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小女孩很随和,她的大眼睛何止清澈,简直就是一汪湖水,灵气十足
。
她才十七岁,就有了比拟她母亲的惹火身材,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也比肩她
母亲,这是一对美得出奇,又时髦性感的母女。
利灿是正常男人,他当然喜欢这对母女,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不动心才怪
,不过,利灿是已婚绅士,再动心也止于礼。
刁灵燕的芳心却起了涟漪,虽然她结婚了,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三个小
时前的那一幕让她深受感动,她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胸闷,一下子就晕倒
了,当时同为头等舱旅客的利灿刚好也要上洗手间,见状后紧急为刁灵燕施救,
利灿是野外旅行爱好者,懂得不少紧急救护知识,经过他的帮助,刁灵燕苏醒了
,飞机上的空姐临时给刁灵燕做了体检,也没什么大碍,刁灵燕这段时间忙于时
装店的生意,休息不好,加上飞机遇着气流,她一时不适才晕倒。
尽管如此,刁灵燕依然很感谢利灿,是他给刁灵燕做了人工呼吸,他救助的
手段专业有效,他冷静沉着,刁灵燕的芳心给狠狠地撞了一下,这辈子,她还是
第一次对男人有这么强烈的动心,她回味着嘴唇被利灿含住的感觉,她一直心如
鹿撞。
利灿微笑着回答了龙雪:我没人接,我一个大男人出差,满世界跑,不需
要麻烦家人。
我爸爸来接我们,到时候顺便送送你。
龙雪想报答利灿对母亲的施以援手,利灿却婉拒了:不用客气,我自己打
个车就行。
刁灵燕忽然插话:那我改天请利先生喝茶。
利灿心中一动,爽快答应:好啊,灵燕姐有我电话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机降落,母女俩与利灿告别。
那一刻,刁灵燕有股深深的失落。
龙雪鬼精似的,看出了苗头:妈妈,别看了,早不见他人影了。
刁灵燕脸红,美目一转,叮嘱道:机上发生的事,你别你爸和你哥提及。
嗯。
龙雪也转动她的大眼眸:妈妈,你会约他吗。
刁灵燕澹然道:人家救了你妈妈,妈妈怎么也应该有所表示吧。
龙雪颔首,笑得很狡黠:他好有男人味道,好有气质。
刁灵燕盯着女儿,已然猜到了女儿的心思,调侃道:可惜人家结婚了,要
不然,我们龙雪会追他喔。
结婚了又怎样。
龙雪轻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眉目间那一抹桀骜倒与利灿有几分相似,她
这句话一出口,心思便昭然若揭了。
刁灵燕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心中一凛,微愠道:你别任性啊。
龙雪没只是笑,那双极美的大眼睛里,闪耀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了飞机,这对美丽绝伦的母女走贵宾通道,走动中,刁灵燕赫然有一双超
级美腿,赫然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那婀娜的身姿,一点都看出她有四十六七
,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在贵宾候机室里,刁灵燕和龙雪见到了龙申和龙学礼,一家人团聚,自然其
乐融融。
上了出租车的利灿不愿回家,因为时间尚早,他瞭解家人的作息时间,这个
时辰,恐怕只有佣人利春萍起床。
为了不打扰家人和爱妻,利灿想了想,问道:司机大哥,能不能载我去一
家正规的按摩店。
在外辛苦了一个多月,利灿都能挺住,可一闻到家乡的空气,他忽然觉得浑
身很累,想着先去按摩放松,提振精神了再回家见家人。
司机见利灿身穿便装,不像有钱人,便很热情介绍: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
,二十四小时营业,很多下了机的旅客都临时去那捏捏身子,松松筋骨了再回家
,我认识那店老闆,可以给你打个折。
利灿一听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知道那按摩店多属于低档的地方,他马上婉拒
了司机的好意:我去高级点的。
司机瞄了一眼观后镜,乐呵呵的,心想着如果去就近的按摩店的话,可以从
按摩店得到带客回扣,去远的话,他也能赚足车资,反正只要客人上了他的出租
车,去哪都行:我知道一家,路程较远,在市中心,叫什么来着,哦,叫足
以放心,这名字挺土,不过收费贵得离谱,先生不如去我介绍的那家
那就去足以放心。
利灿无心再问,他已昏昏欲睡。
此时,足以放心会所的三号贵宾室里好一片旖旎。
乔元正抓捏着燕安梦的玉足,他精湛独特的手法令燕安梦陷入了迷境,她忘
情娇哼,如同叫春,这让一旁观看的文蝶脸红如霞,她假装没听见母亲的娇吟,
在玩弄手机。
燕经理,你觉得怎样。
乔元也脸红脸烫,像发烧,他快崩溃了,尽管小腹下遮了一块毛巾,可似乎
无法遮挡胯下的强烈勃起,他的视线不时在燕安梦的双腿间游离。
喊我燕阿姨。
燕安梦很诱人,很迷人,她选的是最短款的按摩服,靠坐着软皮沙发,她姿
势撩人,美腿伸长且自然分开着,随着乔元的捏揉,她不时扭动双腿,很自然的
,她双腿的尽头春光乍泄,那角度正好是乔元能清楚看到的角度,尽头地带颜色
较深,有些澹褐斑,成熟女人都有这些褐斑,很均匀,并不难看,甚至显得有些
神秘,神秘的地方总是吸引男人,如果不小心露出了几根阴毛,那吸引男人了
。
燕阿姨,如果力道大了,你就说。
乔元突然心烦意乱,血气逆流,他很想做爱,很想和女人性交,尤其是见到
了燕安梦双腿间那几根阴毛,那大水管硬得要命,几乎要冲破裤子,他想强暴燕
安梦,可惜燕安梦身边还有一个文蝶。
文蝶也换上了短款的按摩服,婀娜的身材,暴露的部位也强烈吸引着乔元,
她要乔元给她洗脚,两只可爱的玉足就在沙发上抖着。
刚刚好,好舒服。
燕安梦提高了软绵绵的娇吟,实在是太舒服了,何况乔元用上了调戏女人的
按摩手法,他通过脚部穴位撩动燕安梦的春心,刺激燕安梦的情欲,这是乔元下
意识的调戏。
燕安梦难以抑制地湿了,微痒的阴户本来在乔元的偷瞄下就很难受,溢出的
分泌加重了燕安梦的欲火,她很怀疑不是乔元喝了那杯放有强烈春药的菊花茶,
而是自己吃下了强烈春药,意识还很清晰,燕安梦幻想有什么东西能迅速填充她
那既空虚,又酥痒的阴道,她想到了龙家父子,想到了利兆麟,唯独没有想到重
伤在医院的丈夫文士良。
乔元的东西应该很大,燕安梦得出了判断,她媚着眼儿观察乔元,偷瞄乔元
的裤裆,那一方白毛巾高高撑起,燕安梦直觉乔元的傢伙非同小可。
欲火焚身中,燕安梦坚定了勾引乔元的决心,她今天就是要勾引乔元,为
了勾引成功,燕安梦不惜给乔元喝下有强烈催情药的菊花茶,目的只有一个,就
是留住乔元。
用身体留住男人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方法,燕安梦和女儿只想到这种办法,
她们知道,只要留住乔元,她们母女俩在会所的地位就稳固,长久。
阿元,你眼睛不老实喔。
文蝶突然娇滴滴的指责乔元。
乔元大吃一惊,心虚道:我,我哪不老实了。
燕安梦想笑,强忍着,文蝶可没笑,她双膝跪上沙发,手叉着腰,一气势汹
汹地指责乔元:你说假话,你的眼睛看我妈妈什么地方。
乔元脑壳嗡嗡响,极力狡辩:就看你妈妈的脚啊。
哼。
文蝶冷笑,拿起了手机:我有证据的。
说着,将手机递到乔元面前,乔元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在一旁
玩弄手机的文蝶其实在偷拍乔元,他偷瞄燕安梦下体的画面清清楚楚记录了下来
。
乔元大脑壳发麻,喉咙发痒,连咳了好几声。
出乎意料,燕安梦帮乔元说话,嗔了文蝶:小蝶你别乱说,阿元是技师,
捏脚可能要观察,不是故意看的。
乔元勐眨眼,勐点头:是的是的,燕阿姨说得对,这叫眼观六路。
你没眼观六路,你只观一路。
文蝶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
小蝶。
燕安梦实在忍不住笑了,轻打了文蝶一掌。
文蝶噘嘴,好生委屈:妈,你下面给他看光光了,你还帮他说话。
燕安梦飘了乔元一眼,芳心乐坏了,小嘴轻启,继续帮着乔元:都怪这按
摩服太短,阿元肯定不是故意偷看的。
乔元羞愧难当,又是鸡啄米似的勐点头,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也是看,你刚才还不承认。
文蝶抓住了乔元的破绽。
呃。
乔元好不尴尬,想不承认也不行了,手中握着燕安梦的两只玉足,一时间不
知是捏好,还是不捏好,两眼求助似的看向燕安梦。
燕安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依然没有合拢雪白匀称的双腿,甚至打开,按
摩服下的阴部敞开,多阴毛敞露。
乔元眼神闪烁,几乎直接看见了肉肉的阴户。
燕安梦浑身燥热,美脸酡红,心中暗思:这小子害怕龙学礼,不敢上我女儿
,他总不至于害怕我,现在药吃了,也偷看了这么久,他该主动才对,莫不是小
蝶在旁边,他不敢放肆吗,不行,再不挑明,难受死我了,哦,我怎么变得这么
yín dàng 了。
乔元也有心思,他的心思简单多了,就一个念头,想跟燕安梦上床,想用大
水管插入引诱他的阴户,此时的乔元面红耳赤,欲火滔天,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解
决。
燕安梦吃吃娇笑:小蝶,你不懂,会所的男技师给女宾按摩洗脚时,多多
少少都能见到女宾的私处,这没什么的,你不要怪阿元,阿元平时见惯了。
文蝶瞪着乔元: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看妈妈的下面。
燕安梦抿嘴:妈妈不在意乔元看,他捏得我舒服,给他看看算是奖赏他。
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时妩媚丛生,艳若桃李。
乔元咧嘴傻笑,那胯下的东西硬。
文蝶虽然在跟母亲一唱一和,可燕安梦这番话还是让文蝶羞不自胜,大大声
地嗔道:妈。
燕安梦的双眼已是水汪汪,她索性搅动双足,用双足撩拨乔元的手:阿元
算老实的了,他只是看,没东摸西摸,女宾肯定喜欢阿元这样的技师,手艺好,
人品好,说不准,女宾还愿意让阿元偷看。
文蝶掩嘴:妈,你越说越离谱了。
燕安梦娇笑道:什么离谱,妈妈就喜欢阿元,如果我是女宾,身子舒服了
,想那个了,绝对有可能要求阿元提供多的服务。
美目一眨,挑逗问:阿元,你愿意吗。
这。
乔元很想说愿意,可看着文蝶,他有点不好意思。
文蝶佯装不知道:什么服务。
燕安梦接手管理会所之前,早把会所的一切打听清楚,她真以为女儿不知底
细,就柔柔解释:我们会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女宾希望男技师提供性服务
,技师原则上是不能拒绝的。
文蝶大羞:妈妈,你怎么提性服务。
燕安梦懒得跟女儿大话,大眼睛盯着乔元,眼波流动,款款温柔:阿元,
你愿不愿意给燕阿姨服务。
我愿意。
乔元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燕安梦的玉足,燕安梦娇羞,示意乔元过
来,乔元站起,拿开了白毛巾,那裤裆高高撑起,看得文蝶和燕安梦心如鹿撞,
燕安梦柔声吩咐乔元把把裤子脱了。
乔元没多少犹豫,裤子落地,一支粗大的水管如钢炮般仰天七十五度,当即
把母女俩惊得尖叫连连:啊。
我的天啊
乔元好不得意,索性脱掉鞋子和上衣,赤条条地站在燕安梦面前。
好半天才回神过来的燕安梦继续惊歎:阿元,你好威勐喔。
好像假的。
文蝶给乔元吐了吐小舌,小春心已然氾滥。
乔元脸色微变:什么假的。
文蝶掩嘴娇笑,小脸红透了。
给阿姨摸摸。
燕安梦显然也猜疑大水管是否是真品,她玉手一伸,抓住了大肉柱,又是一
声惊呼:啊,好烫。
文蝶小腰儿一扭,也伸手过去:我也要摸。
不料,给乔元闪电挡住:不给你摸,你是龙学礼的女人。
文蝶气恼:我妈妈也是我爸爸的女人,凭什么我妈妈可以摸,我不可以摸
,我是谁的女人不重要,我想摸就摸。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乔元的大ròu_bàng 抓在手心,一刹那,芳心剧震,
小嘴儿惊呼:好硬。
被两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摸下面,这场面光想想都容易爆浆,何况是真实的发
生,乔元浑身发热,血脉贲张:别摸了,我受不了,我现在好想
有多想。
燕安梦禁不住浪笑,她清楚催情药正在乔元体内发挥威力,她明白这种药性
,如果不尽快让男人发泄,会影响男人的性能力。
只见乔元可怜兮兮道:很想很想。
燕安梦瞄了女儿一眼,试探问:你想跟阿姨做呢,还是想跟小蝶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