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寒臣忍俊不禁,“你靠过来些,我胳膊抬不起来。”
楚若婷没多想,踩着船板,换了个位置,半蹲在他右肩旁边。
佳人近在咫尺,况寒臣却像个毛头小子,不知如何下手。
他身体破败,心又情动,头向右一偏,埋进了她芬芳清馨的颈窝,喷出灼热的呼吸。
楚若婷僵了一瞬,“别得寸进尺啊。”
况寒臣靠在她怀里,轻声问:“怎么才算得寸进尺?”
楚若婷答不上来。
之前两人又不是没有过,忸忸怩怩倒显得矫情。楚若婷便由他去了,左手顺着他劲瘦的小腹,一把握住了半软不硬的肉茎。
况寒臣战栗着被她掌控。
他牙齿咬住她的衣襟,扯松开来,嘴唇立刻贴上雪白的丰乳边缘,轻轻舔舐。
湿润软滑的舌尖在她胸口撩拨,酥酥痒痒。
况寒臣靠在灵舟船蓬上,侧着头,伸长脖子亲吻,喉结滚动,难以够到她丰乳深处。楚若婷见状,将胸往前送了送。
饱满滑腻的软肉贴紧鼻尖,况寒臣张嘴大口含住她的绯红的樱蕊,如饥似渴地大口shǔn xī 。
这一刻,他早渴望了千百次。
梦想成真,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真实感。
楚若婷敏感的身子哪经得住他这般撩拨,待感觉到掌心那物已经完全坚硬挺立,她褪了袭裤,撩开裙子骑上了况寒臣的腰。
她提醒:“记得运转功法。”
胸襟凌乱的敞开,衣裙却又完好穿在身上,胸口白皙的一对双乳若隐若现。
况寒臣尝不到滋味,仰视着她的姝色,口干舌燥。
楚若婷只想快些双修帮他治疗身体。
她小心避开况寒臣身上缠绕绷带的地方,湿淋淋的花穴在他粗硕的肉茎上磨蹭了两下,抬起臀,扶着根茎抵住花心,然后用力坐了下去。
性器严丝合缝的相贴,饱胀的感觉一下填满了紧窄的甬道,楚若婷舒服地叹了口气。
况寒臣蹙着两道剑眉,俊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爽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背后的毒疮不小心蹭到了船舷,钻心疼痛。他怕扫了楚若婷的兴,愣是一声没吭,反而挺了挺腰,进入更深。
此时纵然死在她身下,也不是不行。
楚若婷骑在上首,双手摁在况寒臣肩头,把控主导,凭自己喜好来动作。软濡的花径吞吐着坚硬粗长的阳物,仔细刺激着褶皱壁上的敏感之处,楚若婷双眼迷蒙,渐渐得了趣,轻声娇吟起来。
她忘情之下,动作一狠,况寒臣忍不住“嗞”了一声,“……疼。”
楚若婷停顿,抱怨道:“怎么这也疼那也疼的。”她抚上他身上微微松散的绷带,到底是软了语气,“好了好了,我轻点儿。”
况寒臣低声笑起来。
他瞳仁清澈,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像月牙弯弯。
楚若婷心头一动,生硬地挪开视线,不去看他那张勾人的脸。
况寒臣想扶她的腰,但手臂绷带限制了动作,难耐至极。
阳物被她身体容纳包裹,浑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他许久没经历过这等蚀骨销魂,苍白的脸孔浸出了薄汗,墨发垂下,衬得肌肤胜雪,唇瓣樱红。
况寒臣顺势咬住脸侧被汗湿的一缕乱发,眼尾旖旎,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楚若婷抬坐加快。
她眯着眼俯视况寒臣透着红晕的双颊,重重地夹他粗硕的肉茎,“你怎么不叫?”
况寒臣嘶声道:“……不好听。”
他被毒姥灌了毒药,原本清朗悦耳的嗓子早就毁了,要是喘得粗嘎,难免让楚若婷败兴。
这话反而激起了楚若婷的性致。
她雪臀在他胯间前后磨蹭,花穴紧紧绞着阳物,情潮起起伏伏。她心念微动,附在况寒臣耳侧,呵气如兰,“叫出来吧,我想听。”
况寒臣蓦地怔住。
短短几个字,像是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药。他再顾不得其它,迎合着她在上的姿势,往穴洞里狠狠顶弄。嘴唇咬着她耳朵,发出低闷的喘息。
快意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随着guī_tóu 重重蹭上了敏感点,楚若婷花穴紧缩,扬起脖颈,泄了春水,颤栗不停。况寒臣被紧窒温热全面包围,他完全抑制不住,沙哑着喉咙,也跟着射了出来。
楚若婷如今分神修为,《媚圣诀》的双修功法也不可同日而语。功法凶猛霸道,春水渗进眼端,况寒臣立即便觉一股磅礴的盎然之意自小腹弥漫全身。他身上的毒疮急速愈合,破损的筋脉也在修复,这等逆天功效,令况寒臣惊愕不已。
楚若婷还骑在他身上,二人仍紧密贴合。
她没有连忙起身,而是先给况寒臣把脉。
片刻后,眉间一舒:“不错,体内的毒素和奇经八脉都在恢复。你自己感觉如何?”
况寒臣喘道:“……好极。”
从没这么好过。
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话说出口,楚若婷展颜道:“嗓子也没那么难听了。”
“好像是。”
况寒臣喉结滚了滚,不再卡涩刺痛。
他好奇地问:“若婷,你这是什么功法?”他惊觉贸然问这等问题不妥,正欲收回,就听楚若婷解释道:“此乃《媚圣诀》中的一门双修功法。”
这件事楚若婷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实力奠定底气,况寒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况寒臣恢复一些力气,坐直身子,眸光忽闪,斟酌问道:“我还能……还能再与你双修吗?”
楚若婷上上下下打量他虚弱苍白的面孔,担心他散架,“你行吗?”
况寒臣来脾气了。
就算他现在一身伤,也不能被心爱的女人瞧不起!
他想留在她身边,若将她伺候的欲死欲仙,也不失为一个表现的机会。
况寒臣忍着浑身疼痛,打起精神,伸臂箍紧了楚若婷的细腰,将她揉入自己胸膛,眉梢微挑,端得是潇洒风致。
“行不行,试下就知道了。”他欺近她耳侧,轻舔她小巧泛红的耳垂,沙哑道,“你不是想听我叫吗,我叫给你听啊。”
楚若婷噎了一下,“……你也太骚了吧。”
况寒臣爱怜地拥住她,委屈道:“我只骚给你一个人看。”
楚若婷告诫自己不是色迷心窍的人,等将况寒臣治好,连人带灵舟给扔出隰海,一辈子都别回来晃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