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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他浮现得意的神情,一手仍探索着她的娇躯,另一手轻揪住她的发丝,炽热的目光盯着她氤氲迷的双眸,此时他才明白她是被下了药,种让贞洁烈女瞬间变成荡女的药。


他不想靠着c药得到她,可是此时他已没有办法收手,只能对着神智不甚清醒的她吼道:“看着我!仔细的看着我!”


白漱玫被他如雷般的吼声震住,依言看向他,有些困惑的想他是谁?又为何要她看着他呢?


他揪着她头发的手再次收紧,微微的刺痛让她神智恢复些清醒,惊讶的问:“你是谁?”


她察觉到两人赤ll的搂在一起,红霞立刻布满她的睑庞,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用壮硕的身躯牢牢的困住她。


“黑骆杰!记住这个名字!”就算他靠药物才得到她,也必须让她知道他是谁。


她是属于他黑骆杰!


不知什么原因,明知与男子过度亲密的行为是不对的,可是她体内却有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她轻轻的咬着唇瓣,目光迷的望着他。


他另一只手霸气的覆在她双腿间,引起她轻微的抗拒,却又被药力所控的发出喜悦的呻吟。


“看着我说,我是谁!”黑骆药扳正她的脸看着他,不许她逃避他的目光,手指悄悄的探入她未有人探索过的禁地,她的娇躯的忍不住颤抖着,口中发出剧烈的呻吟。


头发被他拉扯的疼痛使她再次恢复些神智,她努力集中目光的看着他,疑惑的问:“你……是……谁?”


“黑骆杰!叫我的名字!”他定要从她的口中听见他的名字,就好像是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


黑骆杰?


白漱玫因c药的作用,神智再次变得混乱,不知道这个名字对她有何意义,她只知道身子像火烧般的灼热,似乎在渴求什么,她抬起小手抚向他俊美的脸庞。


他再次揪着她发丝,双眸直视她的问道:“我是谁?”他忍住强烈的欲望先让她进到高c,就是要听到她唤他的名。


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她,不解的回望着他,不住的呻吟着。


“再不说的话,我就不会满足你的需要,快说!”


白漱玫集中精神的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伸手探向他的脸庞,浑身着火般的炽热使她好难过,极力想摆脱这种痛苦。


“叫我的名字,否则我不会再有任何的动作。”他强忍着快爆炸的火热需要,极力要得到他想要的。“我是谁?”


她挫败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娇躯,使得他忍耐力差点崩溃而直接要了她。


“说!黑骆杰!”他的声音因强忍欲望而沙哑。


“黑……骆……杰……”她无意识般的重复着。


“没错!永远记住这名字,这个即将占有你的男人,就唤黑骆杰!”他得意的宣称着,将自己火热的火山望直接抵着她禁地的入口,眼神炽热的盯着她,大手再次揪着她的发丝道:“看着我!”


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使她更加的迷茫和不安,双眸困惑的盯着他。


“我要你知道是谁占有你的,清楚的知道!”话一说完,他火热的欲望冲进她的禁地里。


撕裂般的痛楚攫住她,不解的目光闪过一丝的清醒,那丝清醒让他明白,她会清楚的记住是谁占有了她。


他攫紧她,狂烈地对她做a,疯狂的占有她。


???


清晨,盛夏的阳光缓缓的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男子一双铁臂紧紧的将女子扣在怀中,不容她脱离半分,女子亦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


白漱玫轻轻的动了下,眼睫颤动了下,似乎快要清醒。


早在她动的那一刹那,黑骆杰立即清醒过来,支起手托住腮注视着她,不知她对于昨晚疯狂的做a有何感想?他瞅着她仍紧闭的双眸,渴望从她的眼中得知一切。


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昨晚那场令人想及就脸红的春梦男主角时,她呆呆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难道昨夜的一切是真的?


双腿间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使她忆起昨夜他疯狂的一再占有她,脸蛋顿时红得如蕃茄。


白漱玫微坐起身,拉开身上的薄被一看,赫然发现身上布满吻痕后,迅速抬起头看向他,却望入一双闪着得意光芒的眸子时,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枕头就往他的脸上砸去。


黑骆杰轻易的挥开丢向他的枕头,飞快的将她压在身下。瞧她发火的模样,他可以万分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捍卫家人的白漱玫。


“走开!你这个无耻的色狼,给我滚开!我发誓,我一定会去告你,告你qg,告你强暴,还有告你绑架!”清醒后所有的理智悉数回到她的脑中,昨天她才回到家门口,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她一回头就被一块带着刺鼻味的布给捂住鼻子,旋即昏了过去。


“你要称昨夜是qg?是强暴?”他冷哼一声,“我记得你好像满享受的嘛。”


闻言,她气愤的抡起拳头用力的捶打着他,“卑鄙!无耻的家伙,若不是你们迷昏我,还下药,我岂会不知羞耻的和你……和你……”


“和我什么呀!交欢?还是做a?”瞧她小脸红通通的模样,他忍不住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再次强行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白漱玫用力的想将他推离,却发现娇小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他野蛮的力道困住她的身子,双唇更是侵略她的唇舌,不容她有任何的闪躲,直夺取他所要的甜蜜。


直到她喘不过气时,他火热的吻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他轻咬着红梅般的蓓蕾时,她才惊觉到他的举动,娇羞又不安的对着他吼道:“你要做什么?”


“经过昨夜,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黑骆杰扬起眉头的瞅着她,双眸中布满火热的欲望,大掌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游移。


“给我住手!”她惊慌的吼着。


“这里轮不到你发言!”他霸道的说,同时将火热的欲望推进她的探处。


她气愤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挣扎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只蚂蚁般的毫无作用。


“认命吧,你属于我的!”她一手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缓缓的移动身体,一波波的欲望席卷向她,原本推拒的动作转变成迎合。


他的冲刺越来越快,直到火热的热y喷洒在她甜美的体内……


???


白漱玫再次醒来是被房中的声音惊醒,床边站着的不是那个强行需求一切的男子,而是两个女佣,似乎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叫醒她。


见她醒过来,其中一个女佣开口道:“小姐,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她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声音略显哽咽的说:“我的衣服在哪里?”


“浴室里。”女佣指着浴室回答。


白漱攻用薄被裹好身体,飞快的奔入浴室中梳洗干净,不愿身上留下那个邪恶男子的气息。


那两名女佣注意到床上的血迹,脸色倏地一变。


她俩愣然的相视,帮主向来不愿沾惹任何的处女,而如今……


这代表什么呢?


她们飞快的禀明王大所发现的事,王大听完后略微思索了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是特别的,从没有任何女人曾留宿在帮主房中,她是惟一的例外。


他向来送女子过来,都是送往客房,帮主则在云雨过后即离去,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睡过一个晚上。


而且帮主一向不沾处女,白漱玫是惟一的特例!


诸多的特殊,王大特地开出巨额的支票。当白漱玫穿上昨天的衣物踏出浴室时,他一脸高傲的朝她扔出那张支票。


白漱玫忍着满腔的怒火,低头捡起那张支票,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原来我的身价还值两百万!”


“那是看在你还是个处女的份上才有这个价,否则论容貌、身材和名声,你绝对不值这个价钱!”王大向来是用金钱来衡量女人。


她心里充满了屈辱感,被迫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已让她痛苦万分,还必须接受这种侮辱的话语。白漱玫冷声道:“为什么找上我?既然我的容貌、身材和名声都不值,为何找上我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


被她的目光一瞪,王大感到微微的不安,她似乎不像以前那些女人那么好打发,不过女人都是爱钱的,不是吗?


他冷哼一声,“不要太得意,若不是你是两个副帮主送来的,你想跟帮主有进一步的接触,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副帮主?帮主?”


“难道你不知道昨晚和你相好的人是谁吗?”


“他是谁?”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愿在他人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既已失了身、伤了心,她不允许自己再失去尊严。


“焰帮帮主黑骆杰!”


“黑骆杰”这个名字勾起她昨晚的记忆,昨夜他极力要她唤出他的名字。


原来自己是被一个黑道头子给玷污,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能够替她失去的清白做什么抵抗呢?


她要得回她的清白吗?


搞不好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白漱玫紧紧捏着手中的支票,她恨呀!


为什么她会遭遇到这种事呢?


“帮主不喜欢有女人待在这里,他也从不和相同的女人欢好,拿钱就走人。”王大得意的下逐客令,他就不信会有他摆不平的女人。


???


蠢蛋!


王大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世上最大的蠢蛋!


当帮主的贴身保镖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他早就把那个女人给轰出去了。


当贴身保镖把话转告帮主时,只听见帮主怒吼道:“马上给我滚过来!”


不用贴身保镖传话,王大早就被帮主怒火冲天的话给吓呆,连忙摔下电话直奔别墅而去。


他一踏进别墅,就见黑骆杰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帮主?”王大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帮主,他可是凡事都照规矩办事。


“人呢!”黑骆杰双眸透着杀气。


清晨他再一次忍不住的要她,不顾昨夜已经要过她数次,事后她因他的需求过大而沉沉入睡。


见她入睡,他方离开前去处理事情,不料回来后,她竟不见踪影,他立刻要人查出她的去向,得到的消息竟是被轰出去!


居然有人胆敢轰她出去,他的怒气如火般的燃烧。


“我把她送走了。”


“是送还是轰?”黑骆杰字字如剑的刺向王大。


“帮主走后,我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本来我要送她离开,可是她坚决不愿上车,她是用走的离开别墅。”王大越说越小声。


闻言,黑骆煤火山爆发似的吼道:“两百万!用走的!”


“因为床上的落红,所以属下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她。是她自己不愿坐车,我就随她去了。”王大不知帮主为何火气这么大,难道是那女人服侍得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两位副帮主,那女人是他们送来的。


“妈的!”黑骆杰气得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朝王大砸去。


王大连忙接住迎面砸来的花瓶,不敢相信帮主居然会拿最喜爱的古董花瓶砸他,他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黑骆杰怒气冲天的瞪着他,声音如同北极寒风般的道:“给我挑了他的手脚!”


“帮主……饶命呀!”王大跪地求饶,若是挑断手脚,他岂不变成个废人,生不如死呀!


贴身保镖依言走向王大,王大拚命的摇头哀求道:“帮主,请给我将功折罪的机会,属下一定会达成帮主的命令,帮主!”


黑骆杰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在椅子上落坐,冷冷的道:“你们还不快滚进来!”


他话声方落,董绍纬和薛镇祺便迅速闪进屋里。其实在王大说到一半时,他们就已经站在门外纳凉,反正不是死他们,紧张什么。


“帮主。”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早知帮主功力极好,但没有料到盛怒之下的帮主仍能听见他们已经放轻的脚步声。


“去接她!”才几个小时不见,他浑身就充满着想见她的冲动,真不敢想象他居然能忍十年。


漫长的十年呀!


他绝不容许再浪费任何时间,她是属于他的。


黑骆杰起身大步向外走去,三人紧跟在后,另有人准备架着王大去执行帮主刚才所下的命令。


“帮主,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将功折罪!”王大哀求着。


黑骆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语气冰冷的说:“跟着,若是人没有跟着我回来,该怎么做,你自已明白!”


王大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他们身后。


反正女人都是爱钱,白漱玫也收下那张支票不是吗?


要她再回来多赚一些钱,哪有不乐意的事呢!


第四章


白漱玫一踏进家中,即见到为了她失踪一夜而担忧不已的父母。望入他们充满关切的双眸,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


白母连忙将女儿拥入怀中,双眸也忍不住的闪着泪光。


“是不是又是那个兔崽子?”白父气愤的吼着。两年前女儿在自己面前被赌场的人给架走,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无力搭救。昨天女儿失踪一整晚,说不定又是因为那个不孝子惹的祸。


白漱玫也不知道事情是否与弟弟有关,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白母见到女儿颈部的黑紫吻痕时,一颗心为女儿疼痛不已。


“爸,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不行,绝不能让那群混蛋逍遥法外!”白父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受委屈,这个公道他定要讨回。“跟爸说,到底是哪个混蛋?”


她能说吗?


她要拿什么跟焰帮对抗?


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她已经想得很清楚,若想去跟焰帮讨回公道,无疑是以卵击石,不但讨不回公道反倒会得不偿失。


焰帮岂是她犯得起的?


“爸,算了好不好?算我求你!”她哽咽的哭诉着。她何尝不想要回个公道,只是可能吗?而且她的清白也不可能讨得回来。


望着女儿悲痛的哭泣,白父只得住口,见她走入房间,他只能仰头长叹,埋怨自已的无用。


白母则是为女儿所受的委屈而落泪。


???


王大亲自登门拜访欲见白漱玫,白母原本拒绝他的要求,打从女儿返回后,一直锁在房中不肯出来,可是王大坚持必须见她一面,白母只好请他在客厅稍等。


十分钟后,双眼略红的白漱玫走进客厅。


本来她不打算见任何人,只是她母亲一再强调那人坚持非见她不可,她才伪装坚强的踏出房门,没想到来人居然是拿钱砸她的人。


她冷眼瞪着他,轻声的对着白母说:“妈,我跟他到外面去说话,一会儿就回来。”她不等白母的回答,径自走出家门。


白漱玫站在路灯下,面无表情的瞪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帮主要你回去。”


“凭什么?”


“你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出来,咱们好商量。”王大认定钱能够摆平任何女人,她也不例外。


屈辱感再次涌上她的心头,她愤怒的吼道:“给我滚!”


“只要你跟我走。”


“滚出我的视线,否则我不管是焰帮还是什么东西,我定会报警!”她咬牙切齿道。


“你是想要更高的价码吗?”王大认为这是她想抬高价的手段。


“你可以试试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转身打算离去。


一道身影挡住她的去路,是焰帮帮主的贴身保镖。他见她欲离去,连忙阻止她。


她饱含怒意的瞪着眼前陌生的男人道:“让开!”


“白小姐,凡事好商量,只要你跟我们走。”董绍纬语气真诚的说。在来埔里的路上,帮主y沉的表情使得在场的每个人胆战心惊,心知若是白漱玫不肯跟他们回去,他们的日子肯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一暴。


“你们是一伙的?”白漱玫看向董绍纬和他身后的薛镇祺,沉声问道。


“没错,你要不要跟我们走?”薛镇祺真不懂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吵的,都是帮主的人了,还不认分点。


“办不到!”她倔强的抬高下巴,双眸闪着坚决的光芒。


“他妈的,你欠扁啊!”薛镇祺不耐烦的低吼。


白漱玫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动手呀!你们男人不就是只会用拳头处理事情,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这辈子从来没有女人胆敢怀疑他的话,薛镇祺忍不住的抡起拳头。


女人要打才会听话,像他的女人们,太吵的时候给她们几拳,她们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


“打呀!”她冷冷的说。


薛镇祺火大的一拳揍过去,董绍纬连忙挡下他的拳头,这记拳头若是打在白漱玫身上,铁定会被揍得晕过去。


“住手!”黑骆杰忍无可忍的踏出车外,朝薛镇祺怒吼。他居然敢动手打他的女人!


薛镇祺因力道过猛,和董绍纬双双跌倒在地,白漱玫连动都不曾动过的看着他们。


黑骆杰大步走过来,伸手欲碰触她,却被她用力甩掉,双眸里闪着浓浓恨意。


他不以为忤,声音低沉的说:“跟我走。”


“休想!”她忿忿的吐出这两个宇。


“你不相情我有能力带走你吗?”焰帮可不怕什么法律的制裁,她是他的,没有任何人或力量可以阻止他带走她。


“对!我相信凭你们黑道的势力是可以带走我,但有权有势的焰帮帮主,要个女人难道还要用强迫的方式吗?那我可真是领教了。”白漱玫挑衅道。


除了黑骆杰以外,在场的人全被她的话语给吓住。从没有人胆敢在焰帮帮主面前如此放肆,而她居然毫不畏惧的说出来。帮主向来不容许女人轻易放肆,看来她在劫难逃。


闻言,黑骆杰嘴角微微的扬起,眼前的她一脸不驯,让他感到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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