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玲珑娇嫩。她把头发梳挽在后脑,扎成髻,更显高挑和成熟。
在自助早餐的食品台旁,引来远近所有男士的目光。
宋秘书带着一辆奔驰620在大厅门口接他们。
北京医院离中国大酒店不远,沿着建外大街到东单左转,几分钟后即到达医院门口(交通警一路让行),警卫立正敬礼。进入第二道门后,院里的景致别开洞天。陈玉滢想不到在嘈杂的东单地区竟会有这样一个宁静雅致,赛过苏州园林的花园。假山,庭阁,水池,小溪一应俱全,树木花草繁茂,修剪维护极好,大片的菊花盛开,黄色,红色,粉色,浅蓝色。
“玉滢,看,墨菊。”李院长指着几大盆黑色怒放的菊花:“墨菊,罕见品种,尤其长得如此品相,很难见到。”
陈玉滢仔细看了一番,弯曲怒放的黑色花瓣有一股坚韧挺拔之势,好似风流倜傥魅力四射的男人,再端详,感觉墨色中隐隐发散险恶之气,不由心中一颤。
“到了。”宋秘书指指右边鲜花簇拥的碎石小径。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低垂着头,一个微微发胖的年轻护士站在轮椅后。
陈玉滢看到的是剩着依稀花白头发的脑顶,细细无力的脖子和枯木样的手。
感觉生命活力在这个躯体内已存在不多。
李院长让她站住,离老领导五六米远。
“老首长!”李海林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慢慢抬起头:“海林”
“老首长”李海林泪汪汪的:“我来看您,您还好吧”
“海林,不好哇到了见马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长,我来,是想接您到我们那里疗养一阵子,虽然医生和设备不如北京,可我们的环境好,那里有天然氧吧,有温泉最适合您的身体。”
老领导苦笑摇摇头:“不啦,谢谢,不用费心了”
“首长。”一个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欢迎您到我省疗养”
老领导眼睛一眨,歪过头看见了陈玉滢。
一个身材高挑窈窕的年轻女人站在他前方,后上方的太阳给她的头和紧身羊绒衫镶上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睁大眼睛。
陈玉滢姗姗走过去,洒着阳光的高耸双乳在羊绒衫内不服的颤抖。
老领导眼中闪现一丝奇异的目光,着一瞬自然也被李海林捕捉。
“首长。”陈玉滢蹲在老人面前,“李院长和我们非常关心您的健康,我们已经制定了疗养计划,您会在短时间内康复的。”
“老首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院主审法官陈玉滢。”
“嗯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嘛赵洪贩毒一案你立了大功嘛”
“谢谢首长勉励。”听到赵洪,心里不是滋味。
老人清晰的看到陈玉滢秀丽的脸,是那样美轮美奂而落落大方,皮肤细嫩,白中透出健康的粉红。
“你今年多大了?”老领导有了兴致。
“三十二。”
“年轻有为,令人羡慕啊”
“首长是哪里人?”
“山东黄县。”
“我爸爸是菏泽人。38年入伍。”
“啊哈,我们是老乡。我是37年的。”
“那您是老红军,我爸是抗战牌。”
“哈哈是啊。”老人少见的开心。
陈玉滢抓住老人干枯的手。
老领导抚摩着女法官白嫩细腻的纤手,仔细把玩,爱不释手
当晚宋秘书通知李海林,老领导同意去疗养,由他和两名高级护士陪同,时间为5天。
省城以南100公里的群山是全省的贫困地区,这里的人们封闭保守,土改后基本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就连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时期,共产党各级领导对于这些散居在深山各处自成一统的穷苦农民也无可奈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里有煤,是贫矿,农民自己挖煤自己用。倒保护了森林,更有温泉,可惜农民们不知利用,白白流失。直到现在,这里还保持着原始生态,成为全省唯一,在全国也很少见到的氧吧。由于交通闭塞,许多开发商还在等待,只有李海林的那位美籍华商不惜重金修造了一条索道和山麓的温泉别墅。当然只为内部少数人服务。
李海林拿到管理权。
去北京之前李海林就派人打扫别墅,检修索道,运上去两吨物资。
昨天由运去许多设备器材和新鲜蔬菜水果。
为此花了120万元。
下午两点,在黄刚陪同下,老领导的车子开到省73公路。
穿着短衫短裤,一身休闲打扮的陈玉滢和李院长和两挺滑杆在路边迎候。
老领导和陈玉滢分别坐上滑杆,由其他人簇拥沿着山间小路幔跚行走。
路边鸟语花香,草木繁盛,口气极为清新。老领导靠在滑杆上大口吸着气,眯着眼晒太阳,情绪甚佳。
行走5里地,到索道地。
索道车很小,只能坐两个人。李院长和宋秘书先上,老领导和陈玉滢第二拨,两个护士第三,黄刚殿后。
陈玉滢先上索道车,黄刚将老领导扶上,她将老人紧紧搂在自己身边。
“老首长,靠我紧些,索道车很颠,千万别磕着。”老人被她抱在怀里,顺从的贴在那弹性十足的胸部,像个孩子。
随着索道车的颠簸,老人的头在陈玉滢两个乳峰之间起伏游荡。
“唔”老人情不自禁哼唧。枯瘦的手摸她丰腴的大腿。
“首长,就要到了。”陈玉滢悄悄提醒。
老领导醒悟的坐直,满脸意犹未尽。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的脸色出现红晕。
老领导对这深山的别墅很满意,在大致巡视后竟说了一句“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