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虚影大脸，就这样压在俩父子头顶上方，眼睛直勾勾望着他俩。
说实话，这模样儿着实是有几分瘆人的。
两父子对视了一眼，只觉心里头毛毛的。
“老，老祖！”沐景瑞硬着头皮叫了一声。
“把方才的话补充完！”朝阳老祖一张脸上，满布怒气，“说，她们出去后说什么了？”
这两个女孩子，他老人家阅人无数的眼睛，何等犀利，一看就知道两个都不是啥好东西。
进朝阳楼那都是开了后门小道进来的。
原本因为近些年来，一直都没有看到过几个称心如意的弟子，老祖也有些心灰意冷。
料想这些年，沐家怕是一代不如一代，这朝阳楼也就只能当做后代弟子们，前来挖宝之地，就让那两个女娃娃随便挑样东西就走吧。
谁知道，这俩女娃娃的资质，根本就是差到极点！
是他老人家历年来看到的，资质最差的两个！
就这样的“人才”也能给安排进朝阳楼，说没有猫腻那才怪！
看她们费老半天劲儿，一直在二层或是四层转悠，而对比之下，有个小妖孽刚入朝阳楼，一口气就能上到十八层。
实在是没对比没伤害，一对比老祖便更加来气。
他一怒之下，给那俩姑娘一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