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的男根也不曾放过。
云锦被庄奉鹤磨得心痒难耐,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肢,想用ròu_xué 套牢那根大家伙。
庄奉鹤吐出云锦红肿的奶尖,又安抚一般轻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尖:“抱歉,让夫人久等了。”
云锦抽着鼻子,很没面子地哭了出来,头靠着司令的肩膀,抽抽搭搭地说:“那你还不快点插进来”
浴缸里空间狭小,庄奉鹤把云锦的一条腿压在肩上,两指分开那处嫩红的肉缝,探了进去,他尽可能地温柔,不想伤害云锦。
云锦却似乎误会了什么,委屈巴巴地咬着司令的耳朵说:“不要手指要你”
庄奉鹤虽怀着一腔柔情,对上这样的云锦,仍忍不住逗弄的心思,故意问他:“夫人想要什么”
云锦一面被司令的两指插得汁水淋漓,一面口中含糊着说:“要要司令的大枪杆插我。”
“夫人有求于我,自当义不容辞。”庄奉鹤闻言扶着柱身,guī_tóu 抵住云锦湿滑的nèn_xuè口,慢慢捅了进去。
男人硕大的guī_tóu 一路破釜沉舟,穿破了那层象征处子的肉壁,云锦吃痛,往下瞥了一眼,果然散出了几缕血丝。云锦委屈地想哭,手掌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好痛”
庄奉鹤抓着他的手,吻了吻他的眉心,似乎也在咬牙忍耐,虽然没说什么,但眉头都洇满了汗,顺着高挺的鼻梁砸到云锦的唇上。
云锦闭上眼忍了忍,感觉阵痛不再明显,反而是性器填满的穴道有一种微妙的臌胀感,他小心地缩了缩肉道,试探着说:“可、可以了,你动吧。”
这一次即便是督军司令也难以忍耐下去,庄奉鹤一举进犯,性器长驱直入,直捅到云锦最湿软柔嫩的深处。
“你你慢一点啊太深了呀”云锦被男人猛烈的chōu_chā ,顶得穴中酸软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尾鱼,时而弹起,带动着身前同样嫩红的男根啪啪拍打在小腹上,和庄奉鹤囊袋拍打他臀部的声音几乎合二为一,羞耻得不行。
云锦伸手去捉自己不听话的小鸡巴,却被庄奉鹤抓着手腕托住屁股,一个倒转,大ròu_bàng 在肉道里一阵翻搅,两个人体位瞬间颠倒过来。
这一阵翻江倒海一般的操法,直接让云锦倒抽着气,射了出来。庄奉鹤坐在浴缸里从后头抱着云锦,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捣着ròu_xué ,云锦被插得ròu_xué 酥酥麻麻,两瓣阴唇大敞,殷红似花瓣,动情地从交合处溢出情液。
庄奉鹤一直断断续续亲吻云锦的后颈,试图安抚他,但云锦此刻更想要男人完全的占有。他要庄奉鹤的气息充满他的身体,血液,包括灵魂,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告诉自己,他和梅原家族毫无关联。
下沉的姿势让性器入侵得更深,云锦感到花穴中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被男人温柔地操开了,可怕的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全身,爽得云锦不停掉泪。
庄奉鹤时轻时重地戳刺着云锦的zǐ_gōng 口,像是哄孩子一样托着他的屁股摇晃,云锦用手臂挡住脸,对男人说:“射进来,把我射满好不好,求求你”
庄奉鹤似乎感受到了云锦的不安,从后方坚定而又温柔地破开紧缩的宫口。在云锦蜷缩着脚趾接受灌溉的同时,他听见那煞星在他耳边低沉地说:“别怕,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