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也不和她吵,只是笑,说:“我怕什么算命的说了我是鲜花着锦大富大贵的命,要真有什么我也担得住,不过分他一半福寿去罢,不像有些福薄的。”
那小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云锦口中的福薄之人就是她,气得手指发抖,还待要骂,云锦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庄奉鹤不知道发什么疯,宴会才过半,就将他拉走,斜觑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云锦愣了愣,这是生气了可他方才也没说什么呀
车一回司令府,庄奉鹤直接把人扛在肩,几步扔到床上,卡着云锦手腕就开始脱衣服。
“嘶,你慢点”庄奉鹤叼着云锦的奶头厮磨,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都要把乳头啃破皮了,云锦吃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司令又发狠一样咬着他的嘴亲吻。
要命,今晚庄奉鹤怎么跟发了疯一样,照这趋势,他不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庄奉鹤又在他颈边吮咬,把雪白的皮肤吸出点点殷红,云锦忍不住了:“你发什么疯啊,怎么老咬我”
“唔别,别咬你说清楚再嘶,气死我了你”庄奉鹤不肯坦白,云锦被气到心里吐血,可骤然粗暴的性爱却又带来不同往日的刺激,但云锦要和庄奉鹤较劲,任凭他如何爱抚也不肯开口呻吟,只咬着嘴巴红着眼睛犯倔,又生气又委屈。
没过一会儿嘴唇都咬得发白了,庄奉鹤最受不了云锦这样,头痛一般无可奈何道:“胆子倒是大。”
“什么啊”可怜见的,这声音听着都快哭了。
“我说你胆子大,总有办法叫我心疼。”
云锦受到污蔑,这下是真哭了,闷闷地骂道:“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庄奉鹤却蛮横地掐着他的腰,在两瓣软嫩的肉臀上各自狠拍一掌,恶声道:“胆子可真大,要分谁一半福寿,活够了嫌命长”
云锦心里委屈,刚想辩解,臀部已被大掌分开,庄奉鹤两指揉了揉穴口,提起巨物怒气冲冲从后方插入甬道,硕大的guī_tóu 一顶直接把那些辩解化作了绵软的呻吟。
巨物粗长硕大,从后方进入起初有些滞涩吃力,好在云锦的菊穴经过这一个月爱抚,早已敏感至极,不过干了十来下就自动泌出液体润泽甬道。
“唔,太太重了,轻点儿。”云锦第一次尝试后入,这姿势插到了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加上庄奉鹤大力撞击,一时之间爽痛非常。后穴受到的强烈快感一并牵扯到前面的花穴,yín 液跟潮涌似地把整个肉花弄得湿淋淋泛着水光,热情地翕动着。
“夫人,你好骚。”庄奉鹤摸着那处水滑软热的nèn_xuè,咬着云锦的耳朵耳语,一面又挺身狠操了一番肉屁股。
云锦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花穴贪得无厌地索求更多,于是软着声音撒娇,求庄奉鹤爱抚花穴。
庄奉鹤用手掌揉开那处水穴,端详了一番,道:“夫人此处水多的可以插花了。”云锦红着脸,心想这庄奉鹤又搞什么名堂,下一秒便感觉有异物插入了花穴中,撑起身子低头去看,这混蛋真把他当花瓶,把中午摘的黄玫瑰插他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