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袁绍的询问,鱼不智好整以暇道:“桀马。”
“桀,凶暴也,形容此马甚是贴切。”袁绍感慨不已,“如此说来,桀马善游泳、不惧狼群也并非诳语?”
“自然不是诳语。”
鱼不智笑道:“一口气游五里是河道实测结果,普通江河桀马无须渡船,一鼓而下。即使大江大河,只要不是极宽处,大多数河段桀马也尽可渡过。以桀马组建骑军,跋山未必出类拔萃,涉水却是不在话下。”
袁绍面露欣喜之色,眸子里精芒一闪而过。
“不惧狼群也验证过。”
“逐鹿领特地做了一个实验,抓了几只狼,和同等数量桀马关在一起,桀马最初有些不安,不过,当狼群接近时,桀马不似普通马那样坐以待毙,而是红着眼与狼群厮杀,最终结果是狼群反而被它们逼到角落里不敢动弹。”
“实际,和普通马相,桀马攻击力并不具备绝对优势,只是它们更暴虐一些,把普通马衬得弱了。但有一点很难得,桀马对绝大多数猛兽的天然畏惧感都显著轻微,把它们逼急了,甚至连豹子和野猪都照样敢斗。”
“我的马夫说,桀马对猛兽的畏惧心理仍在缓慢减弱。”
“仍在减弱?”颜良瞪大了眼睛。
“嗯。”鱼不智耸了耸肩:“以狼群为例,最初把桀马和狼关在一起,看得出桀马明显很害怕,只是狼群逼将过来,它们迫不得已反抗。但现在,数量相近的情况下,狼群已经不敢主动招惹它们了……”
袁绍和冀州武却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可惜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抓到虎,我也很想知道,这些家伙敢不敢跟丛林之王拼命,那情形一定非常有趣……”
鱼不智叹了一口气,脸分明有几分遗憾。
“好马,哪里搞来的?”丑好不容易清理掉身的马粪,大声问道。
鱼不智笑而不语。
(回来了。
睽违近两月,想必骂我的应该不少,什么情况起码向大家吱个声,忽然消失算什么?但很抱歉,前段时间我什么都不想讲。
有些书友应该猜到大概怎么回事。
父亲也走了。
跟几个月前母亲走时不同,那次回去之前已经知道病情,有心理准备。而这次父亲重病,是回去后才知道已无可挽回。
请假回去时满以为可以抽空码字,知道病情后,我已经什么都不想做。
我甚至不愿站请个长假,一是因为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时间,二是期望着他迹般好起来,潜意识里把请假跟诅咒等量齐观。后来时间拖得久了,索性等料理完后事统一说明,也不差那几天。
当然结果迹还是没有出现。
我能做的,是陪在他身边,看着他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旅程。
大半年时间,二老先后离世。
猫也迎来了人生新阶段。
个滋味,难以言尽。
生活还得继续。
我说过,大家不用担心看不到结局。
即日起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