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将沉玉清抱起,放在房中的圆桌之上,随手脱下沉玉清的睡衣,扔到地
上,提着沉玉清纤细的脚踝,让她一双春葱玉腿高高竖起,胯下巨蟒顶在沉玉清
的馒头美穴之上,轻轻磨蹭着。
沉玉清仰躺于桌面上,双手紧紧攀住桌沿,一双媚眼哀怨地望着朱三,期盼
着他的野蛮进犯。
朱三只觉沉玉清的蜜穴温润柔软,一汩汩温热的蜜汁流淌出来,将ròu_bàng 和股
间都润得黏滑无比,心知沉玉清早已饥渴难耐,于是压低声音道:想要么想
要就求爷
沉玉清哪经得起如此挑逗,媚声道:好哥哥亲夫君玉儿的小sāo_xué
好痒啊求你快进来吧插玉儿的小sāo_xué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还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免
得吵醒了雪儿
说完,朱三将沉玉清抱起,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沉玉清未明就里,不知朱三之意为何,只得任由朱三抱着,夜晚的凉风一吹
,让她有些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已是客栈的后院,浑身赤裸的她连忙抱住朱三
的脖颈,将脸深深地埋进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见朱三心中早
有打算,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惊慌和羞怯,朱三加兴致盎然,他抱着沉玉清径直
来到了客栈中拴马的马厩,才将沉玉清放下。
马厩本来就是客栈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僻静
,只有马儿偶尔的脚步和低鸣声,但这里也分外脏乱,一股股马粪和食料的气味
扑鼻而来,让人作呕沉玉清浑身赤裸,夜晚的凉意让她合抱着双手,拦住了那
一对傲挺的乳峰,素来有洁癖的她对于这脏乱的马厩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
,只得讪讪地问道:夫君,你你带玉儿来此为何呀
朱三yín 邪一笑道:这几天爷天天骑黑马,早已厌倦了,今夜想换换口味,
骑一骑你这匹白玉胭脂马去,趴在马厩食槽旁边,噘起你的大屁股,爷要好好
调教一下你这匹高傲的母马
沉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见里面堆积着多日的剩饭剩菜以及草料,发酵过后
的味道极其难闻,这让爱洁的沉玉清几欲呕吐,但朱三的话语如同鞭策一般,又
让沉玉清无法拒绝,她站在原地,实难抉择朱三明知沉玉清有洁癖,却偏要带
她来这脏臭的马厩,目的就是为了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见沉玉
清驻足不前,于是微愠道:怎么你想违抗爷的旨意么你要知道,你娘沉玥
现在只是你的陪嫁丫头,你若犯错,她也要跟着你受罚,你准备接受家法处置么
朱三之言让沉玉清加惶恐,既怕触怒朱三,又担心沉玥因为自己被处罚,
思索再三之下,沉玉清银牙一咬,依朱三之言来到了马厩的食槽边,双手撑着栏
杆,俯下身躯,将白嫩的圆臀高高噘起,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朱三见沉玉清果
然妥协,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沉玉清身后,轻轻抚摸着那圆月般的肥
臀,感受到沉玉清轻微的颤抖后,突然发力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阵
颤动,白嫩的肥臀上顿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清脆响亮的声音惊动了熟睡的马匹
,让它们悸动不安起来沉玉清全身上下就属屁股最为敏感,自从破身那日被朱
三发现这一弱点之后,每每交欢之时都会被朱三重点照顾,本来稍微平复的情欲
经过朱三温柔的一番爱抚,又渐渐抬头,沉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
重重的虐打却让她清醒了过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朱三用怒挺的ròu_bàng 拍打着沉
玉清的肉臀,调戏道:这骚屁股可真够劲说,这几日爷没有宠幸你,是不是
时刻都在想爷的大ròu_bàng
沉玉清早已情欲勃发,刚才的那一下虐打是激发了她的欲望,连忙讨好道
:是,玉儿连骑马赶路的时候都想着爷,想要爷的大ròu_bàng 一直插在玉儿的小骚
穴里面,爷,您就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
说完,沉玉清还故意摇了摇滚圆的屁股,让那湿润的肉缝去磨蹭朱三的ròu_bàng
,极尽讨好之能事。
朱三被沉玉清的骚劲刺激得心潮澎湃,yín 笑道:好,爷就成全你这匹骚母
马
朱三双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噼波斩浪般顶进了沉玉
清温暖湿润的蜜穴中,毫不客气地chōu_chā 起来沉玉清被顶得浑身一颤,只觉花穴
内被朱三坚硬火烫的ròu_bàng 完全充满,瘙痒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轻微的胀痛和强烈的酥麻感沉玉清摇晃着肥美的圆臀,拼命迎合朱三暴力的抽
插,一声声不知羞耻的yín 哼浪叫脱口而出好美呀爷用力顶
唔好舒服大ròu_bàng 插到玉儿心里了
随着朱三快速地耸动,沉玉清yín 穴大开,一波波温热的yín 水泄了出来,将两
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沉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娇躯被顶得摇晃不已,硕大的乳瓜相互挤压碰撞着,
激荡起一阵阵的肉浪,响亮的啪啪
声丝毫不亚于被勐烈顶撞的屁股发出的声音朱三和沉玉清俱是天赋异禀,
又交合过多次,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温暖安全的软床上,此番暴
露的野合无疑增添了几分刺激感朱三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肥硕的美臀,胯下ròu_bàng
次次尽根而入,直捣花心,喘着粗气道:好你个骚母马真不知羞耻,在这种
地方被cào 还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么
沉玉清花心被ròu_bàng 顶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让她完全忘记了
环境的脏臭,止不住地婉转哀鸣道:好人你让玉儿太舒服了玉儿忍不
住才叫出声的唉哟好烫花心好胀轻点呀爷好哥哥
慢慢点
朱三感觉沉玉清花心大开,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guī_tóu ,知道她又到
了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将ròu_bàng 抽出,只留guī_tóu 在蜜穴内,嫌弃地道:看你现在
的样子,完全没了女侠的模样,还说你是什么冰凤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
一匹发情的母马
即将高潮的沉玉清突然受此冷遇,彷佛从云端跌落凡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感让她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追逐那让她癫狂的ròu_bàng ,同时带着哭腔乞求道:唔
玉儿玉儿不是女侠也不是冰凤凰玉儿是爷胯下的骚母马日
日夜夜都等着爷来骑爷求您了快给玉儿让母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母马,那马厩中这些公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了
,它们可都排着队想与你这匹母马交配呢如果你以后不听爷的话,惹爷生气,
爷就把你丢到公马群中,罚你伺候这些牲畜,懂了么
沉玉清眼含热泪,点点头道:玉儿明白了,玉儿一定听爷的话
朱三道:嗯,还算你乖巧,跪下趴好,爷今天要破了你的后庭花
沉玉清哪还顾得上地上的脏乱,忙不迭跪到地上,将屁股噘起,双腿尽量分
开,以减少痛苦朱三抹了一把yín 汁花蜜,涂到沉玉清紧缩的后庭上,两腿分跨
在沉玉清两侧,将那硕大无匹的guī_tóu 顶在菊穴上,慢慢研磨着沉玉清的后庭从
未经人碰触过,如同雏菊一般紧紧闭锁着,感受到朱三guī_tóu 的热量后,不禁加
紧张,肥臀都轻轻颤抖起来朱三虽然并不热衷于走后门,但采后庭花的经验却
是颇为丰富,当初连幼嫩的沉雪清也难逃此难,不用说沉玉清了,只见他一边
按摩着柔软的臀肉,一边用guī_tóu 磨墨似的划着圈,将那牢牢闭锁的菊纹慢慢揉开
,一点点地侵入了沉玉清最后那片处女地沉玉清只觉菊门如同撕裂般痛楚,这
股痛楚直达心扉,甚于破瓜之时,疼得她银牙紧咬,十指紧紧地抠着地面,将
地上的泥土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朱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反而加用力,将guī_tóu 一寸寸地挤入了菊门,待整
个guī_tóu 全部进入之后,再慢慢放松,以退一进三之法开垦着陌生的荒地沉玉清
只觉菊穴如同被烧红的铁棍强行撑开,疼得直吸冷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
不敢高声呼痛少顷,朱三终于将ròu_bàng 的大半插入了沉玉清菊穴之中,辛勤的开
垦让他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但结果却让他甚是满意,沉玉清紧窄的处女菊穴牢牢
地吸缠住他的ròu_bàng ,即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由于朱三并未有后续的
动作,沉玉清的媚体也渐渐适应了ròu_bàng 的粗壮,快感渐渐萌发。
朱三双手各握住一只软垂的乳瓜,反复搓揉道:没想到你的后庭也是一绝
,夹得爷好爽,真不愧为天生的尤物,爷真是越来越喜欢cào 你了
沉玉清哀求道:爷,您轻点那里没有过玉儿受不了
朱三嘿嘿笑道:爷敢保证,以你如此敏感的身体,以后一定会深深爱上这
种滋味的,到时候只怕天天求着爷cào 你的骚屁眼呢不过现在还得好好开发,你
准备好,爷要动了
沉玉清忙放松身体,尽量让菊穴松弛,以备接纳朱三ròu_bàng 的凶勐冲击出乎
沉玉清意料,朱三并未像平时交欢那般粗鲁,而是扭动着熊腰,让ròu_bàng 在菊穴内
慢节奏地抽送着,这种方法反而比蛮横冲击为有效,朱三耐心地chōu_chā 上百下之
后,将近一尺长的ròu_bàng 竟已完全被紧窄的菊穴吞纳,只留下鹅蛋大的春袋在外面
晃荡朱三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初次开发菊穴时过于用力,很有可能伤到沉
玉清,这样一来不仅不尽兴,还会给沉玉清造成心理阴影,影响自己以后的性福
生活,所以朱三很耐心,也确实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沉玉清习惯了朱三凶勐的抽
插,对于此时的温柔毫无抵抗之力,虽然菊穴仍然胀痛难忍,但汩汩流出的肠液
已经让处子菊穴足够润滑,大大降低了ròu_bàng 进出时的阻力,也给沉玉清带来了从
未体验过的快感沉玉清只觉菊穴内如同火烧火燎,紧窄的肠壁自动包裹住粗壮
的ròu_bàng ,ròu_bàng 抽动时冠棱扫过黏滑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电击似的快感朱三眼见
沉玉清已经完全适应,动作也开始加快,ròu_bàng 完全抽出沉玉清体外,再深深地插
入,每一次深入都引得沉玉清娇躯微颤,菊穴内也越来越润滑天生媚体的沉玉
清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忍不住呻吟道:嗯好胀但是又好舒服
天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明明痛得快要裂开了为什么越痛
却越想要啊又插进来了
朱三yín 笑道:因为你是天生yín 贱的婊子,是爷胯下的母马,明白了么告
诉爷,你的哪里舒服
沉玉清只觉快感一阵强似一阵,气喘吁吁地道:是就是那里呀
是玉儿的后庭
朱三道:你说的不对那里叫屁眼,也叫菊穴,是骚婊子取悦恩客的另一
个yín 穴,记住了么
沉玉清已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意识模煳,小腹内如同火烧,虽然蜜穴没有被
侵犯,但一波波yín 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泄,她气若游丝地道:知知道了
是玉儿玉儿的屁眼菊穴好舒服
赶路多日,朱三已隐忍许久,又被沉玉清的菊穴挤压得无比舒爽,此时已是
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他勐地加快了chōu_chā 的速度,用尽最后的力气蹂躏沉玉清的
菊穴,嘶吼道:骚货,爷要射了,好好接住,爷要射死你这匹骚母马
说完,朱三狠命地往前一顶,万千滚烫的子孙种呼啸而出,射进了沉玉清肠
道最深处,烫得沉玉清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同时阴关大开
,阴精溷合着黄浊的尿液,淅沥沥地流淌下来,将地面淋了一个小坑两人剧烈
的动作再次惊动了马厩中的马匹,几匹马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引
得客栈内一片躁动,好几个房间都点起了烛灯,店家也连忙起来察看朱三可不
想被大家观赏,一把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沉玉清,迅速地躲到了暗处,等到
事件平息后,方才偷偷将沉玉清送回了房间,自己也回房安睡了第二天一大早
,朱三就起来退房,他虽然胆大,但还是觉得昨晚玩得有些过火,因此想早早离
开这是非之地,却见许多房客都在柜台前排队退房,而且纷纷抱怨昨晚太吵,让
他们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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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心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心中难免有些得意退房之后,朱三才
将沉家四女唤醒,沉玥和沉瑶心知朱三昨晚去而后归,肯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
情了,也不便点破,沉玉清则唯恐野合被人发现,回房之后一直睡不着,脸上仍
有倦意,唯有沉雪清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酣睡到天明出了客栈后,
五人重新上马,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沉雪清照例黏着朱三和沉玉清,挤在他们中间,发现沉玉清脸色不
对后,于是悄悄问沉玉清道:唉,姐姐,你是不是没有睡好昨晚你有没有听
到马鸣
沉玉清浑身一颤,极不自然地:没没有怎么了
沉雪清挠了挠脑袋瓜道:那就怪了,雪儿昨晚老是听见马儿嘶鸣,吵得雪
儿睡不着,难道是雪儿做梦么
朱三邪邪一笑道:雪儿你没有听错,昨晚确实有马鸣,我们都听见了
沉雪清疑惑道:一路上马儿都很乖,为什么昨晚会不停嘶鸣呢难道是客
栈草料不好,没有喂饱它们
朱三道:不不不,昨晚马儿喂的很饱,玉儿,你说对么
沉玉清心知朱三所指,尴尬不已地点了点头。
沉雪清却丝毫未明白其中深意,继续追问道:既然喂饱了,为什么马儿还
会那样呢
朱三笑道:那是因为有一匹母马发情了,想要配种,所以才引得马儿齐鸣
朱三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沉玉清,让沉玉清本就绯红的脸烧得厉
害了沉雪清若有所思地道:我们的马儿中,只有姐姐的白龙是母马,难道是
朱三赞道:雪儿果然冰雪聪明对就是你姐姐,呃,玉儿那匹母马发情
了,整夜都在马厩里摇屁股勾引那些公马,才会吵得你睡不着觉的
朱三此言一出,身后的沉玥和沉瑶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颈,别提局中人沉玉
清了,唯有天真的沉雪清信以为真,嘟哝道:朱大哥坏死了,老是说这么羞人
的话。不过姐姐也该好好管管你的白龙了,最好别跟我们的马儿拴在一起,要不
然又要吵得雪儿睡不着觉了
朱三连连点头道:雪儿说得对为了惩罚,就让玉儿那匹母马单独隔开,
这几天就别和我们的马拴一起了,玉儿,你听见了么
早已羞愧难当的沉玉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低头应是。
一行人玩笑开罢,继续前行,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再过三天,他们就能
到达太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