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道士的地位要比这两人高出不少,很可能就是这里的主事人。
“王书办,这次的事情麻烦了,事成后在下必有重谢!”
“道长说的哪里话!”书办早已不是对王阿宝的冷脸,满脸堆笑道:“您这也是积德行善的事情,稍有人心的都要搭把手的!”
“有劳了!”全清走到门口,向何菜头使了个眼色,那何菜头赶忙跟了上去。王阿宝小心翼翼的在契约上按了手印,向那书办问道:“书办老爷,这道士是谁,好神气!”
“什么道士不道士的,会不会说话呀!”书办又变回了方才的那张冷脸:“是道长,全清道长!人家可是比你高出几十倍的大人物!”
“高出几十倍的大人物?那是什么?”
“住口!”书办一拍桌子:“那是你这种草民可以问的吗?快把手印都按完了别耽搁我做事!”
王阿宝按完手印,看着书办离去的背影,不服气的嘟哝道:“人家道长那么大的人物,也没你这样难说话!”
全清走出屋外,在树下的石墩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石墩子,对何菜头笑道:“何伯,我们坐下说话!”
“是!”何菜头也不推诿,径直便坐下了,笑道:“当家的,你这是要问招募去东番的人的事情吧?”
“嗯,现在有多少人了?”
“算上这个,七十五个!”
“才七十五个?”全清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少?”
“当家的,不少了!”何菜头反驳道:“现在还没出正月,早上出门河边还有一层薄冰,农民们都没出头呢!再说了,东番这么远的地方,谁也不知道那地方怎么样,还是给人做雇工种田,有几个人愿意去的?”
“做雇工不假,可也就五年时间,工钱也比这边的多,最要紧的是那边可是能有自己的田地的呀!”全清不服气的反驳道。
“当家的!”那何菜头摇了摇头:“老夫与你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些不中听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何伯你只管说!”全清笑了起来。
“好!”何菜头点了点头:“那我就说几句,你这事情做的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