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千山避不开她灼灼的目光,脸颊发烫。
楚若婷笑了起来,凑上前去亲他软软的唇。
雁千山一开始还垂着眼帘故作矜持,待女子柔软的舌尖顶开他的唇瓣,闯进他口中,到底是乱了呼吸。
雁千山微微张开齿关,放楚若婷的捣乱的舌头进来。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尖卷住她的舌,用力辗转shǔn xī ,尝到了香甜濡湿的木兰幽香。
绵长的一吻双双动情。
楚若婷剥掉他的青衫,露出他清健宽阔的胸膛,指尖轻捻他粉粉的乳尖。
雁千山低哼出声。
他蹙着眉,清冷的面孔染上浓浓的欲色,像为报复她不安分的手,用大腿摩擦着她早已泛滥的花缝。
窗缝里照进泠泠雪光,洒下一地凌乱的青衫红裙。
雁千山本想直接将楚若婷压在书桌上,但记起她嫌书桌太硬。于是将她抱上竹榻,一边吻她的樱唇,一边手掌覆上那握不住的绵软,用力揉捏。
他是真的想她,想到了骨子里。
哪怕她这段时间总往昆仑墟塞男人进来,他也只能微微一叹,让她哄哄找补慰藉。
楚若婷躺在竹榻上,媚态横生。
她勾住雁千山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主动用湿淋淋的花缝去磨蹭他挺翘硕大的端头,柔声呢喃:“千山……”
guī_tóu 泌出的液体和她蜜液混合,滑腻湿漉,在两片嫩肉上戳来戳去。
雁千山俊颜紧绷,忍耐不住了,阳物抵住紧小的穴口,往蜜道里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那物又粗又硬,楚若婷喜欢被他填满的饱胀感。
她攀附着他的脖颈,五指在他白皙的脊背上留下红痕。随着雁千山的挺进,难以言喻的快慰传来,她忍不住细细娇喘。
雁千山站在竹榻边入了一会儿,又退出来,绕到楚若婷背后,将她拥在怀里,左手抬起她一条腿,从后侧再次进入。
这样一来,他可以边摸她匀称细腻的腿,边用力捣到最深。
充血粗硕就不停顶弄狭窄温热的甬道,腹下的毛发都濡湿成了黏糊糊一团,拍打起水声,清晰地在寂静的夜里传开。
雁千山左手终于摸够了那条腿,缓缓游移到她花穴前端,指尖拨开层迭肉瓣,找到敏感的小花核,一边迅速揉搓,一边狠入紧窄的花径。
楚若婷被刺激地浑身战栗,绷起脚尖,肆意娇喘,待腰窝一阵酥麻,她弓起身子抽搐着泄了春水。
她大口呼吸,反手轻抚过男人因绷紧腹肌,沙哑着问:“千山,你还没回答想不想我呢。”
雁千山被她绞得皱紧了眉,难耐地抽送。
他简短有力地说:“……想。”
想得要命。
楚若婷绽出明媚笑颜,赤身躺在竹榻上,肤光胜雪,黑发如墨。
雁千山心神一恍。
他没有忍耐,低头衔住楚若婷的粉嫩的耳垂,重重地chōu_chā 了几十下,肉茎轻跳,射出大量阳精,将她窄窄的花穴灌满。
长夜漫漫,雪花轻柔飘舞。
草庐里男女粗重的呼吸交织。
雁千山欢爱时话少,楚若婷却偏想诱着他聊天。
一会儿问他悲心符怎么画,一会儿问他自己的护山大阵有没有纰漏。
开始雁千山都哑着嗓子答了,结果楚若婷嘴瓢提起荀慈,顿时让他冷了脸色,再不吭声,只憋着闷气将她翻来覆去地插捣。
楚若婷被他压在榻上后入,嗓子都叫干了。
她望着渐明的天光,抬手轻掌了下嘴,自己怪自己:“让你话多!”
*
昆仑墟亦有晨昏。
黎明时分,徐媛便带领青剑宗的弟子勤劳开垦土地。
十九抱着他的大蒜,担心道:“师姐,这里是昆仑老祖的地盘,我们在这里种树会不会不太好?”
徐媛一想也是,“那先测测土质。”
昆仑老是遥不可及的人物,结果人家如今是二师姐的道侣,那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么一大片望不尽的光秃秃雪山,挖几个坑应该没事。
青青和阿竹听到动静,觉得好奇,上前围观。
青青问:“徐师姨,你在干什么呀?”
徐媛笑道:“我种棵灵植。”
见他们感兴趣,徐媛便主动教他们如何种菜、种灵果、种药植……
“像昆仑墟这种天气,最合适种红毛萝卜。再加上青剑宗独门肥料,这里种出来红毛萝卜里蕴含的灵气会比别的好十倍!”
徐媛滔滔不绝地讲解。
她想起阿竹也是植物,热情邀请他:“阿竹,你要埋进来吗?我给你施肥,保证把你叶子养得漂漂亮亮!”
阿竹抱臂,“我才不要!”
青剑宗的肥料可不是臭烘烘的灵兽粪汤,而是用某种灵植沤出来的汁液,清香四溢。
阿竹斜睨着土坑心痒痒。
他变为青竹本体,晃了晃竹竿,嘟囔道:“好嘛,我勉为其难试试。你必须把我叶子养得漂亮哦。”
徐媛直接泼他一瓢肥料,“包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