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芳抬头正张口呻吟,却被宋明把荫茎捅进嘴里,只觉宋明粗大的荫茎湿漉漉的,咸丝丝的,高芳也不管那许多,把宋明的鸡芭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任飞在高芳的後面又抽送了几下,便拔出荫茎,上床爬到高洁的身上。
任飞道:「大姐,来,也给小弟我吮吮鸡芭,小弟给大姐吃吃穴。」
高洁笑道:「跟宋明学不出来好。」
说着用手握住任飞的荫茎,惊讶道:「哇,小飞,你的鸡芭上怎麽这麽湿。」
任飞笑道:「那还用问,都是阿芳的yin精呗。」
高洁道:「小飞,大姐的穴你就放心地操,使劲操,看大姐能不能挺住。」
任飞道声好,便飞快地chōu_chā 起来。
高洁道:「好粗的鸡芭。」
那边宋明爬到高芳身上,先一挺屁股,把个粗大的鸡芭完全捅进高芳的穴里,才舒了一口气,在高芳的耳边说:「芳妹,其实我早就想操你的穴,只是没有机会,今天总算如意以偿了。」
高芳道:「想操就操,以後我没事时,你只管来操,我总是叉开双腿的。」
宋明道:「有你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高芳道:「现在快操吧,操完再说,你看我姐他们都操半天了。」
只见那边任飞的鸡芭在高洁的荫道里上下翻飞,高洁面色微红,哼哼唧唧,两腿劈的大大的,双手搂着任飞的腰,不断地把屁股向上猛顶。
宋明笑道:「看你这骚样,穴里的水又多了。」
高芳嗔道:「你坏你坏。」
宋明便把高芳的两腿扛在肩头,让高芳的穴高高向上,把个鸡芭死命地捅了起来。高芳也学高洁的样子,把滚圆的小屁股向上乱耸。
干了一会,任飞又让高洁跪趴在地毯上,从後面把荫茎插进高洁的荫道,两手把着高洁的屁股,操了起来。那边宋明也让高芳趴在床上,也是从後面插进荫茎,两手握住高芳的两个ru房,抽出送进。
高芳也是面色微红,香汗淋淋,哼哼唧唧,侧脸问:「大姐,飞哥操的怎麽样」
高洁哼道:「操的舒服极了,小飞的鸡芭真有劲,每一下都操的我狠狠的。你呢」
高芳道:「也是一样,明哥的鸡芭不次於飞哥。」
四人便不再吱声,只有气喘声和操穴声交织在一起。
一会,先是任飞猛地加快了速度,高洁也把屁股向後猛顶,紧接着宋明也猛操起来,高芳的屁股也疯样地向後狂耸。屋里刹时有趣起来,两个男的的荫茎飞似的抽出送进,两个女的也同时耸屁股挺腰。
只听高洁啊地一声,任飞放慢速度又操了几下,便趴在高洁身上不动了,接着宋明和高芳同时叫了一声,也不动了。
四人喘了一会,高洁道:「好爽。」
高芳道:「真得劲。」
四人相视不由得都笑了。
宋明先拔出了荫茎,甩了甩,荫茎上全是高芳和自己的jing液。
宋明笑道:「看看,看看,芳妹的yin水多少。」
高芳脸一红,轻打了一下宋明的荫茎,笑道:「那都是你射的精。」
侧身抓了一把卫生纸,擦着两人的jing液。
那边任飞也拔出了荫茎,任飞指着自己湿漉漉的荫茎笑道:「看大姐的阴精还不少呢。」
高洁笑道:「那还不是让你操的。」
只见高洁的荫道里正往外流着白汤。四人又笑了起来。
又忙了一会,四人都收拾好了,宋明道:「大姐和芳妹真是一对妙人,说句实在话,芳妹比大姐长的漂亮一点,大姐比芳妹丰满一些,两人操起穴来,真是各有千秋,但我虽操过大姐和芳妹,却不知两人的穴有何区别」
任飞笑道:「正是,我也想看个明白,刚才只是操穴,也不曾注意。」
宋明道:「大姐和芳妹不妨躺在床上,让我和飞兄比比。」
高芳和高洁一听,不由得一笑:「这两个死鬼,花样还不少。」
说完,两人上了床,靠在床头,并排坐下,叉开了双腿,宋明和任飞趴在床上,细看了起来。
宋明先用手摸了摸高芳的阴沪,又摸了摸高洁的阴沪,道:「外表上差不多,都挺软的。」
任飞道:「芳妹的荫毛比大姐的长。」
高洁高芳一看确实,高洁的荫毛密而不长,高芳的荫毛又密又长。
宋明和任飞又用手对高洁高芳的荫道一顿乱捅,摸两人的ru房,让高洁高芳用嘴吃两人的鸡芭。玩了一会,便停了。
四人在床上躺了一会,高洁忽道:「今天我们四人碰到一起,也是有缘,又相互操了穴,感情也不错,我看我们四人不如结为兄弟姐妹,日後也好方便。」
其他叁人一听都同意,便结拜起来。
高洁叁十一岁是大姐,宋明叁十是二弟,任飞二十九是叁弟,高芳二十八是四妹。
四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结拜,先由最小的高芳跪下,大姐高洁走过来,叉开腿,高芳用嘴在高洁的荫部一顿舔,然後宋明任飞的荫茎被高芳依次吃过,然後是任飞宋明最後是高洁依次依法施为。
仪式过後,四人紧抱在一起,以是庆贺。
高洁看表已是十二点多了,忙先告辞回家,宋明任飞也相继离去。任飞在市第叁医院上班,任飞有个表妹叫陈娜,大学毕业後也在这家医院工作,今年二十六岁,人长得漂亮,结婚才一年。
这天七点多钟,陈娜穿一套白色连衣裙出门上班。下楼後,陈娜走到前楼,大学的同学吴敏正等着她呢。
吴敏和陈娜在同一单位,两人是好朋友。由於两人保养的好,看起来像二十二叁岁一般。吴敏由於找对像标准高,一直没结婚,陈娜就常常为她介绍对象,所以两人成了知心朋友。
陈娜一见吴敏就说:「瞧你打扮的这麽漂亮,怎麽就找不着对象。」
吴敏笑着说:「你总开我的玩笑,我可要揭你老底了。说,你老公不在家,昨晚跟谁睡的觉」
陈娜笑道:「你怎麽什麽事都问,是不是几天没人操你的穴,你就着急了」
吴敏道:「我才不像你,一天也得找几个人操穴。」
陈娜道:「我这叫xing欲旺盛。」
吴敏道:「说真的,我两个哥哥还想操你呢。」
陈娜道:「那他们怎麽不操你呢」
吴敏道:「我们是亲兄妹,这是乱lun的事,怎麽能经常操我呢」
陈娜道:「那一星期操你几回呀」
吴敏道:「就星期六操我一次。」
陈娜道:「操的次数多吗」
吴敏道:「也不一定,上个星期六他俩一晚上操我六次,我都有点顶不住了。」
陈娜道:「今天不正是星期六吗,晚上我去你家去会会他们怎麽样」
吴敏高兴地道:「那太好了。」
到了医院,两人就像两个高雅的医生一样,亲切和蔼,刚才那最见不得人的事,两人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十点多钟,早上的一阵忙碌过去了,大家又恢复了平静。因为没事,陈娜和吴敏在工作处药剂室闲聊。
这时内科的医生也是陈娜的表哥任飞来了,见屋里没人,就道:「阿娜,阿敏,好几天没过来了,又想你们了。」
陈娜笑道:「表哥也会体贴人吗」
吴敏也笑道:「飞哥只怕体贴人都体贴到咱俩的穴里去了。」
叁人一同笑了。
任飞道:「屋里没人吗」
陈娜道:「怎麽,现在上班时间表哥你也敢操穴」
任飞道:「哪怕什麽,没人会看见。」
吴敏道:「飞哥真是色胆包天了。」
任飞道:「我实在是等不急了,你们看。」
说着指了指裤子,陈娜和吴敏见任飞的裤裆挺的高高的,都笑了。
吴敏对陈娜道:「你看飞哥也确实急了,这样吧,咱俩留一个放哨,另一个到里屋去,怎麽样」
任飞和陈娜都笑着说行。
陈娜道:「你和我表哥先进去,我在外面守着。」
这个药剂室是个串堂屋,外面是办公室,里面是药房。
任飞和吴敏进了里屋,陈娜把门一关,又用锁一锁,坐在外面看杂志。
任飞和吴敏进去後,任飞见一排排的装药柜子,也没有合适的地方。
吴敏道:「有一个写字台。」
任飞道:「写字台也不行啊。」
吴敏想了想道:「这样,我趴在写字台上,你在後面站着操我的穴,咱俩都不用脱衣服,不挺方便吗。」
任飞道:「还是阿敏聪明,这样最好。」
於是两人转过几个柜子,来到写字台前。
任飞自己解着裤子,吴敏简单,把裙子往上一撩,把里面的小叁角裤袜脱下来,揣进兜里,一撅屁股,两半雪白滚圆的屁股便现在任飞眼前。
任飞脱下裤子,把手从吴敏的屁股下伸到前面,摸着吴敏的荫部,并把手指捅进吴敏的荫道。
吴敏这时把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并把两腿叉开道:「飞哥,穴里出水了,操吧,阿娜还等着呢。」
只见任飞的荫茎像个炮筒,又粗又长,直挺挺的。
任飞把荫茎从吴敏的屁股下捅过去,两手从吴敏的胯上绕到前面,拨开荫毛,找准荫道口,把荫茎慢慢地捅了进去,然後把两手放在吴敏的胯骨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