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淡淡的清香参合着腥咸的气味,意外的和谐,意外的好闻,就如同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沉潜刚克。
她美眸盈盈,唇勾了勾,喃喃自语道:“姜嘉辰,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顿了顿她又道,“到底要怎样做你才相信我是认真的”
这句话与其在说给她自己听,不如说是给男人听的。丁柔知道这男人不会走远,大晚上的他能去那里
再者,他还特别有职业操守。他可能会生自己的气,却绝不会离自己太远。她太了解那个男人了,这个时候,他必然躲在一个恰当的距离,在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挺身而出,而她,现在是他的主人,他要保护的对象。
原本想赖在这里等男人,又想到那男人别扭傲娇的性子,自己若是在这里,他绝对能在外面躲过夜。夜晚露水重,姜嘉辰有武功不畏寒,丁柔仍然忍不住心疼他,意识到自己自己彻底沦陷,她仰天长叹,慢悠悠走出男人的卧室,余光瞥一眼院子里的大树,打开隔壁的房门,再慢悠悠走入内。
待里面传来少女熟睡的呼吸声,躲在大树里的男人闪身而出,从大开的窗口窜回去。
一家之主回来后,除去早点是在自己小院吃,中饭和晚饭都是和家人一起吃。
丁凤清外出采购药材至今未归,丁凤敏去商铺巡视。饭桌前便只有两对夫妻。当然,丁柔这对夫妻是她自己封的。虽然姜嘉辰在自己面前是一副高冷的做派,但在她双亲面前却是能聊上几句的。
丁柔单手支腮,见到自己认定的男人和生父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的温馨画面,嘴角的笑容便没有停过。
姜嘉辰啊,姜嘉辰,若是你没有对我动心,便不会主动去了解父亲的喜好。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少女心里百转千回,微微侧脸,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坐在身侧男人,越看越是口渴,忍不住想上前去亲亲他,意识到自己又思春了,丁柔捂脸默默哀嚎,感觉现在的她就像只饥渴了许久的狼,随时都有可能发狂扑倒男人。
小厮端菜上桌,两个大男人的谈话也告一段落,余光瞥到对面的夫妻在日常秀恩爱,丁柔也往姜嘉辰碗里夹菜。
看着碗里的菜,姜嘉辰脸颊有些热,不着痕迹暼一眼对面,见丁父丁母没有注意到少女的举动,才暗暗抒口气。
却不想他放心得太早了,对他大献殷勤,丁柔当然要收点利息,借着衣袖的遮挡,一只小手摁在他胯间。姜嘉辰惊得险些失态跳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她竟敢愤怒的眸子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剜向泰然自若的女人。
丁柔挑唇轻笑,揉揉逐渐在自己手心胀大的ròu_bàng ,无声道:“想要我放开也可以,今晚亲我一口。”
姜嘉辰脸色涨红,险些把玉箸掐断,这个女人,着实事到临头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不想把任何不好的词加诸在她身上
“爹,”她一出口,手心的ròu_bàng 就抖得厉害,姜嘉辰手里的玉箸被掐得咯咯作响,担心被看过来的丁父发现端倪,又不敢甩开女人的手,只得垂眸死死盯着面前的瓷碗。
即使他答应了,依照女人的行事作风远远不止是亲吻那么简单
丁柔不知道男人同样了解她,甚至还能预料到她下一步动作。担心再刺激下去男人手里的玉箸被掐断了,丁柔适可而止,笑眯眯朝等着她下文的爹爹道:“爹爹今天真俊”
“是发簪的缘故。”姬枫华抬手摸一下头上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