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三个挤在一个洗澡间的,秦翊却推开了死皮赖脸想跟过来的死党,自己一个人进了最里面的隔间,还拉上了帘子。
死党在隔壁开始阴阳怪气,“秦小翊,一个人在那儿干嘛呢,做什么不能让我们看到的事啊?”
他只是开玩笑,并没有意料到秦翊还真就在做些不太能见人的事。
球衣球裤搭在隔间的不透明玻璃墙上,秦翊直接开了冷水那边,张嘴大口急促地呼吸,想把体内的燥热之气全都排出体外。
只是脑海中想法不断,越是呼吸便越是燥热。
他闭上眼睛,立刻又想到了刚刚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身影。
一头黑发盘在后脑勺,没半点其他装饰,却衬得肤白细腻的小脸更加致。
一条红色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躯,开衩开得并不高,但行走之间的纤细小腿却是像能勾了魂一般地诱人。
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极衬她的肤色,骨骼突出的脚踝看着脆弱,让他莫名生出保护欲来。
秦翊低下头,依旧没有睁眼,两腿分开,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抓着阴茎上下动作。
脑子里总闪现过那人的胸,那人的腰,那人的臀……
他低声咒骂,越是有着遐想,ròu_bàng 便越是激动,又再一次刺激他想些不该想的,因果反复之下,他的手越来越快。
终于睁开眼的瞬间,液射在墙角,随着哗哗不停的流水流进了下水道,他的心却再不能平静下来。
一年多之后。
凌晨的黑暗之中,秦翊蓦地睁开双眼,脸上生出了汗水,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急促又没有规律。
他动了下身体,掀开搭着肚子的薄被,看向支起了帐篷的下身,内裤已被因梦中情景而渗出的液沾湿,照理说黏黏腻腻的应该很烦人,他却扬起眉头,忍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
他支起手臂回头,看那堵隔在他家和黎雅晰家之间的墙。
出现在他无数次春梦里的那个不断模糊的穿红色旗袍的人影终于和现实之中的人交叠重合起来。
由不得他不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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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始惨不忍睹的社畜生活,更新不能稳定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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