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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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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真想和兄弟们上前一拼,但又心想我们的性命不要紧,把魔教的阴谋告诉本帮才是要事。遂忍心下山。”他说到这里,忽听公孙剑冷笑一声,道:“贪生怕死,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谷生烟瞪了他一眼,眼神中似欲冒出火来。张果老见他脸上一条剑伤从眼睛一直划到左耳边,伤口尤新,便问道:“这又是怎么受的伤?”色无戒一看他的剑伤,又见谷生烟看公孙剑的眼神,心中已猜得十之八九。果听公孙剑道:“这一剑是我砍的,我手下留情,他应该谢我不杀之恩。”


张果老等人自然知道,以谷生烟的武功确实不是公孙剑的对手,他的话自然不假,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又跟山西四怪有什么关系了。


谷生烟见众人有疑惑之心,也便道:“我们下得山来,本以为那些魔头会追过来。我便把人分成四路,从各个方向逃走,以免一网成擒,约定明日午时会和的地点便出发了。行了半日,我发现这个铁面人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看他长相怪异,我便多加留心,故意避开他绕道而行。乞知他却阴魂不散,紧紧跟在我们的后面。我心中疑惑,不知他要搞什么鬼,想上前一问究竟,他却逃得没了影踪。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多心了,也便没有注意。行了半日,我在约定地点等待,其他三路人马却迟迟未到,我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便派四人快马飞报回雁峰这里的消息,其余人便留下来等候,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忽然有一个大麻袋从空中飞驰而下,我当时不知袋中是什么东西,不敢硬接,侧身躲避。那麻袋落在地上,却没有什么异样,我壮起胆子上前拆开麻袋口,结果……结果……”他讲到这里,眼睛突然放的极大,显得极是恐惧,又转头看了公孙剑一眼,害怕之极。


吕d宾急切的问道:“麻袋里装的是什么?”谷生烟好久才定下心来,又吞了几口口水,道:“我一拆开麻袋,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原来装的竟是四个人头,正是我派去的那四个兄弟?”众人无不“啊”的一声,也是大出意料之外。


第206章


谷生烟接着道:“我当时也和大家一样的表情,猜想定是那个铁面人干的,他果然来得不善,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都在附近监视我们。随我一起的兄弟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都嚷着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我心想:‘仇一定要报,不过要留着性命把阴谋告诉代帮主才行,不然丐帮兄弟只会死的更多。’兄弟们纷纷点头,我遂命四人一队,分做八队从各路逃走。”


“我们计议已定,一个四人队先行出发,可没过一盏茶时间,那四人狼狈的逃了回来,我紧张的上前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听一个兄弟道:‘简大哥带领的一队兄弟在前方遭到一个老人袭击,死伤过半。’我大震之下,率众人前往,见地上躺着四五个兄弟,其余或伤或残,狼狈之极……”他边讲边指着郝三通道:“那个老人就是他。”众人无不向郝三通望了一眼,只见他顾自喝着酒,似乎一点也不把谷生烟话放在耳中。


张果老见谷生烟的眼神,似乎便想上去跟山西四怪拼个你死我活,没有心思再讲下去,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未明了,也便问道:“后来怎样?”谷生烟道:“我们上前围攻他,可却不是他的敌手,又有好几人死在他的手中。没过片刻,顾兄弟与劳兄弟率领的一路也从东西两边聚拢过来。他们身后各追着一个妙龄少女和一个大怪汉。”众人不用他说明便知道那两人是凌霄花与石有遗了。


谷生烟道:“我来们互相一问,才知四队所遇的事情都是一样,先是有一个人跟着却不动手,待得放松了警惕,敌人才开始动手,当真阴险。四队之中或死或伤已损失过半,劳兄弟也不幸遇难。我愤怒之余,也管不了许多,拼了我这条小命向铁面人攻去。可奇怪的事,他却对我手下留情,被我的急了,偶尔还上一两招,可我一个不小心,就留下了脸上的这一条伤疤。”


色无戒心想:“以山西四怪的实力,要杀谷生烟等人是再也容易不过了,可他们为何不赶尽杀绝,却在身后一直穷追猛打,到底是何居心?”随即想通:“红巾教这招好厉害,他故意让谷生烟等人受尽惊吓,让他语无伦次,说什么妖魔鬼怪,以至张果老等人首先听他所讲,也都是吓了一跳,这样一来,就正中了他们的计谋。”


公孙剑哈哈大笑道:“你们讲够了没有?有这时间,还不快赶去回雁峰告密,只要我们一出手,你们这里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谷生烟本来就怒火中烧,又皆公孙剑多次激将,早已经忍受不住,挥着竹棒,当头便向公孙剑砍去,道:“我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拿命来吧?”色无戒见谷生烟身穿污衣,显然属于丐帮污衣派。他曾在洛阳见到污衣派龙头由于咽不下一口气,而自断手臂。如今谷生烟的模样,简直跟那龙头一模一样,只求战死。污衣派处处受尽了躯辱,有人以为他们已经麻木,喜欢低三下四的生活,其实越是污衣派的人,个性却最要强,他们宁愿被敌人一剑杀了,也不愿意忍气吞声的活着。心道:“他这不是找死。”只见公孙剑左掌一带,已将谷生烟引到身前,右掌起处,就往他的天灵盖上击去。若被击中,哪里还有命在。


公孙剑从一开始就没有杀谷生烟之意,因为他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只要有他传话,定可为红巾教增添更多神秘感,在气势上也占上风。掌到中途,突然停住,左手一推,谷生烟整个身体飞出,就此晕去。简顾等人大惊,只以为谷生烟已死,也不顾张果老等人还在身边,大喊道:“替谷舵主报仇。”数十人挥竹棒向铁面人打去。


公孙剑左掌起处,已经打死一人,陡然间眼前劲风扑面,他虽戴着铁面具,也不由的吃了一惊,身体退后三步,只见眼前一物快速的转动而来,他挥掌一挡,掌心嗤嗤声响,巨痛难当,待看清楚,却原来是张果老的鱼鼓。张果老欺身攻上,道:“丐帮也不是好欺负?”公孙剑也耳闻丐八仙武功的厉害,见张果老露了这一手功夫,不由的佩服道:“丐八仙果然名不虚传,公孙剑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张果老为人放荡不羁,如今虽愤怒到极点,却也不由的逗趣道:“我今天要打的你老娘都不认识你,你想忘都忘不了。”他将鱼鼓舞的呼呼声响,只攻公孙剑而去。半道中一只酒葫芦击向鱼鼓,张果老知道郝三通从旁相助,右手一收鱼鼓,左掌拍出,与郝三通对了一掌。


郝三通也是个年老心不老之人,他和张果老可谓是一个脾气,如今斗起身来,只斗了个不胜不败的局面,韩湘子以弱小的身躯将石有遗弄得手足无措,抽空还会帮和凌霄花激斗的南绿木护法。吕d宾挺剑向公孙剑直刺而去,道:“听说你剑法很厉害,我来会会你。”


公孙剑挡了一剑,正似反攻,乞知吕d宾二实一虚剑此起彼伏,让人着磨不透,不由的连连败退,待适应了这快速的进攻时,只道:“难道你就是剑仙吕d宾?”吕d宾得意而笑,道:“井底之蛙也知道我的名头,还不快快丢下剑来,难道不怕人笑话吗?”


公孙剑以退为进,只守不攻,吕d宾以为他已经没有招架之力,更是得意忘形。斗到五十剑时,却见公孙剑突然反攻过来,只攻了个自己措手不及。原来公孙剑故意逃避,只是想看清楚吕d宾剑法的套路,他对剑道钻研数十年,二十招时已经看出吕d宾是快剑加上二实一虚,或者一实一虚,或者时实时虚,总是如此变换。到了四五十招还是这样,剑招有限之极,也有把握转败为胜。吕d宾常以快剑取胜,一般高手接不了他几招就败下阵来,从没想到过他剑法的拘限性,如今七八十招过去,他渐渐败下阵来。


公孙剑一人占的长风,双斗吕d宾与曹国舅,却是不弱下风。韩湘子的箫声虽是厉害,但他其实是稍胜石有遗半招而已,若是退后吹箫,胸口必然中招,他也知道石遗铁锤的厉害,也只能顽固抵抗,哪里抽得出空来。


丐帮四仙与南绿木护法和山西四怪等人顿时斗成了难分难解之势,店中客人纷纷逃避,拆过一招,便有柱子桌子碎裂之声,楼顶d穿,横栏倒塌,狼狈不堪。九人激斗,时尔你击我一掌,时尔我踢你一脚。你助我一拳,我帮你一下,一会儿四怪占上风,一会儿丐帮占上风,却谁也胜不了谁(奇书网。整理提供)。堪堪几百招过去,还是这般互相缠斗,如今只要任何一个高手帮哪一方,哪一方就必胜无疑了。


张果老激斗之中,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色无戒,而且他一直都没有出手。激斗之中斜眼看去,只见他正端坐着喝酒,脸露微微笑脸,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默不关心。他周围的桌椅都碎的不成样子,唯有他所坐的椅子和一张桌子完好无损,激斗的震动之声,将他的酒杯震得似要爆裂开来,可他却坐的猛如泰山。打斗当中有时一条桌椅向他飞去,只见他毫不在意的挥手打落,剑气掌力时不时的向他攻去,他便双脚勾住椅子,左手拿住桌边,右手固然喝酒,只见桌椅随着他的身体时尔左传,时尔腾空而起,时尔向楼外街道飞去,眼见就要掉下去,却又半空中转一个圈子,重又飞回楼里,杯中之酒一滴都没有洒了出来,这一手功夫,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办的到,心想:“天助我也,色无戒不正是这样一个人。”


张果老接过郝三通的烟杆,趋势退到色无戒身边,只道:“兄弟,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乞不是大煞风景,我们斗的这么起劲,你却要帮谁?”听张果老这么一说,四怪也都想到了色无戒,一个个都悔道:“我怎么事先没注意他在左近,看他跟丐帮的亲热劲,定是会对我们不利了。”心里虽这么想,可嘴上却道:“少侠,这是我和丐帮之间的事,你又何必掺和其中,与你又有什么好处。况且我们在华山打过照面,如今又再重逢,乞非有缘,山西四怪都是惜英雄重英雄之人,愿和少侠交一个朋友。”


色无戒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在此当中的重要性,他只要帮助其中一方,另一方的人非死即伤,眼见双方缠斗之声,还不时的劝说自己,也是拿不定注意,只有装假不问世事,只顾喝酒。张果老道:“兄弟,汉钟离是你的结拜兄弟,你可还记得?”


色无戒顿时想起,在洛阳香山与汉钟离一见如故,结为兄弟,却也好久没有相见,心中常常想起,不由的问道:“他现在还好吗?”张果老见他反问,高兴不己,道:“好的很呢?他如今随代帮主围攻回雁峰,我带你去见他如何?”色无戒连连点头。公孙剑却没想到色无戒和汉钟离是兄弟,不由的心中叫苦道:“我四兄弟命休矣。”


却听凌霄花道:“我们四兄弟和少侠在华山不打不相识,少侠也因此学得我二哥的火焰掌法,所谓知恩图报,少侠难道忘了?”色无戒心想有理:“他虽和汉钟离是兄弟,但和山西四怪也是束无仇怨,自己不出手,他们双方谁也伤不了谁,倒也不至于得罪任何一方,心中便起了两不相帮之心。


第207章


公孙剑见他说动了色无戒,心中高兴,连连应和。吕d宾一直对色无戒看不顺眼,更不会求他,只道:“对付区区四怪,何必外人相帮。”手上加劲,还真厉害了好几倍。南绿木护法心中只有吕d宾,听他这么一说,也道:“那小子不是好人,大家何必求他。”色无戒见南绿木护法这么看自己,不由的心中一酸,心道:“难道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公孙剑自信只要色无戒不帮敌手,自己必胜无疑,见色无戒犹豫,忙道:“少侠若觉为难,可以两不相帮,公孙剑依然当你是朋友。”转而道:“你们这群臭乞丐,不是我四兄妹的对手,就跪下来磕头求饶,或许我们还会饶了你们,何必摇尾乞怜,要外人帮助。”公孙剑这一句话当真厉害,只听吕d宾道:“色无戒,你最好站在旁边不要动手,不然就是跟我过不去?”张果老自然也不好再相求。


色无戒心道:“跟你过不去我怕什么?”只不过他也觉为难,公孙剑的话无疑也替他解了围,只道:“那好,我就当中间人,白看这场百年难逢的缠斗了。”转身喝酒。公孙剑哈哈大笑道:“好,爽快。”


又斗百来招,楼够里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掌柜虽是心痛,却也惜命要紧,不敢上来相劝,只远远的叫着:“众位客官,求求你们,要打到别处打吧,小店可算是被你们毁了。”可众人却哪里理他。


转眼已是黄昏,天阳落得山去,天便黑了下来,众人还是不分胜负。整体上讲四怪占上风,但凌霄花连连败退,却也不是南绿木护法的对手了。公孙剑对付吕d宾悼悼有余,抽空击了南绿木护法一掌。掌未近身,南绿木护法已经感觉到,赶忙避开,但还是被公孙剑余劲扫倒。公孙剑上前一步,掌势下击,吕d宾挥剑格开,扶起南绿木道:“闻君?”话语未尽,斜里一剑刺来,只待还击。如此公孙剑与凌霄花缠斗吕d宾与南绿木,又转败为胜。公孙剑计议己定,只要南绿木受伤,丐帮就算败了。遂招招猛烈的向他攻去。


南绿木内力有限,硬接公孙剑的掌力吃亏的很,吕d宾又来不及救援,危险之极。只听她唉哟一声,肩头中掌,只觉巨肩x巨痛难当。若不是闪得快,整个手臂恐怕都要断了不可。南绿木被这一击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在原地一愣。公孙剑大喜,避过吕d宾,一掌向她背上打去。眼见这一掌就算要不了她的命,也非打得她重伤难以爬起不可,忽觉一股劲力从旁袭来,被迫只待反掌相抵,两掌一交,身体不由自主的退后数步。只见色无戒站在眼前。


公孙剑气道:“少侠出尔反尔,算什么英雄?”色无戒深情了看了南绿木护法一眼,道:“你有没有事?”公孙剑一看他这样子,便即明了,心道:“好一个多情少年。”他也曾年轻,所以色无戒的举动他最了解不过了,余人武功相差不多,唯有南绿木是个弱点,可色无戒既然在旁相助,那这样战就算打到天亮也未必能分出胜负。只听他道:“恕不奉陪,后会有期了。”跃出窗口而去。


吕d宾以为他心怯了,又听他嘲疯自己是浪得虚名,他一向被人吹捧,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叫道:“想逃了吗?”也便跟了上去。南绿木白布一挥,避开凌霄花,大叫道:“宾哥?”接着跟上。色无戒怕她有危险,想要阻止,可南绿木护法轻功厉害,一转眼已消息在眼前,只得使出蛇行之术,快速追了上去。


跃出楼来,夜已经很黑了,街道上几乎没有几个人。遥望东街,只见一层层白蒙蒙的光遮住了眼前一大块视线,一个白影闪动,消失在了雾色之中。色无戒知道那人是南绿木,追得片刻,已离她身边不远。眼前无视线阻挡,罗汉功在夜色之中更能展现神威,只见南绿木在前方十几丈外,吕d宾也正拼命的追着公孙剑,相距只有数丈。色无戒要超过吕d宾追到公孙剑,可说并不是难事,可他一心只想着南绿木的安危,公孙剑故意逃跑,恐怕另有计谋,遂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跑的快了,他也加快速度,他们跑的慢了些,他也便放慢了脚步,游刃有余。


四人越跑越近,相距只有数丈,可却始终追赶不上。行出十几里地,已经来了另外一个镇里,穿街过巷出镇进镇,只跑了一个多时辰,恐怕已有三四十里远了。公孙剑就是笔直的西逃,半道中不管有什么事物阻挡,也并不绕道,只一闪而过。


又行得几里,众人虽武功高强,但也不免有些气喘吁吁,吕d宾与公孙剑的距离也更加拉近了。吕d宾眼见时机来到,大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去,只朝公孙剑背上刺去。公孙剑听得喝声,也不回过脸来,身体左拐绕入了一条小巷。吕d宾收回长剑,闯入小巷,只见公孙剑转而向东,似乎在向原路快速的返回,不知他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追得一个多时辰,气也早已经消了大半,神志镇定下来,只觉事情大不对劲,遂慢慢的停下脚步,过得一盏茶时分,南绿木护法赶到。吕d宾道:“你有没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色无戒在旁兀自好笑:“你现在才发现吗?”


南绿木哪里想到什么事情,她跟了一个多时辰,心里只是想:“宾哥在前面追,我就要跟着他。”如今听他问起,也觉奇怪道:“他一路领着我们往西追他,难道东边有事情,或者是故意引我们来在?”吕d宾顿时想到,事情若不是调虎离山,便是在左近设下埋伏,赶忙拉住南绿木的手道:“这里危险,我们快回去。”一语甫毕,闪身便行。


沿原路又跑了数里,已是深夜,两人所担心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刚进的一镇不久,忽听嗤的一声长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醒目,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去,只见一条青绿色的火星只飞冲天,待得快要被夜色隐没的时候突然爆炸开来,火花散向四周。这是丐帮在有紧要任务的时候,招集周围兄弟的指令,只要看到这条烟火,必有重大事情发生,只要见烟火间,必须不顾一切的赶往现场。


吕d宾与南绿木一惊,心道:“帮中兄弟有事?”各自心领神会,那东北跑去。刚跑出几步,忽听眼前惨叫声连天,两人心知不对,待得到那时,只见地上躺着十来具尸体,血流了一地,腥臭味十足,惨叫声显然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吕d宾上前一看,只见这十几人都是乞丐打扮,断手断脚,脑酱崩裂死相可怖。其余人大多当场毙命,唯有一人神志不清,尚有一口气在,吕d宾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们?”那人眼神迷离,喃喃的道:“鬼……鬼……红巾……红巾……”手指着前方,转头便死。两人不禁异口同声的道:“红巾鬼?”


南绿木护法道:“果然是红巾教的,公孙剑故意引我们来此,确实有阴谋。”吕d宾怒火中烧,气道:“我们已陷入别人计谋之中,还管什么,唯有拼一拼了。”向前便跑。南绿木其实想劝:“敌人有备而来,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对我们非常不利,还是先回原地跟大伙会合再做打算。”哪知道吕d宾的怪脾气又起,知道劝说也是没用,只得跟随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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