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嗷嗷叫着,喊着终于他们射了,几乎同时。jīng_yè 击打在奶子,肩膀和喉咙里
“射精了,也好。”她强咽进口腔的jīng_yè :“洪姐说会有人保护我们,也许是真的。让他们发泄吧,让他们精疲力竭,我们的人来了会容易制服他们我只能把生还希望寄托这个可能中尽管渺茫”
心满意足的三人痛快的喘着气,命令陈玉滢坐在地上高举双腿。白龙和猩猩将她两腿压向脸部。
扬起的gāng 门呈现在莫得海眼前,浅茶色,从中心向四周放射齐整的皱纹,他咽了口吐沫。以前两次,同女法官都没有gāng 交,现在要尝鲜了。
几口吐沫啐在茶色局座上,手扳住初步硬起来的ròu_bàng ,顶住gāng 门口。
陈玉滢意识到鸡奸的来临。这方面她有所经历,李海林,黄刚甚至宋秘书都曾这样干过她。因此莫得海guī_tóu 的强入虽然有疼痛,她使劲用腹式呼吸让guī_tóu 通过括约肌。
鸡巴长驱直入,塞满直肠,陈玉滢觉得身体被入侵异物塞的好满好堵,喉咙都觉得胀紧,像是肉体被贯穿一样,竟然涌出充实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张开嘴呼咙起来。
可是一只鸡巴马上塞入口里,只能“唔唔”的哼唧,同时为此物作新的咬 。
奶子被两只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强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进入升级状态,全身欲火燃起,简直忘记了被掳的身份,配合的扭动下体,嘴里紧忙喝的又嘬又舔,挺着胸任由对双乳的蹂躏。她甚至希望再有ròu_bàng 填补进略感空虚的阴道。
“爽啊!”
“痛快呀!”
莫得海和猩猩高呼,肆虐奶子的白龙也呼哧带喘。
陈玉滢的高潮是在两注jīng_yè 喷放时达到的。
韩青他们终于接近了屠宰场。三人在一公里外隐蔽好,用卫星电话联系北京,确认了莫得海们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四十分钟内解决,三十分钟后将有一辆车开到,一旦抓住莫得海,立即交给来人。
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神秘货船已经泊在汤加港,该船将在午夜驶离,前往某目的地。莫得海将被带走。
屠宰场有高的围墙,里面情况不知。
韩青用狙击枪的夜视镜观察许久,屠宰场的西面是山,东面是悬崖。他决定三人从西南北三面包抄过去。
突然传来引擎的声音,有车朝这边过来。时间不对,不是计划的车。
“隐蔽!”他悄声说。
白龙躺在地上,朝天挺着阳具。另两个人抱住陈玉滢的腿,掰着屁股,将她徐徐放在白龙身上。
她无可奈何的让白龙的鸡巴刺入gāng 门,不断哼唧。
“嘿,都进去了!”猩猩低头查看,饶有兴致的说。
陈玉滢被按倒,躺在白龙身上。白龙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两只令他爱不释手的肉丘。
“这回我们三人一块儿进去,让你上天堂。”莫得海yín 虐的说。
按照命令,陈玉滢曲腿分开,知道面前的猩猩将插入自己密部。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他们要把我干死的”心里揪作一团。
猩猩的ròu_bàng 挺入了,不快不慢,由于阴道很湿润,并不觉得很疼。
莫得海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体内同时承接了三只男性生殖器,虽然陈玉滢听说过这种事,可轮到自己身上,仍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这是前所未有的,天哪,我能够承受吗?也许会”
慢慢的已经觉不出gāng 门和阴道的区别了,感觉是下体,整个下体被空前的充满,近乎炸裂的充满。以至于口中的鸡巴顶到喉咙也不觉得。
突然两条异物前后蠕动起来,错动起来,方向相反的抽动起来!
用闪电雷鸣,用暴风骤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陈玉滢肉体和大脑的轰鸣爆炸。时间,空间,视觉,听觉都遁失到另一维世界去。
千万束电流在身体和大脑中通过,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厉的嘶叫划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过了一辈子,她又幽幽的回到耻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脚,她挪动着虚弱的四肢,象母犬样爬行。
“抬起后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脚。
只能无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来。
“这姿势,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们嘲讽着催她:“尿哇。”
陈玉滢深喘一口气,竟然来了尿意,而且很强烈。
用有生以来最无耻下流的姿势,哗哗的排出黄色液体。
“哈哈哈”他们狂浪大笑,举着鸡巴对着他喷放出腥臊的尿。雨点般击打在头发,脸上,后背,屁股和腿上。
陈玉滢瘫软的趴在地上,尿液还在不断浇下
冰冷地狱“注意,有人来了!”韩青说道。
三个背着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场。
“邓总,来人了!”白龙呼道。
“来的是时候,干掉他们!听我的指令,一起开枪。”
三人光着身子找好隐蔽物,枪口对准大门。
那三个人出现在门口。
“站住,什么人?!”猩猩大喊。
“维修公司的,来”来人没讲完,枪声响了。
三个人木桩样扑通倒地。
白龙看着被击毙的三个人,似乎觉得不对,迟疑的要说什么。
“猩猩,守住这里,来人一律击毙。白龙,快,和我把那两个女人处理掉。”
两人掉头冲进车间。
韩青三人从远处向屠宰场迂徊。
白龙将将匆匆反绑的陈玉滢和洪美龄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迎面贴在一起,用绳子把她们的脖子,腰,大腿和脚腕捆作一体,接着用金属钩挂上四只脚踝的绳子,按动电钮,金属钩哗哗的升起。
两个对绑的裸体女人慢慢升起,最后倒悬空中,两头黑发向下散落,滴着腥臭的血水和尿液,两个隆起的屁股格外刺目。
“你们已经不是人,是我工厂的宰品,是两只白白胖胖的光猪。好了,得把你们冷冻起来,等到明天人们上班,他们会得到惊喜的。”白龙说着取来一个铁印:“来,给美丽的人肉片打上记号。”
陈玉滢和洪美龄白硕的屁股蛋上印上蓝色的卫生检疫字样。
“进冷库吧。”白龙拍打着她们的屁股,按下冷库门开关。厚重的铁门隆隆打开,白色的冷雾险恶的滚滚冒出。挂着裸体女人们的铁钩沿着天花板下的轨道将她们缓缓送进寒气逼人的冷库。
二人无语,流着泪,默默地接受死亡。她们早已绝望。
冷库的门隆隆的行走,陈玉滢用余光看见大门沉重的关上。悲伤痛苦的闭上眼睛。
申海贴在靠近大门的围墙,林先生和韩青已经攀上后面和靠山的墙顶。韩青的夜视镜清楚看见院子里警戒大门口的猩猩。
刺骨的冷气让她们战栗而清醒些。