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帝捏了捏眉心,一脸暴躁的表情。
儿子的事,还烦心着呢,这安兴侯这时候登门,又不知要搞什么幺蛾子!
以为他还有那么多时间,处理他们这些破事么?
本想让太监打发他离去,孰料安兴侯哭啼啼地跪了进来,看到沧州帝便大哭出声,“陛下,陛下!求做主,陛下!我的湘昌去了啊,呜呜呜呜呜……”
沧州帝怒目而视的眼睛,忽地微微眯起,捏了捏眉角,按了按胀痛的脑袋,“湘昌不是跟随皇家学院去凤木林历练么?怎么回事。”
“陛下,陛下!有人在湘昌回来的路上设下埋伏,千里追杀,千里追杀啊!”安兴侯哭得老泪纵横。
“陛下是没看到湘昌回来时的那个样子,她全身几乎没一块好肉了!呜呜呜,陛下,陛下,求为我们fù_nǚ 做主啊!必须严惩凶手!”
沧州帝耐着性子问道,“那你可知凶手是何人?”
“老臣,老臣知道!!”安兴侯瞪着一双眼睛,怒气勃发道,“那些沿途追击的隐卫都是神州来的!老臣虽然没从他们身上找到任何一点纰漏,但此行跟湘昌有仇又有这么大势的,定是神州太子妃啊!”
安兴侯呜呜咽咽地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此事老臣已经证实了,湘昌咽气之前正是如此说的!陛下,陛下!求陛下做主啊!”
沧州帝原本头就要炸裂了,这会儿被他哭得更是心烦,怒斥一声道,“那你要朕如何做??”
“严惩神州太子妃!”
沧州帝不禁被气笑了,“神州太子妃在神州帝京,朕的手,伸不到那么长!”
“陛下!陛下若是不愿为老臣做主,老臣这苦楚就无处申诉了,呜呜呜。”安兴侯哭得就差满地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