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
朱正育与文俊成眼前一亮,赶忙连连称是,朱正育笑道:“这文社的事情就交给小弟和俊成兄好了,虽然我家阿叔只是个秀才,可在当地也算个熟脸。我们药铺就出一万两银子来,下个月不是七夕吗?就让我阿叔和那个何文斌出面,多邀请一些秀才公来搞个文会,每人发几两银子的路费吃好喝好。从中间选三五十个年纪轻、文章做得好、家贫的,每人每个月送一石米,一两银子过去,再定期请几个时wén zuo得好的大佬过来,讲评分析一下,相互切磋,三五年下来,定然有人能考上举人。”
“对,对,我也出三千两,不,五千两!”龚宇也接口道,他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开文社事情后来的好处极多,自然不肯落于人后。
“照我看立文社这件事情还是请海大人出面比较好!”全清接口道:“还有,不要把邀请的人限定在要有功名。说到底要是个年轻的、文章做得好的秀才家里也穷不到哪里去,就算是穷的,自然也有族人接济,也不会看得上你们给的每月一石米,几两银子。倒不如索性把圈子放的大点,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嘛!”
“若是不做xiàn zhi那只怕来的人太多了?”朱正育有些为难的说。
“可以搞一个考试嘛!出几道最简单的论语里面的题目,通过至少要会读会写,读过两天圣贤书的!”全清笑道:“三个月后你再考一次,这次的难度提高到一些,把那些不堪造就的刷掉就是了,三个月时间能花掉多少钱粮?再说了,能来的人至少也是会读会写的,咱们这里不是正缺这方面的人吗?刷下来的再给份差使,与他与你们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