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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聂唯yang,你休想再碰我!”


他笑:“为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


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兽,强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


我低头:“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


他笑:“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白se的浊液在黑se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yang,你会付出代价的。


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间的酸痛在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补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yang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


谎言


第二天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的要命,我眯着眼睛晕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却撞到一个移动矮桌,免强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哦,对了,这已经不是我跟妈妈住的公寓了,这里是聂文涵的家,一栋位于本市东区的三层花园洋房,昨天我们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我是在我的新房间醒过来。


新房间比我原来的房间大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带有一个宽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温水打在我疲惫的身体上,有一种疼痛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东区,一向被人们戏称为富人区,没想到我能住进来,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价?想起来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脸台上,聂唯yang,你这个变态,你妈要死又不是我的错,你却硬加到我身上,好,这笔帐,我们一定会算!


下楼梯走到一楼,餐厅里有阵阵香气,我听见聂唯yang在说:“阮姨真是好手艺,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


这假惺惺的无赖!


我走过去,在妈妈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对大家露出笑颜:“聂叔叔早,唯yang哥早!”


天知道我要多艰难才叫出“唯yang哥”这三个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长辈面前表露我的不满,否则以后有什么争执爆发,大家都会以为我是耍小孩子脾气,没人站在我这边的。


聂唯yang似是颇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早啊,苏苏。”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


聂文涵很是欣慰:“苏苏真懂事,阿阮,谢谢你给家里带来这么可爱的女儿。”


妈妈说:“唯yang也是好孩子。”


聂文涵点头:“唉,唯yang的妈妈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没时间带他,让他吃了不少苦,现在阿阮你来了……”


我一口牛乃都喷到桌子上,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妈妈吓一跳:“苏苏?”


聂文涵叫:“唯yang!赶紧拿杯水来!”


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聂唯yang,他神se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递给我,微笑:“小心点。”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了,我恶狠狠地瞪他,这混蛋,骗我!


吃完早餐,聂文涵说:“唯yang,你们学校跟苏苏的学校正好顺路,载她去上课吧!”


我没反对,我有话要问他。


一坐上车,我狠狠丢出一句:“为什么?”


聂唯yang看我一眼,发动车子:“是啊,为什么呢?”他停顿一下,微笑,“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给你也是给我自己的理由。”


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糟糕:“禽兽!骗子!败类!”


前方红灯,他将车子停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小野猫,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对你而言,没什么差别。”


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就那样强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说的确是跟我无关,被骗也是被骗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说:“你竟然咒你的母亲是自杀!你这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挑眉,满不在乎:“我跟保姆长大,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满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是变态,是神经病,是疯子,是随心所欲的魔鬼,他说他母亲因我妈妈而死是假的,他强要我没有任何理由,他高兴就做了。禽兽。我恨恨地咬牙,闭上嘴不再跟他说话。


朋友


车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车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要下车,聂唯yang却伸手按了锁车按钮,锁上了车门,我瞪着他,伸手去按按钮要把车子打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欲望慢慢升起:“不化妆的你,比起昨天的样子,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苏苏,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不说话,只是防备地瞪着他。


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的肩,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去,把我的茹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这倒是头一次接吻呢。人都说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欲望的,这话果然不假,我贴在聂唯yang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觉到了他苏醒过来的坚硬。


让他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可不行啊。


我嘤咛一声,抬起头,把我曲线优美的颈项展现给他,聂唯yang发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苏苏……”然后顺着我的脖颈辗转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就是现在。


我放在身后的手从包包里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没命地猛喷下去。


他猝然受袭,惊叫一声身子向后弹去,我赶快伸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下车去。这混蛋,别想每次都得逞!


走进校园就被人抱个满怀,童苗苗丰满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点被撞吐血。


“苏苏苏苏!”她的脸在我的肩上蹭来蹭去,“周末过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


“苏苏苏,你吸口水啊?”我笑骂,把她从身上拉开去,两个人牵着手去教室,“过得一点也不好,参加妈妈的婚礼,累得半死。”还被一个变态强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jing神笑起来,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自己去抗争。


“可怜的宝宝,”走进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着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闲鞋;她有一头长发每天绑出不同的jing巧发型,我有一头半长不短的yang光下是红se的头发;她温柔,我倔强;她总是对我娇滴滴的撒娇,我总是凶巴巴的笑骂她。如此大相径庭的我们却做了6年的好朋友,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


船长叫王浩,是个高瘦的戴眼镜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盗》里面的杰克船长,因此我们就叫他船长。阿木略胖,圆圆脸长得很讨喜,全名林森,名字里全是木头,因此被我们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点犹豫,“我现在刚跟妈妈搬到她老公那里去住……”


“不是吧?”阿木惨叫,“据说这个顶刺激的!”


我想一下:“嗯,没关系,去吧,我的新房间挺大的,也有电视机,别人也不会来打扰。”


船长跟阿木欢呼一声,船长回头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说:“苏苏,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的脖子?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童苗苗凑过来一看,脸se变得怪怪的,不说话从抽屉里拿了一面小镜子给我。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头火起,脖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玫瑰se吻痕,那显然是聂唯yang的杰作。


我将领子扯了扯,勉强能遮住,对他们强笑:“没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着我的脸se,问我:“苏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你说呢?神经。”


童苗苗似是松口气:“也对,苏苏对男人向来看不上眼。”她转开话题去,“对了,今天有音乐课呢!”


“音乐课?”我奇怪,“我们是高三啊,怎么还有音乐课?”


“好像是上头来检查素质教育之类的,学校做做样子,从隔壁n大音乐学院请了个研究生来给上两节课,就今天下午。”童苗苗的消息还挺全面。


旁边的梅子也c嘴:“是啊是啊,据说那老师是个很优雅的帅哥呢!”


我跟苗苗对视,同时翻个白眼,梅子是无可救药的花痴一族。


老师


到了下午,全班人都被通知到阶梯教室去上音乐课。梅子早早地拉着我们去占前排的位子,说,好把帅哥看得清楚点。


讲台上的讲桌被搬开了,摆上了一台钢琴,教室的后排坐满了学校来听课的领导。同学们有点好奇有点兴奋,教室里响着低低的嗡嗡的胶谈声。


突然一下子,整间教室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我跟其他人一起朝教室门口看过去,然后跟其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


那人身材颀长,上边穿了一件今年流行的白se时尚版宫廷式衬衣,下身穿黑se长裤,一手拿了一gen教鞭,一手c着兜,从从容容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来。


那不是聂唯yang是谁!


我呆了一下,这才发现我对聂唯yang几乎一无所知,原来他竟是隔壁n大的音乐研究生么?


梅子在我旁边扯着我的袖子,神经质地不断压着声音低喊:“天,他好帅他好帅他好帅!你看他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哦!天!我为什么没带相机来?”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眉毛有点浓,眼睛太深。”而且还红红的。那是那瓶防狼喷雾的功劳,我突然觉得好笑,一下没撑住,噗哧笑了出声。


聂唯yang正站定在讲台上,这小小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明显,他的眸光扫过来,看见了我,眼睛眯起来,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来。


“……学声乐最重要的是气息的训练和口腔打开的练习。”聂唯yang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独特的嗓音似有魔力,偌的大阶梯教室静悄悄的,只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呼吸有三种方式,一种是胸前呼吸,第二种是依靠软肋扩张的腹式呼吸,最后一种是胸腹联合呼吸,这种呼吸是一种运用胸腔、横膈膜与两肋、腹部肌rou共同控制的呼吸法,这种呼吸法是近代中外声乐界公认的普遍使用的科学方法,现在我找个同学给大家示范一下这种呼吸方法。嗯……前排这位穿白衬衫系着领巾的同学,请你上台来配合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硬着头皮,我在梅子羡慕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去,站在聂唯yang的身边。


“很好,”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下,“现在慢呼慢吐,将嘴张开,象打哈欠一样,缓缓将气呼出,发“ s ”声音。”


整我啊?叫我在一教室的人面前张大嘴做出打哈欠的样子?我不动,拿眼睛瞪他。


“同学,不要不好意思,声乐的学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聂唯yang一本正经地说,“来,大家给点掌声鼓励她一下。”


掌声轰轰的响起来,连后排的领导都在鼓掌。我不得已,只好照做。


“不要耸肩,要放平。”聂唯yang站在我身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声音猛地一颤,因为那混蛋的拇指在我背上缓缓地画着圈子,很慢很慢地,揉着,压着,转着圈子,这摸法让我觉的……非常se情。这变态。不能发作,不能发作,我在心里默念,否则就别想在这学校混了。


“很好。”他叫我停止,“你的吐气很均匀,这能证明你的身体很好,能够……”他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承受很多事。”


我翻白眼。承受个pi。你想都别想。


声音


“好,现在我们来示范一下发声练习,同学,你跟着我做。”他还没玩够。


“让你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咙里发出来,跟着我做。a——i——”他示范发声。


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念。


聂唯yang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


他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拿着那gen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gen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他不要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唯yang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是教鞭,这是指挥棒。”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他无可奈何。他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他唱起来。


梅子小声说:“哇!”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声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他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他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他好帅!他的声音好好听!他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他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聂唯yang是个会强迫女人的se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他?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他看着你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啊!”我下意识地否认,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让自己被强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为了我的骄傲,也为了妈妈的幸福。


“是吗?她偏偏挑中你上去。”苗苗似乎还有点怀疑。


梅子说:“那当然,苏苏这么漂亮出挑,要是我也会挑她啊!”


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他他他”,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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