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天梵闇上双眼,陷入沉思,然后他再重新开口说道:你女儿必须属于我,随我处置。
你想要我的女儿?为什么?她才十八岁啊!他舍不得将心爱的女儿送入虎口。
我要她当我的情妇,你让我父亲尝尽被背叛的滋味,我也要让你尝尝自己心爱的东西遭受他人污辱的痛苦。阎天梵残酷的说道。
这怎么可以……他不禁倒怞一口气。
你可以答应、或是不答应,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滚!他不想再看见白崧岳,那只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是被害死的。
听到阎天梵口中的鄙夷,白崧岳只得叹气的离去。
在白崧岳离开后,书房又传来另一阵敲门声。
叩、叩!
进来!
天寺闇走进来,看着好友陰霾的脸色,不禁胆忧的注视着他。
天梵,你想怎么做?在大学时代,也只有他这个日本人不怕阎天梵身上的寒气,死赖着他,两人才能结为好朋友。
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阎大梵咬牙切齿的说出他的打算。
大寺闇以劝解的语气对他说:中国人不是有一句俗谚,搜家宜解不宜结?
是有这句话,但是,它却不在我的字典里。
天寺闇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没有用的,只好耸耸肩离开。
在回家的旅程中,芸嫣望着父亲一直无法舒展开来的神色,忍不住问道:爸爸,他是谁?为什么你那么怕他?她不懂,父亲在阎天梵面前似乎矮了一截。
芸嫣,妳不要问,这件事不关妳的事,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对,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有抗拒诱惑。
爸爸,他为什么那么恨你?她真的不懂。
别问,芸嫣,这一切都不关妳的事。他爱他的宝贝女儿,但……地也不想失去公司。
关于阎天梵刚才提出的要求,他还要再好好的想一想。
唉!
看着父亲愁苦的神情,芸嫣虽然感到忧心忡忡,但也只好就此打住,不再追问了。
三日后
白崧岳看着电视上不断报导白氏股票节节下跌的消息,他知道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一定是阎天梵。
但是,他面对这样的困境却丝毫没有改变的能力,难道他辛苦了大半生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吗?
还是他该依照阎天梵所要求的,把女儿交给他?
他知道唯今之计只有牺牲女儿,或许他还可以保住自氏企业。
他不想就这么失去一切,再重新来过……他……不想啊!
叩、叩!
请进!
爸爸,我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公司怎么会这样?她不懂一向经营稳定的公司,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芸嫣,这一切都是爸爸不好!白崧岳落寞的说。
爸爸,发生什么事?
阎氏企业的阎天梵要对忖我,我……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不是和他父亲是好朋友吗?
爸爸有说不出的苦衷,芸嫣,妳就别再问了好吗?可是……可不可以请妳帮爸爸一个忙?他实在不忍心自己千苦的一切就这么化为乌有。
爸爸,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她天真的问。
阎天梵,他……要妳!他不知该如何将这件残酷的事告诉天真的女儿。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听不懂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要妳成为他的……人!都是是他不好,今天他沦落到这涸地步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不想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啊!
爸爸,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得罪他了!
爸爸,只要找去求他,他就不会为难你的公司了吗?她仍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帮得上忙。
这……他怎么能告诉女儿,阎天梵是要她去当他的情妇?妳能答应爸爸……照着……阎天梵所要求的去做吗?他厚着老脸询问女兜。
爸爸,你是要我无论他做出多过分的要求,都得听他的话是吗?她不忍心看到父亲这么痛苦,只要是父亲要求她的事,她能够办到的,她就一定会去做!
如果……妳没有照他所说的去……做,爸爸担心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有愧疚之心,而且爸爸的……公司……妳答应爸爸好吗?白崧岳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女儿,彷佛女儿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芸嫣不懂父亲和阎天梵之间的纠葛,但是,她不想看父亲这般失望、痛苦的模样。
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是父亲一手将她带大的,这份恩情和慈爱,是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思及此,芸嫣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二章
白崧岳载着女儿来到阎氏大宅的门外。
芸嫣,爸爸……就送到这里了。他的眼神闪选着女儿纯稚的眸光,不敢面对面的看着她。
好!她勇敢的说。
芸嫣,爸.爸希望尽量照天梵说的话去做,不然爸爸的公司就……危险了。白崧岳殷殷叮咛。
我知道。芸嫣乖巧的对父亲道别后就下车了。
白崧岳看着女儿离去,心中虽有百般不舍,也只能无言的叹息了。
怀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芸嫣按下阎宅大门的门铃。
不久,一个仆人来替芸嫣开门,并且对她说:先生在二缕的书房,就在右转最后一间房间,先生请直接上去。
芸嫣依照仆人给她的指示上楼,来到了书房门口。
叩、叩!
进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自书房内传出。
芸嫣推开门进入,面对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性背影。
他站在窗边,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裤,迎着耀眼的阳光,在幽暗和光明的对比下,她不禁看得出神。
阎天梵倏地转过身面对她,不发一言,并且对她投以轻蔑的一眼。
芸嫣抑下自己心悸的感觉,平静的说:我想恳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你有那么多的公司,有那么多钱,应该不缺我父亲这一家,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好吗?
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真的女孩,不由得笑出声,那声音充满了轻蔑,而这种不带温度的笑意,又让人不由得自心底发寒起来。
你在……笑什么?她嗫嚅的问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畏惧的神情。
我在笑没有人会对自己所赚的钱感到满足,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有金钱和权力可以让他感觉到无上的尊祟,可以陪伴他度过漫漫无眠的长夜。
那你想要怎样呢?你又为什么要见我?她可以十分肯定,除了在之前的丧礼和他正式见过面外,他对她没有半分记忆。
父亲既然要来这里,难道他没有告诉我希望怎么做吗?他不屑的问道。
你想怎样?她的眼神有一丝惧意,但仍鼓起所有的勇气,望着他那张冰冷且没有生气的脸庞。
为什么会愿意来?父亲懦弱得不敢面对我,呸!这种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出卖,我真瞧不起他。他口气鄙夷的说。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的父亲!她不容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评她的父亲,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阎天梵进一步站到她的面前,睥睨着她说:倒是很有勇气嘛!好,从今天起,就是我的情妇。他会将她那一身令他厌恶的天使般的气息彻底洗涤掉,让她与他一起在地狱底沉沦、堕落。
尽管对他身上那股骇人的霸气有一丝惧意,但芸嫣仍强自镇定的说:你不能当自己是神,动不动就想为所欲为。
他攫起她的下巴,悍然的说:我就是神,想反抗我吗?
你……放开我!她惊骇的轻嚷。
在这栋屋子内,所有的人都要听从我的吩咐。他霸气的说。
如果……我不呢?她惶恐的问。
想要的父亲活着,还是死呢?他眉毛都不皱一下,冷冷的让她自行选择。
这里是个法治的国家,你不能为所欲为。她鼓起一丝勇气,怯生生的提醒。
很多事并不见得要我亲自动手,我可以花钱请别人做,而且做得不留下丝毫痕迹,阎天梵大剌刺的说,一点也不心虚。
你不能这么做!
父亲那已经将卖给我!还想反抗什么?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并不表示我要出卖我所有的尊严。芸嫣忍不住大声喊她的权益。
很好!很有骨气,我想在明天的报纸上,就会看见父亲变得一文不名,被大家追着讨债。他向来清楚如何善用他手上所有的筹码。
我父亲的公司只是经营不善,哪有积欠许多债务呢?她惶然不解。
父亲一直在赌博,难道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想再听他诚毁父亲,可为了父亲,她又不得不留在这里任他奚落,唉!她真想落荒而逃。
来当我的情妇。女人,只有在帮他暖床的时候才有用处,看她那么矫小,他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会将她压垮。
我才十八岁。芸嫣下禁低下头,回避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法伟上只有明确规定结婚的年龄,可没规定当情妇的,我想在我的调教下,会成为一名杰出的情妇。他的唇畔扬起一抹邪恶的噬血冷笑。
你真残忍!她从来没遇过像他这样浑身充满危险因子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残忍?的父亲跟我母亲上床,让我父亲这么痛苦,而且还害死他,这就不残忍?!我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稚心之痛。阎天梵恨恨的说。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父亲,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他了!芸嫣极力为父亲辩解。
我亲眼所见,还会是误会吗?现在我们就来实习一下吧!
他霍地以狂妄的姿态吻住她的嘴唇,厚实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纤腰,恣意的亲吻着她。
芸嫣拚命的扭动挣扎,但无法挣脱他如黑豹般迅猛且强大的力量。
他的齿在她的唇瓣上像野兽般的咬,直到尝到她口中鲜血的滋味,这才放开她。
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缘,看见自已手指上的血滴,不禁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她根本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她如何能当他的情妇?但是,父亲的未来又掌握在他的手里,这个浑身充满强烈霸气和占有欲的男人,她如何能够逃得过?
阎天梵在她的注目下,将在他唇旁属于她唇上留下的血恬舐掉。
他的动作缓慢、优雅,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将她的血当成一道美味的餐点享用般。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不禁轻启樱唇颤抖的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自由?也许,她在心中暗付,只要过一小段时间,她还是可以当自己。
等的服务让我觉得满意的时候,等赎完父亲的罪恶的时候。他冷酷的宣告,他永远不会忘记她父亲所造下的恶果,她也永远不会有获得自由的一天,她注定要当他一生的禁脔。
如果我逃走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掉人陷阱的心动物,只能等待猎人的释放。
父亲逃下过我的报复!咦?她身上的味道还不坏呢!他会让她身上的另一个地方流血──哼!她将是浴血的天使,这个事实令他的下腹一阵绷紧。
我知道了。她爱父亲,不论有再多的苦,她也愿意承受。
既然已经知道自已的命运,还不上前来表现一下?他邪肆的眼神暗示的看着她娇艳的红唇,手也沿着自己厚实的唇瓣缓缓地划着。
芸嫣慢慢地走向他,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唇稍微的碰触到他的。
阎天梵的大手一伸,将她娇弱的身子搂入地的怀内,让她感觉到他充满阳刚的力量。
在充满夏日午后阳光的房间内,一场逃脱、追逐猎物的游戏正要展开──
芸嫣感觉自己好象自迷雾的森林中走了出来,她忍不住向阎天梵告假一天,因为,她要回家整理行李,还有,她想问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阎天梵准了她的假,但要她记住一件事实──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属于他的。
芸嫣找到了白崧岳,并将阎天梵对她所说的话向他询问了一遍。
爸爸,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那是爸爸……犯下的过错,爸爸也很后悔,女儿……原谅爸爸好吗?最近他赌博欠下了一大笔债,没有女儿帮他,他很难渡过这个难关。
爸爸……父亲怎么能做出这种败德的事,那是他好友的妻子耶!
女儿,爸爸知道错了,也真心的想要悔改,就帮爸爸这一次吧!爸爸……不想失去公司。白崧店拉下老脸恳求女儿。
爸爸,你知道阎天梵提出的条件吗?芸嫣难过的问。
听到女儿的问话,白崧岳心虚的垂下头。
我……他无话可说。
爸爸,你知道是不是?你也要我这么做,去当他的情妇?芸嫣受伤的质问。
芸嫣,爸爸观察过阎天梵,他长得很英俊,而且又有一家大公司,跟着他……不会吃苦的,虽然目前只是个情妇,但是,如果怀了他的孩子,那的身价就不可同日而语了。白崧岳嗫嚅的说。
听到父亲的话,芸嫣不禁摇起头来。
她只能说自己对父亲这么多年来的认识真的不够,他竟然无视她的未来,但是再怎么说,他都是她的父亲啊!
她不愿看到父亲身败名裂,或是有生命的危险!
她相信那个如野兽般不可预测的男人,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只能祈祷,阎天梵很快就会厌倦她,并且放她自由。
由于芸嫣害怕面对阎天梵,所以,她在外面逗留了一整天,直到天都黑了,芸嫣才不得不回到阎宅面对他。
当她踏入屋子,屋内一片阒黑,她踮着脚正要上楼,此时,从沙发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这个小天使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吗?
我去买点东西。芸嫣并没有转过身,因为,她害怕地高大威猛的身子产生的压迫感。
我说过,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属于我的,我并没有允许去买东西。他霸道的指责。
你怎么如此不讲埋?就算是要我当你的情妇,你也不能剥夺我的自由吧!她据理力争。
阎天梵起身走上前,冷峻的眼中带着锐利的寒光。从今天开始,的时间、的生命全部都属于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如果我说不行,那只能乖乖顺从,没得商量。
你……怎么这么霸道、不讲理?即使她对他深怀畏惧,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面对他的眼碑。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彷佛能将他所有的忧伤沉淀,在他的心里停伫一片柔情,猛然地,阎天梵忆起她可是害死地父母的仇人之女。
他倏地攫住她的下颚,声音冰锐冷森。我就是这么不讲理,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家欠我的。这全都是她父亲惹的祸,如果不是她父亲勾引他母亲,那他挚爱的父亲也不会死。
阎天梵将她揽腰抱起,住楼上走去。
你想仿什么?她用双手猛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但是敌不过他有力的双臂。
我要做什么,等一下就知道了。他要占有天使,毁坏她的完美,让她和他一样,都到地狱沉沦。
他将她抱往他的房间,并且将她扔在他黑色的大床上。
你……这是你的房间?这房间的布置显露出沉和阳刚的霸气,颇能契合他身上的气质,但此时,她只觉得她根本无法和恶魔般的他共处一室。
是的。光是看她胸前白皙的柔嫩肌肤,就能让他的下腹迅速的起了反应。
我要回我的房间。芸嫣挣扎的从床上起身,想走回她的房间。
他阳刚味十足的身子却在此时压覆上她的,不肯让她离开。
你放开我!在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意识到一股危险性。
他深邃的黑瞳混着诡异的魔性俯视着她,大手则抚弄着她鬓旁细柔的发丝。是我的情妇,我要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脱下的衣服。
他想看看她的娇躯是否如她的脸孔一样的迷惑人,在他眼里,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靠着她们天赋的优异条件,不断的诱惑男人。
你想做什么?她惊骇道。
我只想审视一下我的情妇。如果不愿意自己动手,我也可以帮。
他的大手一把将她的衣服扯裂开来,映入他欲望深邃的眸底的是她被蕾丝内衣遮掩的雪白胸脯。
你……她的双手环住胸前,口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来并没有让我失望。他隔着她的内衣……
但任凭夜风的吹拂,也无法让他浮动的心平静下来……
第三章
早晨──
仆人们各个战战兢兢的将坐备好的早餐送到餐桌上。
他们的主人一向是不吃早餐的,因为,这个时间他通常都在睡觉,并严禁任何人去打扰他。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和一个看起来非常清纯的女孩一起吃早饭。
阎大梵看着在她面前几乎都没有动的早餐,忍不住命令道: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