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柔中带钢，是个会说话的人。
“小煜，你先说这是怎么回事？”蒋媛让沉煜说。
沉煜看着始终低着头的冯依曼缓缓说道：“我、我、我和她确实做过这些，但我们从来没拍过这些照片，更没往外传过，我也不知道是谁上传的。”
他一边说，警察在旁边做着笔录，问道：“那你们做这些是出于自愿还是带有胁迫的情况？”
“我……”
他看着冯依曼沉默了，这话得让她自己说。
“曼曼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可关系到你的学业前程。”
冯母的提醒让两个人神色微顿，这句话的分量可是不轻。
被强迫，她就是受害者，依旧可以清清白白。
自愿，她就再也洗不白，学业和名声必定受影响。
“我、我……”她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出于自私角度，她不知该怎么说。
“是我强迫她的。”沉煜先承认，“我喜欢她，一直在追她，但她不同意，我就威胁她，让她晚上陪我玩这些。”
沉煜把所有罪名都认下，看着冯依曼淡淡说了句，“承认吧，别让我耽误你的前程。”
没有责怪的意思，眼神肯定告诉她，让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就如他之前说过，只要有他在，天塌了有他顶着。
这是出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警察抬头问一句，“你确定？你说这些话可是要付法律责任。”
“我确…”
话还没说完，冯依曼打断他，“不、不是，是、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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