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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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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进宫面圣


在王家正堂屋里坐着的两个员外,心中好笑的看着这一家子的闹剧,真是有种哭笑不得感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轻笑的摇了摇头,马员外对王生财说道:“王员外,你家里还真是热闹的紧啊!看看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我就想起我家里的那两个混小子了,唉!我家里的那两个小兔仔子,以前成天的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带着一帮子人在外面胡天黑地,这都要怪我那夫人,从小就一味的娇纵他们,让他们长大后成了一无是处之人,幸好我家里还算上有点,而且在官府里还有人照应着,否则那两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子,还不早就让人打死在外面了,这些你们也都知道,我也就是发发牢s而已,不过,这些总算都过去了,他们现在好多了,已经痛改前非了,一直在家里读书,准备明年的科考,啊!咳!”他说到这里,不得不给在他下首坐着的,一直没吱声的田员外提个醒,让他别忘了今天来的任务,也开开口,吱吱声。田员外心里话:“你那俩小子,在整个汴京谁不知道啊!恶名那是远播的紧啊!远的不说,就眼前屋里的人,哪个能说你那俩小子好的?还痛改前非?哼!我就不信了,他们要是能痛改前非,我这“田”姓倒过来写,啊不对!他们要是改了,那我就把我的家产都给你。只定是最近外面有那些高大的士兵在,他们不敢出去惹事,才呆在家里,要不,又得祸害多少人啊!唉!要不是看在你跟我还有买卖要作的份上,我才不来帮你提这份丢人现眼的亲事呢!”不过,心里话总归是心里话,买卖人讲的是永远把心里话藏在心里,所以他开口说道:“这个,女婿啊!马员外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年龄虽然都不小了,可是一直都没成过亲,啊!他们长得也是玉树林风,聪明过人,虽然在外面时常打打架什么的,不过也都是一些j毛蒜皮的小事,年轻人嘛!那个,马员外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很是富裕,而且这官府之中还有人脉,以后你们家的生意有马员外关照着,那是会一帆风顺,而且会越来越好的!”其实他真的是不想来提这份亲,毕竟他女儿是人家的小老婆,当年,也是因为生意上的事,不得不把自已的小女儿嫁给王生财为小,不过,王生财为人挺好,而且二夫人李氏对这位同侍一夫的异姓妹妹也是关照有加,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得也挺不错,只不过田员外见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王生财,那是相当尴尬的,所以他很少来王生财的府上,今天被这个马员外的没办法了,才拉下老脸,以岳父的身份来到这里给王生财的两个女儿作媒人的。不过让他直接来,他还真不好意思,只好把自己孙女给带来了,说是:“孙女想姑姑了,闹着让他这位老头带她过府来看看田氏”顺道,在帮马员外提亲。这时的王生财虽然还生儿子的气,不过他的岳父大人说话了,他得回啊!不过心里却想道:“岳父啊!岳父,你这叫什么事啊?咱先不说你是我岳父,咱就说说,你可是兰儿的外公啊!这有外公来给外孙女说媒的吗?再说了,这马家可是在汴京里有了名的恶府?那俩狗东西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强抢民女,什么事都干,你这不是把梅儿和兰儿往火炕里推吗?哼,你当那俩小子现在没事,那不代表着以后会没事,你当我儿子在宫里当侍卫,那是白当的吗?他可是大内侍卫的统领,神宗帝最信任的人之一,你怕他们马家,不代表我王生财就怕!不过,这话嘛,要好好的说,毕竟马家也是汴京城一大户啊!”可就在他刚要说话时,他的儿子王岩却返过劲来了。王岩终于弄明白屋里坐着的几个人来自己家里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给自己的妹妹们提亲来的,可他一听说是马员外的两个儿子,那还了得?不管对方是谁,除了皇上下旨,那么谁来给那俩小子提亲都不好使,他马上说道:“爹,马家的那俩个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您可要想清楚了喽,您……!”他还没说完,就被王生财给打断了:“混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也没看看是谁坐在这?马员外和你外公坐在这里,你上前见礼了吗?你个混帐东西!越来越不像话了!”他骂归骂,还没忘了提醒儿子,这屋里坐着什么人,你当着人家面骂人家儿子,你这不是等于往人家脸上扇巴掌呢吗?其实这王岩发话了,马员外和田员外根本就不敢吱声,毕竟王岩可是大内侍卫统领啊!那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而且手中还有兵,每个兵都是大内的侍卫,大宋朝的每个大内侍卫只要从宫里出来,那都是横着走路的,要是他们到了外地,那可比各地的官都大啊!这些侍卫都说自己是皇上身边的人,其实很多人都是一年半载都看不到皇上的面,但就是这样,他们到了皇宫外面,那都是猖狂得要命。而现在王岩就是把他们乱g打走,那他们也不敢吱声,主要是王岩这个人的性格问题,其次是他没有什么大架子,要不他也不能从皇宫一直跑回家,累得跟条死狗一样;还有他是一个孝子,对老父王生财是又怕又爱;所以说,他才表现的这么不像一个当统领的样。其实,这个马员外来王家提亲,主要是看在王岩是大内侍卫统领这个方面,否则王家虽有钱,但也比不上跟那些官府之家拉上亲家关系来的实在。突然,王岩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幸幸苦苦跑回来是为了什么?他“啊!”的一声,连忙说道:“哎呀!爹,快,快,快换上礼服跟儿子走,你没看到我还穿着侍卫服呢吗?我是刚从宫里跑回来的,快!”王生财和屋里人一楞:“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急?”不过王生财还是拿出了当爹的架式,抬着头眯着眼对儿子说道:“你个混帐小子,什么事啊?这么急,你没看屋里有客人吗?”王岩看老爹还没动地方,连忙说道:“哎呀!爹,快点,皇上,皇上要见您!快点换礼服跟我走。”“什么?”这一下屋里的人都是一惊!王生财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p股坐在地上,口中反复的嘀咕着:“皇上,皇上要见我?”他的两位夫人也在震惊中,不过一看到老爷坐在地上了,马上清醒过来,连忙扶起坐在地上的王生财,田氏大声的说道:“老爷,老爷,快醒醒,赶快去换衣服啊!让皇上等急了,可是大罪啊!”这时李氏也说道:“是啊!老爷,您快点换好衣服随大少爷进宫面圣吧!不要在发呆了!”王生财被两位夫人喊清醒了,也马上说道:“对,对,不要让皇上他老人家等急了,快快,快换衣服!”这时马员外和田员外也清醒过来,连忙从椅子上坐起,对着王生财抱拳拘礼,然后马员外说道:“恭喜啊!王员外,就要进宫面圣了,以后可以光耀门眉了,我等就不在此打扰王员外了,就此告辞了!”王生财也客气的说道:“哎呀!马员外,你看这,这真是不好意思啊!改天,改天兄弟作东,我的岳父大人作陪,单请马员外一次,你看如何?”马员外连忙回道:“啊!不敢,不敢,这以后在下还要靠王员外的照顾啊!改天,兄弟作东,专请王员外如何?当然,田员外作陪是少不了的啦!”王生财笑着说道:“呵呵,那好,那我们兄弟就不要客套了,兄弟慢走,我就不远送了!”说完后,又向田员外一礼,说道:“岳父大人慢走,小婿也就不远送了,毕竟这皇上召见,小婿不敢久拖!”田员外现在觉得自己脸上特有光,这个干外孙是大内侍卫统领,皇上身边的人,但是毕竟是“干”的嘛!和自己隔层心,这女婿就不一样了,女婿去面圣,那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啊!以后自己出了门,那都是抬头挺胸,他心里暗暗的打定主意:“以后没事就要来女婿家坐坐,和女婿多多亲近亲近!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自己的女婿就可以啦!”他也没想过这女婿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俩人要是坐在一起,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正在王家王老爷要进宫面圣的事,在王家府里闹得正欢之时,身在皇宫中的我,却在书房里眉头苦思着大宋有关经济方面的事。其实在大宋朝时期的小商人们,赚钱的方法真的很简单,把货物装在马车上,从一个地方拉到另一个地方,把货物从东拉到西,从南拉到北,也没有什么广告之类的宣传方法,有当地店铺需要的就往店铺里送,没有店铺需要的就到大街上摆开摊子,站在街上叫卖,商人们再异地赚了钱后,再进货回到家乡去卖,来来回回的赚差价,就这么简单。只不过,这些小商人们就怕在路上遇到官府的差役和强盗,官差还好说,交了钱就可以走了,可是,遇到了强盗那可就遭殃了,强盗可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之徒,杀人越货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小商人们在每到一处,都要四处打听一下附近最近有没有闹强盗,没有,那就接着走,有,那就回去或是绕路,也可以请当地的镖局来保镖,当然花费是不能少了,但是命却能保住了,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很多镖局在当地与官差和强盗互相勾结在一起,相互之间都有联系,镖局的镖师亦可当强盗,强盗换身行头,就是镖局的镖师。想到这里,我还真是有点把握住什么了,可就是灵光一现,然后就总也想不起来。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慢慢的走着!突然一拍脑袋,暗骂了一声:“笨!”然后就“嘿嘿”的j笑了起来!我想到了什么呢?其实没什么,就是让机器人士兵成立雇佣兵团,去外面保护这些商人们,在沿路清理匪患,还能顺道赚钱,这么好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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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郝随心惶


马员外和田员外带着各自的下人,从王生财的家里走了出来,坐上了在王家大门口等着他们的两顶轿子,他们并没有带上田小小,田小小想在姑姑家多住几天,然后再回去,所以,田老头就把田小小和她的贴身丫环留在了王生财的府里。王生财进宫面圣,对马员外来说,打击不能说不小,他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但,这更加坚定了他把王生财的两个女儿给娶回家当儿媳妇的决心。王生财换了身礼服,在马、田两位员外刚走后,他就随儿子也出了自家府邸的大门,同儿子一起步行上街,向着皇宫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无话,很快的他们就到了皇宫门外,到了这里,王生财却被守卫皇宫南门,穿着紧身奇服的高大士兵给拦了下来,王岩赶忙上去解释,交待清楚这是自己的老父,是皇上要见之人,高大的士兵这才放行,让王生财随着他的儿子走进守卫森严的皇宫。王生财在进入皇宫后,一直楞楞的看着宫里的一切,到处都是调龙刻凤、汗白玉桥、高楼金瓦、青石地面……简直就是用“金壁辉煌”四个字来形容皇宫都觉得形容低了,还有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高大士兵,让王生财眼前的皇宫变得更加雄伟、壮阔。他的儿子拉着他,不时的回头跟他交待见到皇上后,要怎么怎么样,要如何如何的回话,听得王生财一楞一楞的,不过,他也能感觉出儿子王岩对他的关心,让他心里也是暖洋洋的。我正在书房里思考着关于改革的问题,我发现,在大宋朝或是其它的朝代,想要改革就要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来辅助,否则真的是寸步难行。就拿地方来说吧!首先是官员,欺上瞒下、y奉阳为、朝庭的政令到了他们那里,就得变三变,他们还会随意的改变各地方的政令,巧立名目,收刮财富。还有一些地方的土匪、强盗,那些有规模的大强盗团伙还好说,毕竟他们人多,如果要想剿灭他们,只要查清其驻地,再派大军前去就行了,可是一旦遇到了那些规模小、地形熟,又有当地有人脉的强盗,那可真的就不好再清剿了,但是,不好清剿也得清剿,总不能让我瞬移过去,去杀人吧?而且,大宋的官军也需要上阵去励练,但在励练中又不能让他们有太大的伤亡,不过以现在的宋军战斗力来说,想让他们上阵还真有点难度,所以,一定要加快宋兵的改制,这样一来,什么事都才能好办,必定人是活的,机器人是死的,什么事都让机器人去办,那还要什么改革?要什么发展?要什么保家卫国的jūn_duì ?如果全靠机器人,那我也能舒舒服服的当着我的皇帝,谁都不用得罪,天天泡泡后宫,喝喝茶,和兄弟们吹吹牛,多好的生活啊!只要有机器人在,还怕什么外族入侵?不过,毕竟我回到这里,是来发展的,不是来享受的。正在这时,一名宦官走了进来,向我禀报道:“启禀皇上,王统领带着他的父亲王生财在殿外求见”。我点了点头,示意让他们进来,王生财一步三叩首的从殿外慢慢的跪了进来,嘴里直呼:“皇上万岁!”他身后跟着他的儿子王岩,看到老父亲以这样的方式进来,自己也没办法,也得跟着学,他俩从门口就叩头,一直叩到书房的门口。我坐在书桌前,等了一好会才看到他们俩人叩头的身影,连忙站了起来,绕过书桌,走过去轻轻的扶起王生财,微笑着对他说道:“王员外,见朕不必这么多礼,朕这里不兴这个,来,进来!王统领也平身吧!”然后对身边的郝随说道:“赐坐,上茶!”郝随手抱佛尘,弯腰回道:“尊旨!”王生财让我说的诚惶诚恐,激动的内心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双腿直打颤,如果不是我扶着,他可能又要跪下了!而他身后刚站起来的王岩,看到老父实在是太激动了,连皇上的话都没谢!连忙从后面扶住王生财,并对我说道:“启禀皇上,臣的老父亲,是初次进宫面圣,有点太过激动了,忘了礼数,还请皇上见谅!”我微笑着向王生财说道:“王员外有个好儿子啊!人品不错,也很孝顺,而且从小就能得到先皇神宗的信任!说明他很有本事嘛!王员外,你应该为你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高兴啊!”王生财一听我提到他的儿子,突然想起儿子刚才对他的嘱咐,他马上清醒过来,连忙回答道:“回皇上话,草民平时总是骂这小子不挣气,成天咋咋呼呼、吊儿郎当的,没有一个在宫中当差的正样,现在看来,这小子在宫中表现还不错,能得到了皇上您老人家的认可,也算是我们王家的祖宗积德了”。王岩让他老父说的很不好意思,但也不能反驳,只是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我被王生财的话说得“哈哈”大笑起来,但我又想到我准备要问他的那些话,笑了几声后,我又郁闷起来,心道:“怪不得神宗英年早逝,看来,他也算是被大宋改革给累倒下的啊!连笑几声心里都还是郁闷着的。”当我们几人重新坐定后,我和一直小心翼翼的王生财聊了很多关于宋朝的商人、经济等方面的问题,他也尽心尽力的为我解答着,王生财不愧是大宋朝的老商人了,对于大宋的商业,他说的那是头头是道,不时的用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作例子,给我讲了很多不合理之处,有时还拍拍我的马p,说是这几天通过士兵巡街,让不少人都得到了实惠。总的来说,王生财是一位非常健谈的半老之人,他对宋朝的这些商甲,富户们也看得很清楚,他总的意思是:“宋朝的有钱人,大多数都很‘抠’,因为他们从货物进来开始,一路‘抠’到给手下伙计发工钱,从中赚取高额的回报;而且商人们的“守城”意识太强,不知进取,虽然宋朝的各种技术不时的进步,但是大量的钱财还是在这帮守财奴的手中,很多新技术得不得到应有的发展和应用;还有,广大的商人们对官府之人又很怕,但他们又离不开这些为官之人,最主要的是朝庭在税收检管方面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地方官员在收齐了官税后,又向商人们收取各种地方私设杂税,而且名目繁多到只要想到名字,就能向人们收税的地步……。”我和王生财在他儿子五岩的陪同下,聊了一个下午,让我的收获颇丰,所以,我也大方的送了王生财父子一些字画、饰品之类的东西,而王生财想要我写的字,我看了看时间,就告诉他改天我亲自写好后,让人送到他的府上,这才让这俩父子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在送走王生财父子后,天也黑了下来,我在宦官、宫女和亲卫的陪同下,坐着銮驾向后宫走去,坐在銮驾上的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在我刚来大宋时,后宫的一些宦官趁乱从宫里面偷东西的事,其实那些逃跑的宦官我倒是无所谓,没拿他们当回事,只是我想知道尽丢失的哪些东西,心里也好有个谱,我总觉得好像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算是重要的了,所以,我就一直让郝随在办这件事,但是他也一直没向提起办的如何,而我也没想起来问,所以,一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心想:“不如趁现在有空,问问郝随查清了没,看看丢了一些什么东西?”我坐在銮轿上,看着在旁边轿下走着的郝随,谈谈的说道:“郝随啊!”郝随马上抬起头,向轿边靠了靠,恭敬的回道:“奴在,官家有何吩咐?”我向他问道:“前几天,宫中的宦官趁乱偷东西,你让人查的怎么样了?对丢的东西,有没有个具体的数字?尽丢了什么东西?”郝随从肥大的袖口里掏出一卷绸子作的奏章来,把它高举在头顶,然后说道:“回官家话,由于当天宫中太乱,丢失和损坏的东西太多,有很多饰件和宝物都被损坏,想从这些损坏的东西中,核对出丢失的东西实在是很麻烦,不过由于是官家吩咐的事,所以宫中宝器房的宦官总管于今天早朝前终于带人把丢失的东西核对出来了,这是丢失东西的名称,和它大约价值的奏章,请官家过目。”我接过奏章,并没有打开,因为天黑了嘛!虽说不管多黑我都能看清蚊子有几条腿,但我还没有在天黑下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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