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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2 / 2)

秦萧疏更是得意的道:“酒鬼,听到了没有,回家多学几年吧。”郝三通瞪了他一眼,猛得从地上跃了起来,左手一旋手中的旱烟,一道白烟,就好似利箭,直直的向秦萧疏去,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若是将内力传到实物之上,那谁都能办得到,没想到郝三通能将内力传到无形的烟之上,这股阴劲,还真是奇特。秦萧疏却不以为意,心道:“触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显丑。”左手一拔,右手抽出长剑,便往烟上劈去。却万万没有想到,只听得叮的一声,那股烟上似乎藏着一股劲大的劲力,秦萧疏只觉握剑右手一酸,长剑差点脱手,心中一惊,使劲握住长剑。郝三通冷笑一声,旱烟杆向前一送,点在秦萧疏的剑面,秦萧疏只觉劲力更强,身体腾腾腾的向后退了三步,刚站住了脚,身体又退后了一步,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又连退三步,澎的一声撞在旁边的石柱之上,余劲才消失,只觉全身酸麻。


武功稍弱者看不出其中的真谛,还以为秦萧疏下盘没练稳,所以才会颠颠撞撞,可眼力稍好者,便是看得出,刚才郝三通一击中藏着三股后劲,后劲连续发作,使得秦萧疏不断后退。雷霆剑雷轲见此,一声不吭,长剑出鞘,只向郝三通刺去。眼见一交上手,重行剑重行行,无刃剑吴里醉,都会接连出手,局势定会闹僵。北茂山掌门云千载朝秦萧疏背靠的柱上看去,心中一惊,只见石柱上竟硬生生的印出了一个旱烟头形状,这样说来,郝三通刚才留的不是三股后劲,而是四股,并且第四股后劲通过秦萧疏的体内,打在石柱之上,四股后劲之后,还能隔山打牛,武功确实古怪,见雷轲的长剑刺去,郝三通却是不闪不避,似乎胸有成竹,于是抢上前去一步,道:“雷轲,不得无礼。”一手抓住他的后背,便即向后拉去。


云千载又怕郝三通会忽旋偷袭,眼睛便一直盯着他,只见他的右手一动,而后听到呼的一声,在他的酒葫芦上系着一条绳子,他拉着绳子,酒葫芦便向雷轲甩了过去。云千载感觉酒葫芦带着一股内劲,着实不可小看,身体转到雷轲前面,便朝酒葫芦身上踢去。


郝三通“唉哟”叫了一声,只道:“真没规矩,你的脏脚可别沾污了我的宝贝。”右手轻轻一提,挥到一半的葫芦马上收回,轻轻一甩,又直直的朝云千载的胸口击去。去千载左手伸出,要去抓住葫芦。郝三通又是叫一声:“你的脏手也不干净。”击到一半,又收了回去。而后马上跨上前去三步,拿着旱烟杆的右手向后一缩,手背向前推了出去。如此普通的一招,却带着全身劲力,云千载一掌打出,与之相交,只觉手臂一震。郝三通本来也没将云千载放在眼中,如今见他的内力也着实不弱,心中不敢掉在轻意。两人几乎同时加劲,想把对方震开。腾腾腾三声,两人各自退后了三步,相交之手都觉酸麻。云千载赶忙把手放到身后。郝三通习惯性的想抽一口烟,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哼了一声,只喝了一口酒。


第126章


秦萧疏回过神来,只道:“不知好夕,敢跟我师父动手,我们再来比试比试。”抢到前面,剑尖只指着郝三通。北岳四剑的其他的三人也走上前一步,重行行登的一声,将重剑放在了地上,四人摆开阵势,便欲向郝三通攻去。


云千载突然出言阻止道:“住手,都给我退到一边。”他见郝三通武功着实厉害,若不是山西四怪中人,定要出言结讷,不然多说也是不益。北岳四剑一愣,自然不敢问为什么,退到了一边。郝三通心道:“云千载那糟老头,武功还真有两下子,老子懒得跟他再计较。”又是喝了一口酒。他自己明明是个糟老头,却爱说别人是糟老头,他身上不知有多脏,酒葫芦更是沾满了一层泥,却嫌别人的腿脏手脏,不愧为四怪之一,确实古怪。


而苗以秀与殷岩泉等人本来看不起郝三通,可刚才见到他使出那三股后劲,实不下与华山三绝掌,心中也是暗自佩服。愣了片刻,众人相对无语,五岳剑派的其他人也不以郝三通的无礼而动怒,更没有要帮苗以秀的意思,似乎更愿意相信郝三通的话,华山众弟子看在眼里,心中都不由的一酸。


这个时候,脚步声响,十几个华山弟从殿中后巷绕出,众人看似很紧张的样子,可却是面不改色气不喘,内功定是不弱。苗以秀道:“怎么样了?”一个三四十岁的弟子道:“大兄哥,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异常。”二弟子殷岩泉接道:“常三师弟,有没有察到蛛丝马迹,这么大的一个人,又不是阿猫阿狗,怎么说没就没?”一时心急,竟把师父比作了阿猫阿狗。苗以秀瞪了他一眼,道:“殷师弟,胡说什么?”殷岩泉随即醒悟,退到了一边。


郝三通本来喝着一口酒,听到这里,只不由的笑出声来,拍着手道:“好好,华山掌门,阿猫阿狗,总比猪狗不如的好。”在华山上说出这话来,那等于是公然挑衅,华山众人纷纷抽出剑来,挤到郝三通身边,怒目吼道:“郝三通?你说这话,也太不把我们华山派放在眼中。”“师父老人家,也是你随便污辱的吗?”“我常巷陌不知好夕,要与你比一比武功,让你也知道一下华山派武功的厉害。”


华山弟子的七嘴八舌,几乎都将郝三通委琐的身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可郝三通依然镇定自若的抽了一口烟,而后不急不忙的道:“郝三通身体痒的很,你们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呀?”看他只是轻轻开口,可声音却是震天响,将众人都盖了下去,场上突的一静。


常巷陌上前一步,抽出剑来道:“对付你,常某一个就足够了,你先出招吧。”虚劈一剑,横在胸前,瞪目直视。郝三通似看非看的瞧了一眼,道:“呵呵,好,好。看看华山派阿猫阿狗教出来的徒弟,是不是三角猫的功夫。”常巷陌怒火中烧,一剑直送,刺向郝三通的胸口。郝三通道:“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没吃饱饭。”右手烟杆在剑上一搭,格开来招,左手伸出,呵笑道:“来来,喝一喝酒,壮壮胆儿,免得等一下吓得n裤子。”


色无戒见郝三通没个正经,一招一式似乎都在玩耍,其实每一招都厉害之极,他能将常巷陌的一招“投桃送礼”轻轻松松的格开,就知非同一般。只听得耳边扑赤一笑,转头一看令儿,道:“你笑什么?”令儿笑声未止,道:“那个老公公真有趣,不知你老了以后,会不会也向他一样。”色无戒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常巷陌想收回剑来,可不知为何,那烟杆就好似有极强磁性的吸铁石一样,将长剑牵牵的吸住了,无论如何使劲,都收不回来。眼见酒葫芦已在嘴边,忙伸左手打去。郝三通调转葫芦,又喝了一口酒,嘻笑道:“想喝我的赤炼酒,你哪有那个福气。”同时右手一震,震得常巷陌直往后退。


色无戒见郝三通这普通的一推,又使出三股后劲,他见华山派有三绝掌,就用这三股后劲对付他们,眼见常巷陌只向后退,恐怖又要出丑,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噔的一声,一个人跃过人群,到了常巷陌的背后,左掌推住他的肩膀。只见他右手拿着少林九环紧背大刀,他一使劲,大刀又在地上发出登的一声,而后硬生生的将常巷陌推住,只见他背后连续相后耸了三耸,散去了郝三通的三股内力,那人正是少林寺主持了圆的师弟了缘。


郝三通瞪着豆大的眼珠,斜斜的偏了一眼,喃喃的道:“少林寺的,名不虚传,华山派……”摇了摇头。令儿道:“又是那个无礼的大和尚,现在出来逞英雄了,让我出去,看他敢不敢对我一个女子怎么样?”色无戒忙拉住她,又向后退了几步,只道:“不要胡来。”令儿见他表情严肃,也便不敢放肆。


常巷陌不知了缘为何会出手,尚不服气,挺剑又上前道:“只不过一招两式,就说什么大话,再来比过。”郝三通却是自顾喝着酒,不再理会。常巷陌更加气愤,正欲发作,苗以秀阻止道:“三师弟……”苗以秀在华山派的地位实则跟掌门无异,虽说了三个字,常巷陌便即理会,愤愤的退到了一边。


苗以秀抱拳道:“多谢了缘大师出手。”了缘合什道:“阿弥陀佛,事情没有搞清楚,动手总不是办法。华山掌门德高望众,老讷甚是仰慕,先是他无故去死,如今遗体又无故失踪,在场众人都盼知道事情的始末。”


苗以秀一愣,道:“了缘大师也不相信晚辈?”了缘言语一紧,不知如何再说。衡山派掌门何泛上前一步道:“苗贤侄千别不可这么想,了缘大师并不是这个意思,何某也正有这个疑问。”了缘向他点了点头,念道:“阿弥陀佛,正是,正是。”泰山掌门蒋名嵩上前一步道:“此间事情太过复杂,眼见半天过去了,已经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如今我们听得云里雾里的,弄得我都糊涂了。”他个子矮小,身体苍老,叹了一口气,退到了一边。


郝三通看到他的样子,心中又莫名的有气,道:“还算你知道老糊涂,何必再出来丢人。”这个时候,众人更没功夫跟他斗嘴。苗以秀一副无辜的表情,看了一眼北岳派云千载。云千载不置可否,捋了捋胡子,低下了头,答案可想而知。而秦萧疏见苗以秀瞧着自己,以他的性格,总不能不说话,但如果不相信苗以秀,就等于站到了郝三通一边,他对郝三通存着偏见,好几次想教训他,可都被旁人阻拦,要他跟郝三通持同个意见,他说什么也办不到。遂道:“苗师兄,我相信这不关你的事,其中一定蹊跷的很,你也被旁人所愚弄。”


这个时候听到有人相信自己,苗以秀说不出的激动,只道:“多谢秦兄相信小弟……”下面的话语突被郝三通打断,只听他道:“小子,你怎么知道不关他的事?难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一时间众人顿时瞧着秦萧疏,秦萧疏也觉尴尬之极,只道:“我哪里知道什么真相?”郝三通道:“那你凭什么说话?不知道就该学学你师父,明哲保身。”


秦萧疏无以辨博,怒道:“这是我们五岳剑派的事,你郝三通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没大没小,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完唰的一声拔剑出鞘,中攻直进,向郝三通刺去。郝三通豆眼一瞥,正欲反抗。忽听身后“哦嘿嘿”一声清脆的声音,心中顿时一乐,而后站在那儿竟不动弹,也不反抗。众人聚集会神的看着他们两人,对“哦嘿嘿”的声音似若不闻,心想定是哪个幸灾乐祸的人发出的。


秦萧疏见郝三通不反抗,心里只犯迷糊,反而有些害怕,心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家伙鬼计多端,我不可中计,在众人面前出丑。”想到这里,一剑刺到一半,便欲收手变换招式。猛听得汪汪几下听似狗叫,却又像是狮子老虎之类的叫声从郝三通身上窜了上来,诡秘之极。


忽听众人“啊”的一声惊奇的叫声,秦萧疏仔细一看,只见一头似狮子非狮子,似老虎非老虎,似狗却又非狗的东西扑上剑来,它张开大口,两颗尖锐的镣牙向自己的身上咬来。秦萧疏吓了一跳,那东西已经跃到了身上,感觉手上一沉,那东西竟不下二百斤重,这一惊可着实不小。秦萧疏赶忙收剑,左手抓向那东西的脖子,随知那东西的动作却也是快速,迅速窜到了秦萧疏的左手之上,左爪向前一抓,在他的胸口抓出了五条血痕。


第127章


秦萧疏左手一使劲,想将那东西甩掉,那东西却已经跃到了自己背后。秦萧疏只觉头顶玉枕x一凉,便听到四师弟雷轲的叫声道:“二哥,小心后脑。”秦萧疏左手反抓,感觉背部一轻,那东西跃到了左腿边,裤脚被扯破,爪深入数寸,疼痛难忍。挥剑向那东西刺去时,那东西又已跃到了右腿。|qi|shu|wang|这时只听身体右侧唰的一声,一剑探将前来,刺向那东西。转头一看,只见相助之人正是雷轲。那东西前爪一撑,又跃到秦萧疏的胸口,张嘴向他的面部咬去。


雷轲大喝一声:“小兔崽子,吃我一掌。”挥掌向那东西那去。那东西汪汪叫了几声,一个腾跃,又跃到了雷轲的肩上。而雷轲一掌未停,秦萧疏只觉胸口气沮。雷轲一怔,忙伸回了手,朝那东西抓去。那东西早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又跃到了秦萧疏的身上。


雷轲与秦萧疏为北岳四剑的其中两人,在江湖上的明声也是响当当的,如今被那不知名的东西弄的却是无还手之力,那东西在两人的身体上窜来窜去,让人着磨不透,当感觉到它体重的存在时,它早已经又跃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眼见身上到处被抓出血痕,狼狈之极。


在场众人见了,也没把握一把抓住那东西,只怕也会被抓的丢脸,所以都没有出手。而苗以秀知道,眼前的事情一忙完,众人又要询问自己关于掌门的事,他不知如何回答,但又不能不了了之,心中似乎希望这一刻永远停住,那就不用麻烦了。可师父不知生死,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心中矛盾之极。


无刃剑吴里醉,重行剑重行行看得心急,眼见同门丢脸,自己脸上也是无关,看了一眼云千载,齐声道:“师父,我们……”还没说完,只见云千载身形一晃,左手虚晃一招,朝着秦萧疏的背部抓去。那东西正欲往下窜去,云千载右手向上抓,眼见就要将那东西抓住,突然人群中又传来一声:“小灵子,回来。”那东西本来被云千载上下包围,无处可躲,这时突然在秦萧疏的眼中一绕,窜到了郝三通身前。


雷轲与秦萧疏这时才回过神来,心中惭愧,只道:“多谢师父出手相救。”云千载心中有气,也不理会他们。那东西如今落在地上,才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高约一米,一身金黄色,头部坚实而宽阔,强壮的身体笔直的背,俨然就是一头长着像狮子又像老虎的烈犬。它兀自摇着尾巴,在原地绕着圈子,眼中似有嘲笑之意。雷轲与秦萧疏见那东西如此大,两人却像是抓跳蚤一样,弄得手忙脚乱,更觉丢脸,低头不语。


云千载看了他俩一眼,心中似有怨恨:“我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这怪东西若不血溅当场,我北岳派哪还有脸在江湖上立足?”大喝一声:“里醉,剑!”吴里醉应和一声,唰的一声拔出长剑,道:“师父,接住。”向云千载轻轻扔了过去。云千载头也不转,左手伸出,反手接过剑,唰啦啦一甩,只道:“好你个畜牲,竟敢来华山撒野,云千载怎能绕你。”长剑一抖,气遇剑尖,便要向那东西攻去。突然间从人群外围挤进来一个女子,她嘴里喃喃的道:“唉呀,灵獒太漂亮了,乖乖,让姐姐来抱抱,想不到在中原也能看到灵獒。”上前便抚摸着那东西身上的毛。云千载不知那女子是谁,愣在了原地。


色无戒朝前一看,见那人正是令儿,这时才回神,原来只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令儿走上前去也不知道,心中只想叫她回来,可怕一出去,少林寺那群和尚又要追着他问,于是又忍了下来,眼见那东西在令儿面前甚是乖巧,竟后腿瞪地,前腿伸起与令儿相握,伸着舌头,眯着眼睛只看着她,别提有多亲热了,若旁人不知道,还以为那东西是令儿所养。色无戒见令儿的可爱样子,连一个凶狠的动物都喜欢,心中不由的一乐。


云千载愣了片刻,喃喃的道:“这位姑娘,这狗是你养的?”由于色无戒救泰山派的解若施时,令儿也跟他们打过照面。解若施顿时认出她来,只道:“唉,那位不是令儿姑娘吗?”杨阴里也一时查觉,只道:“是啊,跟她同行的无戒大哥还救过你。唉,这时怎么没见到他的人?”了缘听杨阴里说“无戒”二字,顿时知道说的是色无戒,如今四处看看,由于色无戒在外围,却没有发现他,只是哼一口气。绝欲等人也自然知道,相互对望了一眼。杨阴里拉着师父蒋名嵩道:“师父,你原先还说那无戒大哥是……”他本来想说“无戒大哥是少林寺的人?”可蒋名嵩知道,色无戒故意隐瞒,一定事出有因,现下阻止了杨阴里再说下去。


杨阴里与解若施讲话不知回避,刚才的话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见令儿与那东西亲热的劲儿,只以为那东西是她发出来攻击秦萧疏,等于是郝三通一伙,又听解若施与杨阴里认识令儿,自然而然的朝泰山派一边望去。将名嵩的眼睛本来就小,这个时候站在原地不吭声,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五岳剑派中,云千载与蒋名嵩最为要好,他看了蒋名嵩一眼,又转过身来,对着令儿道:“这位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令儿跟那东西玩耍,竟没听到他刚才讲什么,只“啊”了一声,嘴里又念着:“你真是好可爱呀,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才听到有人叫‘小灵子’是不是叫你呀?小灵子这名子也蛮好听了。”


云千载问她问题,她却跟那东西说话,心中气不难当,只因她是个女子,不便发作,又道:“云某刚才问,这狗是不是你养的?”心里在想:“若这狗真是你养的,我正好可以替徒儿报仇,也顺便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那东西不断的跃起,要亲令儿的脸,令儿也是笑嘻嘻的,快乐之极,回答道:“乖了,乖了,不要闹。它可不是狗?”前半句是在跟那东西讲话,后半句却是回答云千载的话。两句话连在一起,似乎把云千载当成了狗一样,众人听在耳中,甚是不舒服。色无戒见着云千载脸上罩上了一层雾气,心道:“令儿不懂江湖之事,刚才的话已经若怒的云千载,看来云千载在华山上还有所顾忌,不然令儿恐有生命危险。”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没有担心,看到令儿与东西玩得不亦乐呼,还真可爱。


云千载心道:“明明是狗,只是长得怪异一点而已。”心中想问:“不是狗,那又会是什么畜牲?”但这一问不免显得孤陋寡闻,欲言又止。令儿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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