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是韩国歌星,最近都在炒作她,除了慧玉,就她最火了。”红玉将帽檐拉得更低了,拉我在近处坐下,看着事态的发展。
“她跟慧玉哪个漂亮啊?”我关心的不是她们演过什么东西,有什么成绩,我只是想知道她们长的是什么模样,色,香,味。色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红玉抿嘴一笑:“他不能跟慧玉比,但我肯定他比你漂亮。”
“你说什么?”我怔了怔,红玉怎么拿那唱歌的跟我比,等下一定找机会打红玉p股。
“李安琪是男地。”红玉笑得更开心了。
我恍然,先入为主真是害人,我竟把男人当女人,不过不知者不怪,好男儿之间从不比漂亮,只比男子气。现在则多比谁钱多,这一环节已经越来越重要。当然我是不屑为之的,因为我已经很有钱。
静静地看着红玉笑,她笑得很美。
“你看着我干什么?”红玉终于笑完,微微喘着气。
我一本正经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床都上了,还看不得吗?”
“魔鬼,不来了!”红玉撒娇的声音直入我心底,再入丹田,心理上生理上都有了些许的反应,但我终还是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便不再看热闹。拉着红玉的手朝里面走去,事实上里面些才是安全的,可以躲过相机长距离的捕捉,但我不能肯定候机室是不是已经有狗仔混入,他们既然知道李安琪要来,相信已经有准备的。
此念头一生,看着边上的人立刻就不同起来,果然看到了几个象狗仔模样的人,看到他们镇定自若的样子,应该是高级狗仔吧,我嘿嘿笑着,但愿不是,不然红玉也危险了,红玉危险倒是没什么的,大不了代替慧玉上上报纸杂志。可是连累到我就不同了,我还不想成为名人,多年来处心积虑地退居暮后,就是不想为盛名所累。
事实上又一次证明了我的眼光。当那个长头发的李安琪刚从安检门进来,立刻遭遇了一个少女热情的拥抱,而这一切,都自然地进入了旁边几个人的照相机和摄像机中,他们好象早已张好了网,等着李安琪掉进网中。想想我背上生出些冷汗来,要是他们张着网等的是红玉和我,红玉或慧玉一个人时是没事的,搭是了我就有,带着红玉,确实是一个累赘,这又是当了明星的慧玉害的,想到她时,我一定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
“走吧。”我和红玉拉开了距离,真有起事来,只好再说了,这帮人,要是到y市来,我一定要把他们关到看守所几天,可惜这儿不是y市,真是可惜了。
李安琪等人真是幸运,竟然是跟我这样的大人物坐同一架飞机,不知若干年后他会不会跟他地子孙说,当年我跟张漠坐过一架飞机来着。
“你在想什么啊?魔鬼,”飞机上红玉把上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我的大腿上。
“没什么。”轻抚着红玉的秀发:“这次回去,我一定要一展胸中之抱负,为祖国之崛起而努力。”
“好啊,你想盖多少希望小学,盖多少敬老院?”红玉笑吟吟的,她难道只知道我会做这些事吗?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太小儿科了,我已经有些不屑为之。
“我要学孟尝君,招四方贤人,为我所用,都说现在人才最值钱,再值钱的东西也是应该拿来用的,不用就浪费了,烂掉了,就不是人才了。”构想着胸中地伟大计划,我一定能做到的。
“到了,”红玉叫醒了睡觉中的我:“省城快到了。”
“到了!”我有些兴奋,从红玉衣内抽出手来,将盖在我们身上的毛巾毯揭了。多少天了,又可以见到朝霞,见到桑陌,见到我女儿,真是幸福啊。
“朝霞会来接机吗?”红玉问我。
“应该不会,我骗她说我明天才回来,来接机的应该是刘天。”我嘿嘿笑着,我想给朝霞一个惊喜,高兴的忘了责怪我那当然是最好的。
红玉拿过宽檐棒球帽戴上:“有很多记者跟过来了,万一被发现他们又把我当慧玉怎么办?”
“没事。”我揉了揉红玉的香肩:“只要到了机场,就已经是我的天下,在我的地盘,我能掌控,”
“我们已经让人拍了,你说怎么办?”红玉忽然道。
“什么?”我朝前后左右望了望:“哪个?”
“我们可边后面一排穿红衣服地女人,在我们面前来回走了三次,她提着的手袋应该是拙朴机。”红玉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坐下不动声色,等下一定要将她的东西拿过来。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现在才想起来。”红玉低下头去。
“等下有她好看,你不许替她求情,”我笑着,这些记者在香港好象很厉害,不知道在内地是如何表现的。
飞机在省城机场降下,我忙开了手机,对刘天吩咐着,对我不提的东西一定要消除。
我离那李安琪远远的,等他的一定是很多记者,不过这次应该是内地的居多。
临近出口时,远远看见已经水泄不通。几个我熟悉的保安在协助机场的工作人员维持着秩序,朝安子义招了招手,立刻有二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硬是在人群中分开一条通道,我得意地朝红玉笑道:“我手下的保安素质不错吧?”
“嗯!”红玉点了点头。
“我先走,我们不要走一起,万一有人认为你是慧玉那也没什么,我的手下不是吃素的。”急匆匆地朝前走去。
突然后面有人拉住了我,我不及防下被推在了一边,差点让我摔跤。我很愤怒,向那人望去,他对我笑了笑,伸开双手拦住了我。我遏制着自己的冲动,却见到李安琪笑着朝外面的人挥着手,好象那条通道是为他开似的,他的眼神扫过我,没有一丝歉意,冷淡的眼眸,热情做作的笑脸,享受着他的歌迷的欢呼。
“你为什么拉我。”我怒气冲冲地看着那李安琪的保镖。
“你不知道李安琪吗?”拉铁那保镖一副很高傲的样子。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手机转过身朝红玉走去,边走边对安子义吩咐着,相信刚才的事安子义看得清楚,我这人,最是吃不得亏,特别是吃男人的亏。
“你没事吧。”红玉审视着我。
“没事,不过有人有事了。”话音刚落,出口处已经乱了起来。我的保安突然散去,众多的歌迷涌向李安琪,人头多多,一时分不清楚谁是谁来。
世界安静了下来,李安琪和他的保镖们都被放倒在了地上,这些,都是他的歌迷干的。
“怎么样,我的手下不赖吧?”我笑吟吟地看着红玉。
“你?”红玉怔了一下:“魔鬼。”
趁着人们没反应过来,我从他们边上走了过去,经过那飞机上拍过我们的穿红衣服的女人时,顺手拿过了她的摄像机,朝她笑笑,递给了她一张红玉的名片:“有空一起喝茶。”
“快拍啊!”一个人喊道。
立刻狗仔队的精英们对着躺在地上的李安琪猛拍,这种镜头真是不可多得啊,这些狗仔队,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
倒是李安琪,已经被他的真正的铁杆歌迷扶了起来,有人还怒目圆睁着,那样子,好象打了李安琪,是比打了他们的爹娘还要过份的事。
走出机场,红玉道:“你的保安队跑的真快,素质真好啊。”
“你讽刺我,小心遭报应。”带着红玉朝停车场走去。
刘天在等着,一见我便笑道:“老张考察回来了。”
“是啊,还是回家好。”拉开商务车的门,坐了进去,红玉则坐在了前排,回家了,我和她之间就要避嫌,我们只有业务上的往来,绝对没有其它方面的事。
想起很快就能见到朝霞,心中便多出了一份温馨。
“喀嚓”一声,手腕处一阵冰凉,我怒气冲冲地看着刘天:“你出卖我?”
四十七、日暮
“我,我也没办法。”刘天嚅嚅地指着我身后的朝霞:“是她我的”
“不关他的事。”朝霞冷峻的面孔上丝毫没有见到我后的喜悦,那种小别后的柔情她真藏得往吗?
我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内心虽然是很喜悦的,但见到朝霞为什么要高兴呢,特别是她正用手铐铐着我的时候,她早已铐住我的心,这回是要铐住我的人了。
“你们慢慢聊。”刘天表情严肃,对红玉使了个眼色,两人竟下了车去。
朝霞理也不理我,独自下车走入驾驶室,将车发动起来开了去,与迎面呼啸而来的几辆警车错了过去,警察显然是到机场内解决李安琪被打的事的,真是可惜,打人的人早已走掉,在前面等着我。我心中其实是很得意的,今天打了个唱歌的,这只是我的开始,什么时候能把世界警察的头子美国总统也拉来揍一顿才是我的理想。
“你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跟朝霞的关系我真的不想公开,越少人知道是越好的,几千年的文化熏陶,我深知口水能够淹死人的道理,我的风流韵事,应该可以写成很多故事的。
“放心,除了刘天没人知道我来,我就是来捉你的。”朝霞冷冰冰地说着。
“朝霞”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抓向了朝霞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怎能不她啊,轻声道:“我想你。”
“嗯。”朝霞依旧冷冰冰的,弹开了我的手:“回去再说吧。”但她话语中对我的关切和对我地温情已让我一览无遗。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朝霞眼角扫了我一眼:“这些天玩得很开心吧?”
“一到那我就后悔了,还是被你看着好。”我很开心,能和朝霞说话是很幸福的事。
朝霞将车停下,看着前面的车队:“你排场越来越大了,想当国家元首还是黑社会头子啊?”
“哪敢啊?”我忙拿出手机吩咐安子义快带人撤去,在省城机场打了外国人比竟影响不好,虽然警察一时半会儿的还查不到,但那些新闻就已经够了,等下一定要看看报纸,这两天都有新闻发生在我身边也是件挺美的事。
朝霞看了看我。拿出手铐钥匙把我手铐打开了:“我看你在国内挺老实的,在外面一定是不老实的,你说吧,又做了什么事?”朝霞竟说我老实,不知怎么的,原本我在国内是很老实的,但在香港一下飞机我地心就有些不安分,到了省城又发生了这档子事,看来我还是应该收敛些的,我不知道我走地将来是一条什么路。
“没什么,就是参观了一些地方异国风情,长了些见识。”对那些国际严格控制的东西我还是不要跟朝霞说的好。不知道总比知道好,那东西挺威风的,不管你有多么的弱小,只要手上有那东西,大家就是实力相当的,只是这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用来战争了。远不如我的病毒好使。
“还有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朝霞板下了脸,真是可爱。
“刚才在机场我让保安揍人了。”我嘿嘿笑着,和那些小人物计较,我自己也觉得没什么面子。
“你已经喜欢打人了,是不是从曹家村的时候开始的,那时你是见义勇为,是正当防卫,可是现在。你这什么变得这样,你的联合国际不是有律师团吗?有什么事为什么不依靠法律解决。”朝霞冷厉道。
“法律太麻烦,还是用原始些地手段好,简单,快捷,方便,为国家节省开支,利国利民,何乐而不为呢?”我哈哈大笑,当有一定的实力时,我是会做一些事的,如果我去当官,一定是个贪官,一个贪财又贪权的官,当然,贪色也是跑不了的。
“以你的背景,法律会变得很快捷地,你还是多用法律的武器好,我不希望你出事。”朝霞眼中隐隐有些泪儿,我敢肯定不是风吹的,让我看了看甚是不忍。
“我听你的,只是人有时很容易放纵自己,看着那个唱歌的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忍不住就让人揍了他一顿,让他知道做人在收敛。”我嘿嘿笑着,不知道这新闻会有多大,不会搞出国际纠纷来吧。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一样,羞不羞。”朝霞刮了一下我的脸:“我们在省城住一晚还是就回去,我表哥越来越不象话了。”
“是小平吧。”他在学我,可能比我还要坏,真是不好意思,我把朝霞表哥都带坏了,真是对不起朝霞,对不起朝霞姨娘。
“是的,我嫂子都跟我说过好几回了,我电话里也说了他几次,好象没什么效果朝霞忧心忡忡地,对家事她显得无能为力。”狠狠治治他,关他几天。“我建议道。
“我也这样想,可下不了手。”朝霞犹豫着。
“没事,我们一手大棒,一手糖果,他哪能不服啊,再不然,让姜红玉把他公司收购了,断了他财路,他哪敢不听话。”我毫不负责地说着我原想法。
“这倒是一个办法,查他的账,搞个罪名关他几天,让他长点记性。”朝霞脸是有些兴奋,又道:“还有你,也要关几天。”
“你陪着我我倒是很乐意的,这些天我只要一闭上眼就想到你,一想到你就睡不着觉。”朝霞这个表哥是要好好治治了,我以为上次事后他会收敛些的,想不到还是这么不听话,他不是乖孩子。
许小年看到我们时,脸色十分难看,我却很想笑,没我这本事想学我是要考虑后果的。
“你自己说吧,你怎么办?”朝霞单刀直入。
“我改。”许小平朝外面看了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脸敝得通红,显然他的压力很大,不管怎么说朝霞是他公司的第一股东,他地富贵也是通过朝霞得到的。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这种感觉很好,特别是象许小年这种人,享受过富贵后后哪还会放弃。但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我深得其中三昧。对许小年,我只能同情。谁让他在外面花心忘了家中的老婆呢?做男人,就是要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摆平各方面的矛盾,冲破重重的阻力,虽然我还在努力的探索尝试阶段,但我做得很用功。
许小年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地肩,轻语道:“唱戏要唱全本,你学我还太嫩了些,还是收敛些吧。”
“唉!”许小年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也不知道他知道什么,是忏悔还是继续?我想是敷衍居多吧,男人好色地毛病就象小孩子n床一样,说改就改,哪有那么容易啊。
“你今天回去吗?”朝霞问他。
“回去。其实我也挺想你嫂子的。”许小年终于说了句人话,果然哄得朝霞很开心,也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审讯犯人的,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最倒霉的人是我,我的一些事被朝霞知道的话不知道她会怎样?但我知道后果一定是很是严重的,心里立时不舒服起来,象堵了块石头。
一个小时的高速行驶很快回到了y市,朝霞没跟我说一句话。我说话朝霞也是理不睬的,女人的心还真是不能掌握,我明明已经觉得朝霞已经原谅我,想不到她又变得这样,就是不表示出来,搞得我左右为难。
在江滨绿廊朝霞住处,她帮我收拾着行李,慢慢地,很仔细,不知道想发现些什么。
“别搞得太整齐,我还要回家的。”看着朝霞的仔细样我忍不住警告她。要是妻看到我的行李太整齐,一定不会相信是我自己收拾的。
“你去看过儿子了?”朝霞把我的包地拉链拉上。
“是啊,我电话里跟你说过了,他越来越像你,我都不敢把他接回来。”对这点致命伤我越来越忐忑,还好桑陌对他直觉上就有一种排斥感,没有很深的爱意,不然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去看他的话定然会起疑的。
朝霞走近梳妆台镜子前,看着镜中人,悠悠道:“我很久没看到他了,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好。”我忙点头:“只是我刚回来有些事情要处理,过些天我们就一起过去。”
“那说定了。”朝霞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文市长让我跟你说你一回来就去见她,她要谢谢你上次的援手。”
“是嘛。”我笑道:“什么援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为了你,再说文市长虽然是美女,伸年轻也大了点,我跟她不合适。”
“看我不撕烂你嘴巴。”朝霞两手的四个手指撕住了我的脸颊。
“轻点,我还要见人呢。”其实朝霞的手很温柔,我地脸皮也有些厚,再重一些也不会在我脸上留下什么的,当然,她手中特有的那一种温润是会留下一些的,配合她的香唾,就会有颊齿留香的效果。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床上朝霞并没有怎么为难我,在检验了我的库存后朝霞很满意,终于回复到小儿女状态,对我真正温柔起来。对这次非洲之行我没有失身我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终于学会控制自己,刚有这念头,我又觉得不妥,对慧玉的那近乎变态的玩弄却是令我不能控制的,她是名人,是明星,是我的宠物。
早上给妻打了电话,哄跟她说我已经回来,刚下飞机,让她放心,便到了文市长那。
文市长的办公室装潢得很是考察,她是个会享受的人,这种人好相处,他们只重实际,不象有些当官的表现得太过虚伪,一手上纲上线,一手男盗女。
“小张,出差回来了。”文市长笑容可掬,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好象很忙的样子。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虚伪地堆着微笑,以文市长的容貌,年轻时一定是什么花一类地东西。
“是上次的事,谢谢你。”文市长看着我的眼睛,说得很真诚。
“谢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吗?”面对文市长有些诱人的眼睛,我躲了开去,无聊地拿起放在边上的报纸掩饰着。
“对你来说还缺什么吗?”文市长莞尔一笑:“不如我请你跳支舞吧。”
“现在吗?”我随手丢开报纸,她为什么要请我跳舞,上次我不是跟她说过我只会跳贴面舞。她难道忘了,难不成她也看上我了,不会吧?虽然年纪比我大了十来岁,但好歹也是个市长,我的女人中算她级别最高了,不对,错了,她不是我的女人。
“你怕了吗?”文市长走过关上了门,随即就有轻音乐响起,看来她已经蓄意已久。
“请!”文市长伸出手来,姿势很有风度,很有气质,让我生出一种惊艳的感觉。
“我只会跳贴面舞。”我重申了一遍我所会的最拿手地舞蹈。
文市长笑笑,已贴近我怀里,双手握着我的手臂,保持着一定距离,我的胸和她的胸的距离大概也就三四公分吧,严格说来这算不上是贴面舞,但形势上应该是贴面舞。
“你说我美吗?”文市长摇摆着的轻缓的身姿带动了我的舞步。
恭维文市长的人一定会很多的,我不想步别人后尘,想了想,嘿嘿笑道:“应该是徐娘半老吧,我心中已经有非分之想。”我小心的保持着警惕,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已经失足多次,虽然我不在乎多失一次足,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