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慧玉小姐?”骆小敏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很后悔跟她说这些,想不到她这么聪慧,能举一反三,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地脚。自作自受。
“说实话,我心里确实想过。不过我尊重慧玉。”我不想说太多,也不想多做解释,那样的话只会越描越黑。
“是的,开始时我也相信那些绯闻,不过从你的行动上看,我知道那都是谣言,从那事后我只会更尊敬张董。”骆小敏拿走了我地杯子:“李局长来电话,叫你过去商量一下见义勇为基金的事,说真的,李局长比那些女明星漂亮多了,看去有一股味道,那味道说不上来,反正我觉得连女人也会喜欢她的。”
“那你追不追李局长。”我笑道。
“不好说。”骆小敏伸了伸舌头。
朝霞在办公室等着我,我故意迟些去,我好多天没有跟她好好在一起了。
刚装修过的办公室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四周立时陷入黑暗,在她办公室的休息室中,我的心与她的心彼此交融,整个屋子只剩下了我们两人地呼吸和心跳,时间有些停顿,朝霞的手清冷晶莹,有着暖玉般地质感,我看不清她的眼睛,黑暗中的听觉和嗅觉加倍地敏感,抚着上天赐与女人特有的细细裂痕,泛着湿漉漉的感觉,还有某种y柔植物的气息,我迷失了方向,r体扎根在乐士,心灵破茧而出,蠕动伴随着穿越魂灵的节奏,我在黑暗中沉溺,快乐地忧伤,幸福得有些无助,内心的不安、焦虑和忧伤,全被安抚,心灵超越r体,在朝霞的轻吟声中一路飞越,在对红尘的俯视中获得轻灵和自由,一个世界被打开,那是我们灵魂广阔的天空,没有边际,而灵魂在无限放大……
“开心吗?”朝霞紧扣着我的脸,放在她的峰峦间。
“嗯!”我去唔着,我喜欢这种窒息的感觉,可以最大化地感受朝霞的气息,那气息滋养着我的灵魂。
空间中是一片安静,留着的唯一声音,还是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只是比刚才更猛烈些,节奏感更强些。
……
“是文市长。”朝霞关了手机。
我闷闷不乐的:“她是不是喜欢你,好象经常找你。”
“去你的。她经常找地是你”朝霞偎依在我怀中:“要是我们天天这样多好,可是我们,注定不会的,我们甚至不能一家团圆,我会越来越恨你,也会越来越恨自己。”
“我也是这样,活在自己编织的网中,伤害着人。伤害着自己。”我推开朝霞,和朝霞一起,重新披起了那属于我们自己的虚伪。
“把这个协议签了吧。”朝霞把《关于见义勇为为基金》的协议递给了我。
我是这个基金的出资方法人。当然是要签的,只是我对朝霞的办公室十分留恋,真希望能够天天在一起,如果能和朝霞一起上下班,是多么美好地事,可惜,这一切只能是奢望,要是真那样,我定然还会选择现在的生活。人,真是反复的动物。
回到总部办公室,骆小敏已经迎了上来:“张董,深田镜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
“好。我知道了。”
会议室里是樱子和深田镜,两人正用他们地母语亲切地交谈着。
“张院长,你回来了。”樱子温温柔柔的,怪不得全世界的男人大多都会喜欢日本女人,虽然现在日本的女人在性开放方面比欧美国家更甚,声名有些狼籍,但这都是他们久远的色情文化给害的,那只是下层社会,在上层社会中。应该和他们的祖先一样,能够保持那传统的美德吧。
“张漠君。”深田镜恭敬地向我点了点头。
“坐!”我示意他们。
“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扰你们。”樱子朝我们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骆小敏上了菊花茶,看着深田镜眼睛一亮,很痛快地喝了一口,大概是菊花是日本天皇地家徽的缘故吧。
“我是来辞行的,我今天晚上走。”深田镜说。
“那你一路走好,深田君,你喜欢战争吗?”我问,我就不喜欢战争,打打杀杀的是没什么意思,世界打了几千年了,还是统一不了,古书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是世界却是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一个一个统全球地人物,那一统六合的事,才是真英雄。
“喜欢,乱世出英雄,真要是有战争,我和鬼冢君会崛起得更快,不管是和哪个国家发生战争,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机会。”深田镜的想法就是一个政客的想法,但深田镜和鬼冢正义,迟早有一天会决裂,窝里斗的光景,想来也是十分好玩的。
我沉默着,我的根基根本没稳,我是爱德华的协从者,爱德华的那个计划若成功,我若不出事那就是好事了,但该来地应该会来,能快活的时候应该快活,叫来了小敏,让她到我书房拿两幅字来。
接到我地礼物深田镜很高兴,见猎心喜地打了开来,深田镜慢慢吟道:“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虽然是咏菊的,但我相信这两首诗一定能代表你的心情。”我笑着,这两幅字是我从柴伯伯那些字画中挑出来的,我一看这两诗就是喜欢上了,当然,我只是喜欢诗,这首诗中充满了野心,一个男人的野心。
“是的,他年我若为青帝,定将天皇家的女人都去当慰安妇,不,连天皇也应该去当慰安妇,现在jūn_duì 的品位早已经变了,相信天皇应该是最受士兵欢迎的。”深田镜高兴地说着,看他样子好象天皇的菊门和他家的家徽一样,已经为他怒放,不过这是不可能的,鬼冢正义绝对不会答应他这么做的。
“是啊,你的想法很不错,祝你一路顺风,你账户上的钱会打过去的。”我很支持深田镜,但我并不期望有什么回报,我只是想看看深田镜能做出什么事来。
“谢谢张漠君。”深田镜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去,看上去有那一往无前的架势,用得着这样吗?嘿嘿!我和他不会是朋友,很可能会是敌人,在我的人生中,我已经盲目,我不会成为伟人,在历史的天空中,我可能遗臭万年,但那又如何,我的回头路吗?
骆小敏收拾着茶具,对我道:“是小鬼子啊?”
“是啊!”我躺在办公椅上叹了口气:“想不到小鬼子都喜欢我。”
“那你就是二鬼子。”骆小敏口不遮拦。
我“哼”了一声,不悦道:“小心我打你p股。”
骆小敏脸一红,飞快地跑了出去。二鬼子,什么东西?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是,倒是深田镜这些人,为什么他们不能成为日j,我要让他们出卖日本的利益,为我的联合国际服务,让他们泥足沉陷,成为我的傀儡,真能做到这一点,那我就太伟大了。我应该为自己欢呼,利益面前,人人平等,我就不相信深田镜能不被我控制。
五十七、逆行
躺在椅上,我觉得自己有些害怕光明,光线透过窗帘进入办公室已经显得十分y暗,而这样的光线是我最喜欢的。
刘天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公文包,他怔了一下,显然很不适应这样的光线。
“干什么,节约能源啊?”刘天将灯开了起来,又将灯光调暗。
“我不想见到光。”懒洋洋的直起身体:“怎么样?”
“很多,提案很多,这钱花得值。”刘天把公文包内的东西递给了我。
看着这些花钱买的提案,原来当人民代表是很容易的事,象我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个中间人,把提案转一下手就行,看来人民代表也应该由有雄厚资金的人来当才好,这些年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人民代表越来越有钱了,有的地方连黑老大也能代表人民,象我这样的大慈善家,更是能代表最广大的人民的,人民是伟大的,我能代表他们。
“这条好!”看着手中刚翻到的这个提案,我很赞同。
刘天走过来在边上瞄了一眼,哑然笑道:“你真这样做,不怕天下的男人唾死你。”
“这很好,迎合国际潮流,你想想,把慧玉的这首《女儿当自强》定为三八妇女节的节日歌曲,这是多少世界妇女的企盼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帮她们一把呢,慧玉可是典型的女权运动者,一定能掀起女权运动新的高c的。”顺手抽出一支烟来,在手上撕着。
“好了。”刘天大笑着:“我知道了,其他提案你看一下,我们两个分分,我们可是要代表y市的人民到首都去的。”
“唉!”我叹了口气:“你小时候的长大的愿望是什么?”
“当科学家发明东西,当警察抓坏蛋,其他的好象没什么了。”刘天看着我:“你呢?”
“差不多吧,多不到哪里去,只是我现在能代表我们市的人民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代表世界上的所有人民,你说,这理想能够实现吗?”世界上莫名其妙的东西太多,我地想法并不是不能实现的,以前看过电影,主角猛喝一声:“我代表人民枪毙你!”多威风啊。
“我不知道,按现在的格局看是不可能。”刘天接过我打过勾的提案,分了起来,完了把我的那一份给了我,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我一定要办好来的。
手机响来,是梅雨婷妈妈,她告诉我她们已经回来,而我的儿子在市福利院,她在走我的路子。
我挂了手机,傻傻的站着,我应该去看看的,我竟然从没看到过这个儿子。
“老张,怎么了?”刘天问我。
“没什么。”我挤出了一丝笑:“我要出去一下。”
“哦,我们一起走吧,你的防弹车已经到货,去试一下,我已经通知韩有功到山庄了。”刘天笑了笑。
“哦!好,我们先到山庄吧。”我想,还是先去看看防弹车。
与刘天坐上直升飞机,往山庄而去。
飞机缓缓降落,金笛和韩有功已经在等着我们,金笛竟已瘦了很多,看来她在减肥,韩有功背着一支微型冲锋枪,看上去很精神。
车就停在新挖的山d掩体,虽然停不了飞机,停几辆汽车是绰绰有余的,五辆深黑的轿车静静的停着,牌子是套用国内某知名品牌的牌子,但这绝对是外表,其内在绝对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韩有功拿着枪,兴奋道:“朝哪辆开刀。”
“随便。”我有些开心,真金不怕火炼。
“好!”韩有功拿着枪朝着五辆车乱s起来。
“你们以为这车真那么防弹么?”刘天话语间有些心痛,按他的意思是试一辆就行了。
“这样应该能放心些。”我呵呵笑着,修理费肯定是要噗的,不过看不到子弹s不进去,心里挺开心的。
“要不要拿个火箭筒试试?”刘天冷语道。
“好啊!我能搞到,这东西驻军部队里有,我知道有一批就要过期,反正要销毁的。”韩有功表现得更兴奋了。
“算了,最好拿导弹试试。”我拿起他手中的微冲,朝车子s了一通,过了把枪瘾。
“上牌的事交给你了。”我把枪扔回了韩有功。
“小事情。”韩有功很爽快的,这五辆车中有一辆是借他开的,他很兴奋,这车比以前我为他们购进的警车不论从马力还是其他方面,都爽得太多了。
开着韩有功开来的警车,朝福利院开去,而韩有功和刘天则坐飞机回市区。
福利院是我最重要的行善的基地之一,也是我和朝霞感情发生一个质的飞跃的一个重要枢纽,我怎能不重视呢,扩大了的福利院不光有了自己的卫生院,还有了自己的学校,是全国福利院的楷模,当然,这都是钱堆积出来的。
金院长看上去乐呵呵的,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福利院,能有现在的起色她怎能不开心,福利院更是市里的政绩工程,别的县市的领导到y市参观考察,福利院是必须去的,这么多领导向金院长取经,她能不开心吗。
“张董,你真是难得啊。”金院长和我握着手。
“到办公室谈吧。”我左右看了看。
“哦!”金院长会意,也不和我客套,让我进了她的办公室,金院长的办公室面积是有些大,看上去却很寒酸,连个空调也没有装,金院长当官真是有一套,看来只做福利院院长真是太可惜了。
“这几天有没有在走我的路?”我问。
金院长迟疑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有一个,是男孩,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想看看他。”我心怦怦的,我终于能见到我的儿子了。
“没问题,不过有两个保姆看着,你就当是来领养孩子的,我带你去。”金院长站了起来:“金笛有今天的成就,这都要谢谢张董啊!”
“那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们走吧。”
金院长是个聪明人,她带着我去找儿子,没有问什么原因。
套房中两个三十来岁的保姆穿着福利院的工作服,正在逗一个小孩玩,看到他时,我心中的父爱油然而生,这小家伙,不正是小时候的我,比之我和朝霞的孩子,我更感到恐怖,一个已经象极朝霞,而这个,完全就是我,看来,我应该把我小时的照片瑜销毁的。
“这孩子真可爱!”我走过去抱起了他。
那两个保姆眼中充满了敌意。
“怎么,有问题吗?”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问那两个保姆。
“没有。”两人茫然的摇了摇头。
“放心,张老板是来领养女孩的。”金院长笑着对我道:“这个孩子一直是她们带的,已经有感情了,你不要介意。”
“不会,这孩子真是可怜,明明有父母的,却还要呆在这儿。”我心一酸,这都是大人的罪过,小孩子何辜啊。
“这人请张老板放心,这小孩已经有人认领,公告已经出去,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了。”金院长在边上说。
“这样啊,这样就好,真是可怜的孩子。”我明知领养我儿子的是他的母亲梅雨婷,却是不能说破。
“张董,未央村的梅村长你认识吗?”回到金院长办公室她问道。
“算是认识吧。”我模糊道。
“我看咱们市除了你的联合国际就数她办的实业最大了。”金院长拿出了一个产品介绍本递给我。
我翻看着,想不到梅雨婷一回来就动大手笔,看着产品介绍,我还真给她捏了把汗,如此明目张胆,不知道政府会不会给她施加压力。
抗日牌一系列的遮阳用品,光光注册成商标就知道在国内外多大的利润空间,注册成日本人牌的成人z慰产品,介绍中说竟然是引进日本加工的优质r胶生产的,真是贴切,不知道这些商标是怎么给梅雨婷批下来的。
我合上了产品介绍,笑道:“她前途无量啊,她的企业会超越我的企业存在。”想起自己前途的卜测,可能我的儿子留在梅雨婷身边倒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我不能把这个儿子带回家,就是领养也不行。
敲门声响起,从门口进来的是梅雨婷,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对金院长道:“借你的办公室我想和张董谈点事情。”
金院长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金院长便出去了。
“你想怎么样?我一看到那警车就知道是你,这个城市没有人能比你更嚣张。”梅雨婷的眼神并不友善。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看看我自己的骨r,雨婷,你瘦了。”我叹息一声,这可能是梅雨婷的幸运,有很多女人生了孩子后都会发胖,特别是西方的一些白种女人,漂亮的女人生下孩子后就变得比猪还肥。
“不要叫的这么r麻,我知道你在这个地方能只手遮天,但我不怕你。”梅雨婷把我当成了仇人似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好象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你当我是黑社会啊。”我十分不悦。
“只要你不来s扰我们mǔ_zǐ ,我跟你还有合作的可能,不然,我跟你没完。”梅雨婷的话很伤我的心。
“为什么,我真的一无是处吗?”看着梅雨婷:“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有什么话不能这儿说吧?”
“你怕我?”我直视着梅雨婷。
“好吧,到我办事处好了。”梅雨婷开了门,我便跟着她出了去。
梅雨婷的办事处在市区的明月路,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穿过展示商品的门面,后面是个套房,倒也有闹中取静的意境。
想不到她们母女都在这儿,梅雨婷妈妈很热情,梅雨婷对她妈妈对我的热情冷眼以对。
“妈,你出去一下。”梅雨婷对她妈妈说。
“哦!”老人看了我们一眼,笑着出了去。
“有什么话你说吧。这儿没有什么人。”梅雨婷给我泡了一杯茶。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们没什么话好说。”
梅雨婷也不说话,锐利的目光看着我,半晌才道:“你过得不开心。”
我点了点头:“开心与不开心是个矛盾体,我搞不清楚,人活着就是一种烦恼,没有烦恼的人,也是喜欢寻找烦恼的,你说是不是?”
“差不多吧,不过没有烦恼就不叫生活了。”梅雨婷抚弄了一下额前地头发,甚是妩媚。
“对了,你是顺产还是剖腹的。”我关心道。
“要你管。”梅雨婷娇嗔一声,我却是看得一呆。
走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梅雨婷怔了一下,突然把我推了开去:“你想干什么?”
“你是我孩子的妈,你说我想干什么。”将她的手扭在她身后,从后面将她抱住,鼻中闻到的,是那久违了的熟悉气息。
“妈,你快来!”梅雨婷对着门大声叫着。
门旋即被推开,梅雨婷妈妈进了来,一看到我们的光景,眼神闪烁着,竟连哼也未哼一声,转身走出带上了门。
“放开我。”梅雨婷挣扎着。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将她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