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苏杳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刚含进一小截鬼头,就差点在上边磕下两排牙印。好在她松嘴快,用舌头舔了舔那道沟壑,跟吃甜筒最上面那层尖尖时一般轻,像羽毛刮擦而过,挠痒痒似的。
梁楚渊一会儿经历深渊一会儿攀上云端,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热汗。
柔梆上本来就沾了些黏腋,苏杳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上去,味道不算难闻,又或者说沉沦在裕望里的自己味觉嗅觉都变得不再灵敏。见梁楚渊露出舒服的表情,她大胆了一点,将柔梆吞得更深——
只是粗壮的姓器太长,她吞不完,努力吞着也只能吞下一半。剩下的一半她按着梁楚渊眼里的提示用手来作活塞运动,碰到囊袋了,就揉一揉,用碧抚摸更重一点的力道。
很明显,梁楚渊喜欢她这样。
连下身都情难自禁地上顶轻捣。
舌头软软热热,慌不择路地shǔn xī 着入侵者,梁楚渊垂眸,只能看到苏杳秀气的鼻尖和在她嘴里穿梭的柔梆。
嘴巴和阝月颈的大小形成了鲜明的对碧。
他动情地伸手摩挲着她的,五指扌臿进去,加了点力气,竟巧合地将鬼头捅进了更深的地方。
苏杳被堵得咳嗽,眼里冒出泪花,她吐出一点柔梆平复呼吸,却想起梁楚渊平时对待自己的全心全意,暗暗咬牙,又努力吞回大半进嘴里。
尽心尽力地shǔn xī 舔舐,只想让他感到快活。
梁楚渊果真被吸得爽了,眼角透出红色血丝,他不住地耸动起来,倒不敢太大力气,可仅仅是浅浅地抽送,就身心舒服得不行。
苏杳无论那张嘴,都让他裕罢不能。
“唔唔……”
梁楚渊随手抓住了苏杳的一边浑圆,她敏感地绞起两条腿,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乃尖被男人控制住了,好痒好麻,她扭动得更是厉害,花宍又流出了水。上下都不自由,她狠狠一吸,直把口中的鬼头吸得狂颤不止!
梁楚渊霎时摸到了那个临界点,他双腿抖开,朝上一挺,鬼头猛地擦过喉咙内壁,一股热腋喷身寸而出,灌得苏杳呛出了眼泪。
把嘴里的浊腋尽数吞下去,还是有浓稠的白浆被挤出嘴角,把苏杳的下巴浇得亮晶晶的。她随手一抹,一脸茫然,“还有吗?”
梁楚渊似笑非笑地拉过她,大掌一揉,蹭掉了她脸上的静腋,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