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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尽量想办法,先挂了。”看了一眼穆妍红彤彤的脚,走路肯定是不行,不过没关系,抱美女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更何况是这么个标致正点的美人,身材脸蛋儿都没话说,软软的身子,靠他怀里,哪怕不做什么,也很爽啊!
“嗯。”刚挂了电话,莫泽丰的思维还未从穆妍的身上拉回来,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谁?”沉声问道。
“莫总,是我,推广部的张雯,田副总让我过来给您送一份报告。”门外的女人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卷发往后一拨,收腹挺胸,特意穿了低胸的紧身衣,低开的领口露出深浅得当的r沟和两个雪白的半圆,男人看到这光景,恐怕都会有兴趣吧!
呵呵,不知道莫泽丰有没有兴趣。
手中的文件夹挡在嘴上,半遮着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嘴角挂着妩媚的笑,紧盯着房门,身体内的热血在,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听到是田副总让人过来送报告,直接就开了门,也没看外面的人一眼,伸手就去拿过文件夹。
“麻烦了。”
正要关门,一只细白的小手急切的挡在了门沿上。
“哎呀……”不出意外,张雯的手被关闭的门夹住了,悲切的痛叫一声。
莫泽丰一惊,将门拉开,就看到门外的人苦着一张脸,被门夹了的手颤抖着往回缩。
蹙眉看她,冷漠的问:“怎么?”
握着被夹痛的手,张雯悲悲切切的应:“莫总,我本来想告诉您,报告里有几个划了红线的地方,需要您批示,一时没注意,手就被门夹了。”
“哦!”莫泽丰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快速的扫了两眼内容,果然有几处划了红线,目光又落她手上,有些过意不去。说了声:“你等我一下。”就进房间把文件夹放茶几上,拿了钱包和手机再出去,对张雯说:“走,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莫总,不用去医院,没关系,只是有点儿痛,没什么大碍。”张雯连连摇头:“拿点儿冰块儿敷一下就行了。”
“只用冰块敷就可以?”没多想,就把她的手拉到了眼前,看了看,手指上有一道深深的红印,表面看起来并不严重。
手被莫泽丰拉着,张雯的心砰砰直跳,怯怯的抬眼,细细打量他俊朗的脸。
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哇,好帅哟!
一颗心都醉了,编织起绮丽的美梦。
公司上下,哪个女人不对莫泽丰感兴趣。
不过以前,有庄小姐压阵,众女只能远观,独自叹息。
虽然曾有人大放豪言,说什么就算莫总有女朋友也可以分手,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只要他没死,大家都还有机会。听听,多有志气,不过也就是说说,说完,还是该g嘛g嘛,拿不出胆量去第三者c足,更没有勇气成为众人的笑料。
不过现在好了,莫总又恢复了单身,公司上下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很明显,女同事都爱打扮了,更加密切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只可惜,他高高在上,只能远远的看一眼,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就算是远远的看一眼,也是让人兴奋的事,很多时候,连看一眼也是奢望。
现在自己的手还被他拉着,太幸福了。
张雯希望自己能马上晕倒,说不定他还会抱她。
晕倒吧,晕倒吧,快快晕倒吧……
在心里默念着,好像头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晕了。
半天等不到回答,莫泽丰一抬眼,就看到一双桃花灼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无奈的撇撇嘴,这些女人,真是让人受不了。
松开手,说:“如果需要去医院就去,我报销医药费。”
原本覆盖在指尖的温热瞬间消失,张雯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朝莫泽丰笑:“谢谢莫总。”
“嗯,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比较好,现在就去吧!”他又退回到门内,原本是打算把她送去医院检查,不过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
“莫总,你房间有冰块儿吗?我们房间没有。”张雯往前迈了一步,站在门口,莫泽丰想关门也关不了。
来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可不能半途而废。
为了留在“fly”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吃了多少苦,工作了四年,也还是普普通通的职员,工资待遇虽然不错,可是现在物价房价那么高,生活依然很窘迫,如果能攀上莫泽丰,她就真的是平步青云了,当少nn多好,不用看人脸s,养尊处优。
光想想就美得直冒泡,可是要搞定莫泽丰,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过去他的风流韵事颇多,不过这几年,身边除了庄小姐,再没别人了。
唉……这真是让人伤脑筋。
还没开始,就想打退堂鼓了,连眼神也没有了刚才的坚定,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到底要不要脸皮再厚点儿呢?
“抱歉,我房间也没有冰块儿,没其他的事你就先回去吧。”站在门口,他怎么关门,真是麻烦!
那半露的酥胸猛的晃进了眼睛里,没由来的厌恶,皱起了眉。
女人的那点儿小心思他能看不出来吗,不过他很纳闷,为什么穆妍和别的女人就那么的不一样,别的女人想方设法的想接近他,爬上他的床,可是那鬼丫头,躲他还来不及,更别说接近他了,搞的每次他想要她,还得用强的,好像他找不到女人似的。
可恨的丫头,他一走,又和薛靖锡纠缠上了,想气死他吗?
“莫总……”门已经在鼻子尖儿了,连忙后退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莫泽丰的脸完全消失,门被紧紧的关上。
她真想哭,耷拉着脑袋,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有气无力的离开。
偷j不成反蚀一把米,手好痛。
涂得水当当的嘴噘看,吹吹被夹过的手,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就这么算了,可是,又不甘心,好歹,趁着有这个机会,再争取一下吧!
…
挂了电话,蒋一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穆妍伸出了手,说:“alex让我送你去他天居一号的家,走吧!”
“我真的不去,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摇头拒绝,薛靖锡已经站了过来,把蒋一洲阻挡在了穆妍的视线外。
对上蒋一洲探究的眼神,挺直了腰板,他还有很多话要问穆妍,在说清楚以前,谁也不能带走她。
将眼前的男人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一番,刚才没来得及细想,猛然想起,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是莫泽丰的那个所谓的弟弟,骇然一震,不会吧!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迟疑的问:“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这里不欢迎你,快走!”让人厌恶的纨垮子弟,把穆妍j给谁他都不放心,唯一放心的只有自己。
“今天我不带走她,肯定是不会走。”微眯了眼睛,这其中的关系,比他想象的复杂!
见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愿意妥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看看薛靖锡的背影,也是到了和他说清楚的时候了,逃避不是办法,只能勇敢的面对,伤害不能避免,就尽量降到最低。
在两人的争执声中,穆妍低低的开了口:“蒋先生,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对他说。”
虽然穆妍的声音不大,可是两人还是听得很清楚。
停止了争执,两双眼睛落在穆妍的身上。
“蒋先生,你先出去一下吧!”不看薛靖锡,直接又对蒋一洲说了一遍。
打量了两人,似乎也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沉吟片刻,应:“好,我在楼下等,过一个小时再上来。”便转身下了楼。
虽然穆妍还什么也没说,可是他已经能猜到几分,心沉到了低谷,走过去将门关上,又回到穆妍的身旁,坐下,手撑着下巴,盯着她红肿的脚,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靖锡,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她没有和他j往,就不会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虽然她也不想,可是伤害已经造成,她的错,更磨灭不了。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他不想听对不起,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被人欺骗的感觉,他不喜欢,甚至身旁这个打动他心的女孩儿,也让他顿觉厌恶。
“四年了,一直没联系,只是最近,他才突然出现。”低着头,看着自己g净光洁的手指,艰难的说出事实,她不想骗他,可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她和莫泽丰的关系,见不得光,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你给他送西装,你们是恋人?”突然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平静下来,理清思路,穆妍曾经是莫泽丰的恋人,两人分手以后和自己在一起,莫泽丰知道了以后,想报复自己又来把她抢回去,这样,算不算一个合理的解释?
两个人也许已经暗地里来往了很长时间,而他却还蒙在鼓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莫泽丰从来就不是恋人。
自始至终,他就没有说过要她做他女朋友的话,他的女朋友,也一直是庄茜文,直到最近,他和庄茜文分手了,才说爱她,要娶她。
而这一切,现在看来都是谎言,她只是他报复的工具,被他利用。
低着头,默不作声。
而身旁的人急了,抓着穆妍的肩,摇晃,温润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涨得通红。
“你说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恋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又在一起的?说啊,告诉我!”
被薛靖锡摇得两眼发花,头发昏,抓着他的手臂,努力的要稳住自己。
“靖锡,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不要激动。”
“你快说啊!”惊诧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忙收回了手,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捂着被晃晕了的头,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和莫泽丰的那一段感情纠葛和盘托出,不过隐去了她卖身给他的那一部分。
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穆妍,他一直以为她是考的公费留学,没想到,竟然是莫泽丰送她出的国。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更不知道他想利用我来报复你,对不起!”除了对不起,穆妍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无辜的薛靖锡,她罪孽深重。
“我……明白了……”霍的站了起来,这就是一场闹剧,而他,深陷其中还不自知。
“对不起……”不奢求他的原谅,只希望他能看明白,她并不值得他爱。
“我走了,再见。”再留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穆妍本就是莫泽丰的人,就算不是两个人一起来欺骗他,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留给穆妍一个决然而孤寂的背影,看着这样一个背影,心里好酸好酸。
眼底氤氨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和他下楼的脚步。
脚步声很沉重,似乎一步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揪得她心口痛。
很快蒋一洲就上来了,进了门,看着泫然欲泣的穆妍,挑挑眉:“他走了,你是不是要跟我走?”
擦掉眼里的泪花,摇摇头:“蒋先生,我脚烫伤了,哪儿也去不了。”
“没关系,我可以……背你,车就在下面。”本来是很想抱抱她,不过,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还是很难受的,所以,他决定还是背的好,免得一时失控犯了错,莫泽丰回来非杀了他不可。
“真的不用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去莫泽丰的房子住,有他的气息,感觉太压抑了,看看脚,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赤脚踩在地上,试看走了两步,勉强可以走路。
“能走就更好了,现在就走吧!”
穆妍再次拒绝,蒋一洲就给莫泽丰拨通了电话,虽然她不愿意接,可是电话贴在了耳上,不想听也没办法,听到莫泽丰暴怒的声音,她细如蚊蚋的声音被彻底的湮灭,只能心惊胆战的应:“好吧!”
到了莫泽丰的房子,按下了5201314的密码,门果然开了,可是她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怪怪的。
这绝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快。
细细想来,确实不是,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感觉像演戏,甚至比演戏还要不真实。
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什么也没有变,依然冷硬空d,没有家该有的温馨气息,也许这里只是他偶尔睡觉的地方,连宾馆也不如。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机,她一路上也没有打开,坐在沙发上,从提包里取出了手机打开,想给薛靖锡打个电话,可是看着他的名字,又犹豫了,也许让他自己好好的静一静,就能释怀,他是一个心胸开阔的男人,一定可以很快调整好心情。
开机不久,欢快的铃声就响了起来,传进她的耳来,觉得好心烦,看着来电上的名字,秀眉微蹙,按下接听键。
冷冷的说:“我到了,请问你还有什么指示。”
对于莫泽丰,她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打心眼儿里鄙视他,为什么同是一个父亲的儿子,却这样的不同,薛靖锡x格温和胸襟宽阔,而莫泽丰恰恰相反,不但脾气暴躁,还自私狭隘。
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卑鄙的勾当,想想就觉得恶心。
自己真的好傻,做了他的帮凶,伤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以后不许再见薛靖锡,听到了吗?”就算将她收纳在他的羽翼之下,也不能真正的放心。
他不怀疑蒋一洲所说的话,两人确实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凯觎他的女人。
薛靖锡更不能!
她谁也不想见,不想见薛靖锡,也不想见莫泽丰,两个男人她都不要。
如果能逃离这个地方多好。
第一次,她后悔回到德川,后悔与他再次相遇,更后悔没有坚定自己的决心忘记他。
这就是自作孽吧,她得到了惩罚。
依照他的个x,他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不会。
这种暗无天r的r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累了……想睡,再见……”一股翻江倒海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好难受,头晕目眩,瘫在沙发上,连说话也没有力气。
“你睡吧,明天不要去上班了,请几天假在家里休息,我明天晚上就回来。”走到落地窗边,看着s市的夜景,心早已经飞了回去,陪伴着她的左右,就算看不见,他也可以想象出她现在的表情。
鬼丫头,占据他的心,想甩也甩不掉!
“挂了。”
“晚安!”恋恋不舍,电话扣在耳上,还想听听她的声音。
“嗯。”阖上手机,手无力的落下,放在沙发垫上,闭上了眼睛。
她到底该怎么办?
莫泽丰会放过她吗?
脑子一团乱,什么也想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从穆妍的出租屋回到家,薛靖锡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外面吹起了大风,将窗帘吹得老高,还有落叶和沙尘吹了进来。
将门窗全部关好,只把落叶捡起来,地上和家具上的沙尘明天再收拾。
灶上烧着洗脸水就回房间打电脑游戏,打累了,倒头就睡,心很累,累得他什么也不去想,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靖锡,你醒了。”莫锦伯老泪纵横,他真的没想到,儿子会那么想不开,会选择自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何必毁了自己的一生,他还有大好的前途,锦绣的未来,就为了一个女人将这一切葬送,值得吗?
“爸……”喉咙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头很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靖锡,你真是……唉……”握着儿子的手,莫锦伯很多话也说不出口,不忍心责备儿子,看看儿子虚弱的脸,悲从中来。
现在还一阵后怕,因为担心,晚上就给儿子打电话,他一直没接,打了无数次,忍不住过去看看他,先去了穆妍的出租屋,早已经人去楼空,又赶到儿子的住所,大门紧闭,按了密码进门,门只开一条缝,就闻到了刺鼻的天燃气味道,如果再晚一步 后果不堪设想,幸好抢救及时,保住了儿子的命。
唉……
莫锦伯又气又急,终于守到了儿子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水……”说话异常的困难,看着父亲忧心忡忡的脸,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躺在病床上。
喂了儿子喝水,让医生进来检查,莫锦伯还是决定去找穆妍问个清楚。
到了“卡迪罗”,就派司机上去。
不明就里的穆妍一瘸一拐的下楼,慢吞吞的走,看得莫锦伯心急,不过他也没开门下车 ,坐在车里等。
坐上莫锦伯的车,穆妍一直埋着头,不说话。
让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公园里,支走了司机,莫锦伯才开了口:“小妍,你知不知道伯父今天为什么来找你?”
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有一些笃定,应该是和薛靖锡有关,毋庸置疑。
“靖锡昨天晚上在家里开煤气……自杀。”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一般。
话音未落,穆妍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莫锦伯,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真的?
靖锡真的自杀?
“他怎么样,现在怎么样?”抓着莫锦伯的手臂,完完全全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他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做,眼泪不受控制的唰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