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从浴缸出来,陈玉滢用浴巾从头到脚为他擦干。
“饿了吧,玉滢。”
“有点。”穿高跟鞋的长途裸行加之两次性高潮,已饥肠辘辘。
“院长,我还是裸体进餐喽。”
“不,玉滢,今晚你是这里的贵妇人,我们给你准备了法国一流的晚礼服。”
“真的!?”陈玉滢真是高兴。
“跟我去换衣服吧。”
黄刚给送餐公司的侍者付完小费,送出去后,听见轻轻的高跟鞋踏在阶梯的声音,转身望去,身着黑色晚礼服,脚踏黑色镂空高跟鞋,两臂套上黑色网纹手套,艳妆的陈玉滢,在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李海林搀扶下款款走下楼来。美艳的面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裸露的雪白肩头,给静谧的大厅带来动人的光辉。
“陈姐,你是这样的高贵,高不可攀!”黄刚心理还是想着她那被自己痛快享用过的鲜美肉体。
晚餐极为丰盛,美式烤火鸡,清蒸大龙虾,上海大闸蟹,清炖甲鱼,上汤羽翅,还有几个她叫不出名字的佳肴。
当黄刚把香气喷喷的琥谩考烧迦肽セuay母呓疟保掠皲蘧粢簧骸鞍。芬资 闭饩扑惶倒黄考壑低蛟陨稀?br />
“玉滢。”李院长举起杯:“今日再次幸会,非常高兴!首先感谢玉滢对我们的信任,配合。感谢玉滢的胸怀,开放。谢谢你今天所作的努力!”
三人干掉了杯里的路易十三。那酒亲切绵软中带着鼓舞的锐气和不肯消失的回味。陈玉滢的心情格外的好。
“这第二杯。”院长凝视着酒杯:“我们慰问玉滢今天的辛苦。”
“谢谢院长,也谢谢黄刚,如果今天你们感到愉快,我就”
“陈姐,你真好!”黄刚被陈玉滢的答词感动了。
美酒在三人体内温柔的燃烧,席间氛围越来越轻松。
“陈姐,院长为您脱衣时,什么感觉?”
“这,”她满面绯红:“没,没感觉”
“真的没感觉?”黄刚追问。
“院长让我脱衣时,顿时愣神了,还没等我换过伸,全身的衣服就一下子”陈玉滢先笑了。
“按说被脱光后,总要表示不满或抗议什么的,您为何一言不发?”
“已经被扒光了,抗议有什么用,反正你们是不会让我穿上的。”
“害羞吗?”
“当然,光天化日下,而且第一次让领导看见”
“我看你身体时,也害羞?”
“也,不过程度不同”
“是不是我已先睹为快了?”
陈玉滢哈哈笑起来,李院长,黄刚也大声笑。
“大家谈的很好,我们是亲密的同事,深入细致的交流会增加我们的感情和凝聚力。现在我宣布,进入亲切交流,每个人都要无话不谈,有问必答,不得回避,扯谎隐瞒,否则要受罚。”
“怎么个罚?”陈玉滢问。
“我建议,男人违规罚一杯酒,女人违规打屁股。”
“啊,我不同意,不同意,这不公平”陈玉滢娇声抗议。
“我们按照民主集中制表决吧,同意我意见的举手,噢,两票,达到三分之二,通过!”
“唉,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她的心嗵嗵跳起来。
“玉滢,你先提问。”李院长优先照顾她。
“我,我提什么?”她思索了一番:“院长,为什么您脱我衣服那么快,很熟练嘛。”
“哈,问得好!作为法院院长,男女制服的款式结构我很熟悉,初秋的天气不算凉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奶罩,玉滢你也不例外。制服群下自然只有内裤。关键点是上面的奶罩,解开点在哪里,90%的都在后面。我在车里观察了你后背,看见是后面而且是单搭扣。所以我从后面脱下你上衣,只需一秒即可打开搭扣。至于下面就简单了,拉开拉链后只需”唰!“”他做了个动作,引得陈玉滢大笑不止。
“玉滢,该我问了,你在山谷里光着屁股走,我在你后面,什么感觉?”
“当然害羞呗。”
“光是害羞,没有别的?”
“还有害怕,怕遇到外人。”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
“玉滢,你有隐瞒,不说实话!”
“当然,有总觉着您盯着我的屁股看,可又躲不开”
“一直这样感觉吗?”
“是,噢不,后来习惯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屁股扭吗,我就故意使劲扭给你看,馋死你个老色鬼”
三人哄堂大笑。
“回答合格,来,大家干一杯!”院长兴致甚高。
“该我问了,陈姐,被五花大绑是什么感受?”
“你好坏呀,黄刚,捆了我两次,真够狠的。”
“别所答非所问,说感受!”
“完全被剥夺了自由两臂在身后高吊还穿着该死的高跟鞋,让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唉丑态毕露”
“行,那奶子是什么感觉?”
“不舒服呗。”
“说谎,每次勒起你的奶子,奶头都很快勃起。”
“”陈玉滢片刻语塞:“哪有这样对待女人奶子的?女人对奶子总是温柔的,兴起时也不过使劲抓,可你,麻绳勒的死死的,奶子被挤变还挤长麻酥酥的,痒痒的,手又被你反绑,不能解痒,那奶头能不?”陈玉滢低头窃笑。
“可以,玉滢的回答合格。又该你问了。”
“你们怎么想到要让我在野外裸体呢?”
“我们喜欢看到你的肉体,喜欢看到你害羞得无地自容得样子。”黄刚立即回答。
“玉滢,黄刚说得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看到你具有一种难的得潜在素质,可以接受挑战,承受独特的方式并最终领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那么院长,我在提个问题,您你有多少个女人?”
黄刚瞪了她一眼:“陈姐,别胡说!”
“尖锐,问得尖锐!知无不言,很好。不过玉滢,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说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罚一杯。”
院长和颜悦色的喝下。
听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陈玉滢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经是李院长的女人了。倒有一种落实感。
“陈姐,我的问题:您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欲的满足?”
“没有,不是我不过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长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