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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2 / 2)

铁拐李冷笑道:“你好好的双腿无恙,却来抢老李家的臭铁拐干嘛?一点也不尊老爱幼,你老妈没有教过你啊。”丐八仙中张果老,铁拐李,汉钟离三人其实都是老顽童,平日里就爱胡打胡闹,甚至为一点小事而大打出手,打过之后又哈哈一笑,同去喝酒。只因今日情势非常,铁拐李没有露出儿童的性习。不过见色无戒打斗之时,常常面带微笑,似乎全不当成是一场比赛,他也便今持不住,开起玩笑来。


色无戒的脾气跟这种人可算是最合的来,以至第一次和汉钟离相遇,便结为忘年之交,这事常是江湖同道谈论的焦点,有的认为大的没大,小的没小,加在一起就是没大没小。有的却极是羡慕,心想人生得一知己,此生足慰,管他什么年纪大小。


色无戒从小在少力林寺长大,不知生世是什么,小时候只要有人一提起母亲,他便会难过哭泣,可长大了,反而看开了许多,听了铁拐李的话,也并不着恼,只道:“老妈确实没教过我,不过师父常常教我,正如你所说。”


众人看着两人双手各抓着铁拐的一头,在旁对话,却不动手,都觉奇怪,乞知两人都已经用力相互较量,右手都鼓足的劲,左手虽空着,却是一点力也没有了。铁拐李道:“你师父叫什么?”一提起师父来,色无戒脸色一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铁拐李奇怪,心道:“为什么一提到他师父,他的脸色就变?”忽又见色无戒笑了开来,道:“师父就是什么,做徒儿的怎敢直呼他老人家姓名?李大仙问这个干嘛?是不是也想拜他老人家为师?不过要算年纪,你比我师父还大,我看算了。”色无戒说这话的意思是,若铁拐李拜了师父为师,就是他的师弟,自然比他矮了一节,说师父不会收他为徒,只是想说想要做他的师弟,也没那种福气。一些帮众听出言中之意,便破口大骂,铁拐李与色无戒两人激斗,周围不断传来各种声音,众人早已经习惯了。


铁拐李并不在意,道:“你师父既然教过,那你还跟我抢什么?”色无戒道:“是小子害的你铁拐脱手,心里只觉过意不去,乞能让你自己捡起,别人会骂我不懂礼节,还是小子帮你忙吧。”铁拐李道:“多谢好意,铁拐已在我手,只要你松手就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铁拐是什么宝贝,两人拼命在抢,乞知两人却是在比拼无声无息的内力,只过去了一柱香时间,两人还是同样一姿势,从争吵不休变为默默无语,铁拐李满脸是汗,色无戒的头顶却已冒起了白烟,只到这一时刻,群丐才知情势的紧张,议论之声也渐渐的退了下去。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手上却在一点一滴的加劲,忽然间铁拐李左手窜出,向色无戒的胸口抓来,脸露喜色。色无戒大吃一惊,心道:“他怎么还可以动左手?”乞知铁拐李是将右手的劲力窜到左手来,实是冒了极大了凶险,在比拼内力的时候引动内力,很有可能同时牵引对手的内力攻击已身,就好似蚕蛾扑火,自取灭亡。铁拐李自然知道这一点,他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必输无疑,所以拼着一死,希望侥幸能赢。


果然色无戒全身不能动弹,眼见铁拐李一掌打在胸口,心道:“色无戒,你也太自大了,想以一人之力化解红巾教与丐帮的仇隙,到如今枉送性命!”只欲闭目待死,忽觉胸口一点都没有疼痛之意,反而感觉一股柔和的内气输入体内,使全身舒服不已,睁开眼来一瞧,只见铁拐李脸现异色,身体越来越委琐,却发出呻吟之声,才是知道是体内的洗髓经真气在护身。


铁拐李自然不知道这些,只道:“你会使妖法?”想要收回,可手就好似被粘在他的胸口上一样,哪里收的回来,不由的惊恐不已。色无戒见铁拐李将自己的真气引到他的体内,又从左手贯回自己丹田,等于是自己的真气经过铁拐李的身体绕了一周,铁拐李又不懂得洗髓经把别人的真气化为己用,危险之极。只道:“还不快松手,你当真不要命了?”铁拐李是有苦难言,一来他一旦松手,比试就算输了,二来他已是身不由己,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色无戒会意,以擒拿手法在铁拐边上绕周施转,就好似把铁拐当成了人的手臂,反手抓拿。色无戒绕得幻影指法,如今举一反三,变为手法,速度快速之极,铁拐李只觉双脚渐渐离地,身体也便顺着铁拐快速圆形转动。铁拐李本能的一声大叫,随着转动之际扩散开来,当真是身不由己,只觉所有真气都被吸引到了铁拐的一端,右手自然而然松了下来。众人看了,无不心惊。


绕了数十圈,铁拐李只觉头晕目眩,难过之极。色无戒喝一声“停”,猛得抓住铁拐,使得铁拐瞬间停止了转动,铁拐李却由于惯性无法停住身体,双手把捏不住,便要飞身而出。铁拐李虽逢此变故,起初手足无措,可他必竟经历极深,片刻间已经定下心来,知道只要双手离拐,就算输了。于是双手紧紧的抓住铁拐,借着身体施转未停之势,双腿向色无戒胸口猛踢而来,这一招借力打力,可算是极高的招式。


若色无戒没练幻影指法之前,根本没法抵挡这快速的连环踢击。如今他左手快速挥拳,拳拳都打在铁拐李的脚底之上,脚底乃人体x位筋脉之所聚,按捏x道表现出来的疼痛感觉,可以判断一个人身体相对应部位的正常情况,别说以拳头相加,就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用手指恐怕也能让一个人死去活来。铁拐李每踢一脚,就觉脚底巨痛酸麻传遍全身,踢了数十脚,劲道已失。


色无戒苦中取乐,打一拳说一声铁拐李哪个部位不好,哪里曾经受过内伤,要多吃些什么东西来补,少练一些什么伤身的武功,讲的头头是道。其实他哪里懂得这许多,只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铁拐李身体渐低,双腿已经踢往色无戒的腹部,色无戒拳头无法使劲,忽起左脚道:“回去好好疗伤,多谢承让了。”正好与铁拐李双脚相碰。


铁拐李本来借着施转之势顺势而踢,如今反而受到巨大阻力,余势又未停,两股力量使他再也把捏不住铁拐,身体只飞出去。群丐呼叫声中,只见铁拐李忽使千斤坠功夫,身体陡得下落。双脚踏在地上,却是纹丝不动。群丐本来以为他非摔倒不可,没想到却如泰山一般,毅立不动,不由的大声称呼。乞知铁拐李身体一晃,向后退了一步,眼前岩石竟留下他一双深深的脚印,停了片刻,又退了一步,到后来越退越快,他每退一步,就使出千斤坠立定脚根,不想摔倒在地,众人只觉脚下巨震,只留下了铁拐李数十双脚印,这一功夫,当真称之为铁脚尚不过份,连红巾教众也不由的佩服起来。


铁拐李使出千斤坠功夫,就是不想摔倒,可是身体越退越快,越退越是重心不稳,到后来竟是脚尖着地,身体真真的向后飞出,只听得嗤嗤声响,鞋尖被磨破,露出脚指来,皮一被磨破,鲜血淋淋。铁拐李万没想到这股力道如此之大,最终还是摔倒在了地上。群丐上前相扶,铁拐李落地之势不动,又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才总算停了下来。


群丐惊的发呆,围在他的身边,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扶,只以为铁拐李受了如此重的伤,必然有生命危险,有的竟是喃喃的掉下泪来。铁拐李一愣,却觉全身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他不敢相信,躺在地上不敢起来,过了片刻,发现身体确实完然无恙时,却又是惊怕,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慢慢的站起身来,漠名之极。


众人见铁拐李竟还能站起身来,顿时高兴不已,有的大声称赞开来。铁拐李还没回过神来,只觉肚里酸水乱挠,喉头一呕,竟全都吐了出来,脚下终于踉跄了几步,坐下开始打坐。众人不敢打拢,只过去了一盏茶时份,铁拐李才又站起身,身体不旦没有异样,反而舒服之极,就好似被人打通了全身筋脉一样,说不出的受用。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奇+_+书_网|但想一定是色无戒的功劳,对着他道:“多谢手下留情!李某输了。”


色无戒一直都站在旁边脸含微笑,刚才群丐甚至想把他碎尸万断,只奈有言比试在先,所有仇恨都且暂时忍下,若铁拐李当真有生命危险,也就顾不得什么有言在先,就要杀他而后快。如今只听他道:“李大仙年纪已长,又长年不注意生活习惯,身体不能说是百病缠身,也难免有小病疾隐。李大仙武功内功深厚,这小病小痛自然算不得什么,我刚才以幻影指法,打通你脚底大周天x脉,感觉还好吧。”群丐听了,见他刚才从拳打铁拐李的脚底,原来是替他治病,心中微微有些感激。见铁拐李本来脸色有些青黑,只过这片刻已有些红晕,不少人都想尝试一下这滋味到底如何,可谁又讲得出来口,所以场上明显看出有数人为难的笑了笑,别人不知他们为什么而笑,可发笑人他自己却最清楚不过了。这也得归功于色无戒自小习武的同时,又精通医理的功劳了。


第229章


铁拐李心中虽感激,但必竟色无戒是敌非友,至少现在是这样,既然输了,那等于是有负所托,只报拳道:“众兄弟,李某有愧。”群丐纷纷安慰:“李大仙已是尽力了,只是这小子命不该绝。”计长老道:“大家不要因为别人的一点小恩小惠,而忘了要紧事?”转头对色无戒道:“第一战就算你赢,请交还铁拐。”


色无戒这才记起,道歉道:“小子得罪了。”右掌托拐,左掌在拐端一推,铁拐就好似离弦之箭,迅速飞向铁拐李。色无戒刚才讲:“小子得罪了”其实是道歉刚才持拐不还的失礼,而群丐却误以为他要出手为难,便有数十人挡在拐前,可拐来速着实太快,众人竟抵挡不住,纷纷被拐击倒。


铁拐李抢上前去,右手使出,轻轻的向拐上捏去,只怕这拐上又生有那无声无息的劲力,只让拐从大拇指转到小指,又转回大拇指,如此数合,觉得劲道都被化尽之后,才用掌心捏住。那铁拐不轻不重,也有数十斤,铁拐李竟能轻松来回手指间,却毫不费劲,指头上的劲力,实不下于少林大力金钢指,不由的让人佩服。


计长老看着地上唉哟叫痛的兄弟,心中有气道:“说好了三战三胜,你却伤及我帮无辜兄弟,这算什么?”色无戒见他们误会,知道辨解也是无用,道:“还说什么,我已胜一场,不知贵帮派谁接这第二场。”计长老心中气愤:“你别得意的太早,当真以为三场必胜了吗?那也未必!”暂时忍下这口气,与众人商量谁该出第二场。


铁拐李既败,群同丐英雄上千,一时间却也找不出武功高过铁拐李的人。众人互相推荐,意见不一,只决定不下来。计长老忽然想到:“或许吕大仙的三虚一实剑对付的了他。”吕d宾一直都躲的远远的,只怕被三魔看到自己,而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一听有人提起自己,顿时恍恐的不知所措,握着夜闻君的手也微微出汗。夜闻君可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见到他的这个样子,便已知其意,忙安慰道:“宾哥哥,你不要害怕,就让我去对付。”


吕d宾握着的手一紧,阻止道:“不要,那小子狡猾之极,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不是他的对手。”夜闻君听吕d宾关心自己,别提有多高兴了,自然唯他的话是从,虽场上气愤紧张,但她却管不得这许多,嘴角边只甜甜的一笑。


计长老的提议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铁拐李等人走到身边,问道:“你自己觉得怎么样?可有把握。”他以为吕d宾一定会出战,所以只问他有没有把握取胜。乞知吕d宾脸色一沉,朝着红巾教一方望了一眼,不由的冷汗直冒,幸好群丐围拢过来,红巾教众不可能看得到他。他道:“实不相瞒,我刚才跟郑魔王相斗,已受了他一掌,性命虽是无尤,若出战的话就未必会赢?”群丐见郑魔王在伤了吕d宾,铁拐李的时候,又能跟汉钟离比拼内力,还能不分胜败,武功之高,实是让人佩服。其实吕d宾一上回雁峰,就一直躲在一边,见夜闻君遇到危险的时候,偶尔出手帮忙,他逃避郑魔王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跟他动手。夜闻君听到吕d宾在撒谎,不由的瞪了他一眼,心想:“宾哥哥他为什么要撒谎,他到底在害怕什么?”眼见吕d宾柔和的目光瞧向自己,那意思似乎在告诉自己,不要把真想说出来,他自有计较,心中的不平也便消失了。刚才两队人马混战,自顾尚且不暇,谁又注意到吕d宾刚才做了什么,又哪想到他竟会撒谎。


群丐不觉摇头,计长老道:“吕大仙已受内伤,也没有把握取胜,这该如何是好。”吕d宾想以退为进,只道:“那小子身为丐帮叛徒,人人得而诛之,吕d宾就算一死,也要跟他一拼。”说着不由的咳嗽几声,以内力涨得面红耳赤,看样子极是难受。计长老道:“吕大仙的内伤好像不轻,碍不碍事?”吕d宾微微一笑,道:“不碍事,我还熬得住!”铁拐李摇头道:“你已受内伤,第二战自然不能是你,如今我帮已输一场,第二战致关重要?”心里沉思,到底谁最合适。


群丐正值头痛之时,忽觉鼻子里传来淡淡的清香,只觉所有的烦恼都消除了,转头看时,只见何仙姑迎上前来,那清香就是她手上的荷花所发出。烈日炎炎之下,热血澎湃之时,从荷花身上送来的丝丝清凉,散发的阵阵幽香,不由的让人感觉神情气爽,憋在心里的一口紧张之气吐了出来,舒服之极。


铁拐李喜道:“小妹,你的娇美人结果了吗?”“娇美人”是荷花之中皇后,六年开一次花,九年结一次果,而这果子极其珍贵,听说能起死回生,所以荷仙姑整日手捧着这娇美人栽种在花盆里,当真爱不释手。她从十岁在西域偶然得到,一直养到现在,当中只有一次结果成功,救活了一人,以后不是水土不服,就是因打斗死亡,她也常常为此大哭不停,眼见又过六年,开花后就要结果,何姑仙整个人都如沐春风,好似少女沉浸在爱情之中一般,讲话撒娇不已,面带晕红潮色。她眼盯着手中的荷花,不由的脸露喜色,道:“希望它会安然无恙。”


色无戒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偷偷的走近身边去看,眼见碧绿的叶子上沾着滴滴露水,荷花晨开暮闭,如今正当午时,荷花绽放正盛,荷花姿态优美,当真好似花衣女子在荷叶上婀娜起舞,不由的迷了众人的眼睛。花盆里是普通的水土,荷叶荷花上却是滴尘不染,当真是“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娇美人又是荷花之后,比牡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色无戒看得入神,竟不由的赞道:“好一个娇美人,如此美人,娇之兀迟。”


群丐本来看着娇美人,似乎上面的美人真的跳起舞来一样,一个个都越靠越近,忽听色无戒这一讲话,才都是回过神来,不知他何时来到身边,众人都是一愣。何仙姑一听有人称赞自己的娇美人,不管他是敌是友,都以微笑相对,道:“你也认的,好在哪里?”


色无戒学过医理,知道荷花可以入药,而且药用价值极高,只道:“荷花,没有牡丹的雍荣华贵,也没有梅花的铁骨铮铮,没有水仙的玲珑清秀,也没有桂花的十里飘香,然而,她却在炎夏酷暑中,出污泥而洁身吐芳,洒清香而天然独秀,亭亭玉立,超然脱俗,送丝丝清凉,散阵阵幽香,添几多美景,增几分神韵。仙姑手中这盆娇美人,尤其鹤立j群,当真是无价之宝。常说天山雪莲能起死回生,我看这娇美人也一样可以。只不过看着如此美丽的花朵,就算是死了,又如何舍得吃它呢?”说着叹了一口气,色无戒能说会道,尤其一股男子的气派,无论任何女子,哪里不为他动容的,虽然他眼下面色丑陋,可言语之中,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种风流潇洒的神韵。


何仙姑听他赞美自己的娇美人,心道:“只有英难才真正懂得美人之美,美人之所以为美,那自然得有英雄的陪衬了。”但色无戒目前为丐帮叛徒,他这些知心的话又如何说得出来,嘴角边一笑,道:“仙姑我来跟你比试比试如何?”色无戒道:“好极,妙极。”何仙姑道:“好在哪里?妙在哪里?”色无戒道:“好在娇美人美艳不可方物,妙在仙姑更是超凡脱俗,色……”他一时心喜,差点讲出“色无戒”三字来,幸而察觉及时,转口道:“色香怡人,神仙何哉,能与仙姑交手,三生有幸,无论胜败,都算不枉此生!”


群丐见色无戒讲话r麻之极,这些话又如何讲得出口,纷纷有气想骂出,但见何仙姑喜不自胜的样子,都把气忍了下去。色无戒那一番话,不但吕d宾有些怀疑,连蓝采和也开始起疑,心想:“他的一举一动,怎么那么像色大哥?”可色无戒如今的怪模样,使蓝采和又如何相信他就是色无戒呢。


铁拐人本想何仙姑出战第二场最合适不过,如今只恐他为保娇美人,不免咄手咄脚,未必能赢,又道:“你真有把握?”何仙姑道:“但愿一试!”铁拐李又是犹豫,计长老见了,道:“李大仙担心什么?“铁拐李回过神来,忙摇头道:“没有!那么你要小心紧慎,你惜娇美人如命,未免有失,还是另换兵器如何?”何仙姑自从得到娇美人以来,就一直用他当兵器,不管敌手的兵器是金钢忤,还是千斤锤,都休想伤得她,可铁拐李眼见色无戒是个劲敌,只怕何仙姑不是敌手。但左想右想,汉钟离受伤,东白金护法追着史魔王,不知到了哪里。西南北三护法中了郑魔王了大藏匿指,无人能解,吕d宾有伤在身,实是又找不出比何仙姑更合适的人选,虽心中担心,也只能这么办了。


第230章


何仙姑道:“大哥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群丐以声助气,纷纷退开。色无戒一摆手间,道:“仙姑请先出手?”何仙姑回了一笑,道:“那就有礼了。”突然将花盆交于左手,右掌打出。速度之快,掌力之猛都不同寻常,虽是普通的一招,以看出本事强弱。色无戒左手一带,右掌打出。


何仙姑知道男女掌力有别,突然收掌,以脚踢他小腹。色无戒一掌击空,赶忙向下抓她小腿。何仙姑又是半途收回右腿,近身以肘击他胸口。何仙姑女子心细,出拳有先有后,井然有序,一旦色无戒还手,她突然间又换了招式,交手数十合,色无戒固然守多攻少,何仙姑却也没有占到一招的便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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