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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部分(1 / 2)

林晚荣摇了摇头:“这东西,你比我更需要,还是你留着吧。”


“好!”啪一声,玉伽将银果扔在上,狠狠跺脚踩了上去:“你不要,我也不要!”


那果实瞬间四分五裂,清香阵阵,渗入雪下,玉伽骄傲而又倔强的看他一眼。转身向山下奔去。


这丫头。太暴力了吧!林晚荣无奈摇头,正在可惜间,却觉脚下晃了晃,隐隐有隆隆声音自背后传来。


玉伽听到这声音,脸色疾变,猛转过头来。差点摔倒在雪上。


天山顶上风声怒起,轰隆不绝。那山石仿佛垮塌了一般。连天的冰雪。疾似奔腾的江水。气势万丈。瞬间倾泻而下。


漫天雪浪眨眼就到了林晚荣身后,轰一声。将他身影吞噬殆尽。


“窝老攻——”玉伽疯一般往上爬去心都被撕裂了


第五七六章 又见仙子


冰雪刹那间垮塌,带着凄厉呼啸,层层滚下。满山的冰雪象是被洪峰卷起的滔天巨浪,咆哮着,翻滚着,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雪涛,瞬间吞噬了一切。这蓦然而来的雪崩,让所有人心惊胆颤。


一丝微不可察的白影似是电光般闪过,直往那暴雪中s去,转瞬消逝不见。


“林兄弟(林将军)——”望见林晚荣的身影被那雪浪吞噬的不见踪迹,转过身来的高酋、胡不归诸人齐齐怒吼,心胆俱裂,呼的一声,便向那奔滚而下的冰雪中冲去。


这雪崩的力量非同凡响,掀起的雪浪将天空都覆盖了,原本温柔的雪花瞬间变成了锋利无比的暗器,铺天盖疾s而来,打在身上脸上,生生的疼。雪崩引起的山体滑坡一阵接着一阵,无数冰雪覆盖的山坡蓦然塌陷下去,轰隆的巨响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弥漫的风雪中,根本就无法睁开眼睛,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逆风往上爬行了。胡不归几人滑倒了无数次,更叫他们惊奇的却是前面那柔弱的突厥少女。怒吼的北风拂动着她乌黑的秀发,她紧紧抓住满的冰棱,艰难的逆风爬行。滑落的风雪打在她头上脸上,不到一会儿便将她身体掩埋,她却顽强的自冰雪中爬出来,一步一步的前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轰隆响声渐渐停歇,奔涌的积雪缓缓停止下来。纷飞雪花簌簌而下。声势却已减弱了许多。玉伽埋在雪窝中,早已被堆成了一个雪人。她奋力抬起头来,露出冻得通红的脸颊。眼中水雾蒙蒙一片。使劲摇摇头。发髻上的雪花纷纷而下。落在脸上手上。冰冷冰冷。


天山顶峰瞬间便被削去了一截。原本厚厚积雪消逝了。自顶峰而下。山坡之上,时高时矮。随处可见堆得高高雪峰和深陷入下塌方。袅袅雪雾隆隆升腾。将天空笼罩成一片雪白。新堆砌雪峰。高处足有几十丈。而那塌陷冰窟。更是深不见底。还未靠近。便能感受到森森寒意。


雪崩过后。鹅毛大雪仍是刷刷下个不停,那雪峰冰窟中却是沉寂一片,听不到一丝的响动和喊叫。


厚厚积雪足达腰际。前进一步都是如此艰难。玉伽似乎毫无察觉。她手脚并用。几乎是用冰冷身体爬出了一条通路。直往吞没林晚荣雪峰奔去。


那方早已被厚厚冰雪所覆盖,方才还得意洋洋流寇。此刻已全然没了声息。听不见他调笑。感觉不到他呼吸。只闻见呼呼北风。四周安静的可怕。


积雪中掩埋的一丝绿色。引起了玉伽注意。那是几片青翠绿叶。还用一根干枯藤干缠绕着,扒开那厚厚积雪,她蓦然呆住了。


一件残破蓑衣,早已被风雪拉拽的四分五裂。看不出原形。那上面每一树片、每一根藤条,都是她亲手编织,是被流寇“以物易物”骗过去。缓缓摩挲着那残碎树叶枯条。她神情如痴。不知不觉中,滚烫泪珠如放纵洪水。顺着脸颊无声滴落。


她喃喃自语几句。忽抛开手中树叶。双手c入那厚厚的冰雪中,发疯似挖掘起来。飘飞的雪花落在她身上。瞬间就将她堆成了一个雪人,她却茫然不觉。


虽明知这玉伽是一个异族女子。且还与己敌对。高酋等人仍是止不住的看心酸。


“挖!”胡不归一声怒吼,甩掉身上的袍子,蜂拥赶来的将士们双眼通红,围着这高高雪堆,徒手挖掘起来。


风雪越来越大,现场寂静一片,除了那哗哗雪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五千将士齐心合力。靠着通红双手,用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将那雪峰刨开大半。


随着积雪挖开。诸人心跳越发激烈起来。他们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却又惧怕那一刻到来。


“快见底了!”高酋的一声惊叹,顿叫所有人心神为之一滞。


玉伽身形顿了顿。凝望着那堆起积雪,她双眸空空dd。似无一物。忽然,她站起身子,疯狂扒开那厚厚的雪丛,飘起的碎雪,被她狠狠的扔在了身后。


诸人合力,眼见积雪一分分减少,马上要见底,玉伽身体微微发颤,动作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一寸一寸,小心翼翼的扒开雪堆,终于要到底了,泪珠顿时模糊了双眼,她竟是不敢动弹了。


“咦?”胡不归惊奇的声音传来:“林将军不在这里?!”


玉伽急忙睁开眼睛,只见那深深雪堆底下空无一物,别说是人影,就连个脚印都没见着。她犹自不信又将身边积雪一块块扒开,不知废了多少功夫,却依然一无所获。那流寇竟像空气一般,凭空消失了。


众人都呆了。花费了半天功夫,林将军竟然不是被埋在这里!这一去一来耽误了好几个时辰,就算再找到他,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李武陵四处找寻了一番,忽红着眼大叫起来:“快看,这里——”


诸人目光移了过去,只见离着这雪堆不远处,便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冰窟,长约三十丈,宽约两三丈,还未靠近,便有幽幽冷风自窟里吹来,在耳边呼啸而过,寒彻心骨。


这冰窟乃是雪崩之后山裂而形成,大家虽然早已看到,但都一心急着救人,也没怎么在意。直到雪堆下面没有发现林晚荣踪影,诸人才把目光转移到这里来。


“要是林兄弟被卷入了这冰窟——”高酋刚说了一句,便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大家顿时脸色煞白,眼眶刹那就红了。风雪之中。人根本就无法站稳。既然他没有被雪堆掩埋,那就定然是被风雪卷走了。而最有可能,就是落入了这深不见底冰窟。看看这冰窟深度。任谁都知道。一旦落下去,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不会的——窝老攻不会死!”一声娇叱传来。开口却是那月牙儿。她脸色煞白。倔强忍住了眼泪。鲜艳红唇早被咬破了。沁出丝丝血迹。她喃喃自语着:“他那么坏人,老天都不收他!他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高酋咬牙嗯了声,出奇老实。四周一片沉默,唯有那冰窟刮过呼呼风声。不断在耳边盘旋呼号。


玉伽缓缓坐到那冰窟边缘。呆呆沉默了良久。忽自怀里取出那珍若性命金刀。朝自己洁白细嫩的小手指一划。殷红血珠一簇簇落下。朝幽邃冰窟滴去……


朦朦胧胧中。忽觉有一双柔软双手拂过面颊,温暖像是三月春风。一个模模糊糊女子身影向身前靠来。朝他展颜一笑。


那女子嫣然轻笑。面容却看不清楚。似是仙儿。又似是青旋。似是安姐姐,却又仿佛宁雨昔!看她飘然离去,林晚荣大急之下,一把抱住她娇躯:“不准走,谁也不准走!”


“噗嗤”轻笑响起:“谁也不准走?你倒是贪心。我看你倒是能留下谁来!”


“我就能留下你!”林晚荣哈哈大笑。放手将她抱进怀里,也不管她是谁。顺手就往她胸前摸去。


“啊——小贼——”那女子羞急惊叫出声。


“呀。谁扎我p股?!”林晚荣刷一声睁开了眼睛。急坐而起。放声大吼。


p股上不仅疼。而且冰凉。偷偷往下摸去,只觉入手冰寒彻骨。自己竟是坐在一块冰冷的石窟上。放眼望去。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寒风呜咽声音。再也听不到一丝响动。呜呜冷风自耳边吹过。冻得j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有人?他疑惑四周巡视,看不见人影。听不见响动。难道刚才是在做梦?他不自觉往p股摸去。冰寒一片,也不知是针扎的。还是被冻,反正分辨不出来了。


看来是在做梦!可是。我这是在哪里?他蓦神色一变。想起了之前经历。刮风了,雪崩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到底是在哪里?玉伽、老胡、老高、小李子他们又在哪里?他呼呼的喘了几口气,头脑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四壁冰寒入骨。不消说。这里应该是天山上的冰窖了。连雪崩这样好事都能被我赶上。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他无奈自讽了几句。顺手朝怀里摸去。这一摸便感觉出来不对劲了。


火枪、奇药、画册,一个都不见了。不仅如此。更奇怪是。身上还多了件柔软衣裳。暖暖,带着清淡的芬芳,披拂在身上。竟连那寒冷都感觉不到了。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长袍早就送给玉伽了,怎一场雪崩,还能给我送来一件衣裳?


他哗啦站了起来。大声道:“喂,有人吗?你不要躲了,我看到你了!”


回声在冰窖里嗡嗡作响,震得耳膜都有些颤抖,叫嚷了半天,却无人应答。在这黝暗的冰窟里,他眼不能观,耳无可听,已与聋子瞎子无异。


似乎真没人。他悻悻坐下身来,将身上的袍子、内衣一股脑脱了下来,正要连那平角裤也去掉。终于响起一个女子羞涩声音:“小贼,你,你这是干什么?!”


啪轻响,冰窟中燃起一个火褶子,刹那间华光万丈。昏暗灯光中,站立着一个身着白裙、淡雅如仙的女子,眉如远山,目如春水,脸上带着淡淡晕红,正静静打量着他。微笑间,如百花含露、牡丹怒放。


林晚荣看呆呆傻傻,良久才喃喃自语道:“姐姐,真是你么?!”


那女子微笑着走过来,轻轻为他披上衣衫:“不是我还是谁?你这人。便会耍些无赖手段引我出来。”


沸林晚荣刷将她抱在怀里。那柔软温暖感觉,顿化作千百股热流。在他心中激荡开来。紧紧揽住她柔柔的腰肢。在她耳边嘻嘻笑道:“姐姐是仙子,我是无赖。咱们是天造设一对。谁也拆不开来。”


腾仙子耳根一热。正要驳他几句。忽觉发上有水珠落下。温温热热。抬头一看。顿时惊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文林晚荣满面泪痕。嬉笑着说道:“姐姐看错了,这可不是哭,这是雪化了。”


学宁雨昔看呆呆。她这一路跟随林晚荣而来。眼见他跨贺兰、踏草原、穿沙漠、过雪山。所向披靡。雄姿英发。谈笑间胡虏灰飞烟灭。正是最豪迈大华儿郎。却怎在这时候失声痛哭。


这个傻傻男子!她心中顿涌起万般柔情,忙拂起衣袖。轻轻擦拭他眼角泪珠。柔声笑道:“你这是怎么了?统领十万人马大元帅。怎在我一个女子面前哭起鼻子了?!”


林晚荣抹了把泪珠。笑道:“谁规定了大元帅就不能哭了?我心里害怕。哭泣几声,难道这也有错。”


看他像个孩子般耍赖,宁雨昔心里暖暖,拉着他手道:“是不是这雪崩吓着你了?莫哭,莫哭。我就一直在你身边!任他风霜雨雪、j佞贼人,谁也害不了你!”


“姐姐——”林晚荣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双眸泪珠隐现。感动一塌糊涂:“我不是怕这个!”


“那你是怕什么?!”宁仙子温柔道。


林晚荣唉叹了一声:“我是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宁雨昔愣了愣,不知怎,泪水就模糊了双眼,她缓缓抚摸着他面颊。柔道:“你是执掌万千兵马的大将军,怎能为了这些儿女之事哭泣?传出去。对你声名大大有损!”


林晚荣不屑切了声:“我能千里奇袭、打仗杀人,怎么就不能为自己喜欢女人哭泣了?名声就是张脸皮,撕破了就万事大吉,我又不要做什么绝世伟男、道德典范!哭泣怎么了,我就哭了,谁爱笑谁笑去——诅咒他们找不到老婆!”


“你这个人那!”听他孩子气的话,宁雨昔无奈一笑,却是泪落双颊,紧紧贴在他胸前,柔声道:“我瞧你哭是假,想诱骗我眼泪才是真!”


“我们是互相诱骗!”林晚荣眨眼笑着,宁雨昔俏脸殷红,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下。二人都不说话,心跳却是同一个频率。


“对了,姐姐,那会儿,是你扎我p股吗?!”林晚荣蓦然想起一事,急忙扳着宁仙子的香肩问道。


宁雨昔脸颊一红,撇过头去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睡着了都还不老实!”


“啊,是这样吗?!”林晚荣睁大了眼睛道:“我还以为我醒着时候才是最不老实的呢,没想到睡着了都还在练习。”


宁雨昔轻笑道:“遇到你不老实的时候,便要拿针扎你——这是安师妹教我的,说对你灵验很!”


“安姐姐?!她教你?!”林晚荣瞠目结舌,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遥想昔日金陵玄武湖上,安狐狸还在教我如何对付宁仙子,没想到转过眼来,她却又教导宁仙子如何来治我了。这个狐媚子,真恨不得在她p股上打一下,顺便抓十下!


“怎,你莫非对安师妹有怨恨?!”宁雨昔嗔他一眼。


“啊,怎么会呢?”他急忙打了个哈哈,小心翼翼道:“仙子姐姐,你和安姐姐怎么会搅到一块呢,你们以前不是那样——啊,哈哈,我不说,你也明白的!”


宁雨昔不满看他一眼:“什么叫做搅到一块,我和安师妹交好的时候,你还在和泥巴玩呢!”


“是,是。”林晚荣满头大汗的点头。纵观天下,敢这样教训她,除了安姐姐,就是宁仙子了,连青旋都不能!这两位可都是老虎,吃人不吐骨头。


宁雨昔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和安师妹这些年争争斗斗的,也不知是到底为了什么。眼下圣坊没了,师傅没了,留给我们,不过是一抔黄土。一堆瓦砾,什么都没有了——”


“不,不,还有我!”林晚荣急忙自告奋勇道。


宁仙子好气又好笑:“什么叫做还有你,你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难怪安师妹骂你呢!”


“她骂我?”林晚荣急了:“骂我什么?!是骂我太帅。学问太高,还是心肠太好?!我一定改!”


宁雨昔忍住笑道:“你想的美。她骂你——蓝颜祸水!”


蓝颜祸水?这个词可真是太适合我了,林晚荣竖起大拇指,啧啧叹道:“安姐姐对我的认识真是深刻!”


拿这人没辙。宁雨昔无奈摇头,偏偏又喜欢和他说话这种感觉:“还记得在兴庆府你遇袭那晚么?”


“记得,记得!”林晚荣点了点头。


宁雨昔轻声一叹:“人生的命运就像个轮回。我与安师妹相互隔阂多年。却没想到竟会在那一夜。又重新并肩。”


林晚荣眨眨眼:“仙子姐姐,你的意思是说。那晚不仅安姐姐在场,你也在场?哎呀。难怪有两根银针呢。我真是太笨了!”


“你现在才知道吗?果然够笨的。”宁雨昔拂拂耳边秀发,摇头轻道:“我下了千绝峰,便尾随在你身后往北边而来,却没想到。安师妹竟也隐藏你身边。说起来,你本事也不小!”


宁雨昔淡淡瞥了他一眼。林晚荣心中一惊。他对宁仙子性格可谓摸的极熟了,每当她神色变淡时候,那便是生气、最起码也是不满。他忙打了个哈哈道:“安姐姐是应仙儿的要求。特意来保护我的。我起初也不知道——仙子你发现了安姐姐,那她也发现了你吗?”


“是吗?应仙儿的要求?!”宁雨昔微微哼了声:“你一路北上。并无战事。我们二人隐藏极紧,彼此都未发现。直到了兴庆府那夜——”


撞车了!林晚荣满头大汗,劈腿真不是件容易事啊。尤其在仙子和安狐狸间劈腿。那更是与狼共舞!


“说起来也好笑,”宁雨昔摇头微叹:“我和安师妹的重逢,竟是在这大漠塞外,这还真要感谢你啊!”


“应该的——啊。不,不。我是说太意外了,真是太意外了。”冰窟里虽是寒冷无比,林晚荣却是满头大汗。


宁仙子长声一叹:“我二人相见,没了圣坊羁绊,倒也言谈甚欢。只是安师妹那激烈的性子,却依然改变不了。她说我二人一起护卫你,那是大材小用,也太便宜你了,便提了一个比试条件。”


比试?这个倒是没听安姐姐提过,林晚荣急道:“什么比试?”


“我二人分段护卫于你,谁若是忍耐不住、先与你见了面,那便是谁输了!”宁雨昔轻声道:“自贺兰山到草原,这算作第一程,便由安师妹来看护你。只是你这人,却恃宠而骄,什么不见面便不睡觉,变换着法子要引安师妹出来。她明知见了你,便要输,却仍是——”宁仙子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却不往下说了。


安姐姐!想起那狐媚子强忍心痛、轻笑嫣然样子,我却还把她错认成了宁仙子,林晚荣心里顿时生生疼。安姐姐什么都没说过,那心意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便算是我为安师妹抱个不平吧。”见他低头黯然样子,宁雨昔微叹道:“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其实就算你不见她,她也一定会见你。”


“为什么?!”林晚荣急忙抬头道。


“这世间女子,为了情丝。便一个个痴傻了。”宁仙子无奈白了他一眼:“安师妹山寨中本有大事。原本无法脱身,她为了你。便许下了一个承诺。约定了日期返还。她这才能放心下山。她离你而去那日。便是时辰到了。”


林晚荣刷站了起来,紧张道:“什么承诺?不是要嫁给什么寨主山大王吧?”


宁雨昔摇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以安师妹为人。能占到她便宜人,还没出生呢——哦,应该把你排除在外才对!”


望见宁仙子淡淡眼神。林晚荣尴尬笑道:“这个,这个,我和安姐姐事情。说起来很复杂!”


“有什么好复杂,不就是她使了法子。叫你来折服我么?!眼下你可都如愿了!”宁雨昔眼神瞬间变冷。哼了一声。


林晚荣大骇:“你。你怎么知道?不是。姐姐。不是你想像那样!”


“你也不用抵赖!安师妹都与我讲过了。你那点破事。我心里都有数!”宁雨昔转过了脸去。声音愈发冰冷。


这个安狐狸。怎么什么都能说呢?看宁仙子冰冷眼神。林晚荣急得直跳脚:“姐姐。真不是那样。安姐姐确说过叫我想个办法折服你。可是你看看我。既没相貌、又没品学。长跟潘安他哥似。我怎么会打那个主意呢?!再说了。我是那样品德低下人么?!”


“这会儿倒学会谦虚了!”宁雨昔淡淡哼了一声:“你品德高尚么?!那你跟玉伽算是怎么回事。处处设套去让人家小姑娘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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