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她的心底还有一种令人宽慰的想法:要是他想要爱她,就不可能对她会那么生气了。
他把她轻轻放倒在地,她搂着他,拉着他一同倒下。地上草和石头刺透了她的衣服,而她几乎没感觉到。这时他的双唇紧紧地衔住了她的一只茹头,开始如饥似渴地shǔn xī 起来。
她的喉咙内在畅爽地咯咯作声。钱多斯呻吟着,将身子伏于她两腿之间,双臂从身底下抱住她,越搂越紧。他的小腹压在她的腹股沟间,上下移动着,激起一阵阵爆发的快感,传到她的体内最深处。
她为他狂野如火,没别的方式来形容了,她咬啊,抓啊,使劲把他往身上拉。他一把扯下她的衬衫和内裙,垫到她的臀部之下。这并未真正让他们的床软和一点,可她不在乎。她那双眼睛——热情荡漾之下比平时斜吊得更厉害——被他热烈的目光接着,紧紧盯住。这时他在她腿间跪着,解开了腰带和皮套。即使在黑暗之中,他的目光也令她心荡神驰。他离开之际,她简直不能忍受。等他一卸下衣服,她又把他拉回身上。
迫不及待的进入。伴随着强劲的冲击,他发出一声饥渴的低吟,同时她自己也欢叹一声。他不停地出出进进,她气喘嘘嘘。他撞击着她的深处,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尽情享受着他们交欢的美妙,直到她达到一阵爆裂般的、令人销魂的高c。他把自己深深地陷在里面,挤压着、扭动着,她那终极的狂情还在延续,直到她感觉到他释放出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
考特尼四肢摊开躺在他的身下,他的重压开始让她感到不适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扰动他。她的心还在砰砰作响,她的呼吸也还没恢复正常。一重重思绪从她的脑子里飘过,突然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几乎同钱多斯一样狂野!
他动了。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坐了起来,大部分的重量不再压在她的胸部。他俯视着她。
“你尖叫了。”“是吗?”她对自己的话居然说得这般无所谓感到惊奇。
他笑了,吻着她,嘴唇上下蠕动着、撩拨着,温存万种。
考特尼叹口气,“现在你温柔了。”“你刚才并不想要温柔,猫咪。”他断言道。此话不假,她一下又羞红了脸,“可是你现在想要,不是吗?”她羞窘不安,不能作答。他翻身侧卧着,把她拉到身边。她的双r十分舒坦地顶住他的体侧。一阵微风拂来,她打了个冷战。
“冷吧?” (。。独家ocr)
“稍有一点——不,别起来。”她伸出一支胳膊搂住他。要阻拦他这样一个男人,这点努力微不足道,可是起了作用。他的双臂紧紧地拥住她,无限关爱。
“钱多斯?”“什么,猫咪眼?”一时沉默无言,她尽力想理清自己的思绪。
“你难道不能叫我考特尼吗?”她终于说了一句。
“这不是你刚刚要说的话。”对,这不是。“你认为他已经死了吗?”一种迟疑的、孩子般的声音。
“死了。”他哄她。
她的手指头在他的胸毛间滑动着。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考特尼在掂量该不该问干嘛非得让帅哥死得那么惨。可是意识到她的男人是在为她复仇,她有一种近乎原始的自得。
“钱多斯?”“什么?”“你真的是只身一人来找我,是吧?”“你当时指望我调一批人马来这儿?”他干巴巴地问。
“不——不,当然不是。可是有你的朋友,飞狼。我知道他在附近。我以为你还无力自个儿找到我。”他胸部的肌r一紧,她立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对他的男人气概提出了质疑——而且是在他如此英勇无畏地证明自己之后。
“这么说你认为我不能保护你?那是不是今天早上他们抓走你的时候,你不愿向我求救的原因?”考特尼呻吟一声。
“我很抱歉,可是你当时正好不那么十分健康,你是知道的。”她为自己辩护,“我害怕他们会杀了你。”“一个男人有了事由时,你会对他力所能及的事感到惊奇。我昨夜不是告诉过你吗?”“你的事由是什么,钱多斯?”她故意激他。这是个不知羞的问题,她知道。
“你出钱让我保护你,或许当时你也忘了吧?”失望之情如骨鲠在喉。她在出钱请他。那是唯一的原因吗?她试图坐起来。他搂紧她。
“别再低估我了,猫咪眼。”他把手拿过来放到她的脸颊上,抚弄她鬓角旁那如丝一般顺滑的头发。他再次把她的脸按到他的胸脯上。他的声音那么温暖,她喉中的鲠结稍稍松弛了一点。
无论如何,他不愿让她起来,那还算回事。然而她还想得到更多,更多。她希望他在乎。
“别生我的气,钱多斯。你找到了我。我真的从未怀疑你会找到的。”过了一会儿她问道:“那么你真的从蛇伤中完全恢复了吗?”“你还能问我这个——现在?”她的脸在他胸部贴得更紧,不知道他能否感觉到她的脸在发烫,“我是说……还痛吗?”“痛得厉害着呢。”可是他全然不顾地骑马来追她。她笑了,没意识到他能感觉出胸部肌肤上的颤动。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绕着他的茹头画圈。
“钱多斯?”“又怎么啦?”“假如我怀孕了,会怎么样?”在长长的叹息声中他吐了一口气。
“怀孕了吗?”“我不知道。时间尚早,说不准。”她迟疑着,“可是假如我怀上了会怎样?”“如果你没有,就不会。”隔了很长一会他才把话说完,“如果你怀了,就怀了呗。”完全不能让人满意回答。“假如我怀孕了,你会和我结婚吗?”“你能过我这种生活?永远奔波不定,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待上几天?”“那不是个养家的办法。”她恼火地指出来。
“是的,那不是。”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接着他把她挪到一边,站了起来。
看着他穿上衣服,牵开大脚力,把马鞍解下来,气愤和失望噬食着她的心。他离开时,把他的铺盖扔到地上,她坐在原地盯了它好久。钱多斯这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啊!
第八章
即使每天平均骑行二十五到三十英里的路程,考特尼还是小心在意地没让自己像马蒂预言的那样,磨出许多痛苦的血泡来。可是今天,她肯定自己最终难逃此劫了。钱多斯一路快马加鞭,为的是赶上他们耽误的路程。考特尼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骑那么快为难她。
看来他似乎想方设法地让她不舒服,而且是从他们那天早晨醒来时就开始了。他匆匆催她起床,径直上了马鞍,而且最不舒服的是,他让她骑在身后。
那天傍晚到达了他们的营地,发现其他几匹马照料得好好的,火堆也在烧着——这个火堆不可能从昨天早晨一直燃到现在。钱多斯打了一声尖厉的唿哨。十分钟后,出来一个印第安人。
飞狼不算太高大,可是那时科曼契人是以他们的骑术闻名,而不是身材。他穿着一件旧军用衬衫,一条卡宾腰带低低地拴在腰间。他那莫卡辛皮鞋鞋帮套齐小腿肚处,一块宽宽的围腰布遮至膝盖,腿上剩余部分光光的。一头蓬松黑亮的长发,一张宽脸上嵌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一身那种老皮革颜色的皮肤。他年纪不大,细瘦细瘦的,可双肩之间却显得强悍有力。他怀里兜着一支步枪,像抱着个婴儿似的。
他走进营地时,考特尼气也不敢出,看着两个男人互相招呼,然后蹲在火堆旁说起话来。当然,他们讲的是科曼契语。
显然,他们没有理会她。可是有他们在火堆旁,她怎么也无法开始准备晚餐。因此她干脆去检查她的东西,看有没有什么丢失的。什么也没丢。
不久,飞狼起身告辞,这时他投向她一个赞赏的目光,就跟他来时一样,长久而热烈。不过先前他的表情之中还有一丝警觉,现在却显得轻松自如,而且她敢发誓他甚至还面带微笑。
他不知对她说了句什么,可没等钱多斯翻译就走了。他一离开,钱多斯又蹲回火堆旁,嚼着一片草叶,望着他的朋友消失在一片树丛之中。
考特尼自以为他会主动讲出飞狼刚才说的话,因此她过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做晚餐。
当她把那些常吃的蚕豆、干牛r和饼干面料拿到火堆边时,钱多斯把注意集中到她身上。
“我希望你把那件衬衣烧了。”他说道,让她惊了一下。
考特尼没当真。“你想吃饼干还是吃汤团?”“烧了它,猫咪眼。”他正看着她衬衣上那个长长的v字形口子,一直开到她打的那个结子处。她那件撕破的内衣穿在里面,调了个个儿,把裂缝换到身后,后背换到前面,以便遮挡住她的茹房,可也只是若遮若露的。
“你朋友对我的衬衣说什么了吗?”“别改变话题。”“我没有。不过我就去换下这件衬衣,假如那会让你高兴的话。”“去吧,然后把它拿来——”“我不!”他这人怎么了?“这件衬衣又不是不能补好。我补了那一件……”她停住,眯起了眼睛。“喔,我明白了,你撕破了我的衬衣就没事,可现在是别人撕了,你就想烧掉它。是这么回事,对吧?”他沉着脸看着她,她的怒气化为一丝温暖的喜悦。嫉妒,占有欲,管它什么呢,这意味着他心中有她。她决定甘心情愿地按他要求的去做。
她拿来一件浅珊瑚红的衬衣,到一棵树后换下。几分钟后回来,她静静地把那件撕破的白色衬衣丢到火堆里。细腻优良的丝绸料子的衬衫转眼间便烧成了灰。几片余灰飘了起来,随风吹走了。
钱多斯还在盯着火堆,凝神思索。
“你朋友跟我说什么?”考特尼终于问道。
“他不是在跟你说话。”“可是他看着我。”“他 这是一个夜晚间考特尼第二次离开那血淋淋的场景。她骑马坐在钱多斯身前,沉浸在他的关爱的温暖之中。又一次,他为她开了杀戒。他只打伤了那几个追他的人。而他毫不留情地杀死了追她的人。
但是他在生她的气。就在他们最终停下马不多会儿,他的激情爆发出来。他将她从他的马上抱下地,她的衬衣一下敞开了。或许是这个刺激起来的,或许是刚才那场枪杀。他不仅杀了人,同时也将自己置于了九死一生的险境。仿佛是他需要一种生命的再证,而他从她那柔软而顺从的身体上寻找到了。
考特尼被彻底征服了。对钱多斯无可抗拒。不过她并没感到害怕。她所感觉到的是一种颤栗的激奋,他的热烈令她身心陶醉。如果钱多斯需要以此来施展他雄性的征服力,她很高兴如他之愿。毕竟,她也有她自己的焦虑来释放,而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释放它们。
而且在她的心底还有一种令人宽慰的想法:要是他想要爱她,就不可能对她会那么生气了。
他把她轻轻放倒在地,她搂着他,拉着他一同倒下。地上草和石头刺透了她的衣服,而她几乎没感觉到。这时他的双唇紧紧地衔住了她的一只茹头,开始如饥似渴地shǔn xī 起来。
她的喉咙内在畅爽地咯咯作声。钱多斯呻吟着,将身子伏于她两腿之间,双臂从身底下抱住她,越搂越紧。他的小腹压在她的腹股沟间,上下移动着,激起一阵阵爆发的快感,传到她的体内最深处。
她为他狂野如火,没别的方式来形容了,她咬啊,抓啊,使劲把他往身上拉。他一把扯下她的衬衫和内裙,垫到她的臀部之下。这并未真正让他们的床软和一点,可她不在乎。她那双眼睛——热情荡漾之下比平时斜吊得更厉害——被他热烈的目光接着,紧紧盯住。这时他在她腿间跪着,解开了腰带和皮套。即使在黑暗之中,他的目光也令她心荡神驰。他离开之际,她简直不能忍受。等他一卸下衣服,她又把他拉回身上。
迫不及待的进入。伴随着强劲的冲击,他发出一声饥渴的低吟,同时她自己也欢叹一声。他不停地出出进进,她气喘嘘嘘。他撞击着她的深处,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尽情享受着他们交欢的美妙,直到她达到一阵爆裂般的、令人销魂的高c。他把自己深深地陷在里面,挤压着、扭动着,她那终极的狂情还在延续,直到她感觉到他释放出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
考特尼四肢摊开躺在他的身下,他的重压开始让她感到不适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扰动他。她的心还在砰砰作响,她的呼吸也还没恢复正常。一重重思绪从她的脑子里飘过,突然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几乎同钱多斯一样狂野!
他动了。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坐了起来,大部分的重量不再压在她的胸部。他俯视着她。
“你尖叫了。”“是吗?”她对自己的话居然说得这般无所谓感到惊奇。
他笑了,吻着她,嘴唇上下蠕动着、撩拨着,温存万种。
考特尼叹口气,“现在你温柔了。”“你刚才并不想要温柔,猫咪。”他断言道。此话不假,她一下又羞红了脸,“可是你现在想要,不是吗?”她羞窘不安,不能作答。他翻身侧卧着,把她拉到身边。她的双r十分舒坦地顶住他的体侧。一阵微风拂来,她打了个冷战。
“冷吧?”
“稍有一点——不,别起来。”她伸出一支胳膊搂住他。要阻拦他这样一个男人,这点努力微不足道,可是起了作用。他的双臂紧紧地拥住她,无限关爱。
“钱多斯?”“什么,猫咪眼?”一时沉默无言,她尽力想理清自己的思绪。
“你难道不能叫我考特尼吗?”她终于说了一句。
“这不是你刚刚要说的话。”对,这不是。“你认为他已经死了吗?说起了你!”“于是?”又是一阵沉默,间或只有火堆的噼啪声。
“他称赞了你的勇敢。”他最后回答道。
考特尼瞪大了眼睛。不过,这一反应钱多斯没看到,他那时站起来离开了营地,朝河边走去。她叹口气,不知他告诉自己的是不是真话。
他没完全说真话。他不想告诉她飞狼准确的话是:“你的女人现在勇敢多了。你要决定留下她是件好事。”哦,见鬼,钱多斯知道她勇敢多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她仍然想得到,也应该得到钱多斯永远不能够给她的那些,所以他不能留下她。然而飞狼称她为“你的女人”时,听起来真不错。见她的鬼吧,还有她那双猫眼睛!
他希望这趟旅程已经结束,希望他从未开始过这趟旅程。还得耐着性子同这个女人朝夕相处两星期太可怕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提到怀孕,这给了他一个不可再碰她的警示。当然,那并不意味着他会不再想要她……
他有些害怕。一想到她,他便产生一种好多年没有过的忧虑。近四年来他对这种情感一直是略不萦怀的。你不得不在乎某种东西,生怕失去它。
考虑那些那只让他平添许多失意,因此钱多斯把他的思绪引向当他找到韦德·史密斯时,该怎么惩处他。至少那方面的失意他已经习惯了,因为那个人已经从钱多斯的指缝中溜脱过无数次。德克萨斯的巴黎会最终成为这场追踪的终点站吗?钱多斯几乎彻夜未眠,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失意中辗转反侧。
离德克萨斯的巴黎还有两天的路程。这时考特尼扭伤了她的脚脖子。出这种事故真是愚蠢。她仅用前脚掌支着踏上一块大石头,结果那只脚撑不住,一下子扭伤了。要不是穿着靴子,可能还要伤得更厉害。
脚很快肿了起来,她想脱下靴子都很困难。而且一旦脱下,便再也穿不进去了。只要不动那只脚,还不算太疼。可是歇下双脚耽误旅程却是万万不可的。就算钱多斯有此提议,她也不会同意。
从她受伤后,钱多斯的心情改了许多。他现在至少一半时间里不那么冷漠,变得关切倍至。这倒使她得到这样一个印象:他欣然接受这个机会来偿还他欠下的债——她曾悉心照料过他的蛇伤。
这个人这般的我行我素,简直令人生气,他大概对她的帮助一直耿耿于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