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向帮主全身果然没有任何伤处,表情更是似睡着一般,安乐的死去。一时激动涌上心头,哭道:“帮主!”而后跪在棺材前竟失声痛哭起来。而后里三层外三层的听到弟子哭泣的喊着帮主,都是跪倒在了地上。
过后传功长老道:“为了能让帮主的尸体不腐烂,我们特定用寒冷铸成这棺材,总算没有辱没帮主的死后余生。掌棒长老对着葛龙头道:“你现在相信了吧?”葛龙头也觉是自己错怪了他们,只道:“葛某对不住你们了。”掌棒长老听他道歉,怨气便消了一大半。东白金护法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这便是丐帮的大幸。不能再让帮主死后受辱,让他入土为安吧。”
众人亲自安葬向帮主,在他墓前各磕了几个响头,这件事总算就此了结,不少人暗暗佩服执法长老。众人回到高台上,传功长老道:“国不可一日无群,帮不可一日无主。丐帮弟子亲同手足,前嫌尽弃。现在就应该遵巡帮主生前遗命,选施手信为丐帮新任帮主。众人还有何异议。”
施手信一开始便从来没有露头,只到矛盾化解,安葬向前帮主的时候,他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他年纪三十左右,样子却是凶神恶煞,跟向前帮主却实有几分相像。虽看得出有几人不服他当帮主,当只因没有借口,也便忍住不开口了。
只等了好久,见众人没有反对,传功长老便道:“既然如此,那么施手信将成为丐帮新一任……”刚说到这里,不知是从那传来一个声音道:“姓施的那小子,没能能力夺回失落的打狗棒,有何能力做丐帮帮主?”漆黑的夜里,似乎每一处都回荡着这声音。四周炉火突的一暗,而后发出的光便更加亮了。
施手信首先第一个忍不住了,喊道:“是哪位鼠辈不服,有种的出来与我较量。”那声音突然哈哈大笑道:“就凭你,就给我提鞋都不配。”施手信看似也是个火爆脾气,脖子上的青筋涨的通红,向着四周喊道:“你到底在哪里,是人是鬼,未何不敢显身。”那声音又是笑道:“你连我是人是鬼,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说,你还能当丐帮的帮主吗?真上笑话,哈哈哈!”
四大长老不知道那声音从哪传来,心中虽是很气,但都不敢吭声,免得自取其辱。可施手信却不知这点,以至被人笑话,都是无奈。色无戒听那声音很是熟悉,当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知道他就在西北方十几丈以外,但这声音听来,却似近在只尺,知道那人的内功确是不弱。而后想讨好绿木、黄土两位女护法,于是在他们两人耳边道:“那人在西北方十丈外的一棵树上。”
色无戒这话说的很轻,却被旁边的东白金护法听着,看了他一眼,一眼便看出他武功奇特,心中思量,丐帮什么时候多收了一个武功这么好的五袋弟子?绿木与黄土两位护法听了色无戒的话,不知为何,却没有怀疑之心,于是走上前去,对着东北方揖手道:“这位朋友有话何必到大家面前来讲,何必躲在十丈外的树上,实非英雄所为。”
众人都朝着两位护法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听那声音道:“想不到丐帮的女护法不断美貌倾城,功夫确也不赖,比起那些什么帮主长老之类的,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四大长老与施手信都是气得不行,而后施手信对着西北方道:“你这小贼,若不是怕我了这帮主,何必躲在老远的树上,下来比个高低。”四大长老心知肚明,以施手信的武功,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早想拦住他,免得再再丢人,可施手信太过爆躁,根本阻拦不住,也只是一泄气。
只听那声音道:“好,我就跟你比试比试。”话语刚完,众人只见西北方有一东西,正向高台快速异常的飞了过来。待得近了才看清楚那是一个人。那人笔直的站着,有如孤魂野鬼一样,轻漂漂的飞了过来。
见那人离高台还有一丈的时候,突然空翻落在了地上。而后一根木g一样的东西,便有如离弦之箭,朝施手信s去。事情来得突然,众人不由的一惊,只见施手信没有s开,那木g正中胸口,他吃受不住,整个身体跌出数尺,口喷鲜血。四大长老赶忙上前扶起施手信,而且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那根木g,真是丐帮历代帮主相传的信物打狗棒。众人一听“打狗棒”三个字,都是一阵哗然,而后那木g朝原路飞回,那人腾空接过,耍了几个剑花,反握在手中。
这种时众人才是看得清楚 ,只见他面目清秀,头发极短,年纪看似不过二十,左手衣袖随风摆动,却是位独臂。见他来的鬼魅,又在四大长老,两大龙头,五大护法面前,未出手就击倒了施手信,不禁从心底产生恐惧之意,纷纷退开了一圈,不敢跟他靠的太近。
施手信气不过,正欲开口骂出,突然喉头一甜,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再也站立不住,扑地便倒,幸好由执法长老将他扶住。色无戒见那独臂人的声音,身形都是那么的熟悉,可一时记不太起来,但肯定以前认识。现下看他耍什么花样。
第061章
那独臂人又是笑道:“向帮主临终前将帮主传于人你,叫你哪天找回失落的打狗棒,可刚才打狗棒明明就在你胸前,你却没能力夺回他,就凭你,能当丐帮的帮主吗?”边说边走近身边。众人又是退了一圈。施手信只觉全身无力,即使想出手再骂,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丐帮帮众几千,可一时谁都不敢吭声。沉浸片刻,东白金护法道:“你这打狗棒是如何得来的?”那独臂人回过脸来,先是表情吓人,而后突然露出喜意,狞笑着道:“唉呀呀,想不到丐帮臭乞丐当中,还有如此美丽的娘们,看来我这帮主做的有福了。”看了一眼南绿木、中黄土两使,更是眉开三度,道:“这两个更是年轻美丽,不如别当什么护法了,就当我帮主夫人算了。”他的眼光竟然和色无戒一个样。
四大长老、两大龙头听那独臂人说当帮主,同时五大护法见他贼眉鼠,实属跟y贼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气他不过,相互喝令一声,一齐攻向那独臂人。什么钵、棒、木g、竹片,绢布之类的东西,一起向他砸了过去。众人料想在如此攻势之下,那独臂人定然束手就擒。可没想到,一眨眼功夫,那独臂人竟然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四大长老,两大龙头,五大护法竟然同一时间扑了一个空,这一惊非同小可,场下一阵喧哗,虽有数千两眼睛,可是谁也没有看清楚,那独臂人到底飞到哪去了。
色无戒刚才退居人群中,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也是吃了一惊,心道:“刚才……刚才那个不是蛇行之术吗?他到底是谁?怎么我一定也记不起来。”原来那独臂人和色无戒一样,也和少林绝色蛇行之术,就在就瞬间,双腿轻轻一蹬,飞到了离地面数十丈高的地方,虽于速度实在太快了,谁敢没有发觉。而色无戒本身就会蛇行术,对这自然是看得明白。
这时中黄土的护法走到色无戒身边来,色无戒一看到他,顿时喜笑开来,哪还理会那独臂人是谁,他为什么会使蛇行术。那中黄土护法看来也有些害羞,有些为难的道:“你……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人去了哪?”她这一问,其实很多人都听得见,心中都想:“连四大长老他们都不知道,这区区一个五袋弟子,怎么可能会清楚。南绿木护法似乎对色无戒并不怎么友好,见中黄土如此,不禁斥道:“跟他说什么废话,快上来。”
中黄土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色无戒只在他的耳边道:“那人就上空十丈高的地方,此时正在往下落,你得叫你的姐姐们小心。”说完,嘴巴一凑,在他的耳旁边轻轻一吻,在污衣派弟子中,色无戒几乎被臭气熏的快死了,此时闻到中黄土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好像大自然的感觉,不如的心情一阵舒畅。而那中黄土护法似乎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亲吻,不禁脖子一缩,整张脸已经涨得通红,赶忙退上了高台,还不时的回头一看,更是低头不刚相望。
突然间想起,于是抬头一看,只见那独臂人正快速异常的从空中飞了下来。于是叫道:“他在上面。一时们众人抬头一看,又是挥钵、棒、木g、竹片、绢布向那人砸去。那独臂人本来像出奇不意的击倒几个,见此不得不被迫放弃,在空中腾了几个圈。而后落在高台西首,与众人离开有一定的距离。
女护法看了一眼中黄土护法,而后转向台下群丐,看了一眼色无戒。独臂人也微微转头,没想到丐帮中果然是卧虎藏龙。长老们也实不知丐帮有这个人,色无戒穿着净衣派衣服,连樊龙头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此时正面临大敌,竟然色无戒帮的是自己,就不可能是敌人,也便没那个功夫去追究什么。
执法庄长老道:“哼哼,难道当丐帮帮主,光靠躲闪逃避就行吗?”这话明显是激他的意思。知道那独臂人轻功没人及得上,但必究会寡不敌众。那独臂人自然是知道庄长老打的算盘,经过刚才一试,也是自然不能下瞧了这些丐帮领袖,他们只是一时被自己的轻功所折服,一但真刀真枪的打斗,自己未必就是四大长老的对手。听执法长老出言激自己,也便想激他一激,道:“丐帮在江湖上的地位可颇高,难道靠的是以众欺寡?”执法长老被他这么一激,反而不知如何回答。
污衣派葛龙头最是忍不住气,道:“好,就让葛某会一会你,你要别说我欺负弱小。”说着挥着竹片走上前去。净衣派龙头估计葛龙头并非是那独臂人的对手,伸手一拦,不想他去冒险。若在以前,葛龙头要去送死,净衣派龙头会最是高兴,但此时却替他担心起来。
独臂人一眼瞧出,道:“我道不会说你欺负弱小,我只怕我胜了你,又有人会说我欺负老人。你随便选一个人帮你。”众人只觉这独臂人太过狂妄,污衣派更是气不过,就是不肯邀帮手。净衣派龙头抢先道:“净衣派与污衣派兄弟齐心,葛龙头既然上了,怎能留下兄弟我?”净衣污衣两派弟子听樊龙头这么说,都是大出意料。四大长老更是如此,净污两派分裂几十裂,削弱了丐帮的总体势力,没想到今日一役,却实得两派前嫌尽弃,化干戈为玉帛。那独臂人可谓对丐帮有恩,只怕他打狗棒的来历不正,帮主的无故病死或许与他有关,到如今还是先问清楚为好。这时见污衣派净衣派两位龙头互相对望,显然很是感动。而后便道:“大家且慢。”庄长老走上前去,道:“两位龙头稍慢待,让庄某问他几句话。”
独臂人道:“庄长老有什么可问小弟,若是知晓,当知无不言。”庄长老直截了旦的道:“你手中的打狗棒从何而来?是否真是本帮的镇帮之宝?”独臂人笑道:“打狗棒乃玄天玉铸成,通体碧绿,坚硬无比。”随即挥手一扔,那打狗便脱手而去,在半空中旋转了数个圈,击在远处岩石之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岩石上被炸了一个大d,碎石四处飞s。而那打狗棒自动飞到了独臂人的手中,却丝毫未毁。众人确定那就是打狗棒之外,对这独臂人的武功,更加恐惧关分。
执法计长老道:“向帮主临终前说,他的打狗不幸失踪,不知高人是从何得来?”那独臂人道:“不需瞒你们,这打狗棒是从一处荒上捡的。”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比哗然,没有人肯相信他讲的话。因为谁都知道,丐帮帮主惜打狗棒比自己生命都重要,若连打狗棒都保护不了,怎么群起丐帮,何况还无顾扔在荒山之上。
听得众人的议论之声,那独臂人却是面不改色,道:“此初我也是不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不得我不相信。我想,这定是我与丐帮有缘,所以我投身丐帮,并不一定要当帮主。但更不能无故给一些姓施的九囔饭袋。”众人都是知道,独臂人说的是施手信,有些本就不满施手信的人,心中却是感谢那独臂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气。施手信自己已能站立,只不过他早已被吓破了胆,只假装没听见,缩在角落边。
传功长老道:“那我问你,向帮主是不是你出手害的?”那独臂一口否决,道:“我一向敬重向帮主为人,我无意中捡到打狗棒,本来是想拿来还于他。可是向帮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机会见到他。又不想让打狗棒落入j人手中为祸丐帮,所以一直协带身旁。前几日得知向帮主出去逝,丐帮会在香山聚会,所以特定赶来。”
第062章
一时间丐帮群雄聚首议论,不知那独臂人讲的话,是不是真的。过了片刻,执法长老道:“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独臂人不慌不忙的道:“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打算要让你们相信。我也不是非得当这个帮主,只要你们谁能打得过我,打狗棒双手奉还。”掌棒长老脱口而出道:“若没人是你们的对手,那你不是坐定帮主了?”刚一说话,却觉得有些失言。丐帮高手几乎都在此,若没人是这个独臂人的对手,丐帮颜面何存,更没权利要求别人做什么。那独臂人哈哈笑道:“掌棒长老言语过谦了……”
丐首又是议论,四大长老和两大龙头几乎都同意了。而后传功长老问五大护法道:“护法觉得如何?”西蓝水护法道:“那小子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南绿木护法呵呵笑道:“他年纪都还没我大呢?”东白金护法却是道:“若我们这么多人都不是他一人的对手,他当帮主,定然能使丐帮兴盛,何乐而不为。”众人都是点了点头。
污衣派葛龙头道:“那就让我和樊兄弟接你的高招。”两大龙头左右开立,一人伸竹片,一人伸木g,相互敲打着。那独臂人看着两人的人模样,只觉有些好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樊龙头与葛龙头对望一眼,而后葛龙头在地上一滚,直攻独臂人下三路,而樊龙头直攻直进,直攻独臂人上盘。呼呼数声,两人连续击出数十招。独臂人右手一带,左腿一踢,身体左一侧右一斜,轻松松的退了开去。
色无戒见那独臂人的功夫越加眼熟,照此下去,不出十招,两位长老必败无疑。由于两位长老上中下三盘都紧罗密鼓的攻击着,那独臂人在躲闪的同时,身体不免要不断的往后退。经过几十招的进攻,已经退到了高台的边上,已是退无可退,一不小心,就要摔下高台。
独臂人两退一蹬,凌空腾了起来,从两人的头顶飞了过去,立在了两人的身后。若刚才他再加上一腿,净衣派樊龙头必然立脚不住,非摔下高台,可他没有这么做,已经足留了余地,这些高人眼中都看的清清楚楚。
樊龙头挥木g,转身打了过去。独臂人方使拔出打狗棒,在手上旋一个舞花,便后直立打出,以棒代指,点中了樊龙头的右肩巨骨x。樊龙头一g挥出,左手却留着后招。虽右手被点,左手却顺势动劲打了出去。独臂人右手收g系在腰间,随即右手又再打出,与他左掌相接,将他震的退后一步。同时葛龙头在下盘用竹片就剪刀一样剪了过来。独臂人拔g一竖正好点在竹片上,无论葛长老如何挣脱,却是挣脱不开。
葛龙头伸手抓住打狗棒,正欲一拽。独臂人指头旋,那打狗棒便向电钻一般,快速旋转的往地下钻d。葛龙头的手被弹了开来。正欲起身攻他上盘,独臂人在高速旋转的棒上一弹,打狗棒便飞弹出去,在葛龙头脑袋上一打,澎的一声,将他打倒在了地上。众人都是一惊,樊龙头竟自行解开了手上被点的x道,上前扶起葛龙头道:“你没事吧?”葛龙头只觉脑袋晕呼呼的,伸手一摸,头上即没起包,也没流血。知道是独臂人手下留情,不然打一棒被打得脑酱蹦裂不可。樊龙头也不可能自行解开x道。两人都是双手揖地道:“多谢手下留情。”众人见葛龙头没事,都是息了一口气。
同时只听执法长老喊道:“让计某领教高招。”独臂听完他讲话,只见一根木g有如离弦之箭,迅速异常的向自己右胸攻来。独臂人已是知道他避开自己要x,只怕伤了自己。可自己却也没那么容易受伤。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木g打在他的右胸之上。此初都是一惊,而后只见独臂人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而后胸口一弹,那木g竟被弹了回去。色无戒道:“好狂妄的小子。”原来色无戒看的清楚,那独臂人将内力聚于右胸,就在木g就要击在的那一刹那,身体微微向后一缩,卸去大半来势,而后借力打了回去。
执法长老挥手接g,却觉g上有一股极大的冲劲,自己怎么也不能把握。那木g竟脱手而去,斜斜的刺入了地面。突然又见那木g飞回到自己手中,耳边便听到传功长老道:“计长老,我来帮你。”原来庄长老快速的拔出木g,交回计长老手中,而后于他并肩斗那独臂人。
执法长老与传功长老是前后夹攻,过了二十几招。掌棒长老大声道:“那年轻武功很是厉害,恐怕我们四长老要一起上了。”他话讲的很响,却没行动开来,像是在等什么。必究丐帮四个九袋长老围攻一个少年,传出去不怎么好听。只听独臂上喊道:“四大长老愿意与小弟切磋,小弟很是感激。”掌棒长老道:“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却之不恭了。”而后挥棒攻了上去。掌钵龙头自然也不示弱,将钵震了出去。
独臂人只有一只右手,面对三大长老的快速进攻,明是有些手足无措。再见铁钵飞来,更是抽不出空来抵挡,想逃开却也是很难。眼看着就要中招。色无戒看不过去,想出手相救。突然间见一条黄色绢布挥出,打偏了那铁钵,原来是中黄土的护法出手相助。四大长老也没在意,合力围攻。其他四位护法看着她,中黄土护法不好意思的道:“我看他英雄了得,所以……所以……”下面的知却不知怎么说了。
独臂人很是感激,抽空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小子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不知姑娘愿意否?”中黄土护法羞的不行,只道:“你胡说什么?”脸早已涨得通红。其也护法有的窃笑,有的却是面无表情。
色无戒见那独臂人竟然和自己一样,却是如此放荡不羁,越发觉得熟悉。再见他右手一旋,一股风吹过,夺去了执法传功两位长老手中的木g。而后又是一旋,掌钵长老的铁钵,掌棒长老的铁棒,都一起掉落在了地上。这一招最熟悉不过了,正是色无戒对负香山九仆中的郑仆张仆的少林绝色旋风掌。本来越先就有些怀疑,这时突然想通,心道:“他就是春泥?想不到这么些年来,我学会了我的不少功夫。他手手臂怎以会断了?这么说他一定就知道我是谁?那么小翠会不会是他伤的?陈少壮以及白马寺三位僧人又会不会是他杀的?”一时间许多问题涌上心头,就欲上前问个明白。可见他正在激战之中,而自己的事又不可能一时半刻说的明白,到不如先等他解决完,自己再问不迟,于是又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