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掌心的温度适宜,她将杯中水喝完便躺在临时休息的床上。
鼻息间是温教授身上独有的体味,淡淡的,很是好闻,丁柔皱了皱鼻子,突然发觉下身痒的厉害,之前被跳蛋摩擦的那种痒她尚可以忍受,现在整张xiǎo_xué 既空虚又瘙痒,恨不得用东西捅一桶才好,那种由身体深处引发而出的痒意不断的折磨她。
她本能的夹着两腿,用手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私处,那一瞬间的麻意令她浑身一颤,一声酥软入骨的呻吟由檀口溢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已是聚起水汽,她难耐的紧咬下唇,指尖已迫不及待的从内裤沿伸入内,两指捏着一颗小小的硬核,轻搓重压,身心愉悦的快感令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想好好的玩弄自己瘙痒的下身。
理智的那根弦慢慢被情欲掌控,丁柔狠心下用力的拧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眩晕的脑海也醒了几分,身体内极度的空虚感她并不陌生,那种由动情时衍生的空虚现在放大了无数倍,她略微一想,便察觉出自己这种反应当是中了春药,而且还与她刚才喝的那杯水有关。
丁柔单身支撑着坐起身,看着从由远及近的温教授,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温教授平日里待人彬彬有礼,长相文雅俊朗,实在想不到他是表里不一的禽兽。
“怎么了”温教授眸光微闪,自然的坐在床沿,望着少女粉面含春,眼波流转的媚样,下腹顿时一紧,薄唇自然而然的翘起,很是迷人,而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情欲“哪儿不舒服跟老师说”
“”丁柔气得满脸通红,私处被男人修长的指尖偷袭,那圆润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敲击小花核,纯粹的酥爽如电流激荡的流窜,她的身体更是一麻,好不容易坐起来又软软的倒回床上。
“这里好湿,是不是流血了教授帮你看看”温教授温言细语,面上表情很是正经严肃,梢微侧过身体,将她的内裤退至膝盖处,看着那光洁无毛的私处,他呼吸一促,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心里暗忖果真是尤物,无怪向来不近女色的詹安流会在大树底下破戒。
丁柔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温教授为何会瞧上她,殊不知当日她与詹安流在大树下野合,恰好温教授在树上休息,然后便看到让人激情荡漾的一幕。
温教授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同时也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他看上的女人便是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他由昨天看到的一幕,然后细细的揣摩詹安流的心思,事情已经猜到七七八八。
詹安流是个大忙人,偶尔有一天来学校很正常,他事业心强,定然不会每天都来学校,然而像他那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首先,肯定会留下玩具让丁柔携带。
他没有错过昨天那一幕,他记得情事过后詹安流将一个跳蛋塞入丁柔体内,他料定今天丁柔体内定然也会塞着跳蛋,那么他可以从这里入手,春药他一早便下在水里有备无患,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嗯”丁柔低低的喘了一声,然后咬紧牙关怒瞪向一脸淡定的温教授,若不是她现在浑身无力,肯定跳起来揍他一顿,简直是人面兽心嘤嘤虽然被他弄得很舒服
这种丢脸的事不提也罢,反正她誓死不从
如果他喜欢奸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