下过“私用则各随其俗”的诏令,而在宋朝的局部地区还出现了纸币,人们计算对于宋朝时期的钱完全是笔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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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改革烦恼
所以说宋兵在出征时,在发过的鼓励钱响后,士兵们很多人都背着好几千个铜钱,打仗时不用刀砍,用钱咂都能咂死对方了。就打比方说吧,每个宋兵只发半两银子、1贯钱,那也要1千多个铜钱了,一串锁匙挂在腰上还“叮当”响呢,何况是铜钱;所以说宋兵只要都把钱放到怀里,即安全又保险,这只是说宋兵战时发放的鼓励响,那么真实的宋响又是什么样的呢?宋朝去年的年收入为一亿两千八百一十三万八千六百零九贯,年支出为一亿三千三百三十四万三千二百八十贯,财政赤字为五百二十多万贯。而用在jūn_duì 上的军响就达到了八千多万两,而我又要在改制后保持大宋全国有150万人的大军。如果按这笔钱如实的发放到每一个士兵手中,再加上宋朝有“年节有奖赏,大典有恩赐”的规距,那么一月一发钱响的宋兵,每人月底都大约能得到最少4。5贯钱、将近4500个铜钱,如果按改制后的发响制度,那就是一月一发响的宋兵就得到最少5至7贯钱,也就是5千至7千多文铜钱,(假如宋代的一文铜钱和现代一枚一元硬币重量相等的话,现代一元硬币的重量为0。008公斤,5千枚一元硬币相当于40公斤、80斤啊!咂在谁身上谁不倒下?)那还怎么打仗?天天背着几千铜钱跑都跑不动。(胖石头语:根据《宋史食货志》提到“熙、丰以前,米石不过六七百,”太平时期米价是1石600文铜钱,以2000个铜钱折银一两计算,1两基本上可以买到4石大米,宋朝时一石66公斤,而宋代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元。宋兵每月4。5贯钱,相当于2。25两白银,相当于人民币2079元,还不错,如果宋朝按期发放军响、不打骂士兵的话,那我也去宋朝当兵去。不过,我听说靖康之乱前后到南宋初期有一两银子一石米的!)总之宋朝兵制改革说到底就是钱、钱、钱!而大宋朝这么多年来,宋兵都没有按时、按全额的拿过军响,很多士兵更本就吃不饱,穿不好,还天天受着将官的气和毒打。士兵心里的怨恨远远不是拿钱能摆平的,各方面的矛盾都已经升到白热化了。要是想稳住兵心,就要大刀阔斧的改革兵制;而在改革后,为了不让士兵作战时一人抱着一大堆铜钱杀敌,就要改革钱币;要想改革钱币,就要统一全国的货币;要想统一全国的货币,就要建立大宋皇家银行;……。总之,这就属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活。所以说改革只要粗看起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弊端,明显就不值得一改。但是细心的人都看出来了,皇上急着改军制,就是要牢牢的抓住军权、抓住军心啊!其实说白点,就是加强皇上对jūn_duì 的控制,能够让君主从jūn_duì 里上至将军、下到小兵,全都乖乖的听皇上的话,互相牵制着,除了皇帝谁也调动不了谁,朝中的大臣更不用说了。但是这样的话,军费可就是直线的增长,一些精于数计的大臣心里在想:“英明神武的皇帝不会连这也没数过吧?一年的各种军费开支将在一亿贯以上啊!到时别说改革了,连朝庭的日常开支都没有了,朝庭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赤字着,虽说其中有很多的蛀虫在其中搞鬼,白白浪费了大量库银,而150万大军只要按原来的响银发放,那所有士兵都会高兴的以为是在过年呢!但是,这毕竟是不可能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皇上啊!皇上!您那高额军响只会养活大量贪官,根本就到不了士兵的手中啊!唉!”他们想到这不觉得叹了口气,而这些人这时也忘了我手中的那些机器人大军也不是吃素的。其实,我听他们议论了一会后,就斜靠着龙椅上,正在想这些复杂的连索问题:“贪官当然要治,而且要严治,对于罪大恶极的贪官,一定要杀,绝不能手软。这样才能把军响发放到士兵的手中,而士兵们手中有了钱,就会用钱去买大量的生活用品,这么多钱一起冲击大宋的市场,只定会产生通货膨胀的,到时物价就会疯了一样上长,穷人将买不起东西,只能坐山吃空,直到大米回落。但是,只要我按时发放军响,那么粮食的价格本就不可能回落了,它会越长越高的。现在是10月份,大米和秋菜快要下来了,农民会用这段时间向土豪、列绅、地主和大户们交租,而土豪、列绅、地主和大户等等一些见利忘义的富人们,一定会利用这次通货膨胀的机会大量的囤积大米,然后等到米价高到不能再高时,他们再狠狠的大赚一笔,最终的财富还是回到他们手中。所以,一定要赶在他们囤积大米之前,我就要缓缓的边稳定市场,边购进粮食,最后在他们发觉后,慢慢的低价出售。或是种植新物种,科学种植,提高产量。但是现在做这些有可能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大量白银来稳住市价,而要投放大量白银就要先统一货币,统一货币就要建立银行,……。唉!好像又成了一个循环了!”我头痛的用手按着太阳x,轻轻的揉着,低下的大臣们在纷纷的议论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不时响起,有反对的改革军制的,有赞成的,不过大部份官员都选择了中立,不参与议论,直等一会皇上说怎么办,他们在跟着说。低下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所想的方面,这个时代由于通讯不便,资讯不发达,知识不普及,而朝中大臣们在执政时期只知勾心斗角,就算他们全都和平相处,他们也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有“通货膨胀”这一说法的。宰相章惇静静的站在那里,装作思考着,其实他是在想该怎么请示皇上问题,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现在在想:“如果真的按大臣们议论的话题,那么大宋军制改革真的弊大于利,根本就是得不偿失嘛,再有朝庭的钱粮也支付不起这么大规模的jūn_duì 改制和改制后的jūn_duì 啊!以前光听皇上在那鼓动我了,我也没想过那么多,现在一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啊!一会我是不是要劝一劝皇上,让皇上冷静一下呢?毕定我是当朝的宰相,我来劝,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正在他想着入神时,突然感觉后面有人在拉他的衣服,他回过头去一看,只见大臣吕惠卿、曾布,站在他后面微笑的看着他,章惇马上报以回笑,并轻轻的问道:“二位大人,这是有何贵干啊?你们不在一边讨论一下,一会皇上问起,你们怎么回答啊?”吕惠卿缕了缕胡子,说道:“先别说我等,不知宰相大人正在想着何事?我二人老早就和宰相大人搭话了,但是宰相大人正入神呢,我们没叫回来,只好把你‘拉’回来喽!”曾布悄悄的抬眼,看了一眼高台上坐着的皇帝后,又看向宰相章惇,也轻轻的说到:“是啊!宰相大人,看您想的这么入神,下官都不敢来叫您了,但是皇上一会就要问话了,我俩想过了,一会宰相大人怎么回话,我们就跟着您的话回,您看如何?”章惇好奇的问道:“哦?你俩议了半天,什么也没议出来?呵呵,本相倒是想了半天,想出来了四个字?”吕惠卿、曾布一楞,齐声问题:“哪四个字?”章惇轻轻的一笑,边缕着胡子,边慢慢悠悠的说道:“请教皇上!”吕惠卿、曾布先是一楞,然后又摇了摇头,暗道:“呵,宰相啊宰相,你这宰相当的可够诚实的啦!你倒是不懂就问了,我们呢?唉!”然后他俩互相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同时说道:“议吧!”然后转身走了回去,去议起改制的利与弊去了。宰相章惇眯着眼看着他们的背影,也叹了口气,转回身去,去接着想他的问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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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放走段王
如果在以前的朝庭要改革、变法的话,必定有大批的人站出来反对,急了他们,他们什么都能干出来,尤其是皇族的外亲,以他们的反对这声最为严重,因为怎么说他们都以沾上皇家的边为荣,而且什么都不用干,终生的享有财富,人们见到他们都要行跪礼,宋朝时皇帝最信任的人除了贴身宦官,就是这些外亲了。因为皇帝直系的男性亲属中,都有权继成皇位,其社会地位紧次于皇帝,所以,皇帝不敢给这些直系的亲属太高的权力,只有外亲,他们与皇位没有直接的连系,而且都是亲戚,所以让其外戚掌握着兵权,把持着朝政的皇帝不在少数,而这些人大多数在这几次事件中,表现的并不好,让我抓的抓,杀的杀,直接照成了朝中的反对势力基本上是让我连根拨起。而现在朝堂之上的剩下的百官,外戚非常少,而直系王爷又没有多大的权力,所以说有很多大臣虽然也反对变法、改革,但是他们再也不敢把这些事摆在明面上和我对着干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这次庭议中,将有可能出现新的内阁大臣们,所以,有些大臣很活跃,活动在由各个大臣们所组成的小集体之中,左右互相吹捧着,一张张笑脸总是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所有人内心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通过他们议论后,他们认为皇帝对改革是铁了心了,劝也没人敢劝,也只能跟着皇上的脚步走啦,但他们又不甘心这样就削弱了自己的权力和利益,所以他们基本上都达成了共识,对于朝政要“先立宪,缓变法,抓民生,后改革!”如果让他们先立宪,那一年半载是立不完的,皇上等急了,就把以前的宪法改改,再用上呗,必定法不责众嘛!但对于谁当领头的,那就要看谁倒霉了,谁也不会自己站出来领命的,那就只有靠皇上亲点了,点到谁,谁当头,到时各位大臣就不用面对皇帝了,只要面对立宪的领头大臣就行了,然后再用“拖”字决,拖到皇上发觉为止,到时皇上处罚他,大家在一起帮他说几句好话。不过,谁都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听他们的,反正是议论好了,皇上怎么问,就是这句话。他们的理由是:“饭都要一口一口的吃,这样才能消化的好,所以,改革要一点一点的来,不能c之过急,稳妥才能不激起民变,乱了朝纲!”而他们这些话却没有告诉那些由宰相章惇领头的新党大臣们,其实新党的大臣们现在也不知道改革要从何处入手,也觉得应该先立出新宪法来,大体的法规出来了,人们才好执行。所以说,先立宪就成了在朝所有大臣们的共识。但是,等我一开口时,却是让这些从新站好的大臣们都是一楞,因为我并没有问他们议得怎么样?而是宣旨招见大理王爷段正淳上殿,让他们准备的说词都给憋回肚子里去了。过了一会,一直在大殿外等侯的段正淳,快步走进殿里来,跪在门口,三呼万岁。我坐在龙椅上淡淡的说道:“平身……!”等他起来并向前走了几步后,我又问道:“段正淳你为何来我大宋国都啊?”我并没有打算问他那天在街上抢着出风头的事,只是和他闲聊聊,然后放他出宫,毕竟他还没搞定的情人秦红棉都让我给抢来了,还治人家的罪,也太说不过去啊!到时侯在秦红棉那里也不好交待。段正淳回道:“启禀皇上,臣国虽是小国,但臣国一直是大宋的属国,对大宋是兄弟之邦,而臣又一直向往着大宋的繁荣,所以携妻来大宋游玩的,哪成想到,才游玩到东京就犯了事,还惹得皇上不高兴,一切都是微臣的错,皇上要治罪,就治微臣的罪吧!”我点了点头,心道:“他还挺干脆,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认了!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想治你的罪还等到现在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吗?”不过,我还是转换着话题,淡淡的说道:“段正淳,朕让你一人住在偏殿中,可还住得惯?用不用朕在皇宫外给你置办一处宅子?”段正淳一楞,心道:“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是住不惯也得说住得惯啊,大宋朝这位年轻的皇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是要把我软禁在这里?成为大理在大宋的人质?这个皇上可真不好对付啊!”这些念头在脑中闪过后,他组织了一下自己要回的话,然后站在那里抱拳低头说道:“皇上,我大理国一直以来向大宋天朝称臣,进奉年贡一直不少,一直帮助着大宋抵抗西方的吐蕃诸部的侵扰,所以一直以来,大宋天朝和我大理国相处尤如手足,人民互通往来,虽然大理离宋朝的东京路途遥远,但我国吏节,年年来宋都朝拜皇上,而臣幼时也来过宋都,那时还是先皇神宗昭见的臣等,当时臣也住在宫里,先皇对为臣也非常痛爱,赏赐了不少宝物,所以,臣在宫里住得非常好,总有一种回到童年时光的感觉。”他这是在告诉我,宋朝和大理国是兄弟之国,谁也离不开谁,两国不至于要有人质才能相处的,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暗地c我一杠子,而当年在神宗时期大理把他送来,神宗都没软禁他,又把他送了回去,这么多年过来了,宋朝和大理相安无事,互惠互利,边界上有同一个敌人,两国共同防守它,更不该自乱,让共同的敌人坐收渔翁之利,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通过这些来暗示我:“我是不应该软禁他的。”其实,我还真没软禁他的意思,如果我要软禁他,那我的王语嫣还从哪来?我早就决定了,只要他的女儿王语嫣一出生,我就立刻把王语嫣抢来,我自己把也当表妹来养,绝不能让她认识段誉和慕容复这俩人,就是最终认识了,也对他们生不出任何感情来,王语嫣不是没武功吗?我教她修真!“嘿嘿!”想到这里,我不觉得嘿嘿的j笑了起来,底下的大臣没听到,只是奇怪的看着我,而站在我边上的郝随听到了,不过,他可不敢在这种时候乱想,只是习惯的“咳!”了一声,把正在yy中的我唤醒。我摸了摸鼻子,大声的对段正淳说道:“嗯,大理国与我大宋一向亲如兄弟,你回去后向大理皇帝禀报,就说……就说朕向兄弟问好!”我笑了笑,把想说的话又忍回肚子里,其实我要说的是:“我大宋天朝准备向吐蕃诸部用兵”这句话,但是我又想到:“这话和他说有什么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