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今天是阴历十五,月光明亮,我们去山里。”
“好哇,去山里!”李院长高兴的说。
陈玉滢无可奈何默许了:“以后决不再说随便,不让黄刚出坏点子!”
上次辐照陈玉滢肉体的太阳已经落山,留下远天的余晖。
暮色下,穿着高跟鞋的陈玉滢皎洁的肉体。她双手抱在头后,婷婷玉立。浑圆丰满高耸的屁股宛如一轮明月。
她依然是裸行来的。傍晚天气有几分凉,下车脱衣后喝了满满一杯茅台,酒精和山野裸体的情欲麻酥酥暖洋洋。在李院长和黄刚前面,她坦然裸行,没有丝毫羞涩。
两个男人在她身边,抽烟闲聊,竟然不太注意她的裸体。
一种失意惆怅涌上心头。
她怀念第一次的裸行,火烧般的羞耻,男人们几乎要把她吃掉的贪婪目光,恣意的捆绑肆虐,挂着乳铃叮当行走,跪在墓前展示羞辱的身体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缺少激情,惊异,进攻和反抗。一切变得自然平静。
她长长叹了口气。
“玉滢,你怎么了?”李院长抱住她。
她偎在院长怀里,闭着眼睛。
“寂寞了吧?”
“玉滢,任何新奇刺激的东西主要在第一次,当然不是绝对的,要想继续得到只有不断探索,只要你勇敢,就会如愿。”
安慰和对奶子的抚摩令她索然无味。
“我们去树林走走好吗?”
陈玉滢跟着他们走进树林,黯淡的天光透过枝叶,把亮光斑斑点点撒在草地上。望着一片树干挺拔的林子,心情如旧。
“玉滢,我和黄刚要去车里去些饮食,我们在这里聚餐好吗?”
女法官点点头。
“你一个人在这里,别走丢了。”
“嗯。”
“这样吧,有一个保险的办法,我们回来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把陈玉滢推向一棵树前,背靠树干。
黄刚及时的把她的两臂绕在树后,每等她醒悟过来就麻利的捆上。
“啊你们。”她挣扎:“不,不要捆我”
“玉滢,听话,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啊,别走,求求你们别”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
陈玉滢恐慌了,光身子被捆在树上,要是来人可怎么办,要是野兽来,天哪,自己会被吃掉!
浑身发起抖来,体内德茅台化成冷汗:“天哪救救我啊”
恐惧之余,她侧耳细听周围的声音。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依稀的鸟鸣,还有就是她嗵嗵的心跳。环顾四周,没有异样。
五分钟过去,陈玉滢觉得很长很长。他们该往回返了吧,快点吧!
她仰着头,期待他们快快归来。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山路那边依然静悄悄。怎么了?该回来了,难道把我丢在这里喂狼她开始觉得不妙。
左边树林深处突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
“!”有什么,人还是野兽?她伸长脖子张望,啊!有移动的黑影,不高,是人?是野兽?哎呀,两个,在向这边移过来。不可能是黄刚他们。啊,黄刚,院长,你们快来呀
陈玉滢真想哭出来,又不敢出声。
两个影子离得更近了,大约只有十米远,伏在那里不动。
“谁?”她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发问到。
两个影子动了动没有回音。
陈玉滢小腹一热,啊的一声小便shī_jìn ,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哗哗流到高跟鞋里。“谁呀呜――――”便尿着哭起来。
山路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黄刚,接着是李院长,他们的身影出现了!天哪,终于来了!
“救救我”说罢她失声痛哭。腿上还冒着小便的热气。
“陈姐,别哭,怎么了?”
“有有那边有人”
“是吗?”黄刚朝她说的方向看:“哦,好像是”
“什么人?出来!”他厉声喝道。
草丛后露出两个小小的人脸。
“出来!”
两个小脸站起,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红扑扑的小脸充满稚气和惊恐。
男孩有十三四岁,女孩也就十岁,像是兄妹。
“叔叔。”男孩说话了:“我们家的羊丢了,来找”
“啊,小朋友,别害怕,过来。”李院长和颜悦色的招呼,他突然讲起土味十足的唐山话。
两个小孩却生生慢慢走来。
“叔叔,我们没干坏事,只是看见阿姨”
男孩指指捆在树上的裸体陈玉滢。
“啊,孩子,我们是电视台的,在拍摄电视剧。”黄刚也将口音改为山东味。
“电视剧,我看过叔叔你们拍的是什么?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被捆着?”
“这是电视剧的一个情节,这个女人是个很坏的腐败者,她坑害了许多人,还杀死了一位年轻的母亲。”
“阿姨挺好看的,不会吧。”女孩不理解的问。
“哈哈,阿姨是演员,当然是好人,这不是在演戏吗,戏中她是坏女人。后来被好人抓住了,带到这里审讯她,惩罚她。”
陈玉滢被这一切惊呆了。荒郊野外竟然赤裸裸的面对两个未成年孩子。羞耻啊!当他们阿姨阿姨叫着的时候,自己无地自容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低着头,冷飕飕的天气,她羞红到了脖颈。
“阿姨,你冷吗?不穿衣服害羞吗?”
“没事,这个阿姨不怕冷,脱光衣服是剧情的需要,为了艺术嘛。”
李院长和蔼的解释后,两个小孩不在紧张,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面前为艺术献身阿姨的雪白肉体。
“阿姨好白。”男孩说。
“阿姨的奶真大,妈妈的小多了。”女孩天真的瞪着大眼睛:“呀,阿姨,你下面怎么没有毛,阿姨们都有的。”
“小姑娘,你怎么知道?”黄刚问。
“我妈带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