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来啊!”我有些兴奋。
“不来了,”红玉站起:“等下你的警察情人就要来查岗了,我先走。”
“你怕她?”我问。
“和她一起,我心里总是怪怪的,还是避开好,对了,曲扬波刚才来电话了,说有礼物送给你。”红玉拿过了她的包,对我笑了笑,开门出了去。
不知道曲扬波又要搞什么,我脑子乱哄哄的,有很多东西想理出来。却又没有头绪,终于等到朝霞查岗的电话,她今天不能过来,心中不由又一阵失落,我原以为,只要我的女人忙,她们就不会有时间管我,可当她们太忙时,虽然有这么多女人。我还是倍感孤单,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很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刘天找我时,已经下午,我眯着眼看着他:“刘主席有空来坐会啊?”
“老张,那个鬼冢正义太不象话了。”刘天扔过了一张报纸。
我看了看,都是关于日本撰改教科书,粉饰他们当年侵略的,再就是一些慰安妇到东京日本法院要求赔偿败诉的新闻,败诉是可想而知的,到人家家里告人家儿子,做父母的当然是护着儿子了,即使你再有道理。对付这种人家,只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假仁假义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欺软怕硬是一些人的性格,也是一些国家的性格,小日本尤其是这样。
“我知道,很多事都是鬼冢正义那个保皇党干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赞助鬼冢正义,我看,联合国际都会被人拆了的。”刘天说话有些急。
我指了指沙发,不悦道:“坐下说话,急什么?”
“你这是汉j行为。”刘天p股坐下。
“你是愤青啊,做事情你不会用用脑子。”扔给他一支烟,自己拿过一支,慢慢撕了起来。
“我想不通。”刘天别过头去:“这个卑劣的民族从来不承认他们当年所犯下的罪行。”
我嘿嘿笑笑:“不承认就不承认了,监狱里有很多犯人虽然被判了罪,但审判他们时,他们可是死不承认的,杀人犯执行的一般是死刑,消灭了他的r体,就不存在了。”
“你,”刘天愤怒地站起:“你还是这个国家的人吗?”
“是啊,我还没有加入别的国家国籍,我要真的不爱国,我早就加入别的国家国籍了。”伸了个懒腰,坐正笑看着刘天。
“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刘天猜疑地看着我。
“鬼冢这样做,支持他的右翼分子就会多起来,我最希望的。就是真的能如他所愿,日本天皇重新掌权,那就太美妙了。”我想起来就想笑,鬼冢的儿子要是真能坐上日本天皇之位,是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对鬼冢正义而言。
“疯子!”刘天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我庄重道:“你想想,他们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刘天深思了片刻:“只会引起亚洲其他国家的不满。”
“不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真到那时候,小日本地美国爸爸也将无能为力,小日本再怎么横,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我嘿嘿笑着,要是来一场战争,就再美妙不过了,几十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嘴上喊喊的搞议有什么用,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有真刀真枪的来得实在。
“你想发动战争?”刘天突然哈哈大笑:“可能么?”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资助爱德华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站起来走到墙边,拉开了地图在上面标着的是世界各地的代理商,但我才不管这些,我真正需要的是我的战略形式。
我指着地图:“美国在军事上其实已经包围了我们国家,有位伟人说过,美国是只纸老虎,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心中的设想,凭我们的能力是没办法干掉他的,但我们可以搞得他们国家大乱,经济倒退。”
“我们是生意人,不是jūn_duì ,”刘天猛然顿了顿:“你想搞恐怖?”
“什么恐怖,说得这么难听。”我很不开心,虽然我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我不想和恐怖分子挂上钩。
“那你想干什么?”刘天上前一步站在了我面前,两人贴近了不少。
“是正义,是和真正的国际恐怖分子做斗争。”这是我即兴总结出来的,其实美国才是恐怖分子。
“你是指美国。”刘天一点就透。
“是啊,有问题吗?”将手中的烟蒂撕开来,随手扔进了烟灰缸。
“当然有问题,希望你只是随便说说的,这感觉实在是太遥远,而我们是生意人,这些东西和我们根本搭不上边。”刘天将手中的烟丝一搓,烟丝便纷纷扬扬地飘入了我前面的烟灰缸。
“我们是生意人,但爱德华那事我们就做得很漂亮,我已经欲罢不能,象小日本,当年发动战争还不是他们国内的大财阀在支持,有人喝酒上瘾,有人吸烟上瘾,有人玩女人上瘾,能让我上瘾地,除了钱,我觉得就是这东西了。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拍了拍刘天的肩,他还有退路吗?
“你这是在走向毁灭。你真这样做,国家安全局都不会放过你。”刘天又打击着我的信心。
“不要扯远了,这些事我又不是自己去做,自然有人会去做,其实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看着刘天急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爱德华,他的触角是不是太远了。”刘天情绪稳定了下来。
“美国有所谓的美国利益,我张漠好象没什么利益,尽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我的钱虽多,但搞衡不过一个国家,甚至一些所谓的世界首富我也比不上。但我却可以让他们手上的东西贬值,让一个国家的经济倒退,我的病毒加上爱德华手上的核弹,还会有什么事比这更美妙的,前天曲扬波还向我通报了爱德华的最新动向,这爱德华好死不死的,竟在他那个小国让他发现了铀矿,这给制造大量的小型核弹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也不用高价到国际黑市买了,病毒加核弹,味道好极了,只要在千万个点同一时间暴开,就是上帝那老头重生,如来再世,恐怕也是没有用的。
“好了,那资助鬼冢正义的事我不追究了,只是这事我看还是做得隐密一些的好,最好让鬼冢再把事搞大一点,鬼冢好比是催化剂,真是个不错的人。”刘天由衷赞道。
“是啊,他不得不这样,但终有一天,我们和鬼冢会反目成仇的,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我们活不到那一天。”我并不希望这一天来得太早。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我问过常书记,文市长并不是常书记的人。”
“什么?”我大吃一惊,文秀竟然不是常书记一系的人,我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被她骗了,幸好我是个安份的人,我真要是不法分子的话,真不知道会捅出什么漏子来,问道:“她到底是什么背景?”
“不知道,只知道是从首都来的,常书记让你好好结交,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地好处。”刘天笑着,他一定是去拍过文市长的马p了。
“这样啊,”自语道:“该不会是国家安全局的吧。”
“瞧瞧,你这不是心虚了不是,”刘天笑道:“真要有事我们早就被拿下了,真要查我们,用得着搞这么大动作吗?”
“这倒也是。”我吁了口气,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心下不由大定,只是被文市长骗去,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早知道这样,那天就应该在市长办公室把她就法办了,虽然年纪比我还大点,不过想起那个吻来还是值得回味的,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不放过她。
“慧玉后天过来开专场演唱会,正好赶上我们出资的y市大剧院验收完工,她是第一个用的,真是巧了。”刘天从包里拿出一张cd碟来:“这是陶馨寄过来的,刚录制好明天就上市卖了。”
看着cd碟封面上慧玉甜美的笑容,心中却有一丝不悦,我虽然很想她,希望能马上见到她,但况觉得好象有地方不对劲,看了看cd定价,怀疑道:“才卖十元钱?”
“抵制盗版啊。”刘天笑笑:“这东西又不是高科技,东西便宜,做盗版地就没赚头了,搞不好还要出八元五元的,那盗版慧玉唱片的就没有市场了。”
“是啊,薄利多销,不错的。”这慧玉,反正不要她出钱,赚了钱都捐慈善机构了的,除了结玉和陶馨,还有谁会知道她捐的钱都由我买单呢,幸好她还懂得服待我,没有把我这魔鬼忘了。
“喂,不要看入迷啊。”刘天提醒我。
“没有。”我笑笑:“她倒是越长越可爱了。”我终于看明白了,cd封面上的慧玉竟然露出了一点点的r沟,这是我不允许的,等她过来我一定要再跟她重申一遍,还有那陶馨,把关太不严了。
“你该不会是对慧玉也有意思了吧?”刘天笑着,那是只有男人才看得懂的笑容。
“怎么会呢,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不介意刘天知道我的事,但是能不知道就不要知道,我并不想把这种事拿来炫耀,所以我能坚持到现在还不让人所觉,只是朝霞是个例外,生过儿子后她早已当自己是我妻子,知道朝霞和我关系的人是最多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这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老张,我不相信你。”刘天似笑非笑。
“随便你,后天于博士他们也回来,大家很久没好好聚过了,动物园那边有什么好的货色你准备一下,什么时候把文市长也请来尝尝鲜。”想起文秀我心里就不爽,竟然骗我,我最恨人家骗我,那就先请她吃点野味了。我…要…书…屋
四十九、归来
曲扬波和徐蓉过来很快,想不到他们也能赶上这场热闹。
“什么东西送我啊?”我挂念着他的礼物,如果是一般东西的话他也不会送我,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的。
“没什么,是爱德华让我转交给你的。”曲扬波拿出两副军棋来。
我接过:“就是这玩意吗?”这军棋不管是什么东西做的,好象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该不会是那铀做的东西吧,那我可就怕怕了,虽然很值钱,但辐s可不是闹着玩的,生命到底是最贵的东西,特别是我的。
“是啊,我可没贪污。”曲扬波笑笑。
打开一副军棋的合盖,将军棋棋盘展开来,似布非布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棋子却是认识的,都是些钻石,只不过钻石都被搞成虫子和子弹形状了,不知道爱德华搞的是什么鬼。再仔细往棋盘看去,才发现有些异样,看了看墙上的地图,我已经确定,这军棋棋盘根本就是美国地图,那么,这些钻石代表的,一定就是我和爱德华的得意之作,病毒和核弹了。
“他想干什么?”拿着地图我有些忐忑,以爱德华的为人。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这家伙,当真是胆包天,我只是想想,真让我去做,还不敢。
“没什么,他说美国人迟早会找上他的,不如早做准备。”曲扬波呷了一口茶:“我都有些怕起来,你怎么样?”
“没什么,”我嘿嘿一笑:“这么说那些我的那些美元都要换了,放手上肯定贬值。”
“对,换成欧元好了,还有就是和美国公司有联系的股票都要脱手。”曲扬波有些兴奋:“要是真的这样就发一笔了。”
“你高兴什么,只是比别人损失少些。”看着棋盘,我为美国感到悲哀。但不由又想到爱德华的祖国,这一切?我好象找到了什么,难到是有些国家有意识地要……我不敢想下去。是啊,欧洲的几个国家总体实力赶不上美国,但是只要拖美国一把,把美国拖下一截,那他们……想想这又不大可能,他们和美国可是多年地盟友。在很多事情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但这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当朋友变成敌人时,那才是最大的威胁。
可他们这样做的话,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美国人并不是笨蛋,要是事后查出来……想到这,我背上冒出了冷汗来,搞这种活动的,事后总会有组织出来说是他们干的,爱德华肯定不会承认。那么美国人自己会查,查来查去的总会有线索,然后,我被推出来,我成了替罪羊,最大的可能是,我还会连累到我的祖国,而他们,则在旁边笑,坐山观虎斗。
“你怎么了?好象不热啊,怎么你头上都是汗。”曲扬波关心道。
“没什么,可能是身体有点虚吧。”我勉强一笑,如果真这样就太可怕了,可怜我一步步地走进爱德华地陷阱而不自知,我做人虽然收敛,但终究还是太过自负,一个病毒,在爱德华眼中真能如此重要吗?
“你倒是很象我以前,小心一点,玩多了可不好。”曲扬波暧昧地笑着,还一副老前辈的样子。
“是啊,是要注意一下了。”拿过一张纸巾,将额头地汗擦去,身体好象真的有些虚脱,背上感觉很冷,其中的厉害关系,生死存亡,实在是让我害怕,我以前怎么就没有觉得呢,现在,我只想抱个人痛哭一场,但我绝不会抱面前的曲扬波,我不会去抱男人的。
“那没事我到你山庄去陪徐蓉了,那儿风景还是不错地。”曲扬波还是脸带微笑。
“没事,去你的温柔乡吧。”我扬了扬手,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那曲扬波也必然成为替罪羊。
将另一张棋盘展开,赫然是一张日本的地图,上面标着日本的重要城市的一些不知名地基地,还有他们的一些大型重工企业的位置,这是一张针对日本的很完善的作战地图,这些地方要是全炸了,那日本也就差不多了,看来爱德华还是用心不少的,我越来越觉得爱德华可怕了。我不会怀疑这张地图地精确度,以爱德华的设备,这些情报应该是准确的,他知道我对日本人没好感,讨好我的意图很明显,继美国后,下一个目标是日本,但美国人不是笨蛋,搞了美国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到时根本不可能动日本,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除非能将美国来国。从长远来说,搞恐怖是不会有大气候的,但对世界的经济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那就是让经济倒退,让大家的距离更为接近,而美国被这样一搞,更会注重和他地欧洲盟友的关系,甚至有求于他们,可以硬生生地把美国从世界老大的位置上拉下来,而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去求人,想想是美好的,只是这样对我实在没有好处,不知道爱德华想怎样把我引入瓮中。我是可以安心了,我再不想踏出国门一步,乖乖地听朝霞的话,做一个让她放心的本份的男人。
外面响起我熟悉的脚步声,往监视器上看去,正是朝霞,她来得真好。
朝霞进来反锁了门:“我经过,来看看你。”
听着朝霞的话,我很开心,向她招了招手,朝霞走了过来,依在我怀里:“想我了?”
“嗯!”我伏在朝霞肩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朝霞温柔地舔去我的泪。
“没事,看到你很开心,”我笑了笑,撩起朝霞的警服在她胸前shǔn xī 着。
“还说没事,乖,晚上我再过来陪你好不好?”朝霞捧起我的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要走了?”我有些失望,她怎么就来这么一下呢?
“我还有事,今晚我一定来陪你。”朝霞对我点了点头。
“哦,”我应了地声,帮朝霞把衣服整理好。
“有什么事你晚上跟我说,你今天真反常,是不是故意的。”朝霞出门时这样说我。
我笑笑:“当然是故意的,我想冲洗一下眼球,”这么大地事,我能跟朝霞说吗?
两天下来我心情一直不好,在安子义带领下,我的保安队开着二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省城国际机场的停车场。慧玉和于兰他们虽不是同一架飞机,却是差不多时间到机场的,倒也让我省心省力。
“张董,到了。”安子义把神游在外的我叫醒了过来。
“哦!”我点了点头,这几天精神是太过恍惚,我明明知道已经到了机场,却不知道要下车,看来要恢复状态还要过些时日才能淡忘心中的y影。
“张院长。”我刚走出车子红玉已经走到我边上,为了避嫌,她坐在另一辆车上。
“哦。”我生硬地笑了笑:“飞机快到了吧?”
“慧玉还有二十分钟,于博士那个班次还有三十分钟。”红玉笑了笑。
“那先在这儿等等吧,”我又坐回了车里。
安子义接了一个电话后向我报告:“张董,出口有很多记者。”
“没关系,等下你带人去看着,只要记者不出格,随他们去。”作为公众人物是有很多的不方便,慧玉努力的结果难道就是为了满足她这样的虚荣心,路是她自己选的,没事当什么明星。
“张院长,”红玉坐了进来:“我不想过去。”
“那你在车上等吧,你们两姐妹在那地方见面地话,不知道那些记者又会怎么炒作。”搞娱乐的记者很无聊,可明星又离不开他们。
我突然想起上次在机场闹事地保安来,可不能让那些人露面,要是有心人拿上次的照片对比的话,很容易出事的,对安子义道:“上次那些保安你有没有带来?”
“来了几个,不过我让他们看车。张董放心,不会出纰漏的。”安子义看起来很自信。
“那就好,你叫弟兄们准备一下,维持一下秩序,什么名人,真是麻烦,弄得好象国家元首一样。”打了个呵欠,示意安子义过去接机。
锁好车门,抱着红玉亲吻起来,红玉热烈地回应着。许久,才放开红玉,这儿确实不是地方,叹了口气,望着车窗外,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怎么了,魔鬼。”红玉搂着我的脖子。
“没什么,你们姐妹很久没见面了,那时你不能陪着我,心里有点失落感。”我哄道。
“瞎说,不过我会抽时间陪你的。”红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